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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朕這麼多兒子,有幾個能擔當大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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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莫急,父皇自有考慮,不必多言。”朱標插話道:“父皇自有他的打算,我們不必多問。”

“可是……”朱棣仍然不甘心,正要繼續追問。

朱元璋卻冷哼一聲:“還有什麼可是?”

“這些人未能透過你大哥的考驗,這就是答案!”

當這些人沒有供出胡惟庸的那一刻,

就已經揭示了一個事實:

他們對胡惟庸忠心耿耿,胡惟庸羽翼已經豐滿。

若胡惟庸想要造反,必會一呼百應。

“難道真的要把他們都殺了不成?”

朱棣艱難地嚥了口唾沫,說道:“他們可都是國家棟梁,甚至曾與我們在戰場上並肩作戰。如今就這樣全部誅殺,實乃一種極大的損失。”

“原來是為了不驚擾祥瑞的氣息。”朱元璋笑容中透著深意:“我還以為,胡卿是不願老四入府搜查呢。”

“其實是因在府邸內暗藏了五百名刀斧手。”

“等我一踏入,便要將我碎屍萬段,好讓胡卿有篡位的機會。”

胡惟庸臉色劇變,心中震驚不已,卻又疑惑地看向朱元璋:“皇上,請恕臣下斗膽,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朕豈會拿這個開玩笑!”

朱元璋臉色陡然陰沉,一腳踢翻胡惟庸,手指幾乎戳到他的鼻尖,厲聲喝道:“你這廢物,也敢算計朕的江山?”

“你也配?”

胡惟庸滿臉惶恐:“皇上,微臣不明白您所言何事!”

此刻,數名侍衛立即上前,將胡惟庸按倒在地。

朱元璋面色冷峻,命令道:“老四,徹底搜查,任何人也不放過!”

“兒臣遵命!”

朱棣獰笑一聲,揮手下令:“隨本王來,今日寧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叛逆!”

話音落下,他帶領數百侍衛,如狂風般衝進胡府。

大門在侍衛的操作下,砰然關閉。

胡惟庸顫抖不止,臉色蒼白至極,恐懼的眼神望向府內深處,正要開口辯解。

突然間,

府內傳來一陣激烈的喊殺聲與兵刃交擊之聲,但只是短暫的一瞬。

很快,這些聲音歸於平靜。

門縫間流出粘稠的血跡。

大門再次開啟,朱棣滿身浴血,手持滴血長戟走了出來,抹去臉上的血漬,跪地道:“稟告父皇,府中的刀斧手已全部伏誅!”

朱元璋微微頜首,眼神冰冷地凝視胡惟庸:“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胡惟庸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呆滯地看著朱元璋,又看看朱棣,嘴巴張合幾次才擠出幾個字:“你們……為何……”

“這是為何?”

他嗓音沙啞:“你們是如何得知這一切的?我才剛剛開始謀反,訊息不可能洩露出去,為什麼朱元璋會知道?”

朱元璋冷冷地盯著他,並未作答,只留下一句輕蔑的話語:“跳樑小醜。”

“究竟是誰?到底是誰走漏了訊息?!”

胡惟庸絕望地咆哮,彷彿受傷的野獸:“我哪一點不如人,憑什麼不能當皇帝?我是龍中之首啊!”

面對近乎瘋狂的胡惟庸,朱棣只是不屑地搖頭:“你根本不知道自已得罪了什麼人。”

胡惟庸氣得幾近昏厥,又是這句話!

李善長如此說,你也如此說。

我究竟得罪了誰?

先是密謀反叛朱元璋,隨後淮西勳貴盡數落網。

如今自已舉事造反。

朱元璋卻立刻得到了訊息。

他感覺自已彷彿陷入了一個預先布好的天羅地網之中。

似乎有人提前洞察了他的所有計劃。

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

“到底是誰?!”胡惟庸雙目赤紅,掙扎反抗,卻被侍衛死死壓在地上。

他惡狠狠地瞪著朱元璋,嘶吼道:“我不服,我絕不服!是不是朱桁?他在我的府中安插了臥底?”

朱元璋聽聞此言,冷笑回應:“你也配讓朱桁在你的府中安排臥底?”

“朱桁乃仙人也!”

“區區凡夫俗子,竟敢招惹仙人,真是自尋死路!”

仙人?

胡惟庸聞言愣住,繼而憤怒地嗤笑起來:“屁個仙人,他一定是用了卑鄙手段,他就是個該千刀萬剮的小人!”

朱元璋頓時臉色鐵青,咬牙下令:“傳旨!”

“胡惟庸及其九族,凌遲處死!”

“父皇,我認為刑罰太輕!”

朱棣亦是怒不可遏,提議道:“此人膽敢辱罵我大明仙人,罪大惡極,應當再加刑罰!”

“九族之外,加上其故舊朋黨為一族,共誅十族!”

朱元璋略一思忖,點頭應允:“就依你說的辦。”

“傳旨!”

“胡惟庸誅十族,以儆效尤!”

胡惟庸面如死灰,已被拖走行刑。

朱棣仍不解恨,補充道:“父皇,獄中的汪廣洋等人,也算是胡惟庸的親朋好友。”

朱元璋面色冷漠:“一律凌遲處死,此事交由你來處置!”

“遵命!”

朱棣欣然領命,帶著人馬離去,滿臉殺氣騰騰。

謀反已是重罪,

居然還敢辱罵自已的兄長朱桁。

此事絕不能輕易罷休!

朱標見狀,欲言又止,只能無奈搖頭嘆息。

胡惟庸咎由自取,此事必須嚴懲不貸,畢竟對皇權的任何一絲威脅,都必須在萌芽階段徹底剷除。

京城,即將迎來一場腥風血雨。

那些原本可能還能多活幾個月的官員們,

因為胡惟庸案,一夜之間,皆面臨無葬身之地的命運。

彼時,在某個寂靜小院中熟睡的人,只是懶洋洋地掏了掏耳朵,翻了個身,繼續酣睡。

次日清晨,胡惟庸謀反的訊息迅速傳遍朝野。

京城上下一片譁然,

官員們人人自危,夜幕降臨時分,親軍都尉府四處出擊,無數官員家中被強行闖入,連夜帶走審訊。

這是一個充斥著血腥和恐懼的夜晚,

不知多少官員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

第二天,皇宮,奉天殿。

隨著三通鼓響,早朝正式開始。

然而,往常擠滿奉天殿的官員隊伍,今日稀稀拉拉,連半個殿都沒有站滿。

官員們臉色蒼白,彼此對視,眼中盡是驚懼之色,卻無人敢言語。

大殿內靜得落針可聞,

只有殿外偶爾傳來的慘叫聲和百姓們的歡呼聲,那是胡惟庸正在遭受凌遲的聲音。

朱元璋下令,胡惟庸及其同夥,將在皇宮門前接受三天三夜的凌遲酷刑,以警示世人。

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

時不時有親軍都尉府的人闖入大殿,直接帶走殿上大臣。

每次親軍出現,就如同閻王爺點名一般,嚇得他們面露絕望之色,望向朱元璋。

只見朱元璋彷彿對此視若無睹,只是悠閒地捧著奏摺慢慢翻閱。

這場早朝,比鬼故事還要恐怖!

許久之後,

當大殿內的官員數量不足往日四分之一的時候,親軍都尉府的人終於不再進來,只是那沉重的大門被重重關上。

眾人不禁心頭一緊,

變得空曠的大殿中,忽然響起朱元璋那慢條斯理的聲音:“昨天的事情,諸位應該都已知曉。”

“胡惟庸及其同夥謀反,罪無可恕,現已受到懲罰。”

“能站在這裡的各位,朕不敢保證絕對清白,但至少九成以上可以信賴。”

聽到這話,官員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壓抑的氣氛稍有緩和。

可是,接下來的一句話,再度讓群臣心懸一線。

朱元璋微笑著說:“當然,現在沒事不代表將來也沒事。”

“今後在這殿中的人,或許仍有胡惟庸的餘黨存在,只是暫時還未暴露。不過沒關係,日後他們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話音剛落,一名官員竟然癱倒在地,接著一名文官被嚇得哭出聲來:“臣失儀,臣該死,臣該死……”

他一邊請罪,一邊磕頭不止,金磚被磕得咚咚作響。

朱元璋笑著安撫:“朕不過是開個玩笑,諸位不必過於緊張。”

李善長此時站出來,滿臉苦笑:“皇上,這種時候,還是不宜開這種玩笑。”

“韓國公以為朕是在開玩笑嗎?”

朱元璋笑了笑,環顧下方眾多大臣,眼神逐漸變得犀利:“朕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

“跟你們這群人開玩笑,你們也配?!”

這一席話宛如雷霆炸響,眾臣再也承受不住這股無形的壓力,紛紛恐慌跪倒。

“陛下恕罪。”

“微臣等願以死謝罪。”

朱元璋卻越發怒不可遏。

“朕恕你孃的罪過!”

他猛力拍擊案几,指向滿朝文武厲聲責問:

“胡惟庸所行不軌之事,早已非一日之寒,朕實在難以相信,你們竟無一人察覺並上奏。”

“為何無人將此事告知朕?”

“胡惟庸究竟給你們多少好處,讓你們如此死心塌地為他隱瞞真相?”

“如今朕誅殺之人,只是已查明的,但還有多少與胡惟庸勾結之輩,尚未浮出水面?”

“你們這幫人,朕若一概誅殺必有冤枉,可若是隔一個斬一個,又恐仍有漏網之魚!”

朱元璋的怒吼如雷霆轟鳴,在大殿中迴盪,震懾人心。群臣聽聞愈感恐懼,其中甚至有人驚悸過度,砰然倒地昏厥。

朱標見狀,只得無奈挺身而出:“父皇息怒,胡惟庸權勢滔天,眾臣不敢直言,也情有可原。”

“休要為他們開脫!”

朱元璋勃然大怒,朱標只好訕訕退下。

朱元璋環視群臣,臉上盡是厭惡之情:“平日裡誦讀聖賢書,說什麼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你們配嗎?!”

“一群吃裡扒外的東西!”

“都給朕滾下去!”

群臣紛紛叩首不已,惶恐如鳥獸散般逃離了大殿。

待眾人離去後,朱元璋憤懣之意未減,咬牙切齒:“他孃的,朕竟然要靠這群廢物來治理國家!”

“若非桁兒及時提醒。”

“朕恐怕會被矇在鼓裡至死還不知所以!”

“父皇息怒。”朱標再度勸解道:“為官者,往往先保全自身富貴榮華。”

“哪能不顧自家身家性命,輕易揭發朝廷重臣。”

朱棣卻不贊同此言:“孩兒以為並非如此。”

朱元璋瞥了朱棣一眼:“你有何見解?”

朱棣果斷回應:“孩兒看,這些人就是沒把父皇當作自已人看待,哪像大哥,雖然行事謹慎怕事。”

“但他卻直接將胡惟庸的事情告知了我們。”

“這才是真正拿咱們當一家人,才會做的事情。”

提及朱桁,朱元璋的怒火才稍稍平息,目光微眯:“老四說得不錯。”

“果真只有自家人可靠。”

“日後桁兒入朝,定要助朕好好整飭一番官場,將來桁兒全面執掌朝政。”

“我朱家打下的江山,自然要由我們朱家人親自治理!”

“只是遺憾……”

“遺憾什麼,父皇?”朱棣好奇詢問。

“你說呢?”朱元璋瞪了朱棣一眼:“朕這麼多兒子,有幾個能擔當大任的?!”

說到此處,朱元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自已的兒子雖多,可這些兒子真是讓他失望透頂。

次子朱櫝,三子朱櫚,包括四子朱棣在內,雖性情暴烈,在封地時偶有違法之舉。

但他們畢竟具備領軍才能,能征善戰,讓他們鎮守邊疆,也算是令他放心。

然而那些後面出生的兒子們,又是什麼德行?\"

個個驕奢淫逸,胸無點墨,比那敗家的地主傻兒子還不如!

想到這裡,朱元璋不禁長嘆一聲:“幸虧朕還有桁兒啊。”

此刻看來,有桁兒這樣的好兒子,無疑是上天賜予他的福澤!

朱棣被訓斥得抬不起頭,訕訕回應:“大哥可是仙人一般的人物,誰能跟他相比呢?”

“比不上就多學著點!”朱元璋瞪了他一眼:“趕緊滾去大哥那裡,多學點兒東西!”

“以後到了封地,沒了你大哥的指點,朕倒要看看你怎麼辦!”

“是是是……”

朱棣連聲應承,準備拔腿開溜。

“慢著!”朱元璋突然喊住他。

“父皇,您還有什麼吩咐?”朱棣停下腳步,小心翼翼地問道。

朱元璋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胡惟庸一案,你辦得還算妥當。”

“說吧,想要朕賞你些什麼?”

朱棣連忙拍胸脯保證:“父皇這話從何說起,身為您的兒子,為父皇效力乃分內之事。”

“少囉嗦!”

朱元璋不耐煩地說:“胡惟庸等人已被滅門,他們的家產,交由你來處置。”

“兒臣感激不盡!”

朱棣一聽,喜形於色。

胡惟庸等人多年囂張跋扈,其積累的財富,無疑是個天文數字。

這筆賞賜,足以讓人眼紅!

朱元璋冷笑:“瞧你那高興樣,一點志氣都沒有,滾吧。”

“兒臣這就滾!”

朱棣滿臉喜色地離開了大殿。

大殿之外,一陣悽慘無比的哀嚎聲傳來,令人毛骨悚然。

朱棣聽著卻是心情舒暢,啐了一口唾沫,不屑道:“呸,活該,誰讓他們惹我大哥,也不看看自已是什麼貨色!”

“不過老爺子也是,俺這差事辦得不錯,還非要敲打一頓,才肯給甜頭。”

“果然還是大哥好,光給甜棗,從不揍俺!”

“對了,大哥!”

“他孃的,俺得了這麼大好處,當然得分你一半!”

“大哥你還住在那破房子裡,這怎麼成!”

朱棣突然想到這點,一拍腦門,立刻命人備好快馬,火速趕往朱桁的小院。

很快,他便來到了朱桁的小院,熟門熟路地推門而入。

福伯接過韁繩,去喂草喂水。

朱棣大大咧咧走進去:“兄弟,我又來了!”

朱桁依舊如平常一般,懶洋洋地躺在搖椅上,彷彿與搖椅合二為一。

手中握著一隻插著竹管吸管的椰子,嘬一口,慵懶地說:“可以啊,鳥槍換炮了,現在都騎上戰馬了。”

“嘿嘿,那是!”朱棣得意洋洋:“今天俺可是撈了一大筆!”

“跟你說,今天咱家可是發了一筆橫財。”

朱棣正要興沖沖地說些什麼。

朱桁卻已然開口:“胡惟庸伏法之後,皇上千秋萬歲賞了你爹一大筆好處,是不是?”

朱棣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今日才發生的事,大哥怎會知曉?訊息傳播得這麼快?

還是說……

“你昨晚不會是在勾欄院過的夜吧?”朱棣一臉懷疑地看著朱桁。

“閉嘴。”朱桁臉色一沉,隨手將椰子砸向朱棣:“我是那種人嗎?”

“你是。”朱棣穩穩接住椰子,毫不猶豫地說。

“你這傢伙……”朱棣無語半晌,搖搖頭:“懶得跟你計較。”

“說說吧,皇上是如何對付胡惟庸的?”

朱棣正要興致勃勃地講述。

朱桁卻直接說道:“胡惟庸伏誅後,皇上應該給了不少好處吧?”

朱棣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今天才發生的事,大哥怎會知曉?資訊傳遞速度這麼快?

只見朱桁面色變得微妙起來:“你是說,皇上是派朱棣處理此案,並沒讓太子朱標插手?”

“沒錯啊。”

朱棣不明所以:“這有什麼問題嗎?”

朱桁緩緩搖頭,臉色深沉:“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朱棣滿面困惑,自已全程參與胡惟庸案,怎麼就沒發現哪裡不對勁?

朱桁徐徐分析:“這種大事,朱元璋按理應交給朱標來處理。”

“怎會交給朱棣?”

朱棣抓耳撓腮:“或許,他是覺得朱棣手段更為強硬,更適合辦理此案吧?”

“不對勁。”朱桁疑惑搖頭,陷入思索之中,緩聲道:“政治上沒有絕對的是非對錯。”

“一切都是立場決定。”

“朱元璋本應站在朱標的立場才是。”

“兄弟你想這麼多幹啥?”朱棣不以為意:“說到底,就是一個案子而已嘛。”

“政治無小事!”朱桁卻嚴肅回應:“胡惟庸這般大案,關乎朝廷格局動盪,承辦此案者將在朝中樹立巨大威望。”

“這樣的機會,老朱自然會給最寵愛的太子。”

朱棣一臉不解:“你是說,這其中可能另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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