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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命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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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望,這片區塊坐落於三條重要河流的交匯處,被蜿蜒的水道和廣闊的湖泊所環繞。憑藉著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吸引了大批遊客的光顧以及外來企業的投資,在幾十年內迅速壯大為國際級別的港口貿易都市。

蔚綠咖啡屋是努望城都一家獨具特色的咖啡屋,位於一棟獨特的老式建築中,建築外牆是磚紅色的,帶有濃厚的復古氛圍。在繁華的城市中心,這家咖啡屋依靠獨具特色的咖啡品質受到不少民眾的喜愛。

『拾花者』眾人坐在咖啡館內,享受著任務完成後短暫的假期時光。綺引、朔與泰納羅特共坐為一桌,而旁邊的一桌坐著雲祠、空明哲與另外兩名『拾花者』。

一名『拾花者』戴著貝雷帽,是體格魁梧的金色短髮男性,他一邊在咖啡館裡不斷“頓頓頓”地喝著自己私帶的伏特加,一邊揮著大手跟對面的哲高聲談論著什麼。

“我說顧兄弟,你就不要再將那些事情耿耿於懷,那些人不相信你是他們的事,你看錘哥我啥時候懷疑過你。”

哲:“我不在乎這些。”

魁梧男性:“哎呀,反正這些往事過去就過去了。你看幾年沒見,我們又有機會並肩作戰了,不是嗎?”

哲:“嗯,很高興可以再次見到你,卓瑟夫。”

卓瑟夫是那名貝雷帽金髮男性的名字,透過他與哲的對話,可以看出二人曾經都從事過相同的公安行業。

而云祠對面的『拾花者』是一個身材嬌弱的女高中生,寬大的黑色兜帽整個攏拉下來,遮蔽住了她的深紫色長髮。這名女性眼神半垂,表情憂鬱,整個人宛如一顆低落的大隻蘑菇。

雲祠攤出一隻手,問她說:

“淵塵,所以你發現自己身上的量子糾纏缺乏症,實際是『真言』所為?”

那個叫淵塵的女高中生沒有說話,只是輕微地點點頭。

雲祠:“後來你聽說了『真言能力者』正在被追殺的訊息?得知訊息的時候很驚恐,又把自己嚇成了『現實常數』過低的量子疊加態?”

淵塵還是沉默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害怕。

雲祠:“最後你無路過去,為了父母的安全著想,你揹著他們,成為了一名『拾花者』。”

淵塵“嗯”了一聲,再次點點頭,嘴角淺淺上揚。

這兩名未曾接觸的『拾花者』成員,竟都是哲和雲祠有曾謀面的故知。

另外一邊的桌子上,朔梳理著自己的淡綠色長髮說:

“前輩,會長妹妹為什麼沒有過來一起喝咖啡?”

泰納羅特:“妹妹?要是被會長聽見,三秒之內,你就會遭到過肩摔。會長她另有其事要忙,沒有時間來這裡陪你們這些小孩子過家家。”

綺引喝完一杯咖啡後,瞟了眼四周,確認沒有服務員經過後,跟變戲法一樣憑空給見底的杯子重新續上了咖啡。

朔:“喂,綺引。給我也續一杯。”

綺引:“要續自己去買。”

“唉,算了,我有那麼討厭嗎?”朔無奈地嘆口氣,直接站起來,硬擠到了雲祠和哲的雙人連體椅上,“果然,我還是跟雲祠和哲兄更聊得來。”

哲睜開灰暗的眼睛,神情中帶有一絲厭煩。而朔直接大大咧咧地把手放在了他的肩上,說:“朋友,聽說你昨天憑一己之力就識破了『努彌爾之眼』指揮官的偽裝,細說一下,當時你是怎麼看出來他在說謊的。”

卓瑟夫:“這件事我也好奇。雲祠兄弟,你知道嗎?”

雲祠微笑著回答:“我覺得還是讓哲自己來說吧。”

哲面無表情地喝了一口咖啡,說:“我在警車的後備箱裡找到了那名隱藏的『真言能力者』。那時,他已經被『行衡準則』痛打了一頓。我將後備箱開啟後,他想偽裝成受困的上班族尋求幫助,卻忘記了幾天前我們作戰的所在區塊所有企業門面已被公安強制關停。為了再三確認身份,我透過安慰他的方式確認了其肩部佩戴有『努彌爾之眼』的標誌,從而把這名自作聰明的蠢蛋關了回去。”

雲祠:“哈哈哈,誰想得到菱形臉在闖禍之前,還無意立了大功。”

哲:“那名『真言能力者』臨時給自己編造了假名,叫做孜洛倫。”

朔:“哦?孜洛倫,洛倫茲,這名字編的也太隨便了。不過這麼說,他應該是一個跟電磁有關的『玻色系真言能力者』吧?”

雲祠:“這還真是。也是為什麼若瑩會長對這名能力者俘虜很感興趣。在微縮宇宙中聽到了那名能力者連續三天的慘叫聲後,我們所住的摺疊空間終於有了自己的生物發電機。”

朔:“哎呀,同為『玻色系真言』,那傢伙咋跟菱形臉差距那麼大,幾下就被對面打趴裝車裡了。不過,這傢伙在發電方面確實頂用,起碼我們總算不需要輪流踩腳踏車動力發電機了。話說回來,會長妹妹她現在到底在忙什麼?好像最近政府那邊也沒有給她安排過工作。”

卓瑟夫:“誰知道呢?大姐頭自有打算,我們這些當小弟的就不要干擾她自己的事了。”

古典音樂從老式收音機溫柔地流淌而出,優雅的旋律交織於眾人的談話聲中。

當『拾花者』的成員們在蔚綠咖啡館享受著任務結束後難得的假期時,『拾花者』總部所在的微縮宇宙,這片樸素的摺疊空間,自從『拾花者』透過任務得到政府相應的經費支援後,也完成了裝修計劃。

空曠單調的牆壁被塗上了明亮的色彩,牆上掛滿了各種風格的壁畫和照片,也包括會長本人好幾種風格的肖像油畫。一張小巧精緻的茶几擺放在中央,周圍擺放著柔軟的粉色地毯和舒適的米黃色坐墊。

會長的臥室內,原本的塑膠床鋪被換成了柔軟舒適的床品,床頭擺放著她喜歡的玩偶和裝飾品,例如古神手辦,一大坨全是不可名狀之物的油畫,某章魚頭邪神的公仔等等,衣櫃頂端是一些刑具紀念品,床邊桌子上的電腦,螢幕不斷迴圈播放著會長私人剪輯的恐怖微電影。房間中不定時還可以聽到一名男性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在裝修以後,其他成員的房間都翻新了一遍,唯有會長的臥室是從樸實無華變得可怕陰森。

男性的慘叫聲來自於臥室後所在的一間儲物室。

幽暗的儲物室內,虛弱的燈光投射下來,形成黑色的陰影。牆上掛滿了酷刑工具和恐怖的裝飾物,映襯出一種令人不安的氛圍。一名少女站在儲物室的中央,手持著一根針狀物,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被審問的男子被捆綁在凳子上,滿臉絕望,彷彿置身於地獄的深淵之中。他發出恐懼的哀嚎聲,聲音迴盪在狹窄的空間裡,使人毛骨悚然。

那名男子是被俘虜的孜洛倫,站在儲物室中央的少女便是我們的會長......

孜洛倫:“求求你,放過我吧。該招的我已經都招了。。”

若瑩:“真沒撒謊?”

孜洛倫:“我怎麼敢撒謊?我已經招完了,對於『裘格里菈之花』,我們組織的高層真得只知道這麼多。”

若瑩:“可可良那多島嗎,看來要進行一次長程旅行了。”

孜洛倫:“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把我扔回監獄吧。”

若瑩:“不,不可以哦。”

孜洛倫:“為,為什麼?”

“我們的總部現在只有你可以充當生物發電機。”若瑩將門推開,強烈的光芒照亮了儲物室,她手中的針狀物是一根磕牙用的牙籤。

孜洛倫連著凳子一同倒在地上,全身顫抖地說:“我,我已經堅持不住了。”

若瑩扶起了孜洛倫,將發電裝置重新綁在了他身上。

“已經讓你休息半小時了,繼續發電吧。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你不幹,有的人會去幹。”若瑩摸摸孜洛倫的頭,隨手關上儲物室的門走了出去。

在離開摺疊空間前,若瑩又對儲物室內說了句:“對了,不要想著用『真言』能力越獄。這裡是特殊空間,如果你踩空掉到了宇宙外,就不要指望有人可以把你拉回來了。”

說完,若瑩連儲物室門都沒鎖,就一個人披上外套,拎著錢包出門離開了摺疊空間。

爭奇鬥豔的霓虹燈在夜幕中閃耀著不同絢麗的顏色。大型廣告牌不斷滾動著各種時尚的宣傳畫面。努望城都街道兩側的商鋪陳列著各式各樣的商品。

若瑩叼著一塊麵包,從街道的人群中走過,她順著拐角口到了一個無人的小巷。

若瑩:“(時間不多了。如果想要讓他們解脫,必須得更進一步壯大勢力才行,那個『裘格里菈之花』是最後的希望......唉,會長,瞧瞧你在想些什麼。今天也是難得的假期,還是別理這些了。成員們去蔚藍咖啡館的路應該要經過這裡吧,希望到那裡時還可以看到他們。)”

小巷裡瀰漫著一股潮溼的氣味,牆壁上滿是被時間侵蝕的斑駁痕跡。昏暗的街燈投下微弱的光芒,勉強能勾勒出狹窄道路的輪廓。

“這條近路可真滲人,如果要拍恐怖電影這裡會是絕佳的取景地。”經過小巷時,若瑩不禁感嘆,順便還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突然,若瑩的耳邊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的雙腳停在原地,轉頭環顧了遍四周,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的痕跡。

小巷的頂端,出現了一個半人生物畸形的黑影。它以肉眼難以辨識的速度從空中跳下,銳利的刀光刺破血幕,空氣彷彿被一分為二,發出了“嗤拉”的輕響。

緊接著便是“撲通”一聲,若瑩的首級滾落在了地上。

“滴答......滴答......”鋒利的刀劍不時流淌著濃稠的鮮血,巷口忽生忽滅的螢火蟲點綴著死夜的寂寥。

襲擊若瑩的半人生物長著細長的觸角,頭部宛如蒼蠅,全身上下都遍佈有昆蟲的特徵。很明顯,這是一名來刺殺『拾花者』會長的『失落者』。

這名『失落者』將武士刀收回腰間,用沙啞的聲音,透過某種特殊的媒介,在腦海中向著某人彙報著自己的成果:

“『妄生殿』閣下,目標順利清除,努望所處『拾花者』協會,會長若瑩已被斬首。”

“蠅斬,你的任務已經完成,請歸吧。”『失落者』的腦海內傳來一名成熟男性輕快的聲音。

“閣下,蠅斬是否需要開始清除其他的潛在威脅?”那名叫做蠅斬的『失落者』握著手中的刀柄,彷彿意猶未盡。

“不可心急,你僅僅只需要坐在努望城都的某個大廈的天台一角,泡上一杯濃稠的咖啡,等候『命定之日』的到來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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