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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藏武秘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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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度決定問個明白:“父親,這個吳名是什麼時候來到府內的?”

季穩便將吳名如何來到府內,又如何被自已強行留下的經過簡要說了一下。

“啊?!他也是來自范陽?看來是他無疑了。”季度驚道。

“怎麼?你認識他?”季穩詫異地問。

“談不上認識,甚至我與他從未謀面。”季度道。然後,他便從崔直綁架袁心怡談起,將涉及吳名的事件大體情況敘說了一遍。

季穩聽後,沉吟了一下道:“看來是他無疑了。沒想到他與袁淳竟然也有些瓜葛。”

“所以,父親。我才認為此人不能留,留下來遲早是個禍患。”季度目露兇光地道。

“此人是個難得的練武奇才,從你剛才講得也可以看出,這個人也是頗有智慧的。現在公府正求賢若渴,對於這樣的奇才,我斷然是不能放過。”季穩拒絕道。

“可是這樣下去,我擔心會影響到我們和侯府的關係。”季度不死心地道。

“你剛才不是也說了,袁淳並不特別歡迎他來做贅婿嗎?哼,這個袁淳拙眼不識珠。他不想要的,我就把他留下來,想來他也應該不會為此生氣的。呵呵。即便他真的會為此生氣,也不至於會影響了兩府的關係。”季穩笑道。

“可,父親即便要把他留用,為何非要把妹妹嫁給他?這是拿妹妹的幸福在做賭啊。”季度不滿地道。

“為父現在急需找一個絕對可靠的幫手。如果強行把他留下來,最後難免會適得其反。我一開始也是想著收他為義子的,可是他拒絕了。但凡還能有別的辦法,我也不願賭上嚀兒的幸福。”季穩似乎無奈地講。

“可……”季度還要待講。季穩忽然揮手製止了他,慍道:“為父觀察過,吳名的品行不壞,至少要比丁戰、張彌那兩個貨強得太多。嚀兒對他也是非常喜歡。再說了,為了我們的宏圖偉業,即便真的會犧牲了嚀兒的幸福,我也在所不惜。以後我會補償她的。”季穩目光堅定,冷漠得可怕。

季度似乎驚愕了一下,然後道:“父親說的是。做大事不可拘泥小節。”

“吳名現在既然並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對他做了些什麼,自然對你也不會牴觸防備,這對於你和他的相處來講是件好事情,也有利於我收為已用。不過,重要的還是你必須放下對他的芥蒂,處處應以大業為重。”季穩嚴肅地道。

“我記得了,父親。”季度口裡雖然應著,心裡卻不以為意。

“嗯,這就好。崔直為何要綁架袁府的那個丫頭?這的確耐人尋味。說不定你母親會知道。畢竟崔直是她的親弟弟。兩人往來也是十分頻繁。”季穩望了望兒子道。

“孩兒知道了,我會找個合適機會打聽清楚的。”季度忙道。

“下面當務之急是要忙兩件大事。一是要儘快讓吳名與嚀兒完婚;二是要儘快派人去戎族大月國與杜進取得聯絡,那邊已經有一年多沒有任何訊息了。戎族與前朝殘兵原本計劃好,在胡建全死後便開始攻佔仙人關的,可不知為何到現在也沒有動靜。”季穩憂慮地道。

“父親,第一件事,我擔心並不會那麼順利。因為吳名與侯府的袁心怡相好,我怕他不會輕易答應公府的這門親事。”季度道。

“哼!為父也早看出來了,他對於我的賜婚並不願接受。不過,現在已經由不得他了,我自有辦法給他們完婚,以鑄成事實。”季穩冷哼一聲道。

“第二件事,不知父親準備派誰去戎族處理呢?”季度問。

“戎族那裡還盤踞著不少前朝殘餘,個個兇險無比。所以,必須派一個有勇有謀的可靠可信之人前去才行。”季穩道。

“父親,孩兒願意前往。”季度請纓道。

“太危險,你不合適。為父不放心你去。”季穩拒絕道。

“那丁戰、張彌呢?”季度又問。

“兩人皆空有一身蠻力,頭腦過於簡單。做個殺手倒還可以,但要做大事難事就會成了廢材。”季穩不屑地道。

“哦,那依父親之見呢?”季度實在想不出合適的人選。

“為父認為,吳名最佳。”季穩胸有成竹地道。

季度驚了一跳,然後緩緩道:“還是父親思考的周密。”

“所以,當務之急便是要儘快給他們完婚。一旦完了婚,吳名也就成了為父的乘龍快婿,我也方便以翁婿身份綁住他了,呵呵。”季穩笑道,轉而又說:“我馬上修書一封,你親自到蓮花山,請靜虛觀的正陽真人趙純陽來府內敘話。明天一早就出發。”

“請他做什麼?”季度不解地問。

“勿須多問,為父自有安排。”季穩道。

“是,父親。”季度應道,心裡卻想:“沒想到父親和趙純陽竟然認識。這樣的話,以後去山上找心怡姐姐,也許就更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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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下午,吳名已經將三人所教內容全部熟稔於心,剩下的便是日後不斷地熟練精進了。

季霜嚀觀瞻了整個過程,不時興奮地鼓掌喝彩。現在她看吳名的眼神無疑又多了幾分情愫。

此時,季穩又回來了。見到幾人已經閒了下來,便道:“看來,諸位的進度還是不錯的。呵呵。”

玄通法師忙道:“吳施主天資非凡,過目不忘、入耳即熟,熟後能用,自成體系,乃武學奇才,貧僧生平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俊秀之人。看來貧僧根本不用在府內待上幾天,明天一早便可辭行了。阿彌陀佛。”

“是的,我所教習的“無影刀”,他也已經熟練掌握,以後再勤加練習,不日也要超過我這個原創了。呵呵。”古木行道。

“我也已經將我的輕功心法和練習要訣講給了吳兄弟聽了,以他的天資,只要稍加練習,定能做到踏雪渡波,無痕無跡。嘿嘿。”秦飄也肯定的說。

季穩滿意地點點頭。

季霜嚀聽後,喜不自勝地道:“看來吳大哥不久就能在武林中展露頭角了,嘻嘻。”

“何止展露頭角,必定會大放異彩。呵呵。”秦飄笑著道。

吳名有些不好意思,忙道:“這都是各位前輩栽培之功。”

“哪裡,哪裡,主要是你天資非凡。”玄通等三人客氣道。

“呵呵,好了,大家都不要謙遜了。下面我們去“藏武洞”,我也該兌現對三位高人的承諾了。”季穩道。

玄通等三人一聽,高興之色溢於形色,齊聲道:“多謝公爺。”

季霜嚀過來挽住吳名道:“吳大哥,走,我們一起去“藏武洞”開開眼界,嘻嘻。”

“公爺給他們了什麼承諾?”吳名不解地問。

“這些高手可不是白請的,我爹答應他們,試武授徒後會每人贈與一本武功秘籍的。”季霜嚀悄聲道。

公府的“藏武洞”是在一間房子下的地宮內。房子外有重兵把守,地宮內鐵柵重重。

一般人想要進去簡直比登天還難。過了三道鐵柵,眼前便豁然開朗。

雖是在地下,但幾十根巨炷硬是把地宮照得如同白晝。地宮中間空曠,四面牆上均是書架,每一格都擺著一冊書,足足有數百餘冊。

玄通法師等三人豔羨不已,簡直垂涎欲滴。“阿彌陀佛。想不到公爺的典籍藏書竟然如此之多。”

秦飄兩眼放光,道:“這些可都是武林眾人夢寐以求的武功秘籍。”

古木行激動地道:“啊,《飲血刀法》,這可是我師父當年苦尋一生未得的寶典!原來竟在此處。”

吳名見到如此蔚然壯觀的武功典籍藏書,也是震驚不已。

季霜嚀驕傲地抬頭盯著吳名道:“吳大哥,怎麼樣?這些可都是在江湖上失傳已久的武功秘籍,只要能學到一種,都足以在武林中獨當一面。嘻嘻。”

季穩站在一旁道:“三位每人均可選擇一本,選定後,我讓人立即刻印,十天內必定送到各人手上。”

玄通法師、秦飄、古木行,雙眼痴迷,看上去對每本典籍都愛不釋手,恨不得把幾百本書變成一本拿下。

吳名挨著書架也是一本本閱看。《醉仙拳》《斑斕掌》《形意無相功》……《寒凌劍譜》。

他忽然一凜,想起那天晚上韓可縈提到的家傳劍譜正是《寒凌劍譜》,心裡道:“看來,韓姑娘所言非虛。不過,她要在這重兵把守,重重鐵柵阻攔下,取走這本劍譜也著實不易。”

“哈哈,原來這本《千劫大羅經》在這裡,哈哈,我苦苦尋了二十多年,今日終於得見。”玄通法師忽然癲狂一般大笑大嚷道。

眾人被驚得一跳,忙看過去。只見玄通法師的臉因狂喜激動而扭曲。

他大叫道:“公爺,貧僧就選這一本了。”

季穩輕笑道:“法師是識貨的,這本可是當年被少林寺奉為鎮寺之寶的武功經典。我想法師定是對它夢寐以求了。本公會信守承諾,刻印後十日內命人送到你手上。”

“多謝公爺成全。”玄通法師激動地感恩戴德。

“我就選這部《九轉還魂刀譜》了!”古木行壓抑著激動道。

“好,本公照例送達。”季穩道。

忽然聽得秦飄驚叫了一聲,疑惑地問道:

“這不是韓楚江大俠家傳的《寒凌劍譜》嗎?!我一年前還和韓大俠見過面,提出想一睹這部劍譜,他當時就以劍法傳內不傳外為由拒絕,現在劍譜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季穩神情一怔,似有不悅。隨後,便又笑道:“呵呵。韓大俠去年因與私鹽販子勾結倒賣私鹽,被治罪入牢。顧念他年輕時參加義軍,也算對大新朝建立有功,本公便稟報了皇上,上下疏通免了他死罪,所以他感念恩情,便將劍譜贈與了本公。”

“哦,原來如此啊。不過聽說韓大俠最後還是死在了獄中。”秦飄又道。

季度一臉哀慼的神情道:“哎,怪本公照顧不周,才使他在成州知府大牢裡突然染疾暴斃。”說著,聲音竟然有些哽咽。

秦飄也戚然道:“公爺是至情之人。韓大俠泉下有知,也定會感恩的。”

“算啦,不提這些傷心事了。秦大俠你也選一本吧。”季穩道。

“真沒想到季穩這麼會演戲,若非我之前便聽了韓姑娘的說辭,這次肯定也會被他矇蔽了。”吳名心裡道。

“我就選這本《寒凌劍譜》吧,一來我對寒凌劍法仰慕已久,二來也算是留下對韓大俠的一點念想。”秦飄道。

季穩略一遲疑,道:“好。本來韓大俠交代過,這本劍譜不讓外傳,既然你對他這麼有情有義,我就破例給你刻印一本,我想韓大俠泉下有知,也不會怪罪本公的。”

“多謝公爺。”秦飄道。

此時,三人皆已選畢。

季穩回過頭來對吳名道:

“藏武洞”內武功秘籍三百餘冊,以後你可隨時進來閱讀練習。”

吳名忙驚喜道:“多謝公爺。”

玄通法師等三人目露豔羨神色,恨不得要與他攀親敘舊。

此時忽聽外面鐵柵響動,一個聲音傳了進來。“哇,原來你們都在這裡呀。”

眾人望去,原來是季度攜丁戰,張彌走了過來。

季穩見後,道:“度兒,你來得正好,我來給你介紹一下來客。”

說著,他便將玄通等三位請來的高手介紹一番。

季度忙施禮問候。

最後,季穩才指著吳名道:“這位便是吳名。天賦異稟的練武奇才。為父甚是欣賞。度兒快來見過。”

“不敢,公爺過獎了。”吳名忙謙虛道。

季度眯眼望了望吳名施禮道:“在下季度,久仰吳名兄弟大名。”

“小公爺客氣了。”吳名心下道:“怎麼和他爹一樣虛偽,我能有什麼大名?還久仰呢。”

季度雖然口裡說著久仰,其實內心對他並不服氣。剛才在來時,聽到丁戰這個平時對他諂媚若狗的異姓大哥,被吳名打到吐血,心裡更是不爽。

“聽說吳名兄弟師從“赤焰掌”辛止於老前輩,又能做到過目不忘,一練即熟,自稱體系,還擊敗了扶桑武士,我也甚是佩服。在這裡有心想和吳名兄弟討教一二,不知可賞臉否?”

吳名一聽忙要拒絕。只聽季穩不悅道:“度兒,為父怎麼交代的?這麼快就忘了?”

季度忙道:“父親,孩兒也只是想與吳名兄弟切磋一下,並無它意。”

此時,季霜嚀忽然站了出來,嬌嗔道:“哥哥,你又要想著欺負人了?啍,我不允許。”

季度倒是挺寵自家妹妹的,笑盈盈地道:“妹妹放心,哥哥只是想試試他的功夫,看他將來有沒有本事保護得了你,呵呵。”

季霜嚀臉色一紅,嬌聲道:“哥哥,那你可要注意分寸哦!”

聽到此言,季穩也不再阻攔。道:“也好,年輕人切磋切磋,也不是壞事。一定要點到為止,不可傷人。”

玄通法師也道:“公爺所言極是,武功也多是在切磋中精進的。”

此時吳名也不好拒絕。便緩緩道:“還請小公爺手下留情。”

其實,季度雖然答應季穩要不計前嫌與吳名交好,但心裡對他的芥蒂一時卻也難以消除,再加上丁戰、張彌在背後攛掇挑唆,自然是對吳名越看越不順眼。

季度也不客氣,“嗯”了一聲後,道:“你是公府來客,你先出手吧。”

吳名猶豫了一下,望向季穩,餘光掃過,只見丁戰、張彌正在幸災樂禍的壞笑。

季穩點點頭。

吳名也便不再客氣。一招“怨女碎心”,便伸掌向季度胸前襲去。

季度竟然不避不讓,使出一招“鐵胸硬橋”的橫練功法,想將吳名的來掌接住。

眾人見狀不禁驚得“啊”了一聲。季穩也是為他提心吊膽。

吳名見狀,大吃一驚,擔心傷了季度,硬生生地半途撤掌。但慣性使然,自已下盤再難以穩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只聽丁戰、張彌大叫道:“小公爺厲害。嘿嘿。”

季霜嚀瞪了兩人一眼,兩人立馬消停了下來。

吳名心想:“季度畢竟是公府世子,我寧願傷了自已,也不能傷了他,否則難以交代,又要惹來新的麻煩,屆時怕更難脫身。”想畢,便收起了內力,只用兩成功力與季度對陣。

季度自小也是師從名家,練習百種拳法、劍術,自然武功不弱。再加上吳名有心相讓,明顯就佔了上風。

十幾個回合後,季度一個“頑鼠拋跳”,整個身子撞了過來。

吳名見狀,只好收起自已的雙掌,以免擊傷他。這一收,便將自已的門戶暴露無餘。

季度右臂屈肘,直擊了過來,只聽一聲悶響,便重重地落在了吳名胸口。

吳名只覺喉嚨一甜,一口鮮血便吐了出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季霜嚀見狀驚呼一聲:“吳大哥,你怎麼樣?”接著跑了過來扶住他,怒道:“哥哥,不是說好只是切磋,點到為止嗎?為什麼又要出如此重的手法,哼,我恨死你了。\"

丁戰、張彌遠遠地差點笑出聲來。

季度心道:“這個小丫頭,這麼快就向著外人了?白疼她這麼多年了。”

季穩、玄通等人,早已看出了門道。若非無名有心相讓,畏手畏腳,怕季度早就落敗了。

季穩面帶慍怒,當眾又不好發作,便責道:“度兒,你出手的確重了些,下不為例。”說完,他走到吳名背後,右掌輕撫其背上要穴,為他輸入一股真氣來為其護心保肝。

頃刻後,吳名狀態好轉。道:“多謝公爺。小公爺武功高強,在下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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