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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奈之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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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晨聽到了父親的身世,不由得為他可憐。雖然此時的晶晨並不是真正的晶晨,內在是顧筱箐。但顧筱箐畢竟也是人家的女兒,見不得一個父親如此受欺侮,聽到氣憤的地方也是忍不住垂淚,綠豆般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楚楚可憐。

毛子看完也是義憤填膺,攥緊義拳,十分憤慨。他也想起來,剛畢業在工業做苦工的日子,那時候也有工友在暗地使壞,在群裡罵道,“孬蛋真塔麻是個小可愛。”

卻見顧奈毫無反應,晶晨忍不住拍了拍顧奈一下,卻顯示“晶晨拍了拍顧奈嶄新的九塊九電動車頭盔。”忍不住鄙夷道,“吊絲真吊絲,連頭盔都不捨得買個超過十塊的。”

卻見顧奈有了反應,發了一大段長文出來。

“為什麼是婚外之情?而不是婚外之慾。

因為不論是男還是女,其實對婚外的那個人都是很包容的,對於這個人她/她展現了真正的自己。

很多男人其實就是很失敗,很loser,腦子不在肩膀以上,但這並不要緊,因為他的確是真心實意對你好,還很懂你的心思。

即使是成功的男人,他也會說老婆只圖他的錢。儘管這往往是真相。如果是老婆助他起家,那樣的老婆又往往很強勢,讓他別忘了自己原來是個窮小子。

有很多女人就是很虛榮,很淺薄,很b-itchy,越漂亮越如此,但是她可以在你這舒服的做自己,不用再偽裝。

即使是高嫁的女人,她也會說自己是個金絲雀。何況她的他確實很可能在外面不太乾淨。如果老公本身是小白臉,她還可以說欠缺保護欲。老公是肌肉男,又可以說他情感不夠細膩。

這些人,不論男女,除了錢的原因,他/她絕對至少希冀著一種型別,這種型別可以帶來新鮮感和類似愛情的甜蜜。而且不同於人們想象的,婚外中錢的作用往往並不是很重要,因為那是婚姻的屬性,一般的人更追求直覺和務實,你不會把不切實的追求強加上短期的關係上。

婚外中男人不用再裝紳士,女人不用再裝淑女,人們撕下了偽裝的面具,做回真實的自己。而且享受背叛的便利,享受互補的優勢,進而因此也對伴侶心存愧疚,而更加體貼。

這兩者的路線也是完全不同的,相戀相愛的人一開始示出所有的好,隱藏所有的壞,在後來慢慢展示出來。

而婚外之情或戀外之情的人一開始展示所有的醜,所有的不好,慢慢卻顯出如類似初戀般的好來。

一條是下行路線,另一條卻是上行路線。一個是長期,另一個卻是短暫。

原本就不相愛的夫妻,最怕婚外之情,因為原本的關係也只靠的是道德上的自覺,沒有原生的強力紐帶,往往一拉即斷,不堪考驗,因為他們從來就不相信彼此。

可能考慮權益,會有一時忍讓,但也肯定忍不了太久。因為感覺到的是人格的辱侮,地位的偏移。

傷害很大,但更多的是面子、權益、不便利,而這些東西在不相愛的夫妻中,可能就是結構的基石。

而相愛的夫妻,也很怕這個,就算錯的那一方不帶入感情,但也害怕家庭共有財富的流失、怕身體的不健康、怕地位的打壓,但傷的還只是原配的心,畢竟這個不能算做情。

但最傷人的就是情,動了真情的婚外之情,有的男人不和老婆離婚,甚至還生了私生子女,原配也不想離,有外在的考慮,也有內在的真喜歡這個男人。對於女方犯錯,有的女人就堅決和原來的男人離婚,原來的男人一怒離了,卻永遠走不出來,甚至想不通後來報復了原本打算放手的,又或者有些是反過來。有感情的婚外之情,傷害了更多人。

無論如何,這並不是一個好玩的遊戲。過程也許很激昂,開始也許很唯美很兩全,最後卻讓人非常的難過,尤其是付出真感情的。

可是如果我們對伴侶好一些呢?

他多抱抱她,親親她,幫她做家務,看看孩子,逛一逛,誇誇她。

她多照顧他,體貼他,應他的親近,不要對孩子說他的不好,對他的愛好紅袖添香。

然而往往也沒有什麼用,因為人會厭煩,厭煩之下一切弊病就會顯現出來。人會自私,自私之下,會將自己凌駕於他人。人會懶惰,懶惰之下,就會如同喪偶。人會暴躁,暴躁之下,便不再懂得溫柔。人會欺騙,欺騙之下,就不再擁有信用。有些人的人性始終是醜陋的,經不起檢驗的。婚外之情不是情感出了問題,而是人性本身出了問題,就算沒有婚姻,他/她仍然有別樣的不高興。

與其去修練關係,不如去修練自己。如果一個人心中能做到不痴迷於男女的情愛,不貪慕於各種身外方物,不嗔怪於自己與他人,那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煩惱呢。這很難,幾乎難以實現,但的確是一條修心的路徑。”

晶晨、毛子、真彩細讀了這篇文章,紛紛覺得顧奈雖然臉皮夠厚,常自噓文學大神。但今日見了顧奈的文章,果然不簡單,思想比真彩竟還要深邃一籌。真彩回覆了一個膜拜的可愛emoji。

晶晨卻挑起毛病來了,“恩,寫的很少。但是根據我公眾號運營的經驗,我要給你零分。因為你跑題了。我們在說水錶的事。你怎麼還停留大小仲馬那一節?”

真彩奇道,“什麼公眾號。”晶晨掩飾,”啊,沒什麼,說錯了。是公眾號閱讀經驗。“

顧奈回答,”因為《晨光和真彩身世》之後的章節我還沒讀啊。我這還是對前面事情的感悟。“

眾人皆被雷到,毛子發了個狂踩小人的表情,”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彩妹?我們都是一字一段的緊趕慢趕地趕更新的。你竟然可以懈怠彩妹的佳作?“

晶晨也發了個跺腳生悶氣自己猜的表情,過了兩秒又發了一個西格瑪男人的表情。真彩氣炸了,禮貌地問候了顧奈的妹妹,“把顧奈給我叉出去!可惡,天天都在氣我。我天天這麼辛勤地更新,你不給我打賞就算了,竟然還說這種話。”

顧奈回了個撓撓頭的emoji,偽心的逢迎,“對不起啊,真彩。實在是因為你寫的太好看了,所以我才看的慢。我天天反覆看幾遍,不捨得讀。”

真彩才稍稍消氣,”算你說了句人話。”又問晶晨道,“你看的什麼公眾號,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呢?”

晶晨故意掩飾,“唉呀,沒什麼啦。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啦,你不去感興趣的。”但真彩為了緩解被顧奈氣的不輕和自己女神氣質的受損,逼著晶晨,“不行,你必須交出來。”

晶晨沒有辦法,就給真彩推了兩個公眾號,一個是“奈之詩集”,一個是“奈之文選”。其實都是顧奈的舊作。不是自己的。

但真彩卻沒發現端倪。

點開“奈之詩集”,發現裡面有很多首詩。

《冬梨慢》

冬梨未盡春衫慢,風倒伊人臥清床。昔晨言笑晏晏伴,今暮生死依依忙。

《春及近》

倏爾一載春及近,良宵苦索漸晨曦。夜色霓虹冬難醉,亦尋亦覓亦歸期。

《畢業詩》

夢遊溪山暮不歸 涼亭閒敘燕斜飛 生比才俊志氣剛 擅智謀略密如森

十年寒窗皆罔為 好似吾家牆角薇 何當濟海揚帆起 天街一席不意追

欲提長劍斬疾魘,奈何苦心無計郎。君雖有語勿可恙,古來傷人是離長。

《共鴛鴦》

容顏易逝清冷光 ,痴心不寒情猶芳 .伊人而與共連理 .鴛不羨我我笑鴦 .

《生荊棘》

門前冷落鞍馬稀,去時逢兇化時吉。左右逢緣皆如是,善無善報惡無疾。

琴臺月冷知音渺,人心日浮應割席。夸父逐日雖為道,太虛幻境亦非局?

思成遊絲時難俘,心猿起縱生荊棘。長恐是夜會周公,睡意襲人目惋迷。

側臥中夜聞雞起,不曾聽得晨雀啼。便為異時他鄉客,歸兮來兮聚亦離。

今程起行歸故里, 天秤仍念雙飛魚 . 柳搖枝漾風拂人. 薄衾枕侍顏如玉。

愁眉繾綣應開顏 ,何當效古伍子胥.十五未及賞花燈 ,初六品棕仍是趣。

為俗莫過太執拗 ,苦海茫茫皆為欲. 山谷鐘聲空餘響 ,虛懷成谷方凝氣。

彈指紅塵難堪破 ,心靜逢場或是戲. 克當留守茶中味 ,真情如水會有續。

《秋心愁》

眉頭倒八幾直立 ,長髮遢遢須白替 .最是一年黯然時 ,反側輾轉倦秋雨 .

風吹枯朽命已已 ,殘詩將成再難續 .舊時舊人舊形景,此去彼去緣皆去 ?

《毒婦賦》

妄語牛團囤,海談天遮雲。虛偽無節度,厚顏如葦韌!

長鳴驚蚯蚓,短語可驅蚊。千山絕鳥語,萬徑無蟻痕。

衣衫楚楚貌清純,暮四朝三城府深;花枝招展似天真,馮陳楚衛八面人。

自稱心寬可撐船,眼裡何曾能容針?自詡賢惠比西子,莫若下里巴鄉人。

趙括見之俯拜首,趙高聞之倒著走。趙雲聽之棄劉子,趙虎避之飲毒酒。

王母千年閱女數,如此不堪第一回;龍宮老大常引雨,怎及斯舌點沫飛。

孔融再世不讓梨,孟母雖死猶遷墳。海迪遙見不脛走,日寇交鋒皆化魂。

人前溫柔盡淑芬,人後歷數兩與斤;人左贊他好相面,人右嗤之鼻與唇。

奉勸幾男莫再追,所謂最毒婦人心,此女渾身無一是,不可引火來燒身。

《愁煞人》

青瓦紅牆綠瓜莠,破箱襤褸亂磚頭。又是一年風吹雨,幾番流離幾番愁?

《無俗念》

生棄作人傑,死厭為鬼雄。風擾不相記,徑曲盡俗翁。

煙塵竟清絕,與世更無爭。只願兩憑欄,閒看雨朦朦。

《鎖清秋》

昔時後主鎖清秋,今番我輩任去留。氣當長時總思短,美人心計素如鉤。

《秋應別》

秋至悵然不可釋,寧索一刻盡相思。隨風散去最應別,從此心事無人知。(即興)

《今舍鋤》

竹清飲酒通如玉,良詩妙詞渾不憶。歸隱十載今舍鋤,枉坐難詠羅敷麗。

《青枝啼》

青枝鳥啼雨急秀,禽彘不悅聲啾啾。倚窗縱有點滴趣,凡夫豈會此閒悠。

《燕斜飛》

青石燕斜飛,黃花點點稠。及目不及遠,去言難去眸。(即興)

《又一年》

親愛的 ,

人生的征程很令我沉醉 ,

我無數次夢想要站在那輝煌的頂端 .

但親愛的 ,

如果那輝煌的頂端看不到你的倩影 ,

我將覺得毫無意義 .

我願意停下來等你 ,

提攜你一同走上去 .

在我灰心失望 ,停步不前的時候 ,

我同樣也需要你為我打氣 ,

告訴我你會陪我一直走 ,走下去 ,

或許這才叫相濡以沫吧 .

真的 ,

沒有你 ,

我很難取得那夢寐的成就 ,

沒有你 ,

即使取得那夢寐的成就 ,

也會覺得曲高和寡 ,顧影自憐 .

I need you ,

anytime.

I desire you ,

all the moment.

I look forward to oneday

that we will stand on the top of the mountain in our dream ,

The brightness of moonlight will be shinning on us.

We're staring at each other's soulful eyes,

then make a soft and soft smile.

《秋雁惶》

故友舊人居他鄉,念及秋雁一陣惶。鴻業每年來往復,莫作水兒奔走忙。

《仙鬼》

願也真 ,憶也真 ,南柯別去總難深 .愁也罷 ,怨也罷 ,不平心事終歸化 .人生何事不沉淪 ,匆匆過往如煙雲 .捕風捉影總無定 ,似風似雲患痴病.爾來任性茲臆為 ,來者不追去不存.人總思記得雙金 ,復得千金又如何 .或笑知了吱吱聲 ,本不驚人慾引歌 . 苦心所求只一道 ,花雖非花道亦道 .道心清明應如水 ,內生波瀾外不驚 .瘋瘋癲癲, 莽莽撞撞,窮窮困困 , 潦潦倒倒.或謂仙鬼也。

《梨花烤全羊》

高朋萬里乘瑞祥,梨木鵝卵飲五糧。菩提三昧求靜心,禪心難卻火中羊。停杯舉箸觀其色,一啜而散唇齒香,箇中滋味雖莫名,但見梨花滿廳堂。

《草木愁》

草木知愁,少華白頭。孤零零,泣怨怨,恨骨無人收。本有孤籬意,濁泥解心憂。奈何總夢人來求 ,

空等苦嘆只道玉石也風流。年少總無知,巧笑惑雙眸。執手看淚眼,方才上心頭。家敗仕滅大廈傾,昔日公子落街頭。

雖無雙雙殯,總勝刀下囚。古來女子總難戒,腹中蜜,口中油。

《素如鉤》

昔時後主鎖清秋,今番我輩任去留。氣當長時總思短,美人心計素如鉤。

《雨多擾》

昨日怒雨多擾 ,聲聲怨對殘窗 .思緒鬥起 ,只憶路多歧 ;嘆氣入腹 ,未及薄煙惘 .憤志難酬,憐夜已央 ,恨沙涅戟 ,惜舊戎裝 .霓裳等羽飾 ,勁弩待弓張 .莫管前路是陽穀 ,武郎八碗亦過崗.

《叮咚咚》

離斷趣,清秋苦。卻轉眼,冬近末聲。霧朦朦亦朧朧,卻無射日穿穹。幾濁喝,也似霧朧朧,往日心懸曳,今空閒作對。一影成三人,離騷河邊寐。聞叮咚,宿意醉。且放于山林,躬耕將身退。“

真彩大為吃驚,這不是古人的詩。這應該是現代的某個人做的吧?問晶彩,“這個作者是誰?他經歷了怎樣的事,看起來年級好像不大,但又好像經歷了很多!這裡面融合喜、怒、哀、樂,這都是作者一個人寫的嗎?我好像認識他。“

晶彩賣個關子,“你再看看那個文選,就有答案了。”

真彩將信將疑地點開了另一個公眾號,”奈之文選“,點開了第一篇文章《慾望的戒除》。心想,這個人難道是個居士?怎麼慾望都給戒除了。

觀看正文:

“小時候很喜歡看西遊記,那時候也不知道那叫什麼電視劇。只管它叫《孫悟空》,誠如短影片平臺上所說,那時候也只顧看猴了,今時一眾老司機從中發現了小時候不懂的絕色美女的姿容,雖從如今的角度看固不如那些修長的白腿,扭動的腰腹,新式的眉形和妝容,以及撩人心絃的夾子聲,或者曝示的肌體那樣合人味口,但放在如今也是不差的,有一些已是接近曲藝、典雅甚至藝術的扮相。所以如今已長成的80後開始逐漸溫習過去阿姨們的芳姿,悔悟自己年少只顧打打殺殺,不理解唐僧當時面臨的難處和所持定力。也有人從西遊中,又悟出了成功學。身無長技的唐僧不管多麼性本純良,慌張失態,都被後來人解讀為深諳成功哲學,融會管理,舉止莊嚴,高朋遠客,掌控廳堂,善言陪話。沙僧又如何閒言少語,避重就輕,韜光養誨,大智惹愚。八戒主打一個真實,又怎麼最近似於我們正常人,貪淫嗜色,斂財妄語。

八戒是年少覺得最搞笑但也最唾棄的,但仔細回想,吳老在其名中埋有很深的勸勉,老早我就知道八戒是佛家術語,講的是一戒殺生,二戒偷盜,三戒淫,四戒妄語,五戒飲酒,六戒著香華,七戒坐臥高廣大床,八戒非時食,但也只停留在了字面義,沒有細究慢悟每項裡的慧心。殺生、偷盜大部分人是不會,酒算是非常難戒的,但不喜歡喝的人是真的不喜歡喝。好在我不是酒君子,我也不喜歡喝酒也不太排斥,有時別人喊我喝我不太拒絕,尤其是逢年過節,不過我大部分時候是自發很少喝的。

這三淫、四妄語、六香華、七大床,八食,卻是很多很多人難以戒除的。淫戒自不必說,有多少男人能頂地住各種網上、線下的誘惑,男色經濟的蓬勃早已說明了一切,你看那有色的熱點從來都是熱度很高,是大學生們居高不下的談論話題。至今日,男色也不斷地被髮展,直播的逗引,各種小影片,車展的模特,足城的侍者,無不都是在透過各種方式讓男人透過這種動物性地吸引來掏空腰包。女人有可能會好一些,但也不會好太多。過去的女孩尚受道德的自我束縛和譴責,但更年輕的女孩已經更不擅長剋制自己的慾望了。所以有可能並不好,只是更隱蔽了一些。又或者女色更不好滿足,需要一種更隱蔽,摻雜著虛假但佯裝真誠的情感作誘餌。經濟損失是一種不利的結果,但也有不少人會守緊錢袋子,尤其在後經濟時代,但精力的損失是必然的。不管有意無意,她們就是不停地在你面前晃盪著,以吸引你為樂。嚴重損害人的健康,使人的面相虛浮。最重要的是,你被完全地掌控了,你完全成為被人利用的資源。而這些資源本該是出於友善、互助、信任和熟悉而提供的,現在卻分配給了並不真心待你的人。淫這個字的本意是什麼?其實並不如它通常給所帶來的直覺那樣,它的本義是過多。原本的異性相吸是為了改善社會男女間的關係,使雙方不會像機器人那樣思考,在小社群經濟中,男人可以不像在軍伍中那樣,完全靠自己生活,而拋除相對低效的女人。而女人也不用發展自己反常態的方式,變得像男人那樣狂野,那樣獨當一面,也可以利用自己獨特的耐心和藝術天賦從事一些精細的工作,而避免成為完全的母系社群。這種相互的吸引不僅僅存在於伴侶,也存在於相當一部分男性、女性間,本質都是為了相互間更和諧。而淫的本質是過多,如果非夫妻以外的男女在這層關係上走地太遠,超出了正常範圍太多,就會帶來很多紊亂和苦惱。其實在合乎社交規範和禮儀內的相處還是最讓人舒適的,因為你不用費心去經營這層關係,你只用當他/她是一個友好的人,你見他會有點開心,但也沒有那麼開心。你更不用去過問別人的私事,也不用為別人的事情負責。如果別人出於信任主要講起來,你可以偶爾作一個傾聽者,但不要聽不多,也不要管太多。像人工智慧那樣的互動程度就算得體了。否則她的開心以後雖然成了你的開心,但她的煩惱也一併成了你的煩惱。而且你遠不如你自己認為的那樣有能力,更多時候你只會獲得混亂。人的精力和財力能力極其有限,你管了別人的事,自己家裡就一定沒法管了,一定會迎來分配和信任的危機。但這也還算半個好的,至少別人對你還有半顆真心。但更多的時候,你只不過是被利用的資源。別人並不真心待你。如果能戒除淫,那麼你與異性的相處就會更加地坦然,你也不會對那些暴露的衣著再有過多的沉迷。但這並非要透過以男女對立為信條,走向另一種極端,靠嗔念驅動著對自然吸引的反抗,而是主動穩固地調節引力的大小,保持合理的社交的距離,保持合理的社交態度,不行越池之事,不言逾矩之話,不作非禮之視,淺處而輒止。

戒妄語就是不說狂妄的話,不去聊別人的八卦,不去說欺瞞的話,不去說惡毒阻咒的話。但是現在的社會,盡說實話是很難的。所以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少說話,但有時候少說話又可能讓人覺得自己不想融入集體。說實話又可能遭受不公平。所以還是儘量少說話吧。不過不說話會造成語言能力的下降,人際關係的發展潛機,會導致失去很多潛在的收益。所以這點有可能比較難。所以如果慣作一個聒噪者,那就至少退求次少說些不太好的話吧。

戒香華,就是指一些飾品,錦衣。還有一些視聽的沉迷,比如抖音上的大資料推送,根據演算法得出你的興趣權重,不斷地推送你感興趣的內容,即所謂注意力經濟。比如算出你喜歡看修驢蹄、摩托車、釣魚、汽車、美妝、護膚、旅行,其實這些東西過多的時候就是在吞噬你的靈魂,讓你夜不能寐,午不思眠,吃飯睡覺都在不停地划動。

戒大床,就是奢侈與享受。既是讓我們避免浪費,也是勸人不要起貪心。高廣大床對應今天的享受。比如買車總想買個C級的。應該看淡物質享受。儘量節省,儉以養德。人可以有賺錢的能力 ,但如果經常追求這些享受就會變得恃財傲物,不知不覺間對親友、熟人說話間失了分寸,沒有耐心,讓人感覺很不禮貌,不懂得尊重人。也缺乏了同理心,容易把原本不該物化的事情、感情給物化了,最後失道寡助。

戒食,其實更多的是說除了基本的健康飲食以外的食物。比如各種零食,夜市小吃,大排擋,裝修高擋的飯店。因為各種零食非常有損健康,夜市小吃黑科技新增劑特別傷害肝腎胰脾,大排擋容易捲入夜晚的不安定事件,高擋飯店容易嗜酒,並且過於油膩。這些外在的食物都有損健康,喪失體重控制,而且會連串帶動其它戒的失守。

沒有人要求一個人應該戒除這八項。但是這八項基本也就代表一個自然人的大部分慾望了。其中淫戒是最難戒除的。完全戒除這八項是不太可能的,但抑制和降低到一定程度還是可行的。並且似乎做人的很多樂趣都和這八項有一定關聯。但是如果你仔細參悟釋道,會發現,做人的很多苦惱亦更是和這八項相連。將這八項控制在較低的一種水平並不能使人成仙,也不會獲得來自誰的認可或獎勵。只是所謂的清心寡慾就是大概如此吧,可以看成一種基本的修行。”

這些看完,真彩思索了良久。終於心中也有了答案,她已經知道作者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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