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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局中六個人也是各展神通,敲鑼聲接連響起,紅藍兩隊的棋子一隻只豎了起來。
觀眾席上的歡呼與掌聲也是一陣接著一陣。
紅隊與藍隊僅有一籌之差。
長亭和祝汀洲無浪復無兩人極力5向不遠處的馬球處奔去,兩人同時出手擊向馬球,最終還是讓祝汀洲搶先一步擊中了馬球。
在此同時,桌上香爐裡的線香已經燃盡。
祝汀洲最後那一球是進了球門,可是唐安恆糾結了一番後,扯著嗓子喊道:“紅隊此球不算,藍隊七籌,藍隊勝!”
“贏了!我們贏了!”長亭聞言,搖著手臂,高聲歡呼道。
祝汀洲雖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接受結果。
眾人翻身下馬,長亭歡喜的跑到彩頭前。彩頭是三個金玉器物,一隻金簪,一隻和田玉佩,還有一隻做工精巧的腕釧。
雖說當今王上提倡節儉之風但在如此的盛會之中,三位創始人兼主辦方評委也不好拿出寒酸粗陋的器物做彩頭。
長亭取走了腕釧,賀明衡拿走了玉佩就只留下一隻金簪給陸以霖。
“汀洲!”
柳依芷跑去迎敗陣的祝汀洲。
“你剛才差點墜下馬來,可嚇壞我了。”
祝汀洲微笑安慰道:“我這不是沒事嘛!”
柳依芷挽住祝汀洲的手臂往回走,看到陸以林拿著金簪,心中生出一股怒氣,上前譴責道:“陸公子贏了比賽,這下可歡喜了?”
陸以霖聽出她話語中譴責的意思,朝祝汀州拱手道:“剛才是我的不對,驚嚇到祝小姐這支金簪就送予你做賠禮吧。”
說著將手中金簪恭敬的遞了過去。
祝汀洲沒有拒絕:“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細細的金簪上鑲著質地細膩,圓潤通透白玉蘭,幾條流蘇垂墜下忽的一陣風吹過,發出清脆的聲響。
長亭回到觀眾席伸出手臂給我們展示心得的臂釧:“怎麼樣?好看吧!”
腕釧呈寬扁狀,上面還鑲滿了各色寶石,下面還有垂墜的珠飾。
王芙妤露出羨慕之色:“光燦奪目,工藝極為精妙細膩。是難得的佳品。”
紫悅郡主:“這有什麼好羨慕的,待會兒我也得個獎品來。”
說著就走下觀眾席,來到後廳換了身簡便的衣裳出來。
…………
唐安恆:“新開局,本局彩頭,琉璃寶塔一座。”
當掀開寶塔上的輕紗展現在眾人眼前時,觀眾席上一陣驚呼,就連見慣了華貴器物的諸位貴婦們也都吃了一大驚。
整座塔是由瑪瑙所制,通體呈紅色是疏茵遣西朝巧匠雕刻而成。其工藝之精妙,堪稱鬼斧神工。
初次見到寶塔尊容的唐安恆更是怔在的原地。
也狠狠震驚到了這局參賽的六位選手。每個人奪勝的決心都大幅度增長。
藍隊的參賽選手分別是紫悅郡主,陳大娘子的侄子陳嘉譽,先王的第六子,珹王。
這個珹王可不像夏璟祁那樣清心寡慾,新王繼位以來他就一直不安份。私地裡培養勢力與朝中幾位大臣關係密切。
然而,新王繼位不久,根基未穩對他的種種行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紅隊的參賽選手是南魯公府大小姐李鳳娘,京城首富齊懷瑾,還有一位面生的女公子。
那位女公子好似畫中人一般,秀美可人,美眸如星,眉眼中透著一股英氣,顏如秋月,光采照人。
大約是十七八歲的年紀,長髮垂肩,一身玫紅衣衫,烏黑的髮髻中斜插了一支長簪,周邊只有幾顆珍珠做點綴,樣式雖簡單,卻難掩她這傾城美貌。
由於傾城的美貌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凝兒看的痴了,許久才疑惑問出聲:“那位玫紅色衣衫的女公子是誰呀?”
長亭:“那位呀?那是王后娘娘的外甥女,叫郭環。”
裁判一聲令下馬蹄聲動爭鬥開始。
紫悅郡主英姿颯爽,一騎絕塵,瀟瀟灑灑。珹王英武霸氣。陳嘉譽風神俊朗。
郭環鮮衣怒馬,雅態輕盈。齊懷瑾戰意盎然。李鳳娘不讓鬚眉,馳驟如神。
就連疏茵都說這一局有看頭。六人也確實不負所望。
雙方旗鼓相當,難分勝負。
看的觀眾席上的眾人心潮澎湃,鑼聲陣陣。
不讓鬚眉李鳳娘在賽場上大殺四方,連進四球。她的母親看到女兒如此風範,笑得合不攏嘴。
奉承的楊夫人笑得比誰都歡直個誇李家姑娘是個不讓鬚眉,精才絕豔的奇女子。
莊夫人知道楊夫人是在阿諛奉承但還是微笑回應。畢竟好話聽著總是開心。
旁邊的顧夫人看著她那嬌柔做作的模樣,白了她一眼。她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等內心腌臢貪婪,兩面三刀,虛偽至極之人。
顧夫人嘲笑道:“楊夫人說起奉承話來可真如懸河瀉水,滔滔不絕呀!”
楊夫人先是一愣,隨即反駁道:“顧姐姐,你這是什麼話?”
“我不過是見李家姑娘,驚才絕豔出口稱讚幾句怎麼就成了阿諛奉承了?”
顧夫人冷哼一聲:“誰不知道你們隋國公府裡奢靡腐敗,子弟紈絝。為了週轉家裡困境,用兒媳的嫁妝錢填窟窿。那玉家千金帶過來的三十萬兩嫁妝不到三個月就被你們花的只剩下十一萬五千兩。幸虧玉家千金明智果斷寫下和離書逃離了狼窩。”(這是在東離未戰敗前發生的事情,那時候東離還是很富庶的。)
後來玉家千金在家族的幫助下十二萬兩,剩下的七萬兩留在了她家。
嫁妝是妻子帶過來的私產放到現在就是女方的婚前財產。在本朝,夫家花妻子的嫁妝傳出去很丟臉。
“在這京城裡略微跟隋國公府沾點關係的,誰沒被你打過秋風,要過錢財?”
她和寧都侯夫人沾點親故,經常因為這個去他府上煩擾。寧都侯夫人起初沒打算邀請她來,可是沒想到她厚著臉皮自己送上門來。
“寧都侯夫人沒把你趕出去就算是給你臉面了。”
“你……你……”
楊夫人被氣的面紅耳赤,手指著顧夫人。
可偏偏她說的這些都是事實。惱羞成怒之下就要伸手打人。
她這舉動引起了更多人的不滿,堂堂國公之妻,此時活像是個市井潑婦沒有半點端方儀態。
“放肆!”
疏茵懶得看她那潑婦模樣,怒喝一聲。
這一聲怒喝,帶著威壓。
眾人背後生出冷汗。觀眾席上一時間安靜的落針可聞。
“你若閉口,安靜看賽,還能保你一絲臉面。若在張口胡鬧,我就命人把你拖下去。”疏茵冷冷道。
楊夫人見狀大氣都不敢喘,默默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接下來的賽局中楊夫人沒再敢搭一句話接一句茬。
李鳳娘雖然馬術精湛,聰穎過人但藍隊裡以英武而遠威名的珹王也不是白吃大米乾飯的。
經過他精心的縱橫謀劃。珹王在下半場的比賽中,如有神助經過半小時的激戰後,扳回了比分。
李鳳娘在此過程中也被他俊美絕世的容顏,英武的風姿深深折服。
比賽結束,論過功賞後就跑到了母親身邊,紅著臉在母親耳邊低語了幾句。
國公夫人聽後也是面露喜色新拍著女兒的小手,和聲道:“就放心吧,這件事情一定能成。”
疏茵為什麼能在東離國裡橫著走?不僅是因為她是久修得道的高人,她在世俗中權勢也難以估量的。
她和東離國的大祭司是多年友人,西朝皇帝還需要她的靈藥續命,她和南越真正的掌權人也有密切聯絡,曾經還化身民間畫師給北涼二王子作過畫。
區區一個隋國公府在她的眼裡,就如同螻蟻一般覆手可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