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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了，秦姐，我的本事也就是燒菜而已。
你們人口多，再說了，咱們抬頭不見低頭見，我不來照顧，還能指望誰呢？秦姐，在你房間裡燉的是牛肉吧，嗯，真香，哪兒弄的呢？\"
\"哎呀，就是去買了，難道還怕瞧不上咱姐？\"
秦淮如微怒道，幫忙後的後院瑣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儘管是幫忙性質，但難免引出閒話，搞不好私通是非是要惹人命官司的。
看出她的不滿，何雨柱連忙討好：\"怎麼可能，秦姐你最是聰明。\"
\"知道就行了。\"
\"大哥，哥哥，我餓！\"
另一屋子裡響起姑娘們的埋怨。
何雨柱瞄了一眼飯盒，站了起來：\"那我走啦，回去給小如做飯。\"
\"你回去好好弄吧，飯盒用完洗乾淨再還我。”
何雨柱離開後，秦淮如開啟飯盒，大約半盒左右，裡面拌有一些菌菇。
但她臉上的神色並不是很滿意。
豬尾巴的肉可不多，即便烹炸也不能增加多少。
燉排骨要更好一些，瘦肉不多但上面油脂豐厚，撈出來可以分幾頓煮。
她取出燉好的排骨，選了兩塊有肉的給女兒小當和槐花，又在她們面前放下豬尾巴。\"吃吧，多喝牛肉湯補充體力。”
\"媽媽你也吃點兒。\"
\"嗯，我們的小當最聽話。\"
\"寶根呢？\"
賈張氏從臥室裡出來了，一眼看到盤中的豬尾巴，雙眼閃爍著期待。
她拿起飯盒，開始貪婪地啃咬豬尾巴，嘴角流淌著滿滿的油膩。
很快就只剩下了兩大塊，秦淮如輕輕蓋上了飯盒，擁入懷中，\"剩下的給棒梗，他孫子如果餓了可以吃。\"
秦淮如的目光微微沉了沉，品嚐了一口牛肉湯，隨後為女兒們也盛了一些，\"多吃一些。\"
\"母親，鍋裡的那是什麼，氣味如此誘人？\"賈張氏不滿地瞥了一眼，起身用勺子略微探了一下，讚賞道：\"好香，我也嘗一口。\"
\"媽，那是根骨頭排骨。
之前奶奶吃了豬尾巴，剩下的就留給小當和槐花，他們都好久沒有沾葷腥了呢。\"女孩提醒道。
\"是我們從後院拿的肋骨，不對，我說的是排骨！\"賈張氏的手停在半空中，憤然瞪著秦淮如，看著母女們滿意地享用，心頭越發惱怒。
審視了一眼肉湯後，她不甘心地捏著骨頭，冷哼一聲後，帶著飯盒走向臥室。
小當疑惑詢問：\"媽媽，為什麼奶奶不吃?\"
\"她啊，可能是肋骨有點疼。
別管她，再給我們多添些肉湯。\"
\"我飽了。\"
\"我也夠了。\"
前院裡，
三伯一家人的晚餐很簡陋，僅憑熱水煮的白蘿蔔和醃製小菜勉強填肚子，而粗糙的窩窩頭則是他們的日常主食。
即便逢年過節，分發的花生也要嚴格按數量，多一點都無法留存。
大媽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這時閻埠貴喝了一口湯，低下頭，鼓勵地開口：\"有什麼話就說吧。\"
\"老閻，你在後院找誰，怎麼兩手空空地回來了？\"她終於忍不住問道。
\"哎呀，別說這事了。
那傢伙守財奴，自私自利得很，硬是把我攔在門外不放進去。\"提及這個，他頓時心有怨念，從來沒見過這樣小氣的人。
一心期待能得到一些好處，但沒想到竟然被拒之門外。
新車不讓騎，上門做客都不歡迎。
這種情況簡直是聞所未聞。
閻解成忍不住失聲笑道：\"爸，大院竟然還有一天你會進不去門的時候，是不是你惹了他？\"
“對極了。”閻家兄妹接著附和，開玩笑說笑著。
\"好了，吃飯吧。
不要再提那個人，一說我就來氣。\"說著，閻埠貴放下筷子，離開桌子。
孩子們連忙爭先恐後夾起鹹菜和蘿蔔，不到一分鐘工夫，原本就不豐富的食材就被一掃而空。
李函壹幾乎每餐必不可少的就是肉類，只有厭煩時才會外出品嚐餐館裡的變化，偶爾調節口味。
後院，每當到了開飯的時候，香味四溢的肉類菜餚讓周圍的鄰居垂涎三尺。
但無奈他們的條件差，每餐都需精打細算，只能望見李函壹的餐桌大快朵頤，滿腹渴望。
耳聾的老太太凝視西廂房的方向，眼裡的渴盼格外清晰。
長久地看著之後，老太太撐著柺杖站起來，搖搖頭說道：“這到底是誰家？每天都有肉吃，卻一點兒也不想著孝順我這樣的老婆子。
哼，你們等著瞧，糟蹋這樣，不用太久，只能靠野菜度日。”
過了一會兒，易中海端來飯，聾老太太的精神明顯好轉，看見他就問：“今天有沒有肉啊？”
“老太太，今天沒有肉。”
“沒有肉怎麼吃得下？那明天總得吃肉吧？”
易中海嘴角抽搐一下，微笑著皺眉道：“好，明天會有肉。”
在聾老太的屋門外，易中海站在後院凝視李函壹家，抬頭笑了笑說：“李函壹，你天天大魚大肉，惹得老太太愈發難以侍候，我看是時候開全體會議了。”
走在回中院的路上，易中海偶遇了秦淮如。
“淮如，你這是要去哪兒呢？”
“大爺，我只是過去陪陪老太太聊聊天。”
秦淮如的瞳孔微微一閃，旋即穩定住情緒，轉換了話題：“剛回來送飯的？”
“對啊，老太太……”
“嗯，”易中海遲疑了一下道，“我看你就別過去了。”
“為什麼？”秦淮如追問。
“她可能會貪嘴，省得你到時候為難。”
“沒事兒，大爺，我就去看一看。”
一開始，秦淮如心中頗為納悶，但很快意識到可能是因為李函壹天天享用肥美菜餚引起聾老太太的嘴饞之故。
她的探訪初衷其實並不是為了探望老人，只是一個藉口中途離開的理由。
得知人家打算明天改善伙食，她自然更加不會去了。
辭別了易中海，秦淮如四下確認沒人後，輕輕地敲了敲李家的房門。
“門沒關。”
聽見聲響，她推開了門，發現李函壹正坐在桌子旁邊，手中拿著一口剛剛咬過的蘋果。
秦淮如不禁吞嚥了一下口水，隨即步入廚房忙活起來。
望著眼前忙碌的身影，她豐滿動人，身段前凸有致，的確不愧是在電視劇中擔綱女主角的角色，即便有了三個孩子的生育經歷，依舊風情依舊。
她的內心變得熱切無比，
感覺到手中的蘋果似乎也不再甘甜可口。
整理妥當後，秦淮如褪下手套，手拿著用菜葉包裹的物件問道：“我可以把鍋裡剩下的肉拿回去嗎？”
“不行！”李函壹微微眯起眼睛，這個女人竟然未經允許私自帶他的東西回家。
儘管自已不吃剩飯剩菜，但除非得到他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隨意觸及。
秦淮如滿眼遺憾地將菜葉包放低，正要轉身離開，卻被李函壹叫住。
“等等，坐一下。”
“什麼事？”她疑惑問道。
“坐過來，我有話要說。”
秦淮如半信半疑，走近了李函壹身邊坐下，手心緊握成拳，胸口起伏急促。
\"我可以提供東西，但不是白送的，你明白我說的話嗎？\"李函壹專注地凝視她嬌豔如玉的臉龐，忽然貼近她，嘴角帶著淺笑。
秦淮如身為有經驗的人，自然深知其意，她感受到男子的氣息拂過耳邊，心底湧現出莫名的觸動。
在模糊不清之間，李函壹臉頰貼近，輕輕嗅著，“讓我親一下，它就屬於你了。”
\"不行，我已經結婚了。\"
\"那麼怎麼樣，你男人已經去世了！\"
秦淮如內心糾結，貪婪地注視桌上的美食，終於下了決心說：“好吧，只一下。”
她像是被迫般地緊閉雙眼，睫毛微顫，面頰泛起紅暈。
李函壹輕吻她的紅潤雙唇，柔滑的感覺直擊她的心靈深處。
\"嗚...嗚...\"
秦淮如猛然瞪大眼睛，像受驚的小兔子急忙拉開了距離，指責道：“你耍賴，剛才明明說只是親一口，你怎麼可以...親...那個部位。”
\"如果不親嘴唇，那就親哪裡呢？難道是...?\"
她紅了臉蛋，抓起桌子上的物品快速離去，留下一句“你！”在空氣中迴盪。
聽到這些，門外的秦淮如腳步險些絆倒，她狠狠瞪了李函壹一眼後轉身離開。
李函壹呵呵笑了起來，得意地說道：“明天早來，別讓我等。”
聞言，秦淮如心中暗恨，腳下的步伐卻更急促。
李函壹心想也許嚇到她後，以後她就不會再洗碗了。
但如果真的這樣，就沒有人能緩解他的怒火了，需要慢慢佈局才行。
接下來的日子裡，秦淮如果然未再出現，李函壹也沒有表現出焦急。
一個人的薪水養活五個飯量巨大的人不容易，加上賈家開支浩大，何雨柱的錢也不是憑空得來的，總有一天會用完的。
這一天夜晚，劉光天帶來訊息，大爺要召開全體大會，起初他不太想參加，但考慮到牽涉後院事務便決定赴會。
大爺主持全域性大會，並且議題涉及到後院，他不得不去確保不會被排擠。
北方春天仍未徹底溫暖，晚間李函壹穿上外套來到中院。
他一眼掃過，大院裡的主要角色——何雨柱、許大茂、秦淮如等人紛紛到場，甚至還有位白髮蒼蒼的老奶奶與一大爺坐在一起。
他推測她是輩分極高的失聰老太，連她都在場，今晚的會議應該非同小可。
正當他在觀察人群中，劉海忠氣憤地質問道：“架子好大，開會這麼重要的場合，人都到齊了等你一個，真不把我們這些人當回事，你有沒有團隊精神啊？”
\"沒有。\"
周圍一片譁然，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下頂撞二爺，簡直太過放肆。
婁曉娥眼中閃過讚賞之色，看向在一旁袖手旁觀的許大茂，神情變得微妙複雜。
秦淮如睜著大眼睛，滿心疑惑地注視著眼前的動靜。
三爺們在這個四合院裡地位顯赫，受眾人敬仰，唯獨何雨柱敢於與他們較勁，但並不會平白無故地挑起是非。
李函壹心中坦蕩，對於劉海忠在公眾面前擺架子的行為，他毫不縱容，無論對方只是個七級鍛工。
\"小子，全院大會是我們一貫的習俗，每個人都必須毫無條件地參與……\"
\"好了，劉二叔，我們開始了罷。\"
易中海中斷了劉二叔冗長的話語，他的眼神掃過現場，所有人立即安靜下來，屏息期待他的發言。
劉海忠面色忽晴忽暗，李函壹不給顏面，大伯又搶走他的發言權，這讓他難以忍受。
他緊咬牙關問：“老易，別藏著掖著，召集大家有什麼事嗎？”
易中海攙扶著聾啞太婆，神色莊重，他解釋說：“老太大沒有親人，一直都是我在照拂，柱子有時也會去探望她。”
\"家裡的事情你知曉，當年我妻子生產遇到難題，不僅未能保下孩子，還留下疾病纏身，需常備藥品看病.\"
他直言：“儘管我是這裡薪酬最高的，然而長久以來也感到吃力。”
李函壹冷冷一笑，他現在明白了，易中海有隱情。
突然問道：\"大伯，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希望我們接手撫養這個老太婆？\"
眾人驚訝，紛紛看向大伯尋求答案。
\"老太太，請坐。\"易中海扶著太婆坐下，笑道：“既是也不完全是。”
他繼續道：“也就是說並非此事我不做，我們家人口眾多，自家人都顧及不來，哪還有閒暇照顧旁人呢。”
閻埠貴不滿地輕哼一聲，果斷拒絕。
\"閻兄，稍安勿躁，聽我說完。
我的意圖是大家共同每年捐一些錢，仍由我們夫妻倆負責照看老太太的日常。”
\"我家中有五口要餵養，到了月底都快捱餓了，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秦淮如一臉焦慮，開始訴說艱難。
\"現今時代，大家都不寬裕，我家也是舉步維艱，\"孫瘸子的媳婦也緊跟其後，彷彿遲了就會落個人掏錢的尷尬。
易中海蹙眉，示意大家靜默，待眾人安靜，他看著李函壹說：\"函壹，在採購部門做事的你應該手頭寬裕，不如就先做個表率，給老太太捐款以解燃眉之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