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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攪動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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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玉蒼蠢嗎?

聶輕歡認為是的,甘卓認為也差不多。

聶玉蒼縱橫平江府這些年。有人說他蠢,有人說他壞,有人會說他還有點小帥。

說他帥的大部分都是忘憂庭、袖春江人美心善還嘴甜的小姐姐。

但是基本上沒有人說他聰明。

但是你要問謝關尹,他大機率不會給你任何回答,但是他會用一種看傻逼的眼神看你。

平江府謝家,那絕對是整個江南路的頂級家族,就算是鼎盛時期的聶家,那也不是一個層級的家族。

可是謝氏大公子謝關尹這些年卻和聶玉蒼走的極近。在這個講究門當戶對的年代。如果不是龍陽之好,那必然有原因。

只有謝關尹知道聶玉蒼這個人放浪形骸下隱藏的另一副面孔。聶玉蒼是他內心中相當懼怕的人。

就和甘卓想的一樣,點輕眉的困境是有人做局,做局的人就是聶玉蒼。

為什麼整個平江府的脂粉物料全部告罄,除了聶家還有別人在脂粉行業有這樣的影響力嗎?

為什麼波斯商人這一單生意的期限會如此緊張?

那是因為剛開始和波斯商人做生意的便是聶玉蒼。聶輕歡只是救火隊員。

而這筆生意是如何到聶輕歡手裡的呢?

那批摻假的脂粉。

聶玉蒼用那批摻假的脂粉,在一個恰巧的時間點,讓波斯商人發現。然後在另一個恰好的時間點讓波斯商人和聶輕歡聯絡上。最後甚至還是讓聶輕歡交的罰錢。

之後就是買光平江府物料,讓聶輕歡在一個十分緊張的時間範圍還要去到淳安建德附近購買物料。

甚至連秋汛提前,都在聶玉蒼的預料之內。

這個時代已經有了可以提前知道氣象的方法。

那麼聶玉蒼是為了什麼呢?

很簡單,就是點輕眉另一半的股份。只要是和波斯商人的交易失敗,那麼他就有機會聚集聶家族員議事,收回點輕眉,將聶輕歡掃地出門。

如果不是甘卓,這個時間點的聶家應該正在開會針對聶輕歡。

如果不是甘卓,聶玉蒼應該已經成功了。

可惜……

不過聶玉蒼沒有放棄,他還有籌劃。

要不然不是閒的蛋疼的人,誰沒事會專門跑到別人大門口找事情。

聶玉蒼又下了兩手棋。

第一就是吸引注意力,他已經派人偷偷潛入了作坊,他根本不相信,這種天氣可以有人在四天讓裝滿貨物的車輛走三百五十里。這根本就是非人力所能達到的程度。所以他堅信貨物數量一定不多。

第二就是純粹為了激怒聶輕歡,只要自已被她打了,那麼本來家族那群對她不滿意的人還是會聚集族人議事。自已的效果一樣可以達到。

為了真實,他還特地擋了第一下,就是為了等第二下。一旦聶輕歡再次出手,他就立即躺下。

如果以手腕心智而言,十個聶輕歡綁在一塊都不是聶玉蒼的對手。之所以點輕眉還在聶輕歡手裡,其實是因為聶玉蒼把他當成了高階打工仔了。

對於點輕眉,聶玉蒼自信已經是自已的囊中之物了。

到目前為止,一切還在他的算計之內,可是付出的代價……

過於重了!

因為那種下體如同斷裂般的感覺,似乎並不完全只是感覺。

“他媽的好像真的斷了!”

聶玉蒼是風月場所的常客,時間一久難免力不從心。理所應當的會使用一些保健效果的藥物。

這些藥物雖然不如藍色小藥丸般剛烈,但是也算是有效果,這個時代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只不過藥物用多了,體內難免會有殘留。所以聶玉蒼身體的某個部位,時不時會有昂首挺胸之勢。

巧合的是,潤生一發飛彈射出的時候,聶玉蒼身體正處在這種狀態……

平江府獄。

甘卓和潤生關在了同一所牢房。甘卓後悔的直跺腳。

“潤生啊,你說我最後兩腳要是踩對地方了,那貨估計就真的這輩子和女人無緣了”

“我估計他應該還有點能力,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啊……”

潤生笑著不語,只是內心中暗自得意。他那一發飛彈絕對有百步穿楊的風采。

相比他倆的怡然自得,外面的聶輕歡著急的幾乎要昏過去了。本來一路的舟車勞頓,就讓她的身體極為虛弱。急火攻心下,幾乎站都站不穩了。

“許班頭,我那裡面的兩個朋友,萬望您多多照顧。”

一邊說,聶輕歡一邊還隱蔽的遞過去一個包裹。裡面帶著類似於石頭般的摩擦。

府獄的午班頭不動聲色接過來包裹,只是點了點頭。用只有聶輕歡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聶掌櫃,在這牢獄之中,我老許可打包票,沒人能動的了他們,只是他們打得是誰,又有多大的能量,聶掌櫃您比我清楚,這錢我老許不敢收下。當年如若不是聶小姐恩情,我老許別說混上這一身狗皮了,命都沒有了,聶掌櫃,拿著這個錢,找一個訟師,可比給我老許有用。”

聶輕歡沒拿遞過來的包裹,許班頭口中的聶小姐便是她的母親,當年對這老許有過一段恩情。:

“她是她,我是我,有些事情都是要擔著風險的。許班頭你不用多說了。”

說罷回頭便走,走出門外後已經接近丑時。近日秋雨連綿,溼潤的空氣壓的人有些喘不過來氣。聶輕歡搖了搖頭,坐上了回去的馬車。

“父親,你說這短歌行和這登樓歌相比哪個更好啊?”

顧府園林中的亭中,顧若溪與她的父親國子監祭酒,顧名譚分坐石桌兩側,桌上擺放著兩杯清茶,還有幾份酥點。顧名譚不苟言笑,完全沒有了那日在青山書院上的隨性。

“若溪,我早說過。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你這非要分出強弱的偏執性子,對你音律造詣遲早是個障礙”。

看著女兒抿嘴的樣子,顧明譚內心默默嘆了一口氣。知道她也是聽不進去,又道.

\"短歌行,文辭簡約,豪氣干雲。然而多讀幾次之後感覺內心中有一股抑鬱之氣 ,久久不能散去。此人內心中必定懷有大志未竟,有一種悲涼的意難平。’

“登樓歌則是辭藻華麗,幾近乎與炫技,其中那些引經據典,很多連我都說不出出處,既有大開大合之感,又不少精雕細琢的秀麗。雖說通篇寫愁,寫不稱意,寫多煩憂。讀下來卻有消愁之感,我想作詩之人雖然眼前有愁心中卻無愁,他的心裡裝的是九州萬方。”

“那父親。究竟是.....”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疾步走近打斷了顧若溪的話,在顧名譚旁邊耳語了一番,然後就看見顧名譚冷笑了一聲。

“哼,他的弟子都有人惹,明天我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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