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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新歡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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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蘭,據說第二天,黑聯幫吳駿馳吳副幫主他帶著你的畫像和六名黑衣兄弟氣勢洶洶地找煙雨樓老鴇李媽媽她們算賬。他們一進煙雨樓大門裡就直接掀翻大廳裡的桌子板凳、砸碎酒壺茶杯、倒扔飯菜肉食,地上到處都是殘杯碎片、酒肉飯菜;拳打腳踢前來阻攔打手和夥計,打得他們全身青一塊紫一塊,鮮血淋漓,疼痛不已;對喝得正歡一些討厭的男酒鬼大口口吐唾沫,唾沫四處飛濺,噁心至極;頓時嚇得客人們都跑光了。當時煙雨樓裡亂成一團、血沫橫飛、髒亂不堪、糟糕透頂!”

“瀟瀟,慘啦慘啦!他們很快會找到我們。煙雨樓裡李媽媽見過小胖本人,她會安排人尋他出來的。”

“曉蘭,不用擔心,畫像跟你本人有很大差距,煙雨樓裡沒一個人認出來。李媽媽她自己說不清楚小胖具體樣貌。”

“瀟瀟,實在太好了。這麼多天過去了,沒有人來找我們麻煩,終於可以高枕無憂睡懶覺咯!哈哈哈!”

“曉蘭,你倒高興呢!今晚你陪我去煙雨樓租一位又高又帥的男士,讓他去勾引曾姓賤人他新歡。曾姓賤人他敢說我野蠻潑辣沒男人要的老姑婆,真是氣煞我也!這次我一定非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斷了他的骨……看他以後還怎麼敢在我面前囂張。”

“瀟瀟,還去煙雨樓呀,我擔心上次惡作劇事件會被發現,到時候惹來不必要麻煩。”

“曉蘭,你真是膽小如鼠,畫像都畫不出你真實面貌,又不是傾國傾城大美人,誰會記得你呀?”

“瀟瀟,嗯嗯嗯!待會叫上小胖,我們一起去煙雨樓。”

幾日後,廣州城內某古老街道某店鋪內,兩名姑娘在店內熱情地給客人介紹各種產品。這家店鋪面積約二十多平方,約一米八高,長方形,白牆紅瓦,紅木房門。三面白牆牆壁三個大貨架上整整齊齊擺放著各種各式漂亮女士用品:耳墜、髮簪、手鍊、項鍊、戒指、珠串等以及女士常用各種最新款式胭脂水粉。種類繁多、價美物廉、款式新穎、保質保量,深受當時許多低收入女孩歡迎。她們一直忙到傍晚,直至送走最後一位客人後才關店門,邊關店門邊聊了會天。

這條街上賣魚小胖他收好攤就過來了,她們剛關好店門。他直接上前向其中一位姑娘關心地問道:

“曉蘭,你的傷好了沒?還痛不痛?”

“小胖,我已經好很多了,謝謝你關心!”

“小胖,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呀?”

“瀟瀟,你又沒受傷。”

“那你不會問問我最近過得好不好?”

“你吃的紅紅潤潤,哪裡像過得不好的樣子。不過,你真該減肥了,我看你的腰都圓了一圈。你…”

“該死的小胖,你找抽吧!我腰這麼細,你竟敢說我腰圓。你…”

“哎呀!瀟瀟,小胖他跟你開玩笑的,你別生氣!”

“我心胸寬廣,哪像生氣的人,今晚你要請我們喝茶。”

“瀟瀟,我只請曉蘭喝茶,你要識趣點,不要打擾我們喝茶。你要去的話就單獨坐一桌,茶費你自己付。”

“你個死胖子,我偏偏要打擾你們。你要追曉蘭,我偏偏就要搞破壞!”

“瀟瀟,你這麼壞,怎麼找得到男朋友!”

“哼哼!我跟曉蘭之間有個約定,我沒有找到男朋友,她也不能找。”

“你野蠻潑辣霸道無禮,能找得到男朋友比較難。要不我介紹一位賣魚帥哥給你,他各方面條件挺優秀的,就是腿有點跛。”

“死胖子,你敢介紹跛子男人給我,我要掐死你。我的條件在這條街上可是槓槓得。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學識有學識,要才華有才華。我肯定要找又帥又有錢又溫柔的大帥哥…”

“瀟瀟,你別說了!嘔嘔!我要吐了!”

“死胖子,你別跑,我要殺了你…”

“喂!小胖、瀟瀟你們兩個別鬧了。”

三位並排走在大街上,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之人是鄭曉蘭、阮瀟瀟、倪高君(小胖),煙雨樓那晚,嬌嗲姑娘是阮瀟瀟,跳馬車姑娘是鄭曉蘭,執行者是倪高君(小胖)。小胖他惹阮瀟瀟生氣了,加速向前面跑去,阮瀟瀟氣呼呼地拼命在後面追,似要掐死他,留下一臉無奈的鄭曉蘭呆在原地。

鄭曉蘭她一頭烏黑柔軟的頭髮下面是瓜子臉,濃眉毛,大眼睛,高鼻樑,薄嘴唇,尖下巴,肥耳朵。她一頭烏黑秀髮披肩,頭髮上沒有髮簪,耳朵上沒有耳飾。她上身身著淡紅色薄薄的短袖衫,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小牡丹花,小牡丹花周邊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身身著一件擺滿密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薄薄的長褲衫,胸前裹著一件薄薄的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腳上穿著一雙繡著一朵朵小桃花圖案的薄又短的繡花布鞋。她身若輕輕轉動飄舞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楊柳般婀娜多姿。整個人看起來給人一種舒緩優雅,安然靜謐的感覺。

阮瀟瀟她一頭烏黑的秀髮,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上面垂著流蘇,風吹時,流蘇就搖搖曳曳,耳旁兩墜銀蝴蝶。她烏黑頭髮下面是鵝蛋臉,細眉毛,圓眼睛,高鼻樑,細嘴唇,圓下巴,瘦耳朵。她上身身著一件淡綠輕紗羅衣薄薄的長袖衫、紋理斑駁、飄逸秀麗,她下身身著一襲薄薄的長百花裙褲、上有百花繡飾、腰間一條銀色腰帶繫著細腰,腳上穿著一雙繡著一朵朵梅花圖案薄又短的繡花布鞋。她若廣袖輕盈,裙褶翩然,隨意一轉,便如叢中飛蝶。整個人看起來給人一種端然雅緻,恬淡華麗的感覺。

倪高君他身高八尺長短,約莫二十三四歲年紀。他身材高高壯壯,肥肥胖胖。他一張胖乎乎圓臉,眉毛粗粗長長、眼睛炯炯有神、鼻子筆筆直直、圓臉紅紅潤潤、嘴唇厚厚紅紅、耳朵粗粗糙糙,他面板白白嫩嫩、肚子圓圓鼓鼓。他一頭黑髮披向背心,用一塊金色方巾緊緊牢固住。他身著一襲薄薄的大藍色絲綢長錦袍,大藍色絲綢長錦袍上繡著好幾條小小鯉魚花紋,大藍色絲綢袍褲腳上翻,褲擺遮住了他粗粗壯壯大腿,腰間繫著一條大藍色金絲邊腰帶,雙足穿著一雙肥大藍色透氣皮靴。他給人一種白白肥肥憨憨傻傻的感覺。

三個人又來到煙雨樓,只不過這次沒有喬裝打扮,普通客人身份來這裡消遣,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他們找了一張偏右邊角落裡的紅木圓桌坐了下來。不一會兒,就有一位身著青色粗布短麻衣長麻褲,頭戴一頂青帽,肩膀上圍著一條抹布的男夥計過來熱情地給他們三個斟茶倒水,他們拿起茶杯悠閒地喝茶。阮瀟瀟喝了幾口茶後,放下茶杯,給該青衣夥計打賞了一兩銀子,並在該青衣夥計他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該夥計領了賞,聽了她的話後便心領神會的走開了。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身著華麗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就挨著阮瀟瀟她坐了下來。這位小夥子身姿挺拔,步履閒雅,一身青色錦緞薄長袍,俊美的臉上表情淡淡,一雙鳳眸同樣是淡無顏色。他熱情親切和藹微笑道:

“在下能為這位姑娘效勞真是榮幸之至!請問這位姑娘有何需求?

“你直接開個價。”

“請問姑娘你是包日包周包月還是包年?長包在下會有更多優惠驚喜!”

倪高君鄭曉蘭他倆邊喝茶邊欣賞紅色舞臺上今晚舞蹈節目:只見紅色舞臺中央前後兩排並排站著四位面板白皙、性感火辣、妖嬈多姿的大美人。她們一頭烏黑秀髮髻上簪著一支金色的花簪,一對細耳朵上戴對銀色心形耳墜,一雙圓圓的大眼睛射出一道水靈靈光亮,一張白裡透紅的圓臉蛋上從高鼻樑下戴著一條薄薄的白色紗絲巾,半掩著一張細小火辣的紅唇。她們上身繫著一件性感又不裸露的紅肚兜,雙肩上披著一件白色絲綢紗衣;下身身著一條金亮閃閃薄薄的長裙褲,雙腳踩著一雙金色花布鞋。伴隨一聲聲輕柔地古箏琴聲悠揚婉轉地響起,她們隨著琴聲節拍輕輕地揚起一雙雙白白嫩嫩的小手,慢慢地惦起細細地腳尖,如河畔翩翩起舞般的白天鵝,在舞臺中央不停飛舞著旋轉來旋轉去…優美動聽的琴聲、婀娜多姿的舞步,頓時引得臺下觀眾們時不時發出一聲聲叫好聲和一陣陣鼓掌聲…

阮瀟瀟一雙妙目不停地在那小夥子身上轉來轉去,良久後她才放下茶杯向他簡單地問道: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租你去勾引我前男友他的新歡,成功離間破壞他們感情,再將他的新歡狠狠地甩掉,你做不做得到?”

“這個太簡單了。二百倆銀子包乾。”

“這個價格沒問題。你不能愛上她,她不能愛上你,你要狠狠地給他戴綠帽子,綠死曾姓那個賤人,傷透他新歡的心。”

“姑娘你大可放心,我做這行已好幾年了,從未出過任何差錯。”

“我先付一百倆銀子定金,達不到我要求,剩下我就不付費,達到我要求我再付費。”

“好的,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可以籤保障協議。”

“別急,我要多挑選幾位帥哥再定。確定你後,我會讓青衣小哥通知你。”

“好,祝你玩得愉快!”

阮瀟瀟給了他十兩銀子賞錢,他接過銀子賞錢,禮貌告別後就離開了。

阮瀟瀟她接下來接連選試了好幾位年輕帥氣的小夥子,都沒有確定人選下來。

“瀟瀟,沒有合適的,我們先回去吧!”

“瀟瀟,煙雨樓這地方真的好吵好吵!”

“小胖、曉蘭,你們看舞臺上美女們看得津津有味,看舞臺下帥哥們看得直流口水。”

“胡說八道!我哪有?”

“我小胖也沒有!”

“還說沒有,你們臉都紅到耳根了。”

“阮瀟瀟,好久不見,你最近過得怎麼樣?”他們付了茶錢,起身便向大門口走去。一位年輕女子從阮瀟瀟她背後突然躥到她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並熱情地跟他們打招呼,她的出現著實嚇了他們一跳。

阮瀟瀟見到眼前來人後十分激動地叫起來:“宋妍兒,我挺好的,你怎麼會在這?”

宋妍兒高興地笑道:“我表哥他和他兄弟在這裡喝酒,我來找他們玩!這兩位是你朋友吧!”

鄭曉蘭倪高君分別自我介紹道:

“你好,我叫鄭曉蘭!”

“你好,我叫倪高君,你可以叫我小胖。”

宋妍兒微笑道:“我叫宋妍兒,很高興認識你們。瀟瀟、曉蘭、小胖,我表哥他今晚請客,我們上樓好好聚聚。”

“好!”他們異口同聲答道。

於是四人一起往二樓走去,鄭曉蘭倪高君趁阮瀟瀟和宋妍兒聊得正歡時,偷偷地打量了宋妍兒。

宋妍兒她身高六尺五長短,約莫十九歲年紀。她頭髮黑黑亮亮、眉毛細細長長、眼睛亮亮晶晶、鼻子高高直直、長臉尖尖細細、嘴唇朱朱紅紅、耳朵肥肥大大,她面板白白嫩嫩、身材高挑均勻。她一頭黑亮長髮披向背心,用一根銀色絲帶輕輕挽住。她身著一襲薄薄的酒紅色絲綢裙袍衫,酒紅色絲綢裙領口開的很低,一件酒紅色抹胸覆蓋住豐滿的胸部,酒紅色絲綢裙襬遮住了白白長長的雙腿,腰間一條酒紅色腰帶將細腰束縛著,雙足穿著一雙酒紅色花布鞋。

很快他們來到二樓二一五號包房,該包房不大不小,約三分之一蹴鞠場大小。

房間正中央,獅子獸皮地毯上擺放著一張正方形約兩尺高的紅木桌子,紅木桌子下襬放著七張紅木板凳,每張紅木板凳上鋪著一條紋斑斕的老虎獸皮皮毯,柔柔軟軟的,十分舒服安心。此時紅木板凳子皮毯上坐著三位英氣逼人冷若冰霜的黑衣男子。

紅木桌子上擺放的都是廣州特色名酒名菜:豉味玉冰燒燒酒…一小碟酸蘿蔔、一小碟花生米、一小碟辣黃瓜等下酒菜;一盤白切雞、一盤燒鵝、一盤豬腳拼叉燒、一盤牛排;一盤水果拼盤,有芒果、蘋果、梨子、哈密瓜。

鄭曉蘭她看到其中一名頭戴銀冠黑衣男子時,她的心緊張得突突跳個不停,她調頭就打算離開包房,卻被不知情地倪高君一把拉住,並坐在倪高君和銀冠黑衣男子中間。

“妍兒妹妹,快招呼你朋友們入座。”

“表哥,好的。來來來,你們千萬別客氣,我表哥他們很隨和的。”宋妍兒和一位黑衣男子熱情地招呼他們坐下來。阮瀟瀟她知道三位黑衣男子是黑聯幫的,她不擔心他們會認出她來,很隨意地坐下來。

“瀟瀟、曉蘭、小胖,這位是我表哥李檀、他旁邊兩位是他的好兄弟馬幀、吳駿馳。”宋妍兒從她旁邊黑衣男子分別向她們三個介紹道。阮瀟瀟挨著宋妍兒坐,宋妍兒挨著李檀坐,馬幀坐李檀和吳駿馳中間,倪高君坐阮瀟瀟和鄭曉蘭中間。

李檀、馬幀兩人身著黑聯幫統一著裝。兩人約二十八九歲年紀,八尺長短身段。兩人身材高大、面板黝黑、肌肉結實。

李檀,他田字臉型、濃眉大眼、鼻樑寬大、嘴唇厚實、橢圓下巴、肥厚耳朵。

馬幀,他甲字臉型、額頭突出、眼睛細小、鼻樑扁平、臉頰消瘦、尖銳下巴、招風耳朵。

七個人圍坐一起,開開心心地喝酒吃肉,互相干杯,高高興興地熱聊起來。

“瀟瀟姑娘,聽說你想在煙雨樓裡租一位男朋友?”

“李檀,你別聽你表妹胡說,我來這裡看美女跳舞表演節目。”

“表哥,你沒有女朋友,瀟瀟她沒有男朋友,說不定你們剛好可以湊一對。”

“妍兒,你別胡說八道,這多不好意思!”

“瀟瀟,你臉皮厚,哪會不好意思。李檀兄弟一表人才,配你可是綽綽有餘。這樣你還能省二百倆銀子。”

“你個死胖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哈哈哈哈!多謝小胖兄弟你誇獎。瀟瀟姑娘天生麗質、美麗動人、人見人愛,只怕看不上我一介草莽。”

“小胖,你是不是也來這裡找美麗姑娘呀?”

“妍兒姑娘,沒有沒有,我來這裡玩的。”

“妍兒,小胖他最近被女人甩了,我們陪傷心欲絕的他來這裡找像他初戀女友的青樓姑娘消愁解悶。”

“瀟瀟,你瞎說,誰被女人甩了?誰傷心欲絕?”

“小胖兄弟,失戀很正常,你看我表妹如何?”

“表哥,你少拿我說事,我已經有心上人呢。”

“李檀兄弟,妍兒姑娘美麗大方、活潑可愛,小胖我哪配得上?”

“妍兒,你心上人是誰?在不在現場?”

“瀟瀟,你別問了。”

“哇哇哇!你害羞得臉都紅了。”

哈哈哈哈…

“吳副幫主,張磊、王斌兩位兄弟再調養幾日,身體已完全康復了。只可惜幕後害他們之人未找到。”

“馬幀,你不用操心,你全心全意盯著紅聯幫幫眾一舉一動,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吳副幫主,我知道啦!陳幫主他腦溢血癱瘓在床臥病不起,恐時日無多,以後黑聯幫上下全靠你支撐!”

“馬幀,今晚不便聊幫內之事,先招待貴客。”

“吳副幫主,好的!”

李檀、阮瀟瀟、宋妍兒、倪高君他們四人聊得特別歡樂,吳駿馳和馬幀聊得特別起勁。小胖早已鬆開鄭曉蘭的手,她坐在吳駿馳身邊真是緊張無比、坐立難安,害怕不已。

“曉蘭姑娘,你看你這麼瘦,來吃塊燒鵝肉。”吳駿馳他熱心地夾一塊燒鵝肉喂到她嘴邊。

“哇哇!辣,好辣,辣死了!”她不好意思拒絕,接進嘴裡,咀嚼一口,辣得舌頭疼死了,辣得白淨臉頰通紅,辣得說話都不利索了。她十分注意形象,左手趕緊捂住嘴巴勉強吞嚥下去,以防燒鵝肉嘔吐出來,影響大家食慾。

“曉蘭姑娘,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不能吃辣。走,我帶你去廚房用清水漱漱口。”

“吳副幫主,不用了。”

吳駿馳他心急地拉著鄭曉蘭她就跑出包房直奔廚房。包房其他人雖感詫異,也沒多想,繼續邊喝酒吃肉邊熱聊。

他們來到廚房後面一塊空地上,吳駿馳他舀了一瓢清水餵給鄭曉蘭喝。鄭曉蘭她喝了幾口,咕嚕咕嚕全吐了出來。他見她漱口漱乾淨了,噗噗,手一抖,瓢裡剩下的水全潑倒她身上,嘀嗒嘀嗒,清水從她胸部直往腳板上流出,她十分氣憤,想大聲呼喊,奈何渾身冰涼溼漉漉,冰冷冷哆嗦不停,真喊不起來。

“啊啊啊!蜘蛛!毒蜘蛛!救命!救命!”

次日清早,阮瀟瀟她開啟店門,走到收櫃檯桌上那發現居然爬著兩隻渾身黑色、長著複眼、兩顆黃色毒牙、八條腿、腿上有毛的兩隻黑蜘蛛,頓時嚇得她尖叫不已。

它們快速地向她爬過來,如黑色恐怖吸血鬼似得要將她全身上下鮮血吸乾。她驚慌失措轉身就往門外飛奔而去,可店門此時不知被誰從門外重重關住,她使勁地瘋狂地拍打大門,門外沒任何動靜。

眼見兩隻陰狠毒辣複眼冒光、毒牙尖銳、八條腿張牙舞爪、毒嘴吐出一絲絲黑色毒網,瘋狂地向她瘦弱身軀迅速地襲來,店內無處可躲她恐慌拼命地左躲右閃甩開兩隻黑蜘蛛爬向她的方位,黑蜘蛛它們陰魂不散緊緊追擊她身影,嚇得她魂飛魄散。呼呼!那兩隻駭人恐怖蜘蛛突然加速向她美麗面門瘋狂跳躍而來…

“救命啊!不要啊!”她早已嚇得花容失色、冷汗直流、全身顫抖…沒過多久便昏迷了…

鄭曉蘭她昨晚發高燒今兒沒去店裡。倪高君他忙完手中活去店裡幫阮瀟瀟的忙,一到店裡他發現阮瀟瀟她消失不見。他心急如焚跑到大街上見到路上行人,不論男女老少,就著急問他們知不知道阮瀟瀟下落。這些行人哪裡會知道她下落,紛紛搖頭表示不知。他很失望,但沒有放棄,一直在街上跟無頭蒼蠅似的胡亂尋問她的下落。

“救命啊!快救救我!我遭壞人綁架了…”

突然兩雙粗糙男人的手從背後一齊用力地拍了拍倪高君他雙肩,倪高君他吃驚地回頭望了望,還來不及反應過來,頭就被兩名高大威猛的黑衣男子用一大塊麻布袋緊緊地套住動彈不得。他拼命地痛苦地不停地掙扎,驚恐地大聲地哀求地呼救,可惜街上冷漠人們見到凶神惡煞兩名黑衣男子嚇得都躲得遠遠的,沒人敢上前制止。很快兩名黑衣男子分別抬著他肥胖的雙手和雙腿,吃力地往附近好客客棧的方向走去了。

“該死的吸血蚊子!走開!快走開!不要吸我的血!啊啊啊!咬得痛痛痛死我了!”罩得死死地在倪高君他頭上的麻布袋不知何時被人開啟了,感到痛苦窒息的他終於能呼吸到新鮮空氣。可眼前一幕竟讓他大驚失色,兩名黑衣男子不知何時不見了,空蕩蕩小房間裡到處飛滿了嗡嗡嗡嗡一群吸血蚊子,讓他避無可避。更重要的是他跑到小包房房門口,發現房門緊閉,無法從裡面開啟。

密密麻麻的吸血蚊子毫不客氣地飛到他臉上、脖子上、胳膊上…用它們吸嘴刺吸吮他身上新鮮血液。這些蚊子吸得他渾身騷癢難耐、紅腫腫泡、疼痛不已。他一邊不停地用左手拍打身上蚊子,一邊不停地用右手撓身上紅腫腫泡潰爛騷癢處。此時他全身上下被蚊子咬的體無完膚、血跡斑斑、傷痕累累。絕望痛苦無助的他只得背靠在房門上上下摩擦撓癢,仰頭望向房屋天花板,悲愴地悽慘地大叫道:“上蒼,誰來救救小胖我也?”被一群駭人恐怖吸血蚊子包圍的他,因吸血過多、瘙癢漸濃、傷勢過重,漸漸地已出現發熱、頭痛、體力不支的情況,很快他就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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