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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胡姚再見守泉客,兩方大鬧安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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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回,四人吃了早飯,給胡大師化了妝便向南行,幾人邊走邊道,姚亮道:“昨夜眠裡香。” 姚高道:“哈哈哈,你哪日睡得不香?” 姚亮笑道:“嘿嘿,哥哥,這幾日太乏了,方才眠裡香,對否大師。” 胡大師道:“是也,前幾日有官兵來追,又有人攔去路,就昨晚清閒。” 幾人笑哈哈得走著。

此時,黃腳樓中的戲算使急道:“不知那戲皮子與戲花面怎樣否?” 只見那戲耍皮問道:“軍師,不如我等再派些人手去南泉把守?” 戲算使道:“少一計不如多一計。” 只見那戲世樂道:“軍師,我有些人手,不如派十個武戲子去,如何?” 戲算使道:“再多五個,以防萬一。” 於是戲世樂叫了十五個武戲子,帶頭的戲子道:“統帥,有何吩咐?” 那戲世樂道:“趙丕,你等去南泉口把守著,結果了那胡大師性命。” 那戲耍皮又向眾趙丕等說了一遍,於是幾人便奔去了,那戲算使向君主報道:“君王,我想借吳先鋒一用。” 吳子業道:“愛卿,想借便借,為殺那胡大師,要多少兵馬隨用隨取。” 戲算使道:“多謝君王。” 於是吳子業喊來了吳先鋒。只見那先鋒身高六尺六,頭戴一頂氈帽,身穿火龍披甲,足蹬火雲靴,面色清秀,身姿微昂。那先鋒拱手道:“陛下,有何吩咐。” 吳子業道:“朕要將你借于軍師,如何?” 吳先鋒道:“君命有所不受,屬下願從。” 於是戲算使道:“你去北方清目泉打探軍事,看那小戲子做的是否妥當?” 吳先鋒道:“在下明白!” 於是吳先鋒便出了門,騎馬提槍而去。這時,那小戲子回來報道:“不好了,軍師,那戲皮子與戲花面死哩!死哩!” 戲算使道:“你…誒。” 於是戲算使背對了身,那戲世樂怒問道:“你還有臉活著回來!” 二話不說就斬了那小戲子的頭,當中只有那戲耍皮在顫抖心慌。

此時,那胡大師一行人出了城走了幾十步,到了南泉,大環套小環,小環內烏清,胡大師道:“果真如此,真像兩位所言。” 正說著,從那林中下了五個武戲子,又在草叢中跑來了五個武戲子,那戲子個個穿花戰衣,只見帶頭武戲子道:“我乃趙丕,是來取你的性命的!” 那武戲子,身高七尺八,面如重棗,但臉丹清,頭戴烏帽,身穿雲花戰衣,足蹬花靴,手持長斧。那胡大師道:“哼哼,你等若想取我性命,先打過我再說。” 武濟從衣掏出兩根沉棍予於姚家兄弟,自已手持破塵帚,只見武濟往地扇掃下,那草叢中又冒出五個武戲子,那胡大師道:“大師,好武功!” 於是幾人便打了起來,那戲子個個手持長矛,胡大師與趙丕打了十五回合不分勝負。武濟與八人對戰不落下風,那姚家兄弟對戰六人不落下風,幾人打了兩個時辰,那武濟以一人之力殺五人,那三人與那六人抱了團,於是姚家兄弟與武神人對戰了九人,那胡大師與其對戰了共八十餘合,那趙丕手軟筋麻最終被看出破綻一槍刺死。與此同時,那九人被殺了五人,胡大師助了陣,三兩回合殺了其餘四人。胡大師道:“真是晦氣,晦氣!” 姚高道:“唉,大師,這君王莫抓你不可。” 姚亮道:“這如何是好?” 武濟道:“眾位莫慌,我等回去便是。” 於是四便回了城,當中三人還誇武濟武藝了得,當中又去餐館吃了飯。

此時,吳先鋒上報道:“軍師,那北泉只有一戲子屍首,不過頭是掉的,還有個長戟。” 戲算使怒道:“果真如此!此人我定殺之。” 於是戲世樂道:“軍師莫急,我那律從王汍還在趕的路上。” 戲耍皮問道:“為何如此慢?” 戲世樂道:“王汍勝於陳睒,可行速緩慢。” 戲算使道:“若王汍再折,你我就發兵馬,不惜一切殺了他。” 戲耍皮道:“對也。” 戲算使又派吳先鋒去南泉打探。

只見四人走到了傍晚,烏雲密佈,路上點滿燈油。幾人剛要進門,只見有人叫道:“休走!” 那人身高九尺,面如青鬼,長滿獠牙,頭戴壓龍盔,身穿瑣子甲,足蹬鐵鏈靴,手持鋼鞭,身姿颯爽,背月而立,頸有令牌,牌上軍道“律從王汍” 那人道:“你等休要走” 幾人二話沒說便打了起來,王汍與四人輪戰,戰了三十回不分勝負,鋼鞭難敵四器,鞭對槍,又對棍,又接帚,最終王汍手軟筋麻,被姚亮敲了頭,被胡大師一槍穿了胸而死。那胡大師奪了令牌,看了看,又因身體乏累,幾人進了家門,姚亮幫胡大師解了妝,幾人又入內房倒頭便睡。

辰時,那門外喧鬧,胡大師幾人起了身,吃了早飯便向門外走去,只見城內有幾萬兵馬,胡大師道:“這是何?” 姚亮道:“怕是來捉大師的。” 幾人回去拿了兵器,便向外而去,挨家挨戶都閉了門。此時,胡大師掏出百靈牌,喊道:“百靈從從” 只見有神仙駕雲而來。那神仙面色威厲無須,額頂單眼,頭戴三寶環頂冠,身穿百金印鵬衣,足穿波雲履,手持霸王槍,身姿威武,壓鎮四方。那神仙道:“我乃三眼真君,特來助你。” 說著那真君開天眼,發光束,滅萬兵,計五萬數。只見那兵馬殺絕,吳子業與戲耍皮等人出了黃樓,看到那一片狼藉,戲世樂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助他?” 三眼真君道:“莫多言。” 於是戲算使叫了五虎上將,那五虎從黃樓內而出,此時吳先鋒也從南邊趕馬而來,那五虎列馬成排,從左往右分別是文白公 鶴相如,四足彪 位奇,快刀郎 裴忠,翠玉公 花世常,雙通龍 太叔寶。為首的乃是鶴相如,身高七尺,倒角眼,白鬚過肩,雙手如白浮,頭戴烏紗帽,身穿藍袍,腰束一條赤帶又掛一把實刀,足蹬雲靴,手持霸王槍,相貌堂堂,此人為五虎之首,綽號文白公。第二位乃是位奇,身高八尺,豹頭環眼,面色焦黃有須,身穿石毛甲,足蹬遊面靴,手持方天化戟,身手矯健,綽號四足彪。第三位乃是裴忠,身高九尺三,面如閻羅,相煞嚇百鬼,容鎮驚萬魂,頭戴元頭巾,身穿火雲甲,足蹬鏈靴,手持大刀,身姿威武,快如剎電,綽號快刀郎。第四位乃是花世常,身高八尺六,面如俊郎,色潤似月輪,頭戴青巾,身穿花袍,腰繫一條青條,足蹬蛇靴,手持金瓜錘,身姿颯爽,綽號翠玉公。第五位乃是太叔寶,身高一丈,面色莊重,威氣十足有須,頭戴雲巾,身穿雙龍甲,足蹬龍頭靴,左手持火龍吞霄劍,右手持水蛟吐潮劍,氣勢昂揚,綽號雙通龍。只見那吳先鋒喊道:“你等莫跑,我前來擒獲!” 說著,便駕馬而來,向前趕了五步,那三眼真君便又開了天眼,一道光射進了吳先鋒的頭上,那吳先鋒瞬間倒地而死。只見那三眼真君道:“我殺了這廝,方可持平戰局。” 於是那真君便喚來一人,那人迅速從東方而來,只見那人大喊一聲:“司厲天來也!” 只見那人身高九尺,面圓耳大,鼻直口方,腮邊一部貉臊鬍鬚,身穿青霓,腰繫一束青帶,腳踩青靴,手執三尖兩刃刀,可謂是威風凜凜。

只見那對陣的花世常喊道:“不公平!不公平!我等五人,你都有六人,實屬不平,這哪叫持平?” 那姚高喊道:“你等為鎮國武將,不具有一人殺三虎的戰功,還有何面目來鎮國也?” 那花世常便皺了皺眉毛,默不作聲。只見那黃腳樓又冒出四人,分別是吳子業、戲算使、戲世樂與戲耍皮。那戲世樂大叫道:“算上我,才可持平也!” 說著,那戲世樂架起雲來舉起大刀便向前殺去,那三眼真君道:“我來迎之!” 只見那長槍對大刀,槍對刀,杆子長,兩方軍將各鋒芒。

話說那地上,幾班人馬也打鬥了起來。先是那胡勒對戰鶴相如,那鶴相如道:“我善使刀槍,也算是萬夫不擋之勇,而你胡大師的名聲也早傳開哩。” 胡大師道:“哼,莫說廢話,見你我都善使刀槍,我或許能打的輕些。” 那鶴相如道:“既然如此,我與你平對平,步對步,你我不可手軟,鶴家要的是公平!” 於是鶴相如下了馬,與那胡大師戰了二十回合不分勝負。第二方便是那位姚高對位奇,姚高持著棒,位奇舉著戟,二人不言半點話,便打了起來,與其鬥了五十餘合不分勝負。第三方便是姚高鬥裴忠,姚高叫道:“不公平,你為何騎馬鬥戰?我卻步行鬥戰,不公平,實屬不公平!” 裴忠道:“按你的話,何為公平?” 姚亮道:“你且下馬,你我步戰如何?” 那裴忠便下了馬道:“這下如何?可鬥乎?” 姚亮道:“鬥!” 於是倆人便打了起來。第四方與第五方便是武濟戰花世常,司厲天打太叔寶,只見那花世常道:“殺!!” 於是四人便打了起來,先是帚對錘,刀對劍。鬥了十五回合,雙方互交,帚對劍,刀對錘,打了三十餘回,未分勝負。

話說那天上地人馬打鬥,僵持了兩個時辰。先是武濟掃下了太叔寶,倆人又步戰十回合。司厲天又將花世常刺下馬來,與又戰十五回合,那花世常因力竭被司厲天一槍刺穿左目,那花世常捂著噴血的左眼,又被司厲天一槍刺入右胸而死。司厲天又助戰武濟,武濟掃掉其一支寶劍,那太叔寶只得單劍相向,因鬥不過二人,便賣了個破綻,欲要跑,被司厲天一槍穿了右眼,那太叔寶疼痛難忍,最終又被司厲天一槍刺入左胸而死。

此時,那姚亮鬥不過裴忠,險些被砍死,還好武濟從衣中掏出飛刀,飛向了那裴忠,刺中了其雙眼,裴忠丟下大刀,最終厲司天刺入胸膛而死。姚亮謝道:“多謝哥哥們相救!” 於是三人便去助姚高,話說那姚高鬥不過位奇,那武濟又扔了飛刀,那位奇生的靈巧,口下飛刀,跳下馬來,吐了飛刀,大聲道:“你等來暗算我,看戟!” 於是五人便打將起來,那位奇與那四人交手不落下風,但還因雙拳難敵十六,一人難戰四人,那位奇大聲喝叫了一聲,先是刺傷了姚高的左臂,又刺傷了姚亮的右臂,那姚家二兄疼痛難忍,丟下鐵棍。此時雙拳敵四手,鬥了五回合,大跳時被武濟掃傷了腳,又被司厲天刺傷了右臂,最終被司厲天一槍刺死。

此時,那吳子業顫顫巍巍道:“這…這如何是好?” 只見那戲算使也面容失色,只有那戲耍皮笑道:“二位何必驚慌,那戲世樂也並非等閒之輩。” 吳子業道:“孤這五虎將已折了四個,有何不驚慌之理?且在愚之人也知那天神的神威,孤如何放心的?” 於是戲耍皮閉了嘴。

與此同時,那胡大師與鶴相如苦鬥了七回,那鶴相如有些乏力,那四人便來助戰,那胡大師叫道:“諸位兄弟,莫助,我想與其雙拳對雙拳,長槍對長槍,也好貫徹我這名號。” 於是四人便停了手,鶴相如道:“我已力竭,今知胡大師的名號,請大師一槍刺死我也。” 胡大師道:“此為致師鬥戰,並非情願之地,我可不想欠你這人情,你我還是公平公正為好。” 那鶴相如扔下槍,拔起腰中的寶刀,五刀砍斷了自已的寶馬,又道:“今我未勝過大師,那就依我等鮮血來揮灑這片城,也當是五虎之魂,安居此地。” 說著便自吻在軍前。胡大師道:“唉~苦了此壯士。” 那吳子業道:“真的禍事了,孤的五虎就這麼死了!!!呸!!誰還守孤的城?” 那戲算使道:“君主不必驚慌,有那戲世樂在,或許能得君主滿意。”

正當此,那三眼真君與戲世樂鬥了一百餘合不分勝負,那戲世樂越戰越勇,喊道:“你這三隻眼的怪物,為何不助此城?反倒助這個殺人的犯子?” 三眼真君二話未說,又鬥了五回合,被三眼真君刺傷左臂,最終被一刺穿額頭而死作為烏沙。

此時,空中傳來一陣響聲,又有一神仙駕雲而來。那神仙身高一丈,面如銀盆,臉勝雷公,左目閉,右眼睜,頭戴三指山坨帽,身穿百納布海衣,腰環五十條金蛇,赤足大布,手持三光金標槍,氣勢威武,霸氣昂揚,那神便是轉目真君。只見那神仙開口道:“你這君主,昏庸無道,喜惡肉爛食,耳又不聞道義,眼又不明是非。此吳子業,名中有意,姓中有因,即使姓吳,何不全無。” 那吳子業跪道:“神仙饒命!都是那戲耍皮指使我,前陣子他等來此戲我,讓我信那雙泉之事,說飲北泉為清,飲南泉為濁,我就因飲了那北泉,被他等指為君王,做了這個城的城主,他等還藉此機把此城改成戲城,此事與我無關,我也只是當時愚鈍,中了他們的迷計,還望神…神仙饒我。” 戲耍皮趁此機會,從那袖中掏出小刀便殺了吳子業,在背上戳了三十餘下,那吳子業被戳死在地上。那神仙又道:“戲耍皮,你便是那抵耳鬼,在那金華河投靠金鱉精,又來這安居城禍害一方,為自我作樂,便騙著城中百姓兩泉事,世上哪有清泉與濁泉,分別是你等不分黑白之人編造罷了!之所以你是要殺胡勒,便是要殺人滅口,解金華河之恨,我說的是否?” 那戲耍皮道:“神仙說的半句不假,但還望神仙饒我一條性命,我了結這昏君,也算是將功補過了,請神仙發發慈悲,饒我一命,我當盡全力改正。” 那神仙道:“我這雙眼,左能勸行善,右能查其惡,若你真心想改,便是這左眼睜右眼閉,可為何我這左眼卻睜不了,右眼卻大開明,便是你又要作惡,像你這不仁不義之輩,攀著權力,妖言惑眾,不投其所好歸其正,你怕是死也未有個好去處。” 說著便一個標槍刺死了那戲耍皮,那戲耍皮便化作赤沙。那戲算使道:“神仙,你若殺我,可否不用拿標槍?” 那神仙道:“為何如此?” 那戲算使道:“我也是不忠不義之人,使勁壞點子,出盡壞主意,我也知神仙豈能,我這也屬右眼之事,若殺我,請用在下的寶劍刺死我,也算是死得其所。” 那神仙道:“按你此行。” 說著便那神仙拿起了寶劍刺死戲算使,戲算使化作白沙。轉目真君又向眾人道:“安居極已除。” 又對胡大師道:“此劫難為你後路有所助,你切記留著十分,五分戒心,五分平心,平天下惡,你為持杆,我等為砣,平天下需感杆砣相助,你可得知?” 胡大師道:“在下記下了。”

於是那二位神仙便駕雲而去,武濟與司厲天同時告別道:“諸位安好,我等去也!” 一個往北去,一個往南去。

眾家百姓見鬧聲小些,便紛紛出了門,為感謝胡大師等人的救城之恩,便又建了胡大師等人的尊像,眾人又將其城改造一番,又選了一個賢仁的人作主,於是胡大師便在此地住了九日,第十日才帶上行囊,提槍攜刀,向東而行。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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