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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端坐在琴側,手指撥動琴絃奏響樂曲。這兩人配合的雖不是天衣無縫也算是中規中矩。到了後半段宣暮情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突然宣暮情但手指開始不受自己控制,手指不受控制的在琴絃上撥動,優美悠長的樂曲自琴絃中流瀉而出,不多時趕上了朱曼玲的節奏。反倒是朱曼玲險些曲不成調。
一首出神入化的樂曲演奏完畢後,瞬間贏得了場下一陣熱烈的掌聲。
張憐輕見她安然的下了臺,鼻子都氣歪了。
宣暮情緩緩站起身,疑惑的看向疏茵。“無視本座幫的你。”
一道清冷聲音在耳邊響起。疏茵嘴唇未動,應該是用了傳音術。
一場場賽事過去,不久就輪到了紫悅郡主上場。
她報的是茶香四溢的比拼,對手是聶家千金聶景妍。
容貌冠絕京城的紫悅郡主,她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一雙鳳眸中充斥著嬌媚與威嚴。
紫悅郡主步履款款,帶著一身幽香,嫋嫋娜娜而來,宛如盛開的嬌豔玫瑰。
兩人客氣了幾句後就開始了比拼。
……
紫悅郡主捧著口感清香,味道濃郁的玫瑰香茶,奉到了疏茵手邊。
疏茵接過茶碗玩笑道:“茶香,人兒更香,小娘子如此嬌容真是讓人聞之慾醉呀!”
紫悅郡主雙頰羞紅將視線移到了別處。
疏茵見此輕聲一笑,她這一舉動真不像是個世外高人。
不久,女眷這邊的比賽已經結束。明天舉辦的是男賓的比拼。第三天是千金,公子,自由交往的日子。
宴會的主辦方會給各位賓客準備住所吃食。
比賽結束後,各位千金四散開來,有專門的婢女帶去了自己的廂房。
晚上的時候我輕聲叫起胡月賓的名字可是並沒有得到回應。
奇怪,往日他都是突然出現嚇人一大跳,最近怎麼一直都沒見到他的身影?
我搖了搖腦袋,小聲道:“我想他幹什麼呀?早日休息,養足精神看明天精彩的馬球才對。”
第二天
我和紫悅她們一起來到了室外觀看馬球。
這場馬球比賽的規則是:
人分為兩隊進行比賽,上場人數根據參加人數而定,球場上設雙球門,出場者一人騎一馬,手持一球杖,以球入對方球門為得籌,比賽時,把球放在場地的中間,駕取馬用球杖擊球,共爭一球,以進球門為得分。得分稱“得籌”,勝者增一面旗,負者罰減一面旗,最後看哪方得旗最多,哪方就算贏。
除此之外,還有一炷香時間作為限制。參賽者還會拿出器物作為彩頭。周圍還有鼓樂相伴。
參加馬球賽的多數是男賓所以這一次的主持人換成了寧都侯幼子唐安恆。
唐安恆風神俊朗,相貌堂堂,到了時間只聽他高聲喊道:“本局彩頭,上好玉器一組!”
每場賽事,三人一組。這場比賽需要的是頭腦策略,擊球,馬術和最重要的團隊合作。
一方的藍隊參賽選手是長亭,陳大娘子的大女兒巧倩和散騎常是賀大人的長子賀明衡。
另一方紅隊的參賽選手是晉王夏璟晟,祝家千金祝汀洲,中郎將陸大人的小公子陸以霖。
柳家千金昨天就與閨中密友祝家姑娘柳依芷在灼酒一杯的賽場上比試了一番。
祝汀洲得勝,柳依芷並不僅不惱不怒臨下場時,眾目葵葵之下還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
此時她一身勁裝,跨於駿馬之上,氣勢絲毫不輸在場男兒。她目光溫柔的看著觀眾席的祝汀洲。
祝汀州雙頰微紅,輕笑點頭。
夏璟晟,陸以霖兩人手執球杖,神采奕奕,自信飛揚,就在等裁判一聲令下搶奪場中央的馬球。
長亭此時喜悅之情難以言表早已經迫不及待的騎上駿馬在場地裡縱橫馳騁了。
鄭巧倩打馬球的功夫是鄭大娘子親授的兩位隊友也是精通騎射的將門子女。三人組隊定能奪得桂冠。
隨著唐安恆的一聲開始,鼓樂響起,兩隊人馬幾乎是同時而動。去搶場中央的馬球。
“駕!”
“駕!”
長亭衝在最前頭,清風吹過,帶起她烏黑秀麗的頭髮在半空中飄舞,英姿颯爽逐風浪,紅巾翠袖勝兒郎。說的就是這丫頭。
鄭巧倩和賀明衡緊隨其後,長亭搶佔先機,揮舞手中球杖將球擊出去老遠。
正在長亭揚起球杖準備乘勝追擊時卻被夏璟晟的球杖攔下,長亭被他牽制住,掙脫不得,祝汀洲藉此機會,橫插一腳將球擊走。
鄭巧倩見狀不妙,趕忙調轉方向前去追擊。陸以霖從側面衝出阻攔,兩人的馬匹幾乎貼合在一起,陸以霖以此減緩了鄭巧倩駕馬的速度。
鄭巧倩迫不得已調轉方向與他拉開了距離。同時嬌聲怒罵道:“可惡!陸以霖,你個討厭鬼!”
陸以霖以壞笑的回頭看她。
兩人像是商量好一樣一致要保祝汀洲擊球入門。
就在祝汀洲只差一擊就能得手時,賀明衡從不遠處極速衝來,拉緊手中疆繩胯下駿馬發出啾啾的鳴叫,揚起了前蹄這一突兀舉動著實嚇到了她。
祝汀洲驚叫一聲向左側傾去險些墜下馬來,幸得晉王出手,勾住了她的球杖奮起全力向上一揚,祝汀洲才得以穩住身形。
這一幕嚇的柳依芷心率飆升,驚叫一聲:“汀洲!”
見她重新坐穩心下才稍稍安定,小手輕拍著胸脯深呼吸了幾下穩住了心緒。
馬的前蹄落地後賀明衡就一陣風似的逃離了現場。
晉王疾速趕上賀明衡,嗔怒責怪道:“明衡兄,為了贏球就使出這樣的手段,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
“人家姑娘要是墜下馬來,摔出跟疾,你負責任嗎?”
賀明衡自知理虧,臉上露出歉疚之色:“得罪了!”
陸以霖還想從側面截他一下,奈何勝局已定,馬球穩穩的進了自家的球門。
“鏜—”
遠處響起敲鑼聲,長亭這一邊豎起了一隻藍旗。這一局贏的可不光彩。
“好!”觀眾席上一陣歡呼。
祝汀洲臉色難看,調整了一番後,再次開局。
這局賽場上,人不約,心自一。馬不鞭,蹄自疾。雙方都選擇護其中一個人擊球入門其餘兩個牽制住對方的干擾。
鄭大娘子看著自己女兒在賽場上疾馳駿馬,颯爽英姿。輕撲著團扇,滿面笑容道:“這丫頭不愧是我教出來的,足我少年時的風範!”
楊夫人對這個身份尊貴,英姿颯爽,聰慧穩重的女子是越看越喜歡。心裡正盤算著怎麼給自己15歲的幼子說親。家中公子不爭氣,唯有這一個幼子還有不多的上進之心。
鄭巧倩是家中嫡長女她出嫁,鄭家定會陪送一份豐厚的嫁妝。正好可以用來週轉一下家裡的窘境。
楊夫人心裡的算盤打的倒是響,只不過鄭夫人是何許人也?隋國公府是什麼情況她豈會不清楚?又怎會把自己的精心呵護培養的掌上明珠嫁到他們家去。
南魯公家的長女李鳳娘也到了適婚年紀莊夫人也在為女兒尋覓良婿。賽場上的官家公子身份都不低,相貌也不俗可是身邊女兒卻一個也相不上。
觀眾席上眾人各懷鬼胎,心計謀劃之時賽場上,經過一陣鬥智鬥勇後,讓祝汀洲抓住了機會。只見她側身轉臂著馬腹,霹靂應手神珠馳。
只一舉將球擊入了球門。關注席上一陣掌聲歡呼。
“鏜——”
紅隊豎起一旗。
看的出負責守門的陸以霖有意相讓。長亭兩人也是看破不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