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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乘龍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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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中午大擺酒筵,既是為招待武林來客,也是為慶賀戰勝扶桑武浪人。中午的酒筵,吳名自然成了焦點。

季穩讓他就挨著自已左側坐下。這一桌,除了玄通法師、秦飄和古木行外,還有數位江南武林的重量級人物。

季穩把他們一一介紹給吳名。末了,又跟玄通法師、秦飄和古木行約定,午後再到練武廳會合,一同向吳名傳授武功絕技。

眾人對吳名挫敗扶桑武士,既是讚賞又是佩服,甚至也不乏恭維。

其它桌上量級稍低的武林人士,也頻頻過來舉杯相敬,言語表情之間,俱是欽佩譽美之意。

丁戰、張彌與季霜嚀同席。他們兩人見季霜嚀眼含崇拜之神,嘴帶欣賞笑意,頻頻望向旁桌的吳名,心裡都在大泛酸水。

兩人眼睛對視了一下,丁戰悄聲道:“自從這廝來了之後,不僅打傷了我,現在又撩得霜嚀妹妹也不怎理我們了。現在更是搶了我們的風頭,著實可恨。”

“不錯,我們兩個得想辦法收拾收拾他。否則,咱們在義父心目中的位置會一落千丈的。到時候,我看咱倆誰也沒機會娶到霜嚀妹妹。”張彌也恨恨地道。

“呸,我看他還能得意多久。”丁戰啐道。

“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呢?”季霜嚀忽然看過來,盯著兩人問道。

兩人立刻停止話題。

“快說!不然,我就視同你們兩個在背後謀劃做壞事,我可要告訴我爹了。”季霜嚀嚇唬兩人道。

丁戰嘿嘿一笑道:“沒什麼?剛才我和張彌兩人在說,吳名現在可是一戰成名,又年少英俊,定會是萬千少女心中的佳偶良婿,真不知道,哪個姑娘會有這樣的福氣,嘖嘖。”

季霜嚀聽後抿嘴一笑,道:“那是自然。不過……嘿嘿。”她臉色一紅,雙眼脈脈含情地看向吳名,不再言語。

“這小子走了狗屎運了。”丁戰悄聲罵道。

與吳名同桌就坐的“紫陽劍客”柳殘陽,對這個少年尤其上心。他頻頻舉起酒杯邀吳名一起對飲。

吳名本不勝酒力,但又不好意思拒絕,同時還掛念師父傷情,不得已便運用內力從體內將酒偷偷逼出。所以,雖然他臉色彤紅,但卻仍能保持清醒。

柳殘陽數杯酒下肚,已然有了醉意。他藉著酒力問道:“吳少俠,你是年少有為,不知今年貴庚?”

吳名道:“回柳前輩,在下今年十七有餘。”

柳殘陽醉意盎然地點點頭道:“向來倩女慕英雄。本人……本人膝下有一小女,年方十六,自是文武雙全,品貌不俗,如能有幸許你這等才俊,也不枉我多年的心血培育了,呵呵。”

桌上另外幾位武林人士跟著起鬨道:“這敢情好,這可是好馬配好鞍,美女遇英雄嘛。哈哈。”

“吳少俠,還不快答應,這可是一件難得的大喜事。”眾人有起鬨,有調侃的。

還未等吳名回話。

只見季霜嚀忽然站了起來,臉色緋紅,嗔怒道:“吃酒就是吃酒,怎麼還在這裡談起了婚事?你家的女兒就這麼愁嫁嗎?我這裡還有兩個光棍沒娶到媳婦呢?要不要也看看。哼。”說著指了指丁戰,張彌。

一語既出,氣氛頓時凝結,柳殘陽大覺尷尬,乾咳了幾聲,酒醒了大半,紅著臉頹然坐下。

“嚀兒,怎麼如此無禮,快來給柳前輩道歉。”季穩佯怒道。

“哼!我又沒有說錯什麼,憑什麼道歉。”說完瞪了一眼吳名,轉身離席而去。

丁戰、張彌見狀既感好笑,又覺失落,忙離席追了過去。

季穩見女兒已走,嘆了口氣道:“柳大俠莫要見怪,小女自小任性,也怪我疏於管教,在此,我來敬你一杯,替她賠罪,還望見諒。”說完,舉杯而盡。

柳殘陽忙滿臉堆笑地道:“公爺說的哪裡話,季小姐是快人快語,說的也在理,是在下剛才酒醉亂語了,怪不得季小姐。呵呵。”

“哈哈,還是柳大俠雅量。好,各位繼續開懷暢飲。今天就圖一個高興。哈哈。”說完,季穩又招呼大家觥籌交錯。

吳名幾次想扯個理由離席去探望下師父,均被季穩止住。無奈,也只有奉陪到底。

一個時辰後,酒終人散。季穩叫住吳名,神情肅穆地道:“我知道,你不想做我的義子。”

“公爺,在下也有自已的苦衷。”吳名解釋道。

“你是第一個敢於在我面前說不的人,即便是當今皇上在許多事情上也都要給本公一個面子。”

“請公爺恕罪!”吳名忙道。

“不過,你不願做本公義子也無妨。我看得出,嚀兒對你有意,那你就做我的快婿也好。”說完,便用不容置疑的眼神盯著吳名。

吳名一聽,心道,“這更是萬萬不可。我早已心有所屬,又豈能接受你亂點鴛鴦?”正欲回話拒絕。

季穩忽然一字一句地道:

“我知道,你不會拒絕的,我也不會再接受你的拒絕。”說完,扭頭便走。絲毫不給吳名拒絕的機會。

吳名看著季穩走遠,心裡又添新憂:“本來就愁何時才能脫身,現在又被季穩許婚。看得出,這次再當面拒絕,季穩一定會憤怒發飆,指不定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自已倒是不怕,只怕影響自已脫身,無法去尋找心怡妹妹。我吳名不是喜新厭舊之人,更不是攀富慕貴之人,斷然是不能接受季穩的招婿決定的。必須儘快想個周全之策脫身。”

想畢,他去尋到李希簡,問明瞭辛止於的傷後安置地點,便直奔了過去。

辛止於見到吳名後自然非常高興。兩人大難不死,共敘逃生經過。

原來,辛止於爬入暗河前,便用內力排除腹內濁氣,吸足空氣,鼓脹腹部,屏住呼吸,這樣便能浮於水面。最後他進入暗河後,也被衝入運河水底,但由於體內滯留大量氣體,他很快便又浮了上來。浮出水面後,見到來往船隻便呼喊營救,最終他也幸運被救。

被救後,他去找了名醫接了手腳筋脈,原本想著先去侯府找袁淳,要求查出那黑衣人報仇。但在半路上聽到兩名武林人士議論,幾天後成國公府要舉行“試武拜師”大會,邀了不少江南武林人士參加。天生喜歡湊熱鬧的他便決定先來看看,於是這才有了後面的一切發生。

吳名聊起當前自已的處境。辛止於聽後道:“無論袁淳還是季穩,都是內心陰狠之人。只是一個內斂低調,一個張揚跋扈。做他們的女婿都不是件如意的事。但要拒絕,也會是件危險的事,甚至於會有性命之憂。”

“師父,徒兒現在該如何脫身?”吳名憂心忡忡地問。

“如果是別的事情,憑我這張老臉去求下他,興許他會給我個面子。但這件事,師父過問恐怕也是無濟於事。對此,只有從長計議了。”辛止於也無奈地道。

“可徒兒我等不及了。自從我被黑衣人囚禁後,黑衣人制造了我已死的假象,也因此,心怡妹妹才傷心欲絕離家出走,現在還不知所蹤。我每天都在擔憂中度過,在思念中煎熬。痛苦至極。”吳名憂悒地道。

“徒兒,你先別急,師父明天就走,準備先去趟侯府,查查黑衣人身份,同時也幫你打聽打聽心怡那丫頭的下落。下面的事情,主要還得靠你自已了,師父也是有心無力。”

“多謝師父。不過,師父您現在的傷情嚴重,最好還是多休養幾天再說吧。”吳名勸道。

“放心吧,成州到范陽需要幾天路程,到了范陽,我的傷口也癒合得差不多了。呵呵。”辛止於道。

“師父,那黑衣人非常狡猾陰狠,您在明,他在暗,還是多加小心為妙。”吳名道。

“為師知道了。你在公府也要處處小心,不要惹惱了季穩節外生枝。”辛止於道。

“徒兒知道了,師父。那您好好休息,明天出發時,我再來送您。”探望過辛止於,吳名返回暫宿的客房小院。

老遠他就看到了季霜嚀站在那兒。季霜嚀看到他,興奮地揮著小手,喊道:“吳大哥,你哪兒去了,我都在這兒等你老半天了。”

吳名微笑著道:“季姑娘,今天酒桌上多謝你替我解困,否則我得多尷尬啊。”

季霜嚀努努嘴,嗔道:“那個人就會胡說八道來討便宜,如果不是我爹在,我非要給他一巴掌不可。”

吳名搖搖頭道:“算了,他醉酒了,再說也無惡意。”

“哦,看來吳大哥並不認為那個人是在胡說八道了?”季霜嚀生氣地道。

“那人的確是在胡說八道。季姑娘教訓的對。”吳名見她生氣,忙順著她道。

季霜嚀這才由氣轉喜。

“季姑娘找我何事?”吳名問道。

“嗯……我給我爹講過了。他答應你以後可以來“藏武洞”,那裡有好多的武功秘籍,夠你學上好一陣子了。嘿嘿。”她笑靨如花。

“那多謝季姑娘了。”吳名此時並無多大心情關心藏武洞,但他又覺得拒絕不妥。只好答應了下來。

“現在我爹他們應該等在練武廳了,我們快過去吧。”季霜嚀看了看天,忙道。

“該死!這個事竟然給忘了。”吳名心裡道。

兩人到了練武廳,季穩果真已等在那裡。見到兩人同時進來,他臉上明顯漾起了笑容。

三位高手也已經等在那裡。

“呵呵。你們兩個可是姍姍來遲啊。”季穩笑呵呵地道。

吳名忙致歉道:“公爺恕罪,剛才去探望了下我師父,所以耽擱些時間。”

“無妨,無妨。下面你們就開始吧。”季穩道。

於是接下來,玄通法師、秦飄、古木行分別將自已的拿手絕活及武功心法傳授於他。

吳名記憶力驚人,往往三位高手演示一遍招式,他便能活學活用。對於武功心法,他更只聽一次,便能牢記於心。

三位高手贊聲連連。

玄通法師道:“照此進度,我們是不需在此逗留幾日了,明天便可啟程返回了。”

季霜嚀在一旁看著心裡滿是歡喜。

不知何時,季穩已到了她的身旁,悄聲道:“嚀兒,爹已經替你們做主了。擇日便為你們完婚。”

季霜嚀一怔,隨後臉頰緋紅,羞赧道:“還是爹知道女兒的心思。嘻嘻。”

“呵呵,知女莫若父嘛。”季穩笑道。

此時,只見一個僕人匆忙來報。

“稟報公爺,小公爺回府了,在書房等候。”

“呵呵,這小子終於回來啦。”季穩聽到訊息後,大喜過望。

“諸位,你們先練著,犬子回府,我得去見見。”季穩說畢,便轉身離去。

季霜嚀微嗔地跺跺腳道:“哼,兒子回來了,女兒就要靠邊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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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穩到了書房,季度已經等在那裡。季穩見他風塵僕僕,憔悴不堪,便急問道:

“出了什麼事了?你怎麼搞成了這個樣子?”

季度沮喪又心有不甘地道:“本來想著回來帶個大禮給父親個驚喜,不想,半道上翻了船,一切都落了空。”

隨後,季度便將如何發現瘋和尚身份,又如何計劃運到公府,以及在窄壺口出事前後的遭遇向季穩講述了一遍。

“嗯,的確出人意料。沒想到當年叱吒朝野的谷王爺竟然落到了這步田地。如果控制住了他,對於我們來講的確是一枚好棋子。”季穩捻鬚道。

“可惜,這枚好棋子卻已不知去向。”季度懊惱地道。

“如果死了倒也罷了。就是怕他落入別人之手,比如袁淳的手裡,這恐怕對我們來說就不是件好事了。”季穩道。

“運河沿線我們的據點,我都已經安排過,讓他們留意有沒有可疑屍體發現。同時,我也派人到西樵鎮去檢視龐瀧有沒有回去。對了,馬渠那裡我也想辦法通知了,讓他們留意一下侯府的動靜。”季度道。

“度兒,你辦得不錯。此事,我們先耐心等待幾天再看。”季穩道。

“是,父親。”季度道。

“你一路勞頓,先回去泡個澡,好好休息下吧。別的事情我們明天細談。”季穩疼惜地看著兒子道。

“父親,我剛才聽阿虎講,你們在練武廳忙活。不知在那裡做什麼?”季度問道。

“哦!今天在府內舉行了“試武拜師”大會,留下了三位高手正在傳授武功。”季穩道。

“哦,看來丁戰、張彌他們的武功又要大步長進了。”季度道。

“呵呵。這次的授徒不是他們。”季穩笑道。

“不是他們?那是誰?難道父親又收了義子?”季度詫問。

“呵呵。不是,他將是為父的乘龍快婿。”季穩滿意地笑道。

“能被父親稱作乘龍快婿的,肯定是個非凡人物。”季度猜道。

“嗯,不錯。是一個在武學方面具有天賦異稟的俊俏後生,嚀兒也喜歡的很,呵呵。”季穩道。

“他是哪家的公子?”季度更是好奇地問。

“一個無父無母的苦孩子。”

“他叫什麼名字?”季度沒想到向來清高的父親,竟然能如此欣賞一個無父無母的苦孩子,於是驚奇地問。

“他叫吳名!”季穩得意地吐了出來。

當這個名字被說出口時,季度只感到內心一陣巨震。“不會是那個叫花子吧?馬渠不是說他即便逃出囚禁也是必死無疑嗎?如果不是他又怎會這麼巧合,突然冒出個一樣無父無母的吳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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