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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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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虞天歌耳膜都要被任澤林給震碎了, 她現在感覺肚子有點餓,目光往牆上的掛鐘一瞟,發現竟然才十點出頭, 但她很快又想起來, 這掛鐘前晚上被慕擇一拳頭從牆上給震下來摔壞了,於是把手機拿到眼前看了下, 已經接近中午12點, 她還餓著肚子。

虞天歌把手機重新放回耳邊,安慰任澤林道:“你先別急, 冷靜冷靜,急也解決不了問題。我那天晚上跟他吵了一架,他可能是氣昏了頭, 所以才順手把你給封殺了, 不過我們現在已經和好了,我再跟他談談。”

她走到慕擇身邊,踢了下他小腿,壓低聲音道:“趕緊去做飯, 你是不是想餓死我?”

慕擇心中不快地看向虞天歌, 挺不爽她當著他的面跟前男友唧唧歪歪聊這麼久電話的, 但她如果揹著他跟前男友通電話,他只會更加不爽。慕擇沒想到這小演員被封殺後竟然還會來找虞天歌訴苦,他想到什麼,輕飄飄地扔下一句話後就轉身去廚房給虞天歌做飯了。

他說的是:“知道自己被封殺還找上門來給你當代言人,這是把誰當冤大頭呢?”

虞天歌被這話給點住了,之前注意力都放在慕擇封殺任澤林這件事上, 現在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任澤林明知自己被封殺還來找她談代言人的事,這是明擺著想撈一筆錢走人, 於是她皺起眉,對任澤林說話的語氣開始變得不善:“姓任的,你是覺得我看起來沒智商麼?把我當冤大頭宰?都知道自己被封殺了,還來跟我談代言人的事?怎麼?你現在就各處撒網唄,看誰訊息不靈通,逮一個宰一個是吧?你跟你經紀人想錢想瘋了?學過法沒?當我公司的法律團隊是吃白飯的?不怕跟我簽完合同,反過來被我索賠一大筆違約金?”

任澤林沒想到虞天歌的態度突然大轉彎,他愣了一下才道:“不是,天歌,我沒想宰你。其實本來我就挺願意給你公司產品當代言人,只不過想吊著你幾天,你以前對我那愛答不理的樣兒,我就是想掙回面子。現在我莫名其妙被封殺了,給你打這通電話就是準備跟你說這件事,代言人簽約合同有很多條款,一條一條都詳細補充了違約事宜,我想瞞也瞞不住啊。”

他這話說得倒還情真意切,比她上次見他,他在她面前擺譜裝高冷的姿態接地氣多了,虞天歌的氣順了順,畢竟任澤林這也算天降橫禍,他被封殺也有她的一部分責任。虞天歌雖然對待感情有點兒渣有點兒吊兒郎當不走心,但她這個人還是比較講義氣的,想了想就對任澤林說道:“那行,我盡力幫你求求情,讓他解除對你的封殺。但我們可說好了,一旦你的封殺被解除,你可要籤給我當代言人,代言費我會給個合理的價格,你不能跟我漫天亂要價,現在你們這行業收費也太離譜了,得改改。”

任澤林現在就是熱鍋上的螞蟻,哪裡還顧得上在虞天歌面前裝大爺,不然之前也不會那麼失禮地衝著手機一通咆哮崩潰加質問,聽到虞天歌說會盡量幫他求情、解除對他的封殺,他自然高興都來不及,忙說:“如果真能恢復我現在的工作,我肯定給你當代言人,代言費你定,我絕不說二話。”

兩人談好這樁“交易”後,任澤林又開始覺得不對勁,問虞天歌:“不對啊,封殺我的真是你包養的那條小狼狗?有能力一夜之間就讓我從網際網路上銷聲匿跡,這樣的人會被你包養?虞天歌,你不會跟你的小狼狗一起演了出戏來誆我吧?”

虞天歌笑笑:“我們晚上去吃淮揚菜,這附近就有一家很不錯的館子,開車十分鐘就能到。”

任澤林哼道:“你騙我騙得還少嗎?”

虞天歌忍不住開始嘴欠:“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錢啊。你不知道吧,我可有錢了,我都富可敵國了,之所以看起來沒那麼有錢,就是因為我把大部分的錢都砸在這條小狼狗的包養費上了。我這條小狼狗可是純種狗,貴族血統,值錢著呢。”

任澤林那邊的空氣沉默了一會兒,接著他沒什麼力氣地問虞天歌道:“所以你就是在誆我吧?你那條小狼狗在網上看到我突然被封殺的訊息,所以就跟你合夥演了這出戏,拿我尋開心呢?”

虞天歌想了下,說:“一百九十九。”

但她意外地發現,在這樣無所事事的午後,跟慕擇一起宅在家裡看電影消磨時間,感覺竟然十分不錯,有種把飛快運轉的世界關在門外,偷得浮生半日閒的靜悠感。

虞天歌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挺利索啊。你剛才睡我的時候沒發現?操了我一個多小時,現在才來問我病有沒有好利索,你也太人面獸心了。”

慕擇被她這麼一堵,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

虞天歌嘆了一口氣,真想把魏逢之的廚藝嫁接到慕擇身上,她低頭喝粥,說:“晚上我們出去吃頓好的吧,這一天天的淨喝粥了,喝得我都要變成粥了。”

任澤林順嘴問她:“那你花了多少錢包養的他?”

慕擇沒說話,算是預設了。

下午虞天歌跟慕擇一起窩在客廳看了兩部電影,她躺在他懷裡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視螢幕,他卻心不在焉,一會兒親親她的臉,一會兒摸摸她的手,一會兒又喂她吃水果,一會兒又低頭搶走她嘴裡的水果,虞天歌兩部電影看下來,不知道被他吃了多少豆腐。

慕擇掀起眼皮子看她:“你病好利索了?”

然後他就直接把虞天歌的手記收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接著就轉身回廚房做飯去了,虞天歌還有求於他,就沒跟他計較,坐到沙發上繼續看綜藝等開飯。

她挺不想去開門,從慕擇身上下來了,坐到旁邊的沙發上推了慕擇一下:“你去看看是誰按門鈴,估計是物業。開門之前先從貓眼看一眼,別是什麼壞人。”

虞天歌不跟他開玩笑了,說:“你別喪啊,大好春光頹什麼頹?我都說了會盡量幫你解除封殺令,你就在家等著我的好訊息吧,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中午又是白粥,虞天歌不禁懷疑:“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不會做飯?只會煮粥吧?皮蛋瘦肉粥、白粥,只有粥,從來沒見你做過飯。”

虞天歌還要說話,手機卻突然被人從正上方奪走,她仰頭一看,慕擇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身後,他把她的手機拿過去直接摁斷電話,看她此刻仰著頭,就順勢彎腰過去跟她親了個嘴,他淺嘗輒止,碰了下她的唇就直起身子說:“聊了這麼久,過會兒你嗓子又該不舒服了,注意休息。”

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家裡的門鈴響了,當時虞天歌剛看完電影沒多久,正趴在慕擇懷裡努力想說服他解除對任澤林的封殺,對他又親又抱的,攻勢很猛,寶寶老公不知道喊了多少聲,眼看他的態度就要有所鬆動,門外的不速之客卻在這時把虞天歌的勸說計劃攔腰砍斷。

慕擇笑著揉了揉她頭髮,覺得她防範意識還挺強,不過她有這種防範意識總歸是好的,他得在行動上支援配合一下,這樣以後他不在家的時候,她也能儘量保護好自己。

慕擇倒也不隱瞞,簡單地吐了一個字:“嗯。”

他走到玄關那兒,從貓眼往外看了看,發現站在門外的人竟然是靳子祺,就告訴虞天歌:“是你表弟,靳子祺。”

說完就準備給靳子祺開門,這時虞天歌卻突然從沙發上彈跳起身:“別開門!”

她火速跑來他身邊,握住他已經放在門把上的手,壓低聲音說:“先別開門,你先去臥室躲一躲,別讓他發現你在我家,他這個時候突然過來,肯定是我媽派來的。”

慕擇的表情一下子就徹底冷掉了,他手放在門把上沒挪開,目光澄涼地看著虞天歌,用正常的甚至略高一點的聲音對虞天歌說:“我就這麼拿不出手?”

虞天歌忙搖頭,依舊壓著嗓子:“不是不是,我怕你嚇到我弟,他膽子小,不禁嚇。”

她鬼話連篇,慕擇會信才怪,他語氣寒涼:“我看他膽子挺大。你以前不是都敢當著他的面調戲我麼?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說完,也不管虞天歌什麼反應,轉動門把就開啟了大門,門外靳子祺“側身貼耳努力想要聽清裡面動靜”的形象瞬間就在他和虞天歌的面前展露。

虞天歌沒想到慕擇就這麼把門給開啟了,站在玄關那兒愣怔了一秒。靳子祺也沒想到虞天歌家的大門就這麼輕易為他開啟了,他正把耳朵貼在大門上聚精會神偷聽著裡面的對話呢,現在冷不丁看到虞天歌和慕擇站在他面前,他也愣怔了一秒。

只有慕擇是自然從容的,看著雙雙愣在原地的姐弟倆,他冷嗤道:“這還演上活化石了?”

虞天歌看出來了,自己先前在沙發上對慕擇那通又親又抱又寶寶又老公的勸說算是打水漂了,他因為她不想讓靳子祺見到他的事而不悅,想讓他乖乖解除對任澤林的封殺,今晚怕是又要重新努力了。虞天歌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對門外的靳子祺說:“愣著幹什麼?趕緊進來,瞧你那德行,猥不猥瑣?”

靳子祺不知道虞天歌對他的這股無名火是從何而來,他手上還拎著大包小包的菜,是鄭素心早上想給虞天歌送來、卻在慌亂之下又原封不動被她給重新帶了回去的那些菜。他拎著這些菜看了眼虞天歌,又看了眼慕擇,然後就“懷疑自己眼睛是不是哪裡出問題了”地走進了虞天歌家,當著慕擇的面,挺小聲地問虞天歌道:“姐,這人誰啊?”

虞天歌扔了雙拖鞋給靳子祺,心裡對他有點怨氣,覺得他的突然造訪壞了她的好事,就怪聲怪氣地說:“才過去半年多,你這就不認識了?你這腦子,趕緊抽空去醫院做個腦部ct。”

慕擇也覺得這小子記性太差,但他的態度比虞天歌好一點,起碼他回答了靳子祺的提問,冷聲地做了下自我介紹:“金耀慕擇。”

靳子祺這下才敢確定自己的眼睛沒出問題,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虞天歌道:“姐,姨說的藏在你房間裡的男人不會就是慕擇吧?你,你不是說都是陳年老黃曆了嗎?你不是說對他早就沒興趣了嗎?你們不是都半年多沒見過面了嗎?你們是怎麼又搞到一起去的?”

“你激動個什麼勁兒?”虞天歌瞟了靳子祺一眼,“趕緊換鞋進來,把菜給我放冰箱,站玄關唧唧歪歪的,你多大了啊,沒見過人談戀愛?”

她那“談戀愛”三個字是故意說給慕擇聽的,就怕靳子祺說的“陳年老黃曆、對他沒興趣”這些字眼再刺激到慕擇,這小祖宗發起火來可是把人說封殺就封殺的。既然都被靳子祺看見了,虞天歌也就沒什麼好在靳子祺面前隱瞞的了,所以準備把功夫都花在哄好慕擇上,她拉著慕擇的手往客廳那兒走,說:“不用管他,我們看電視去,他自己會招呼好自己。”

慕擇見她主動過來牽他手,心裡的悶氣這才散了散,他跟著虞天歌走到客廳,還真就不管靳子祺了,剛坐到沙發上就把虞天歌給拉進了懷裡,旁若無人地照著她的唇親了口。

靳子祺覺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他先是把手裡的菜全部塞冰箱,然後就趕忙也跑來客廳這兒,坐在了轉角的小沙發上,看著膩歪在慕擇懷裡的他姐虞天歌,靳子祺有點接受不了:“姐,姨明明跟我說,藏你房間的人是任澤林,還特意喊我過來求證。怎麼我一來,任澤林就變成慕擇了?他不是比你小了整整七歲嗎?我姨要是知道你找了個跟虞晚晴同齡的小狼狗,她不得心臟卡殼?哦對,我想起來了,虞晚晴不是對慕擇有意思嗎?還為他直接鬧到警局去了。姐,你這不厚道啊,你怎麼搶你自己妹妹的意中人?”

他這段話資訊量太大,慕擇皺起眉,一時間竟然都不知道該先問虞天歌哪個問題,他眉目冷鬱地看向虞天歌,率先問出他最關心的:“任澤林?你媽為什麼會覺得藏在你房間裡的人是任澤林?”

虞天歌現在真的挺想踹死靳子祺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趕緊安撫慕擇道:“我媽也看到了網上的那組照片,就懷疑我跟任澤林有什麼,我當時立馬就跟她澄清了,她自己不信。我發誓我跟任澤林什麼也沒有,我只愛你寶寶。”

說著就湊過去香了慕擇一口,她為了讓慕擇解除對任澤林的封殺令,也算是下了老本了,這雖然取悅了慕擇,卻幾乎戳瞎了靳子祺的眼睛,靳子祺“哎呦”一聲地做出一個皺巴巴的表情,無語道:“姐,你能別在我面前上演這出‘年下背德’嗎?我還想多看看這個世界。”

“滾你丫的!”虞天歌不爽地拿起一個抱枕就衝靳子祺砸過去,“虞晚晴自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讓她撒泡尿照照自己,慕擇認識她嗎?小丫頭片子成日白天做夢痴心妄想,還敢覬覦自己姐夫,我不抽死她就算不錯了。”

這聲“姐夫”同樣是刻意說給慕擇聽的,果然,慕擇聽完之後很受用,指尖輕輕戳了下虞天歌的腰,眼底都染上幾許溫柔笑意:“姐夫?這麼說,除了眼前這個弟弟,我還有個妹妹?”

靳子祺心想,誰是你弟弟啊?我還比你年長一兩歲呢。但怕虞天歌又給他兜頭砸來一個抱枕,只好敢怒不敢言地閉上嘴巴不發一詞。

虞天歌不大想提起虞晚晴這個人,就對慕擇說:“那是個便宜妹妹,有血緣沒情份,不作數的,不用管她。”

慕擇想起之前廣州工廠那邊出事,虞天歌在他面前提到過一次,說她要是出了問題,她爸那邊得趁機踩死她。再結合她此刻這句話,慕擇大致就猜出了個大概,柔聲問她:“同父異母的妹妹?”

虞天歌點點頭,但明顯不想提這茬:“不說這個了,馬上就要到飯點了,今天也別出去吃什麼淮揚菜了,我這個表弟廚藝還可以。”

她看向靳子祺:“喂,你來都來了,就留下給我們做完晚飯再走。你姐夫做飯不行,我喝了兩天粥,晚上得吃點好的。”

靳子祺“啊”了一聲,他今天這趟只管跑腿送菜和打聽情況,可不帶給人做晚飯的。他張嘴就想拒絕,可看到虞天歌衝他露出土匪一樣的眼神,他張開的嘴就又重新閉上了,屈於她威風地乖乖點了點頭:“好吧。”

慕擇還想著虞天歌父親的事,他覺得虞天歌之所以能說出那樣的話,一定是因為從小到大在她父親那邊受了不少欺負,難怪她總習慣在人前擺出一副不怕開水燙、青面獠牙的悍匪樣,竟是因為這樣。在心疼虞天歌之餘,他又著實感到氣憤,他不喜歡虞天歌被人欺負,誰敢欺負虞天歌,他就要誰好看,哪怕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他也得翻出來給虞天歌出出氣。

虞天歌不知道慕擇此刻的盤算,把靳子祺打發去廚房做飯後,她就開始努力勸慕擇讓他放任澤林一馬,勸到最後,慕擇好像是同意了,但又好像沒同意,反正他沒明確表態,虞天歌覺得這小禽獸現在是越來越難對付,看來還得多花點心思。

靳子祺沒打算留下來跟他們一起共進晚餐,他想盡快回家洗洗眼睛去。看著她姐堂堂正正一代女霸王,突然間就跟鬼上身似的,對一個比他還要小上一兩歲的少年又親又哄的,跟個小花痴一樣,他就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臨走前,靳子祺特地把慕擇叫到一邊,準備把鄭素心交代給他的話,嚮慕擇交代一遍。說:“慕擇,跟你說個事,是我姨託我轉達給你的。”

慕擇對待靳子祺可不像對待虞天歌那樣強勢與柔情並重,此刻他站在靳子祺面前看不出一絲溫情,盛氣凌人道:“叫姐夫。”

慕擇這個人,身上有點兒少年氣,但不多。氣場全開的時候還挺能唬人的,靳子祺現在就被他給唬住了,不自覺嚥了咽口水,迫於他的氣勢,覺得自己突然就矮了一大截,吞吞吐吐地說:“姐夫,我姨交代了,說那啥,你以後再跟我姐那啥的時候,就是那個的時候,收著點,別玩得太花哨,我姨說我姐那一身紅痕印子,她看了心臟受不了。”

慕擇愣了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從喉嚨裡不輕不重地“嗯”了聲,說:“以後我儘量注意。”

靳子祺這個時候就忍不住開始好奇起來,他偷偷瞅了眼虞天歌,發現她正坐在餐桌邊玩手機呢,應該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就鬼鬼祟祟地問慕擇道:“姐夫,你跟我姐,你們不會在玩s和m吧?可我看我姐那性格,看起來也不像是個m啊。我姨說我姐身上有紅痕,該不會是你拿小皮鞭給抽出來的吧?哎呦我的天,作孽呦!”

“啪!”一聲,慕擇揚起手,一點都不客氣地衝著靳子祺後腦勺就來了一巴掌,他現在看靳子祺又開始覺得不順眼起來,手掌從靳子祺後腦勺往下挪到他脖子那兒,不輕不重地掐住他脖子說:“姐夫我脾氣不好,下次再敢胡說八道,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

靳子祺心臟猛地一跳,他發現慕擇捏在他脖子兩側的手指一點點用力,就他媽跟要戳進他皮肉裡一樣,疼得他往後縮了縮脖子,忙說:“姐夫我錯了,你跟我姐柏拉圖,比誰都純潔,我再也不亂說了。”

慕擇沒鬆手,氣勢迫人:“連猜也不要猜。”

“不猜不猜,絕對不猜。”靳子祺求饒道,“姐夫,我脖子要斷了。”

慕擇這才將手從靳子祺脖子上拿開:“回吧,路上小心。”

靳子祺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不像是關心,倒像是警告,他表情複雜地瞥了慕擇一眼,身上動作不停,連忙換上鞋以光速逃離此地。

慕擇回到餐桌邊準備跟虞天歌一起吃晚飯,虞天歌看他似乎沒什麼要跟她說的樣子,就主動問道:“靳子祺把你拉過去都說什麼了?”

慕擇撿了一筷子菜到虞天歌碗裡:“先吃飯。”

虞天歌好奇:“到底說什麼了?兩個人在那兒嘀嘀咕咕的。你跟我弟可不像是能擁有共同秘密的關係。”

慕擇笑了下:“你媽讓你弟轉告我,以後睡一起的時候,動作溫柔點。”

虞天歌立馬就反應過來,她想起自己身上的那些紅痕,臉頰頓時就紅了一下,她掩飾性地清了清嗓子,又說:“對了,你剛是不是打我弟了?我好像聽到巴掌聲了。”

“沒。”慕擇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淡聲道,“就摸了摸你弟的後腦勺,沒注意摸重了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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