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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尚未覺醒又遇迷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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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做不了大買賣。”

徐若揚說。透過這些天的追查徐若揚已經知道許飛在替利安和康富做事,很多事情都是見不得光的。本來許飛做什麼,做的事情違不違法他不想過問的,可他懷疑他所做的事情會跟雲雪娜相關,於是這個許飛也就列在了他的調查之列了。

對於雲開清這種在集團做事的人徐若揚是敬而遠之,不得罪也不討好,更不願意為這些集團去做違法的事情,在他的骨子裡被刻上了為人民服務的誓言,他這一輩子只能做有利於人民的事情。

而對於許飛,他是不屑一顧的,許飛的行為和處事的作風都是他不喜歡的,甚至他覺得酒店都被許飛弄得烏煙瘴氣的。

“不是朋友那就是敵人。”

許飛的臉突然陰沉下來,透露著銳利和不悅,像一幅未完成的素描畫。濃密的眉毛猶如兩把鋒利的劍,寒光凜凜且尖銳異常,他皺起眉來,彷彿要將周圍的空氣凍結。他深深嘆了一口氣,露出狡黠的目光,煙霧繚繞中,他將菸頭按入菸灰缸。

“你是我的上司。”

徐若揚突然恢復了鎮定,冷冷的說著。作為一名特種軍人他比誰都清楚,這時候冷靜下來比什麼都重要。透過這些天他對許飛的觀察,發現他是一個無比陰狠的傢伙,他不像雲開清,跟兄弟講義氣,他可以出賣任何人,可以為了得到自已想要得到的利益做出任何事情,但云開清卻有底線。

“一百萬怎麼樣?”許飛淡淡的說著,“你就算當一輩子的保安也掙不了這麼多錢吧。只要你幫我做幾件小事。”

“我一個月工資3500足夠了,一百萬太多。”

徐若揚說著,這時候他不像個普通人,因為金錢並不能打動他。

“很好,我們走著瞧。”

“我去做事了。”徐若揚說著轉身就走。

許飛沒再說話,看著這個呆呆笨笨的徐若揚走了出去,心裡卻是在想,難道這個其貌不揚的徐若揚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他有點不太相信。

警察將酒店所有的人盤問一遍後就將田文希的屍體拉了回去。

透過XSR反監視系統徐若揚看到了田文希死亡的全過程,也難怪這些警察要將酒店裡所有的人都盤問一遍了。

凌晨3點45分27秒的時候田文希從外面回來,從畫面上不難看出,臉上帶著怒氣,他回到酒店先是跟酒店前臺米小荃叫嚷著,嚷了一通後他就往客房走去。

過了15分鐘,田文希被發現坐在電梯旁邊一個偏廳的沙發上,開始的時候以為是睡著了,但細查之下才知道人已經沒氣了,而且胸口插著一柄尖刀。

這個偏廳是監控的死角,只能從兩邊走廊看到進到這個偏廳裡的人,而看不到這個偏廳的具體情況。徐若揚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保安的主要工作就是看守各處的要道。今天的徐若揚沒少被卓婧打擾,在別人看來這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先是中午時候熱情問候,卓婧不僅給他準備了香噴噴的茶水還為他準備了一個特別的午餐,儘管徐若揚的吃飯習慣有些怪。

兩個人在地下車庫長達30分鐘的聊天可讓不少保安羨慕死了。對徐若揚來說那是一種煎熬,因為他不懂男女關係,也不懂什麼是情侶,更不懂什麼是男朋友女朋友。

就連“婧婧”這個名字也是在卓婧的逼迫下徐若揚才改的口。

而江小川也沒有跟他說明白,只是說他跟卓婧之間就是男女朋友。弄不明白就弄不明白吧,反正他覺得這些事情也無所謂。

捱到了下班時間,本來卓婧還要跟他一起吃飯,但見他一臉的勞累模樣就勸他趕緊回去休息。

他今天的步子有些緩,女媧島不像內地有著數不清的柏油路和立交橋,這裡有的只是斷斷續續的公路和殘敗不堪的林間小路。林間漫步也是一種享受,寧靜與美好會情不自禁的湧上心頭,那樣的愜意,那樣的舒適。星光的昏暗和月光的韌性交織在一起,在微風拂動的柳枝的映襯下現出一幅美麗的圖畫。

然而這樣的美景並沒有讓他的心情愉悅起來,他的憂愁也沒有因為這樣的美景好轉,彷彿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他的寧靜之處。

如清晨薄霧的寧靜使萬物變得模糊不清,同時也使空氣中充滿了神秘和詩意。

但這是一種假象,是狂風暴雨短暫的休憩,是自然界精心安排的序幕。

一輛摩托車風馳電掣地從車流中湧了出來打破了徐若揚正在欣賞美景的寧靜,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一個戴著黑色頭盔身穿花哨衣服的男子騎在上面,疾馳在小路上像初入叢林的老虎正在尋找著獵物,似乎露出了尖銳的爪牙要將那獵物撕成碎片。

摩托車的轟鳴聲讓他感受到無盡的激情與衝動,那好像戰機的聲音,那好像機甲發動引擎的聲音,雖然他知道一點都不像。現如今那些逝去的聲音已成往事,留下的只有記憶中破碎的畫面。

接著一輛輛的摩托車接二連三的駛了過來。

一個黑衣大漢手持鋼刀走了過來,他的一舉一動都流露出強大的氣場。他脫下頭盔,眼神犀利而狠辣,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個江湖大哥。

他身後的那些打手也一個個走下機車,手上也拿著一模一樣的鋼刀,看這架勢就是衝著徐若揚來的,可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惹到了這些人。

這些人像狂風中的旗幟,好像永遠都不會消失。一個個的看起來無畏無懼,像猛虎下山,勢不可擋。他們鬥志激昂,像熱血沸騰的烈陽,無論何時何地都發光發熱。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和怒火,似乎要將對方置於死地。其中一人突然狂笑一聲,抄起手中的鋼刀衝向徐若揚。

混戰中那些人如野獸一般,他們的動作既兇猛又狂野,毫無章法可言。每一次攻擊都像要把徐若揚置於死地,圍觀的眾人這時候卻投來冷漠的目光。

他們一個個虎視眈眈,身上帶著一股無法忽視的威懾力。他們不僅在外表上咄咄逼人,內心更是充滿了一股邪惡的力量。

徐若揚身姿輕盈,如同飄動的柳絮,每一個轉身和躍起都靈動如風,宛如一隻在山林間自由跳躍的小鹿。他心裡咬出一陣冷笑,像他們這樣三腳貓的身手也配跟自已動手,在戰場上碰到這樣的對手再好不過了,他一招解決一個不是什麼難事。

可他知道打鬥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事實上,會給他帶來很多的麻煩,可能他會再一次被那些所謂的警察接過去問話。

那些打手見徐若揚動作輕靈,身法鬼魅,躲閃之間透著一股威武的霸氣。不過他們也想徐若揚只有一個人,他們人多勢眾難道對付不了一個人。他們越跑越急,越戰越勇,似乎把心頭的那一團怒火都要對徐若揚發洩了出來。

“上。”忽然一個豪邁的聲音從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傳了過來,接著就看見一群跟他們穿著相差無幾的打手衝了過來。

兩夥人正在激烈的火拼。他們手持利刃和棍棒等武器,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打鬥。

雙方對峙,一瞬間,氣勢如虹。金屬碰撞的火花四濺,一股衝擊力讓周圍的塵土驟然飛舞。

“快走。”一個大漢突然叫了徐若揚一聲。

這人的外表粗獷,就像那荒原上的大石,經歷著風雨,但內心卻細膩得如同湖面,風吹過,也只留下一圈圈漣漪。他的身材龐大,那雙粗壯的手臂,像兩根結實的橡木,青筋暴起,彷彿能把任何物體捏成粉末。

他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救自已。只是他這時候沒有選擇,只有逃跑。他帶來的人不多,只有二十幾個,而對方卻將近有一百多人,很快這人帶來的小弟都被淹沒在衝殺的喊聲中。

一輛急速駛來的賓士車從人群后方衝過來,那些被車子撞倒的打手哭天喊地。時間彷彿在那一瞬間停止了,疼痛和驚嚇讓他們無法動彈,思緒也變得混亂。

一個個被重重撞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耳邊傳來刺耳的鳴笛聲和人群的驚呼聲。委屈、恐懼、和疼痛一起襲來,內心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無助。

“快上車。”賓士車在徐若揚的面前停了下來,車子裡傳出來的一個清脆的聲音。

那些人還在後面追趕,徐若揚和那個剛才救助他的人只能上了車子。飛馳的車速,讓車子彷彿與風共舞,每一次加速都帶來心跳的加速和熱血沸騰的感受。那些在他們身後的打手的喊殺聲,逐漸消失在寂靜的夜空中。

“停車,快停車。到底要帶我們去什麼地方?”

那大漢嚷著,他見車子一直飛速的行駛著。現在他們已經出了市區,到了郊區,女媧島的郊區就如荒山野嶺一般,隨便去哪個角落都能找到幾具像樣的屍體,這大漢可不想平白無故的變成一具死屍 。

車子停了下來,這是一個十分荒涼的地方。讓人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就像是一顆被世界遺忘的種子,默默地生存在無人問津的角落。無盡的蒼茫與蕭瑟交織在一起,構成了這獨特的景象。這片荒涼的地方,除了幾棵枯樹和雜草,還有一個精緻的小屋。

小屋有著濃郁的復古氣息,外牆上的磚石和雕刻細節讓人感受到它的貴氣和歷史。屋頂的瓦片和雕花窗戶更是增添了它的獨特韻味。

房子的東面是一個美麗的花園,佈置得精緻而優雅。置身其中,彷彿可以沉浸在音樂和舞蹈的美妙之中。

開車的人是個身材苗條的男人。

他戴著一個仿古帽,有種別樣的魅力。他的面板很嫩,在帽子的襯托下更加耀眼奪目。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柔弱溫柔的氣息,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羈的微笑。只是他的半邊臉都被帽子遮住了,似乎有意要隱瞞自已的身份。

伴著這個男人徐若揚和那大漢都走了進來。

小屋的每個角落都充滿了生活的氣息。淡黃色的窗簾輕輕飄動,窗臺上擺放著精心栽培的多肉植物,讓小屋顯得格外溫馨。顯然這個小屋雖身處野郊之地,但卻經常有人前來打理。

“坐下吧。”

那男子不怎麼流暢的聲音下似乎掩藏著一些秘密。

“你到底是誰?”那大漢問。

徐若揚卻安安穩穩的坐了下來,似乎他已透過一隻隱藏的眼睛看出了在那個帽子下的面孔。這是個他熟悉的人,他正等待著這個人跟他“老實交代”。

“先別急嘛。坐下喝杯茶再說,你不如學學這位先生,他就很冷靜。不過你要想知道我是誰,你是不是先得說說自已是誰呢?”小屋的主人不緊不慢的說著。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利安小旭哥就是我。”

這人大大咧咧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目不轉睛的瞅著這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戴帽男子。

“原來是大旭哥的弟弟,冷佳旭是嗎?”

這男子輕蔑的笑著,似乎看出了這個冷佳旭的意圖,而這個冷佳旭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冷佳旭有些生氣。

“你知道我是誰?”這男子沒有理會冷佳旭的怒氣,而是看著徐若揚說。

“丹芸妹妹。”徐若揚面無表情的說著。

她女扮男裝的樣子,不僅英俊瀟灑,而且透出一股難以抵擋的魅力。她摘下帽子的那一刻,烏黑的秀髮飄灑出來,像是晴空裡飄浮的雲朵,讓人有一種如入仙境般的感覺,她額間襯出的那一縷清雅之氣也讓身前的這個冷佳旭有些醉意。

“我還是不知道你是誰。”

冷佳旭根本不認識他,他不知道這個女人跟徐若揚是什麼關係。

“你回去跟你大哥說,你就說放在天上的貨我已經收到了,但是貨不對路。我懷疑是林志斌做了手腳,還有就是叫他不要跟林志斌做買賣,因為雲開越眼裡容不得沙子。”

張丹芸說著,眼裡充滿了疑惑的看著徐若揚。

“你……你到底是誰?你……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冷佳旭又驚又怕,他也知道要是這件事情讓雲開越知道的話,後果有多麼的嚴重。而為這件事情忙前忙後的正是自已,他大哥冷彬旭知道的並不多,事情敗露他的下場有多慘是可想而知的。

“你的人裡頭出了叛徒。我可以告訴你,那個人昨天跟你一起去過東郊的地下賭場。你該知道是誰。現在知道的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但是過了今天還有幾個人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張丹芸那迷人的眼神好像正在告訴他如果他不趕緊去處理的話他的小命就沒了。

“阿揚哥,這件事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必須趕緊回去。”

冷佳旭說著,有些話也來不及跟他解釋了。

“這地方可沒有計程車。”張丹芸冷笑著。

“哼,我總有我的辦法。要不然我白混了這麼多年了。”

冷佳旭像一陣風似的走了出去。

“你好像很想問我那些打手是誰派來的?”

張丹芸問著,看著徐若揚疑惑的神。

“不,我不想知道。”

他堅定的說著。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救你?”張丹芸問。

“不,我更不想知道這個。”

他板厲的目光下隱藏著一股異樣的東西,是什麼卻看不出來。

“我對你沒有敵意。我害誰都不會害你。”張丹芸說著。

“你不是不會害我,而是不敢害我,不想害我。”徐若揚說。

“你看出來了?”張丹芸問。

“是,我看出來了。我還看出來你有事情要求我,我不答應。我沒有可以幫助你的地方。”

徐若揚也表明了自已的態度。

“我並沒有什麼事情要求你,而是你非要幫我做事。”

她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種悽慘而又悲涼的迷茫,彷彿在尋找著某種答案,卻又不知道該怎樣去尋找。

她早就明白這個男人是求不動的,他想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他不想做的事情誰也勸不了,只是她堅信這個男人是個好人,是個善心的,如果他知道真相會把自已從苦海中解救出來。

即使徐若揚不是這樣的人,她也這樣想欺騙自已,因為那會讓她的心靈得到片刻的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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