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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心結未開徐若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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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徐若揚就眉頭深鎖起來。田文希怎麼會突然死於非命。許飛沒有跟他說田文希是怎麼死的,他只是說現在整個酒店都被警方封鎖了讓徐若揚叫上昨天值晚班的江小川一起去酒店問話。

田文希不算什麼,可他的死卻觸動了他的心絃,他好似斷了線的風箏不知道自已要飄向何方。當年老助手何雙救下自已這條命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已已經死了,再沒有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將軍,再沒有了那個可以譜寫女媧島神話的部隊。

這一連串的事情讓他應接不暇,先是警察對他的懷疑,再是商場的電梯事件,連卓婧接近他都是另有目的。他本來擁有足夠的能力將這一切探究明白,可是他不想,他不想讓自已再變成那個嗜血如命的冷血將軍。

他不知道有時候想要做一個普通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從他在牢裡救下雲開清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他又會走上了另一條不歸路。他只是答應過雲開清幫他照顧女兒不受傷害,可是誰也沒有想到自已的詭異行為被別人發現了。

他非常清楚,作為一個普通人的他已經非常小心謹慎了,但是包括卓婧在內的這些人都是非常專業的偵察人員,他必須拿出當年他在部隊裡的手段才能躲避掉這些人。

寬大的手掌撫摸著膝上型電腦的餘熱,雖然他知道卓婧是另有目的,可他從來沒有查過她的底細,他覺得自已現在沒有秘密。

真的沒有秘密嗎?只有他自已清楚。這個電腦裡最核心的機密不能讓任何人看到,而這個電腦的加密設定絕對是世界上最強的。

從卓婧進到他這個小屋的那一刻起他就收到了以TCP連線的遠端資訊,並且他屋子裡的內建針孔攝像頭已經將卓婧的行為拍攝了下來。他只要開啟手機,只要進入TSR系統就能看到剛剛卓婧在這裡做的一切。

剛剛卓婧copy走的東西只是電腦的第一道防護網外層的東西,這些東西不但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而且卓婧只要敢把裡面的東西開啟,徐若揚就能以socket長連結的形式接收到無任何加密的對方載體的所有資料。這是一種極高明的反盜手段。

從雲雪娜入駐到酒店的那一刻起,他就透過XSR反監聽系統滲入到了酒店的安保系統中,酒店監控室裡的一切影像他都能完好的保留下來。而且在他的後臺資料裡他能透過利用智慧分析系統,很快得到自已想要的結果。

這套系統是當年他命令部隊的IT軍測部研發的,這整套系統的掌握者只有兩個人。

出獄以後他又對這套系統改良升級過,即便是熟悉這套系統的人如果不是特別留意是絕對發現不了它的存在的。

昨天下午,他看到了徐銘華。他利用XSR偵測到他要對史明才不利,他不想多管閒事,可以說即使史明才死了他都不會過問。可沒想到的是徐銘華在香滿居擺足了場子,他知道雲雪娜每天都會去那裡吃飯。

根據他竊取的資料顯示這個徐銘華是個不好惹的主,說不定他跟雲雪娜會大打出手。於是他早就做好了準備要營救她。

沒有想到的是徐銘華要對付的還有鄭一然和丁曉瑛,更沒想到的是那個叫影子的女人功夫底子還挺硬,雲雪娜和丁曉瑛合起夥來都打不過她。

不過影子即使功夫再高,在這個殺人魔王徐若揚眼裡什麼都不是。影子本來是想繞後劫住雲雪娜和丁曉瑛的,可是沒想到蒙面的徐若揚出現了。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徐若揚只是一招就將她擊敗,她知道這個黑衣蒙面的徐若揚不想殺她,不然的話,她絕不會活。

徐銘華的狗腿子挺多,雲雪娜她們上了車子還要追趕。也是他在後面把那些打手收拾掉的,要不然憑她們兩個受傷的女孩子怎麼逃得了呢。只是他不想讓這兩個女人知道是自已出的手,所以當她們敲門的時候徐若揚才裝作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

江小川恨不得把許飛祖墳都給刨了。但一聽田文希死了並且警方將酒店封鎖起來的時候就什麼也不說了,胳膊擰不過大腿。

準備好早餐的卓婧聽說死了人也沒有心情了,三個人馬不停蹄的去了酒店。

神石大酒店。

各個進出口都被警方封死了,酒店的營運也處於停滯狀態,連酒店的客人都不能外出。

被封鎖的酒店,行人稀疏,連地下車庫都停止駛入,這特殊的景象引來不少人圍觀,人們爭先恐後的探頭張望,想要知道酒店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一行三人剛一進到酒店就被協警一分為二,卓婧被帶去酒店正門的前廳處,而徐若揚和江小川就去了地下的保安室裡。

那是一個不大的辦公室,空氣中透出一種歲月的韻味。牆壁頹敗,桌椅老舊,泛黃的歐式吊燈滿是歲月的痕跡,焦黑的地板磚似乎也在訴說著它的過往。桌上散落的塵埃,彷彿被時光遺忘,淒涼而又靜謐。

鐵寶豐和胡東明分別坐在保安室的兩個偏屋裡尋問,在外屋的廳裡有兩個協警正在給人登記著。而許飛在跟這些警察陪笑著,似乎極是討好他們。

“隊長,我昨天可什麼都不知道。這不關我的事。”江小川把許飛喊了過來。

“囉嗦什麼,一會兒問你們話的時候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別給我瞎說,要是讓我知道你們亂說話,有你們好看的。”

許飛的眼神中閃爍著兇狠惡毒的光芒,彷彿一隻伺機而動的猛獸,隨時準備撲向獵物。

“隊長,我跟阿揚是最聽話的了,不會亂說的。”

江小川像個怕事的孩子一樣。他不像徐若揚那樣見過許多大場面,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保安,他懦弱,他膽小怕事,害怕承擔責任,更害怕失去現在的生活。這也就是像卓婧他們這些美女對江小川這種人不屑的原因。

“叫什麼?”一個協警問著。

“我叫江小川,他叫徐若揚。”

當江小川提到徐若揚名字的時候另外兩名協警一起望著這個被重點點名過的老實人。

那是一個憨厚老實的人,他的呆板無趣,給人一種安全和舒適的感覺。他木訥的眼神在告訴這裡所有的人,他不擅長處理複雜的人際關係,但他的真誠和善意卻能打動身邊的人,獲得更深刻的友誼和信任。

這些協警似乎也不大相信這個老實巴交的徐若揚是個奸詐之徒。

“先填表,下一個就是你。”那個協警對江小川說著。

“你……你先等一會兒。”

這個協警看著徐若揚,透過他那陰騭的眼神,徐若揚彷彿感受到了無窮無盡的惡意和敵意。

大家都做完了筆錄只有徐若揚還在那裡像個傻子一樣的站著,他像是一座無人知曉的城堡,在其中獨自徘徊,卻怎麼也尋找不到那扇隱藏的門和窗。

今天有些陰天,彷彿印證了他的心境。清冷的空氣中將他的心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他獨自承受著,不知道哪裡才是盡頭。

“到你了。”鐵寶豐冷冷的說著。

徐若揚被請到了最裡邊的一個小屋,桌上散落著筆和一堆剛才別人填過的表格。

“我們是老朋友了吧。”

鐵寶豐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著這個徐若揚。他的臉龐稜角分明,像是大師級的雕塑作品。他像一座碉堡似的坐在那裡,沉穩而自信,任憑風雨無阻,始終屹立不倒。

“我們第二次見。”徐若揚不緊不慢地說著。

“不感到奇怪嗎?”鐵寶豐揚起了臉,瞪著徐若揚。

“我昨天是白班,夜裡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徐若揚說著。

“不知道?我看你知道很多東西嘛,田文希跟你什麼關係?”鐵寶豐盛氣凌人地說著。

“他是客人。”徐若揚漠然的說著。

“客人?你在跟我開玩笑?”鐵寶豐說著,“看看這個。”說著他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手機推到了徐若揚的面前。

上面播放的是酒店的監控畫面,徐若揚給田文希拉著行李箱。他知道這其中的誤會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鐵寶豐現在的態度讓他明白了不管自已說什麼都不能令他信服,但他也只能把實情說出來。

“那天他回來的晚,門童不在。買的東西多了,讓我給他拎上去。”徐若揚說著。

“可不是嗎?凌晨2點鐘,可為什麼是找你而不是找別人呢。難道晚上只有你一個人值班嗎?別人都在睡大覺嗎?”鐵寶豐兇厲的目光看著徐若揚。

“怎麼?沒話說了 吧。”鐵寶豐不依不饒的說著。

“不想說。”徐若揚壓低了聲音,他比鐵寶豐更清楚,這說明不了什麼,他只是想用此為藉口嚇唬嚇唬自已。

“為什麼不想說,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嚇唬你。我們已經掌握了充足的證據,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代,不然的話再把你抓回去坐牢,牢飯的味道你是不是沒吃夠啊?”鐵寶豐兇狠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像是偵查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有證據就抓我。”

徐若揚根本不怕,他與鐵寶豐四目相交。他的眼神堅定而炯炯有神,彷彿能夠透視未來的一切。

“再看看這個。”

鐵寶豐恢復了平靜,從剛才與徐若揚的對話中他發現這個男人根本不怕恐嚇,他的鎮定與冷靜是一些黑街大佬都不曾有的。他的身上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堅定和執著,似乎對於任何事情都有著獨特的見解和看法,不會受他人左右。

徐若揚看了一眼。

畫面裡田文希和許飛正在爭吵著什麼,是徐若揚過來勸架的。那是前天的事情,他根本不是過去勸架的,而是聽到西餐廳裡有人爭吵就過去看一下,沒想到竟然是隊長許飛和田文希吵了起來。一個是頂頭上司一個是酒店客人,身為保安的徐若揚根本沒法管。

不過他倒是聽說田文希和許飛是好朋友,怎麼他們兩個人會吵得那麼兇,許飛還被田文希潑了一身的酒。

“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鐵寶豐得意起來。

“沒有。”徐若揚有些生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警察會死死的咬著自已不放。

“沒有。別跟我耍花招,許飛跟田文希到底有什麼過節,你知道是不是?”鐵寶豐說著。

“憑什麼說我知道?”徐若揚說。

“憑什麼?就憑你坐過牢。”鐵寶豐站了起來,似乎馬上就要對徐若揚動手。

不管單挑還是群挑,鐵寶豐都不是他的對手。只是他的話很是刺耳。他從牢裡出來的時候本來想好好做人,可他不知道世人對他這種有過犯罪記錄的人是多麼的不友好,不是江小川收留他估計得暴屍荒野。

“我只是聽到他們兩個人爭吵,其他的我什麼也沒聽到。”徐若揚說著。

“要不要好好想想,你也不想去警察局喝茶吧?”鐵寶豐說著。

“我不喝茶。”徐若揚也站了起來瞪著鐵寶豐,又說著:“有證據就抓我,沒有證據的話你就是在浪費時間。不過沒關係,我不是大人物,只是個保安。”

“囂張什麼?”卻是胡東明走了進來,他望著這個滿目怒光的徐若揚說:“你最好知道自已現在在哪。要是現在交代了可以減輕你的刑罰,要是等我們查出來,牢飯你是吃定了。師父,我看這個人根本就是頑固不化,不如帶他去局子裡吧。”

胡東明最後提議說。

“不。他說的對,我們沒有證據。”鐵寶豐定了定神說著,“徐若揚,你現在可以走了。”

他的眼中透露出一股陰險的氣息,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讓徐若揚不由自主地產生厭惡感。

“寶豐。”

一個美妙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尷尬。走進來的是一個婷婷美女。

這女人氣質如同稀有的紅酒,需要細細品味。她的眼中閃耀著堅定的光芒,而微微上揚的嘴角又透露出一絲性感的幽默。她不屬於美女但卻擁有讓人觀之無法忘懷的魔力,成熟的風韻飽滿而又誘人。

是米小荃。聽她剛才叫鐵寶豐很是親暱,不曉得他們是什麼關係。

她今天穿著的服裝款式莊重而典雅,深紅的衣料上刺繡著精美的兔子圖案,散發出一種稚嫩的氣息,彷彿在述說著撩人的故事。

“你完事沒有?吃不吃飯?”

米小荃用略帶責怪的語氣說著。

“師母來了啊。可能我的師父不餓吧,可我的肚子早就打鼓了。你看怎麼辦吧?”胡東明打笑的說著,又對徐若揚說,“這裡沒你的事了,趕緊走吧。”

徐若揚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都把矛頭指向自已。

即便是他為了雲雪娜行為變得怪異,可也不至於讓這麼多的人懷疑自已吧。猛然間他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跟田文希的接觸似乎確實多了點。他來酒店也不過十多天的樣子,可是在這十多天的時間裡徐若揚跟他的碰頭竟有七八次之多。也難怪這些警察懷疑他了。

“阿揚,你過來。”

正當徐若揚腦子裡還是一片混亂的時候卻是迎面而來的許飛叫住了他。那聲音不怎麼和善,好像徐若揚做了什麼令他不快的事情。

徐若揚跟他去了工程部的一個小茶室,這地方平常很少有人來。今天這情形估計除了他們再不會有人來了。

“你剛才都交待了什麼。”

許飛直勾勾的看著他,他的眼神帶著一股冷意,似乎所有人都是無知的,只有他擁有絕對的知識和智慧,那種蔑視的神態讓人感到不快。

徐若揚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砸著他的胸口,透不過氣來,此時他的心情如烏雲密佈,彷彿整個世界都在質疑他,讓他感到茫然無措。

“我什麼也沒說。”徐若揚回答著。

“他們問沒問你那天我跟田文希在餐廳吵架的事情?”許飛問。

“問了。我說我只聽到你們吵架,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徐若揚說。

“他們信了?”許飛疑心問。

“沒有,他們讓我老實交代,可我什麼都不知道。後來他們就放我回來了。”徐若揚說。

他透過許飛那陰邪的目光看到了一絲絲恐懼,不知道他在害怕什麼。他的手有些抖動,他燃起一根香菸,手指夾著,將它緩緩送至唇間,輕輕吸了一口。那煙霧瞬間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帶著獨特的菸草香味。他閉上眼睛,彷彿在品嚐著這短暫的麻痺與放鬆。

“阿揚,你跟我吧,我不會虧待你的。”許飛突然說。

“跟你?”徐若揚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你在牢裡跟雲開清成了好朋友是不是?我知道他是利安集團的二把手,他今年年底就要放出來了。可是你知道雲開越是怎麼想的嗎?他未必就想這個弟弟順利的走出牢門。雲開清給你什麼好處,我雙倍給你,只要你聽話。”許飛一邊說一邊注意著徐若揚的表情。

“每天要做的事情我一件也沒落下。”徐若揚說。

“這麼說你是瞧不起我嘍?不想跟我做朋友?還是說你等著雲開清出獄以後跟著他大展拳腳呢?我告訴你女媧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想偷偷摸摸的做什麼事可不簡單。我索性跟你實話說了吧,我雖然只是酒店的保安隊隊長,可我的關係可硬著呢。不管是官方的人還是他們這些集團的人跟我關係都不錯,就拿利安來說,他們現在有件大買賣求著我給他們辦呢。怎麼樣,做不做?”

他的目光狡猾而詭異,彷彿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讓人無法看清他的真實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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