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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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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虞天歌不知道這姓霍的賤人時隔多年突然間詐什麼屍, 反正她連跟他多說一句話都嫌倒黴,如果她有罪,就請法律制裁她, 而不是讓她聽到霍宸的聲音, 鬧心!

可更鬧心的事還在後頭,她該怎麼跟慕擇解釋?說是傳銷電話, 他看起來好像不信。可她又不想說自己跟霍宸間的那些破事, 尤其不想讓慕擇知道她堂堂虞天歌,第一次戀愛就光榮地被人給甩了, 那狗日的初戀男友還是因為性取向問題而拋棄的她,更戳她肺管子的是,她的初戀男友當初跟她在一起的初衷, 竟然是因為對一個男人愛而不得後退而求其次, 把她當成了一個男人的性轉版替身,簡直就他媽的離譜!

這要是讓慕擇知道了,不得笑話死她啊?

虞天歌想好了一套說辭,接著就開啟門鎖出去了, 慕擇正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外等她, 她做賊心虛地衝他笑了笑:“你怎麼這麼變態啊?我在裡面上廁所, 你站外面偷聽?”

慕擇沒理她的打岔,盯了眼她手裡的手機,眉眼不悅地問她:“誰打來的?不能當著我的面接?你要敢說是傳銷電話,我現在就拿你手機打回去核實。”

虞天歌下意識就握緊了手機,一邊往客廳方向走一邊無所謂地說:“沒誰,就一個老熟人, 多少年不聯絡了。這是我這麼多年沒換過手機號,不然他都聯絡不上我。”

“老熟人?多熟的老熟人?熟到你給他的備註是賤人?”慕擇跟著她走來客廳, 一把抓住她胳膊,“虞天歌,給你打電話的是個男的吧?”

虞天歌看他這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乾脆就扭身抱住了他,她雙手摟住他瘦窄的腰,抬頭看著他,人畜無害地說:“是個男的,長挺醜的,以前跟我有點過節。”

她以前就隱約覺得慕擇長得有幾分像她某個前男友,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像哪個前男友。今天突然接到霍宸電話,再冷不丁去看慕擇,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尼瑪像霍宸那個賤人。

不過也就是有那麼兩三分相像而已,慕擇可比姓霍的那二百五漂亮多了。虞天歌近距離地看著慕擇那張帥臉,春心就忍不住開始輕輕盪漾,她踮起腳尖湊過去吻了下他下巴:“寶寶,你好帥啊。”

慕擇莫名其妙被她香了口,本能地就彎腰摟住她親了個嘴:“你喊我什麼?”

虞天歌此刻愛死了他這副吃醋的小表情:“你倒是說說看,這筆買賣怎麼虧本了?任澤林可是最新的頂流,多的是老婆粉親媽粉。”

虞天歌抱住他脖子,湊到他耳邊軟軟地說:“你顛我顛得太狠了。”

慕擇勾唇,翻身把她壓去了身下:“出力的人是我,怎麼把你累成這樣?”

虞天歌主動招惹慕擇的下場就是大白天被他拖去床上狠狠欺負了一頓,完事後,她躺在他懷裡悄悄回味,他摸著她的頭髮,突然就問:“家裡的避孕套,你什麼時候買的?”

虞天歌輕輕柔柔地嘬了幾口他的唇:“九哥哥,你簡直帥到我心裡去了。”

虞天歌想了想:“好像是你從廣州去香港那天。”她從他懷裡抬起頭來,“怎麼了?”

虞天歌愣住,不明白他突然這是唱哪出,她手機還在客廳沙發呢,想讓慕擇自己去拿,但又怕他翻她通話記錄照著霍宸的號碼打過去尋根究底,於是就摟住了慕擇的腰:“現在打什麼電話啊,我累得都不想動。”

慕擇體內的邪火一下子就被她給點著了,他託著她溼吻:“喊我什麼?再喊一遍。”

慕擇頓住:“那兒又被我弄傷了?”

慕擇露出一種挺不屑的表情:“把你手機拿來。”

說完果然見他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虞天歌覺得這小狼狗動不動就瞎吃醋的樣子有時候看起來還挺可愛的,她貼上去碰了碰他的唇:“正好我想籤他當代言人,你給他打電話道謝的時候,順便喊他過兩天來我公司簽約,我提前幫他把合同準備好。”

虞天歌現在只想讓慕擇別追問那通電話了,她勾住他脖子一下就跳到他身上,慕擇很有默契地托住她腰臀,虞天歌長腿交疊在他後腰,直起身子去他唇上咬了一口:“老公,你真好看。”

慕擇眼眸裡橫波暗流:“不是要我去給任澤林打電話道謝麼?用你手機打就行。”

虞天歌調戲他沒調戲夠,又問:“之前給開的軟膏還找得到嗎?你給放哪兒了?”

虞天歌聽他這麼問,忍不住就想懟他,說:“哦,為任澤林買的,這不陰差陽錯被你給用了嘛。說起來,你還得跟人任澤林說聲感謝呢。我把他手機號給你,你去給他道個謝?”

慕擇眼底漸漸沉下一片迷人色氣:“看來你的病是完全好了。”

經過昨晚她暈乎困病中的自白,慕擇現在基本已經篤定抽屜裡那些避孕套都是虞天歌買給他用的,但他還是想聽虞天歌親口說出來,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問她:“為我買的?”

寶寶?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被人喊過寶寶。不過“寶寶”這兩個肉麻矯情的字從虞天歌嘴裡喊出來,聽上去卻感覺並不差。

慕擇挑唇譏道:“你找任澤林當代言人?這麼虧本的買賣你也做?”

慕擇身體緊了緊,咬住她薄潤的耳垂:“一次不夠你受的,還來招我?”

虞天歌以為他是突然想起了霍宸的那通電話,有些警惕地問道:“你要幹嘛?”

虞天歌見魚上鉤,好心情地在他耳朵上吻了吻,聲音要多妖嬈有多妖嬈:“沒,我就是想你摸我那兒。”

慕擇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往一個地方走,他眼底蒙上一層暗色,掐著她的腰喘熄道:“虞天歌,我看你是不想下床了。”

他蓄勢待發地要去吻她,虞天歌卻趁他不注意將他從她身上給掀了下去,她點完火就跑,抓住自己的衣服就往客廳奔,一邊逃離現場一邊把衣服一件件往回穿,就這麼衣衫不整地跑進了客廳,臉上的壞笑還在那兒掛著呢,迎面就見她媽鄭素心和她阿姨說說笑笑地從玄關那兒走了出來,在和鄭素心四目相對的那一刻,虞天歌覺得空氣都凝固了,她大腦嗡地一聲,整個人都懵在了原地,鄭素心手裡還拿著大包小包的菜,看到自己女兒穿著個內衣內褲就從臥室跑了出來,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身上還有好幾處來路不明的曖昧紅痕,她手裡的菜啪嗒一聲就掉到了地板上。

虞天歌想起什麼,就怕這時候慕擇再衣衫不整地從裡面跑出來,她趕緊衝臥室的方向大喊一聲:“別出來!我媽來了!”

鄭素心聽了虞天歌的這句話,那張臉是又紅又白,顯然她女兒的房間裡現在就有一個男人,顯然她女兒剛跟那個男人在房間裡不可描述,鄭素心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尷尬的時候,就是當初虞北川在外面養小三,她都沒撞見過虞北川和小三偷情的場面,沒想到今天倒撞見自己女兒那啥了,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四肢都僵硬住了,即便原先拎在手裡的那幾包菜早就已經橫七豎八全部落了地,她還保持著拎菜的姿勢一動不動。

看到虞天歌交了男朋友,鄭素心自然是十分高興的,可現在她已經不知道是該高興多一點還是該丟臉多一點了。要知道,她今天不是一個人撞見這畫面的,她旁邊現在還有一個人呢,一個同樣跟她怔愣在原地驚掉下巴的人,她的妹妹,虞天歌的阿姨。

虞天歌趕緊把衣服穿好,看著石化在原地的她媽和她阿姨,她連忙收起臉上有些色氣的笑容,厚著臉皮問道:“你們怎麼來了?也不事先打個電話。”說完怕慕擇走出來,讓她媽和她阿姨在震驚之下,再發現她跟個小她七歲的弟弟在家裡翻雲覆雨,她媽跟她阿姨都是老封建,她怕這二位會吃不消當場暈倒,於是警告意味極濃地又衝臥室方向喊了一句:“待在臥室別出來!千萬別出來啊!”

鄭素心都想找條地縫鑽進去了,她被虞天歌兩嗓子吼回了神,手足無措地撿起地上裝著各種菜的袋子,然後又表情僵硬地握住她妹妹的手,連說話都開始顛三倒四:“那啥,走錯門了,走,趕緊走。回去做飯。”

虞天歌阿姨顯然也是六神無主:“啊對,怎麼走到這兒來了。走,走。”

然後兩個老姐妹就趕緊轉身要走,虞天歌往前走出幾步,也挺尷尬:“要不要我送送你們?”

“不用不用,我們走了,不用送。”兩個老姐妹爭先恐後地說,然後加快步伐火速開門要走,虞天歌提醒道:“媽,你們鞋沒換。”

鄭素心這才發覺自己腳上還穿著虞天歌家的備用家居拖鞋,於是趕忙又跟虞天歌阿姨一起進門換回自己的鞋,兩人什麼話都沒說,默默快速一腳蹬地套上自己的鞋,然後就再次奪門而出,虞天歌看著那扇被她媽義無反顧甩上的大門,不禁有些頭疼。

得了,現在是跟她媽說她今天就是單純在家裡隨便約了個炮?還是僱一個年齡跟她相仿的男演員充當她的男朋友帶給她媽看?又或者是直接把慕擇帶去她媽面前,告訴她媽:這就是你盼星星盼月亮盼到的女婿,比我小7歲,連領結婚證都還沒到年齡呢。

她覺得鄭素心要是見到慕擇,再得知慕擇就是虞晚晴和她那小三媽心心念念要釣的金龜婿,那鄭素心搞不好要犯心臟病。

虞天歌嘆了口氣,姓霍的真晦氣!他剛給她打完電話,她後面緊跟著就倒黴!

這下她媽和她阿姨兩臉尷尬地離開了,臥室裡還有一個等著她去哄,虞天歌心力交瘁地回到臥室,果然看到慕擇坐在床角臉色不太好,她知道他在不爽什麼,就走過去坐他旁邊,慕擇聲音裡沒什麼溫度:“你媽走了?”

虞天歌說:“我媽應該是來給我送菜的,今天跟我阿姨一起來的,看到我衣衫不整的從臥室跑出來,臉上還笑得那麼淫蕩,嚇得菜都掉地上了。你是沒看到我媽和我阿姨的那個表情,張著嘴,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慕擇看向她,微露不悅道:“我倒是想看看二位阿姨的表情,這不是你不給這個機會?”

虞天歌笑了笑,用手去捧住他的臉:“生氣啦?我又不是故意藏著掖著,這不是怕你一絲不掛地跑出來,把我媽和我阿姨當場送走嘛。”

慕擇握住她手腕,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第一聲是怕我衣衫不整地出來,第二聲呢?”

虞天歌底氣不足地說:“第二聲也是怕你衣衫不整地跑出來嚇到我媽和我阿姨,重複表強調。”

慕擇當然不信她的鬼扯:“你不想你媽見到我。”

虞天歌說:“我這不也沒見過你爸嘛。”

慕擇:“等我爸從國外回來,你想見隨時可以見。”

“別,千萬別。”虞天歌可不信慕擇能說服慕華銘放過她,“咱倆這關係得慢慢處,還沒到見父母的時候,你也先別跟你爸說咱倆的事,進度條別拉這麼快。”

慕擇挑眉:“你不是說害怕我爸對你打擊報復?早點把我們的事告訴他,也能早一步打消你的顧慮,不好麼?”

虞天歌哂笑道:“也不是不好,就是.”

慕擇目光銳利:“就是你不相信我。”

虞天歌心想你明白就好,但嘴上卻哄著他:“你第一次談戀愛,你不懂。戀愛不是這麼談的,哪有人剛開始談戀愛就等不及地要把物件帶給父母認識的?相親才那麼做。戀愛要保持神秘感,要一步一步來,最好再來點激情,像我們這樣偷偷地談,誰也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多刺激,多帶感兒。人前我們不熟,人後我們早搞到一起去了,你想想是不是很刺激?”

慕擇對她的用詞不太滿意:“搞到一起?”

虞天歌湊過去親親他,改口道:“睡在一起。”

慕擇攬住她腰,將她抱來他腿上坐好:“可我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虞天歌難得耐心地繼續哄他:“慢慢的大家都會知道的,沒必要一開始就昭告天下是不是?你爸我媽那兒先瞞瞞,等時機成熟了再跟他們說,好不好?”

慕擇顯然無法完全相信她的話:“時機什麼時候才能成熟?”

虞天歌又去親他:“總要先談個一年半載。”

慕擇不樂意:“太久了。”

虞天歌只好繼續去親他,打算一直親到他點頭為止,說:“一年半載還久啊?我們認識都一年多了,時間過得很快的。還是說你對我們之間的關係沒信心,覺得我們用不到一年半載就會分?”

慕擇腔調低沉:“我是對你沒信心。”

虞天歌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大腦空白了幾秒,竟找不出話來回他,慕擇看她眨巴著一雙大眼睛,說不出話來地看著他,又覺得她這模樣有些可愛,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把她拉過來吻住。

虞天歌認為,既然他都親她了,那就表示他同意聽她的了。這人果然需要用哄的,她以前流氓悍匪的那一套對他不管用,降不住他,這人吃軟不吃硬。虞天歌邊抱住慕擇跟他接吻邊忍不住地想,殺人果然要用感情刀(不是),訓狗果然要先丟出一顆糖。

兩人吻到動情處,慕擇眼看就要把虞天歌給抱床上去了,這時虞天歌的手機又煞風景地響了起來。早上他們在客廳親,虞天歌的手機在臥室裡歡快地響,現在他們在臥室親,虞天歌的手機又在客廳不停地響,慕擇都要罵髒話了。

虞天歌這次沒敢再使喚慕擇去客廳給她拿手機,她怕又是那個姓霍的倒黴催打來的,就推開慕擇準備去客廳:“我去接個電話。”

慕擇被掃了興致,也哪個瘟神非挑這時候給虞天歌打電話,就黑著臉跟在虞天歌后頭一起去了客廳,虞天歌走到沙發那兒拿起手機,慕擇瞥到她手機螢幕上顯示的來電聯絡人是任澤林。

虞天歌笑了笑,對慕擇說:“才剛開過玩笑讓你給他打電話道個謝,這會兒他就自己打電話過來了。”

慕擇對著手機螢幕上任澤林的名字冷嗤了聲,沒說話。

虞天歌怕慕擇待會兒又掉進醋缸,這次當著他的面接通了電話,還特地開了擴音以證清白,任澤林的聲音很快傳來:“喂,天歌?”

虞天歌瞥了眼慕擇,見他表情還行,就回道:“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難不成是因為代言人的事?”

任澤林的聲音聽起來似乎不像上一次見他時那麼意氣風發了,說:“我跟我經紀人談過了,他覺得可以接這個代言,價錢可以商量。”

虞天歌聞言大喜:“好啊,那我們儘快約個時間見一面詳談?明天方便嗎?今天下午也行,晚上也可以,看你們什麼時候方便。”

她剛說完,還沒等任澤林有所回應,手機就突然被慕擇搶了過去,虞天歌的眉毛嗖一下地擰到了一起,就在她以為慕擇要掛掉她電話而準備對他發飆的時候,卻看到慕擇竟問候起手機那端的任澤林:“任澤林是吧?”

那邊頓了頓,問道:“你是誰?”

慕擇目光落在虞天歌身上,用一種十分閒散且欠揍的語氣對任澤林說:“這兩天在家摳腳摳得還舒坦麼?對於我送給你的這個假期還滿意吧?”

那邊又是幾秒鐘的沉默,緊接著任澤林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激動:“你到底是誰?虞天歌,虞天歌你在不在旁邊?他是誰?是不是你包養的那條小狼狗?他都知道些什麼?”

“小狼狗?”慕擇眼神不明地看著虞天歌,“還是包養的?”

虞天歌尷尬且愧疚地衝慕擇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就是隨口一說。”

任澤林的聲音還在手機裡繼續著:“虞天歌,剛才那人是誰?他為什麼問我在家摳腳摳得舒不舒坦?還有,他說他給我送了個什麼假期,這是什麼意思?”

虞天歌也鬧不明白呢,但轉念一想,腦子裡的某根神經突然繃緊了,睜大眼睛看向慕擇:“你不會把他給封殺了吧?”

慕擇冷哼了聲:“我說過,我可以讓他一文不值。”

虞天歌愣愣地看著慕擇,距離他發現她跟任澤林見面,這才過去不到兩天時間,他動作這麼快?手伸得這麼長?從金融圈直接伸到娛樂圈去了?所以他才說找任澤林當代言人是筆虧本買賣?虞天歌不可思議地看著慕擇,他對付任澤林這麼快準狠,那他以前說可以分分鐘讓她的公司原地解散,豈不是一點誇張成分都沒有?

在虞天歌愣怔的時候,任澤林已經開始在電話裡咆哮起來了:“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是誰封殺的我?你憑什麼封殺我?虞天歌,他到底是誰?”

慕擇的聲音涼颼颼的:“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給我離虞天歌遠一點!”

虞天歌狠狠瞪了眼慕擇,她把手機從慕擇手裡給重新奪了回來,取消了擴音功能,走到旁邊去把手機放到耳邊:“喂,任澤林,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被封殺的?”

任澤林有點兒崩潰:“這還用我自己去發現嗎?封殺的檔案前天晚上就下來了,一夜之間我的所有作品全部下架,連你跟我的緋聞都不用去澄清了,網上現在搜我的名字已經什麼都搜不到了。”

虞天歌聽了他的話,忍不住轉過身去又剜了慕擇一眼,這狗東西做事太絕,他這麼一搞,她覺得自己都快成災星了。虞天歌努力安撫任澤林道:“這事好像是我.我那條小狼狗乾的,他那天看到了你跟我在網上的那組照片。你先別急,讓我跟他談談,事情也許還有轉機。”

任澤林的聲音既恨又冤:“虞天歌,你到底上哪兒包養的小狼狗?什麼品種的啊?把我說封殺就封殺了?他屬藏獒的?見人就咬?!他是魔鬼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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