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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真假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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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曉蘭阮瀟瀟見他們三人進店了,臉上笑容早已消失不見,變得極其難看。鄭曉蘭她本來在陪兩名美女顧客在選購飾品,見到他們來了,便讓她們先自行挑選鐘意商品,獨自走過來,擋在肖霸天他們面前,防止他們騷擾其店內美女顧客們。

鄭曉蘭她沒好氣地問肖霸天道:“光頭佬,我記得前日已交過保護費給你了,怎麼今兒又過來,你究竟想幹嘛?”

肖霸天向她開門見山說道:“鄭大小姐,你放心好了,今兒老子過來就是通知你一聲,從下月開始保護費從原來的三百兩銀子漲到五百兩銀子。區區五百兩銀子對於你鄭大千金名媛來說,那簡直小菜一碟。”

肖霸天身他後的張海和李偉兩人賊珠子一直色眯眯的在阮瀟瀟和那些選購商品的美女顧客們曼妙身姿上不停地瞄來瞄去。

鄭曉蘭她態度強硬拒絕道:“光頭佬,你乾脆直接搶錢好了。我也明確告訴你,從下月開始,本人一分錢保護費都不會交給你。我不交,你又奈我何?”

肖霸天他叫囂道:“鄭大小姐,老子自然不敢對你怎樣,可其他人就不好說了。”

鄭曉蘭她毫不客氣向他們下驅逐令:“光頭佬,本大小姐今兒很累了,不想再跟你多廢話,請你們馬上滾出去!”

肖霸天他心裡十分生氣,卻要顧及鄭曉蘭她面子,不敢當著她面大肆發作。他話裡有話向她說道:“鄭大小姐,今兒老子就不打擾你休息了。總之,老子已經通知到你了,相信下月你一定會準時上交銀子。阮姑娘她屁股越來越大,是生兒子的好苗子。這進店來的美女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老子要天天過來看看,怎麼看都看不夠。”

說完,肖霸天他便帶著張海、李偉轉身向店門外走去。張海、李偉兩人手腳很不老實,在出店門前,兩人同時伸出鹹豬手對正在店裡挑選飾品的一名美女顧客動手動腳,張海他趁機掐她大腿,李偉他偷摸她的屁股,使得這名女顧客對他們下流無恥行為十分生氣,阮瀟瀟她見狀立馬上前阻擋在該美女顧客跟前,防止這位美女顧客繼續被兩人騷擾。

阮瀟瀟她怒罵喝止他們道:“張海、李偉,膽敢再對我客人動手動腳,小心我剁碎了你們兩個王八蛋。”

鄭曉蘭她輕蔑地向他們三人掃視一番,不緊不慢地說道:“光頭佬、張海、李偉,你們要是還想見到明日太陽依舊日出日落,要是以後還想在這條街道上稱王稱霸,我勸你們做人要善良。”

肖霸天聽完她們的話後,立馬衝張海、李偉兩人怒罵道:“你們兩個混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阮大小姐,不勞你動手,今晚老子回去就砍掉他兩骯髒雙手奉上給你。”

張海、李偉聽後,感到十分害怕,立即縮回他們的鹹豬手,躡手躡腳跟在肖霸天他身後直向店門外走去。肖霸天他剛出店門口轉頭向店內鄭曉蘭她大聲喊話道:“鄭大小姐,趕緊準備好五百兩銀子,下月我們準時過來收取,再見!”說完轉過頭他們三人便消失在街邊茫茫人海之中。

鄭曉蘭她並沒有理會他的叫喊,她和阮瀟瀟一同安撫剛才那位被張海、李偉兩人騷擾並受到驚嚇的美女顧客。她們向她表示歉意,並保證此事以後絕不會再發生,今兒她選中哪些飾品都給其免費,這才讓她受傷的心漸漸平復下來。

幾日後清早,鄭曉蘭她在家睡懶覺,阮瀟瀟她起早來到店鋪開門。剛開門沒多久,張海、李偉兩人就走了進來。

“這個小東西咋這麼貴”

“這玩意太醜了,這飾品太土了。”

“這種便宜貨,實在拿不出手。”

“這些飾品扔馬路上都不會有人撿。”

“張海、李偉,你們兩個王八犢子,快住手,再亂扔東西,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

“阮大小姐,我張海好怕怕,來來讓哥哥我抱抱你,看你體重是不是增加呢?”

“阮大小姐,我李偉送一個大禮物,相信你會喜歡。”

“哇哇哇!救命啊,死老鼠!李偉,你個畜生!”

“阮大小姐,明兒咱哥倆再來拜會你,拜拜!”

“張海,快走!”

“死雜碎,給我站住,我要將你們兩個豬耳朵剁下來扔珠江河裡…”

他們兩人痞裡痞氣在店內轉來轉去,對貨櫃上各式各樣飾品摸來摸去。他們邊亂摸邊瞎吐槽,亂摸完貨架上的漂亮飾品不放回原處又隨手亂扔亂放,甚至將有些漂亮飾品故意摔地板上,導致一些耳飾、首飾、珠串等飾品全被摔碎了。這讓阮瀟瀟她火冒三丈,她怒斥兩人行為,還未來得及上前阻止他們亂摸亂扔店內值錢東西的行為,就被李偉他突然從腰帶裡掏出一小隻黑色死老鼠直向她身上扔來的舉動給嚇得花容失色,尖叫連連。李偉剛向她扔完臭老鼠,便得意的立即拉著張海就飛快地往店門外跑了,留下氣得將那隻死老鼠又飛向他們甩來,破口大罵的阮瀟瀟她在店裡直跺腳。

又過了一日,阮瀟瀟她昨早受到驚嚇,鄭曉蘭讓她今兒休息。鄭曉蘭一大清早起來就去店鋪,準備開門營業。剛到店門口,她發現店鋪紅木門上被人扔了好多臭雞蛋、門板上流淌的蛋黃蛋清直落入到店門口地板上,黏黏糊糊、臭氣熏天、噁心不已。鄭曉蘭她面如土色,怒不可遏,可又無可奈何。還用說,這當然是張海、李偉兩個人的傑作。她只能花錢找人來清理門上、地板上的雞蛋,這天店鋪無法正常營業,損失可想而知。

這條繁華街道的盡頭有一個菜市場,裡面賣蔬菜,有賣米麵鹽油,有賣豬鴨魚肉,有賣牛羊狗肉…真是應有盡有。

菜市場最左邊角有一個賣魚攤,攤主叫倪高君,外號小胖。他每天天還沒亮就起來擺攤賣魚,他的魚新鮮味甜,價格實惠,他為人又大方,賣大魚免費送小魚,他家魚總是早早就賣光了。

倪高君他身高八尺長短,約莫二十三四歲年紀。他身材高高壯壯,肥肥胖胖。他一張胖乎乎圓臉,眉毛粗粗長長、眼睛炯炯有神、鼻子筆筆直直、圓臉紅紅潤潤、嘴唇厚厚紅紅、耳朵粗粗糙糙,他面板白白嫩嫩、肚子圓圓鼓鼓。他一頭黑頭髮披向背心,用一塊金色方巾緊緊牢固住。他身著一襲薄薄的大藍色絲綢長錦袍,大藍色絲綢長錦袍上繡著好幾條小小鯉魚花紋,大藍色絲綢袍褲腳上翻,褲擺遮住了他粗粗壯壯大腿,腰間繫著一條大藍色金絲邊腰帶,雙足穿著一雙肥大藍色透氣皮靴。他給人一種白白肥肥憨憨傻傻的感覺。

這日,天還剛矇矇亮,倪高君他早就擺好攤了。他魚攤上擺了六七個大魚桶,魚桶裡有鯉魚、鯽魚、柴魚、草魚、黃鱔、泥鰍…

魚攤上圍滿了前來選魚的顧客,他給客人們選魚、打稱、殺魚、收錢,真是忙得不可開交。

這時,張海、李偉兩人吊兒郎當來到他的魚攤上。張海他選了一條兩斤重的鯽魚,直接甩到倪高君他跟前,高聲質問道:“死胖子,你這條鯽魚是臭的。你竟敢賣臭魚給我,你說你該怎麼賠償吧?”

李偉大聲附和道:“死胖子,你賣魚也挺辛苦。我們也不是蠻不講理之人,你就賠償一百兩銀子好了。”

倪高君見張海、李偉兩人是故意過來找茬,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懟他們道:“張海、李偉你們兩個賤人怎麼還沒有死?我家魚可新鮮了,不像某些人又臭又硬,真討人嫌!要魚沒有,要錢沒有,只有一個字滾。”

“死胖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李偉,還等什麼,幹就是了。”

“張海,踢吧!”

兩人頓時惱羞成怒,直接趕走選魚的幾名顧客,上前飛毛腿一伸,連續飛旋踢個不停,直將六七個大魚桶統統踢翻到地,水桶裡的鯉魚、鯽魚、柴魚、草魚、黃鱔、泥鰍…全散落一地。倪高君見狀既氣憤又心疼,趕緊放下手中活,先將一個個大魚桶扶正,又將散落在地的魚一條條撿回水桶裡。

這時,張海、李偉又高聲恐嚇前來買魚的顧客。

張海叫囂道:“今兒誰要是幫死胖子,那就是跟我大哥肖霸天他過不去,他定會找到你們,必會扒了你們的皮。”

李偉高嚷道:“大家趕緊去撿魚,喜歡吃哪種魚就撿回去吃,今兒死胖子他請客,請大家免費吃魚。”

話音剛落,愛貪便宜的顧客們紛紛蹲下身去,撿起地上的一條條鮮活的魚,二話不說,沒付錢拿起就跑了。

“嘿嘿嘿!死胖子,你回去告訴鄭、阮兩位大小姐,咱哥倆今兒請她們吃免費的鮮魚大餐。”

“死胖子,下月起,你這魚攤保護費已漲到一百兩銀子。要是敢不交,我三兄弟將你剁碎成一塊塊碎魚,扔珠江河裡餵魚。張海,走吧!”

兩人向倪高君他放完狠話,便嘚瑟狂妄離開了此地,留下欲哭無淚的他直恨得牙癢癢。他撿回不到一半的魚,放回水桶裡,剩下的魚都被其他客人免費撿走了。

“吳副幫主,你們黑聯幫的人簡直就是一夥強盜,趁我幫喬幫主在廣西出差之際,竟派貴幫馬幀來到我幫做臥底,他贏得副幫主葉凱的信任後,無意間從葉副幫主口中得知黑寶石秘密藏放之處,在我幫兄弟給葉副幫主賀三十歲生日之時,趁兄弟們一個個喝得酩酊大醉之際,他竟將黑寶石偷出藏褲襠裡,快速地將黑寶石連夜帶回至黑聯幫。從此之後,馬幀他本人及黑寶石都消失不見了。”

“羅剎,你的豬臉皮簡直比廣州城牆還厚又硬又臭,黑寶石原本就是黑聯幫囊中價值連城的寶物。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原是葉凱將他心愛的妓女黎子晴,親自安插在本幫陳幫主他身邊。她性感火辣妖嬈多姿舞藝高超嘴甜嬌嗲,將陳幫主他迷惑得團團轉,使得陳幫主對她十分寵愛有求必應。她機智聰慧,很快就哄得陳幫主不顧眾兄弟百般勸解阻撓,乖乖地就將黑寶石交於她手中。她一拿到黑寶石立馬變臉,對陳幫主他愛理不理,甚至惡語相向。千方百計擺脫陳幫主他苦苦糾纏,想方設法回到葉凱他身邊,並將黑寶石無償奉獻給到他,才導致黑寶石落入貴幫之手。馬幀他臥薪嚐膽,經歷千辛萬苦,只是拿回本該屬於黑聯幫的寶物而已。”

“吳副幫主,陳幫主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早已氣得腦溢血突發癱瘓在床臥病不起,恐已時日無多。日後黑聯幫幫主之位非你莫屬,要是今晚你就奔赴黃泉,那實在太可惜了。只要你肯透露黑寶石它藏身之地,我羅剎以人格擔保,絕對會放你和你兩位兄弟一條生路。”

“生亦何歡,死亦何懼!吳某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你們殺了我,肯定也不會放過我的兩位好兄弟。他們死在我的前頭,反而更令我無牽無掛上路,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吳副幫主,果真有骨氣。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羅森耐心有限,先送你兩位兄弟上路,再好好侮辱折磨死你,讓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吳駿馳不懼兩名紅衣男子威脅恐嚇的話,十分平靜地等待死亡之神降臨。他明白今晚他和他兩名黑衣兄弟無論如何都逃不過他們的毒爪,與其卑微屈服求饒,倒不如死得痛痛快快。

吳駿馳他冷冰刺骨的話瞬間惹怒眼前兩名紅衣男子,他們做事一向心狠手辣,對待敵人絕不手軟。兩人毫不猶豫來到人仰馬翻的馬車車內,舉起手中長木棍就向馬車車內兩名重傷昏迷的黑衣男子他們的頭頂兇狠狠地砸下去。

啊啊啊!

就在兩根長木棍即將落入到兩名黑衣男子頭頂上那千鈞一髮之際時,兩名紅衣男子突然身體猛地向前一顫,後背如遭重擊,手中舉起的長木棍哐啷一聲掉落到地上。吳駿馳他本不想親眼看到兩名好兄弟被他們一棍斃命殘忍血腥場面,早已痛苦不安地緊閉雙眼。突然被兩名紅衣男子驚恐尖叫聲震嚇到了,連忙睜眼一瞧,眼前的景象讓早已見慣廝殺血腥場面的他,不免都被怔住了。

只見兩名紅衣男子雙眼渾濁、面色灰白、呼吸急促、口噴鮮血、全身發紫抽搐哆嗦不停,很快摔倒在馬車車旁的空地上,沒多久便昏死過去。他們後背正脊骨上不偏不倚各插入一根十分尖而細,有毒又不致命的小銀針。

這時,吳駿馳他看到有三名煙雨樓裡的工作人員恰巧駕著一輛白色馬車向他這邊緩緩駛過來。白色馬車左右兩邊坐著兩名煙雨樓青樓姑娘,她們身著青樓姑娘服飾,臉上戴著白色紗絲巾,從頭到腳都遮掩得嚴嚴實實。中間駕馬車的男子是一名白白肥肥年輕胖夥計,他臉上戴著一張人皮面具,大酒肚子被褲腰帶勒得緊緊的,似乎故意隱藏自己身份。吳駿馳他篤定紅衣男子身上兩根銀針肯定是從胖夥計他衣袖中砰砰猛地射向他們後背的。

他們三人見到大樹下的馬車被摔得破爛不堪,黑馬已倒地死亡,兩名紅衣和黑衣男子東倒西歪全部趴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這一片頓時橫屍遍野、血流成河、慘不忍睹。他們不免都被嚇了一大跳,趕緊勒住白馬,穩穩地停了下來,並從馬車上跳下來救人。三人見到摔落在水溝裡還有意識的吳駿馳,立馬伸出援手,合力將他從水溝里拉了上來。他見到他們出現又有了重生的希望,這真讓他欣喜若狂,他興奮地問他們道:

“今晚救命之恩,在下永世難忘。請問三位恩人尊姓大名,吳某他日必上煙雨樓裡重重酬謝各位。”

一名青樓姑娘柔聲答道:“吳副幫主,今晚之事不足掛齒。這件事李媽媽她負有很大責任,她見光頭佬三位恩客因酒菜不合胃口,三人在煙雨樓裡大吵大鬧,甚至囂張揚言要全部踹死煙雨樓裡的打手和夥計,睡遍煙雨樓裡所有青樓姑娘。李媽媽她實在氣不過,要給他們三人一個教訓,便安排我們使用詭計哄騙他們三人上到二一一包房房內,並安排劉胖子他悄悄地在二一一包房房門外放些吸血跳蚤,專門吸他們身上的鮮血,好讓他們償償撕心裂肺、痛苦不堪的滋味。”

另一位青樓姑娘嬌嗲說道:“吳副幫主,恕我們不能告知你姓名,我們身卑地微,一切都聽命於李媽媽她命令列事。李媽媽她知今晚闖下大禍,連累到黑聯幫的兄弟們受到重傷,瘙癢難耐、痛苦不已。又無故挑起紅黑兩幫之間的江湖爭鬥,害得兩幫人馬都有嚴重損傷,她早已誠惶誠恐,忐忑不安,命令我們給兩幫受傷的幫眾送藥擦服,又親自來到二一二號包房想給你們黑聯幫磕頭賠禮道歉,可惜她上來時,你們的人都不見了。於是她又去到二一五號包房向紅聯幫幫眾們解釋前因後果,紅聯幫幫眾們聽後十分憤怒,硬逼著劉胖子他痛扁李媽媽一頓,劉胖子他要是不同意,他們要將他綁起來丟到珠江河裡。無奈,劉胖子他不得已狠狠地將李媽媽她打暈過去。”

吳駿馳他已聽出來,說話這兩位青樓姑娘就是之前送藥的那兩位青樓姑娘,他見她們說得誠懇意切,顯然對她們說的話全都信以為真,沒有半點懷疑。他又好奇地向胖夥計問道:

“劉兄,你一個煙雨樓裡青衣夥計怎麼會使用這銀針暗器,又快又準又狠,只有真正的武林高手才會使用得如此爐火純青?”

胖夥計十分鎮定答道:“吳副幫主,不瞞你說,我爹在我七八歲的時候,就請了一位武功高強的武林前輩教我防身之術。我專門跟他學了各種暗器使用方法,銀針、飛鏢、碎石…我早已練習過好幾百遍,使用起來十分輕鬆。只是後來我家家道中落,欠了人家很多錢,迫於生計我才來到煙雨樓裡當夥計打工還債。平時只要一有空,我就偷偷練習這些暗器武術,防止被煙雨樓裡的其他打手和夥計欺負。沒想到,我們三個剛下班,駕駛馬車回家休息,半路上卻遇到你們遭紅聯幫的人擊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武林好漢行為,我自認為我也算武林好漢,見你們有難,怎能袖手旁觀呢?”

那位青樓姑娘柔聲制止道:“好了,別再說了,趕緊送他們去回仙堂救治,再晚點恐怕他們三人都會有性命之憂。”

吳駿馳他見眼前這位胖夥計憨憨厚厚,十分老實本分,對他說的話自然深信不疑。他聽到那位柔聲青樓姑娘制止的聲音後便不再繼續追問下去。

很快煙雨樓裡的三人將另外兩名黑衣男子救了出來,他們將受重傷的三人扶到馬車車內平躺放好,分別跳上馬車,快馬加鞭向廣州城內有名藥堂—回仙堂方向疾速飛奔而去。兩名紅衣男子被隨後趕來的四名紅衣兄弟給救走了。

那晚,三名煙雨樓裡的工作人員將吳駿馳他們三個送到回仙堂方大夫手中,替他們墊付藥費後,便靜悄悄地離開了。方大夫他接過三名黑衣病人後,見他們傷勢嚴重,當即給他們服了一顆名貴消痛止血丸,又吩咐藥童煎好一顆長白山千年人參喂他們服用。他們喝了人參水後,漸漸恢復點了氣息。方大夫他安排三位藥童給他們擦洗全身,藥童給他們擦洗完後,便將他們全身扎滿銀針,這些銀針有祛瘀止血、消炎止痛,恢復元氣作用。方大夫還開了好幾服由秦艽、川芎、桃仁、紅花、甘草、羌活、沒藥、當歸等組成的中草藥藥包給到他們,讓他們拿回黑聯幫府內讓其府中下人煎好給其服用。吳駿馳他們三人經過方大夫高明醫術,精心治療,合理用藥,傷勢漸漸地穩定下來。

吳駿馳他傷勢恢復後第一件事,就是派三名手下兄弟去煙雨樓調查吸血跳蚤事件真相。很快,派出去的三名手下兄弟向他彙報了調查情況:煙雨樓裡的確有一名叫劉磊青衣胖夥計,他在此工作已有三年時間,他跟煙雨樓裡兩名青樓姑娘走得非常近,三人時常聚在一起嬉戲玩鬧。這個劉磊他的確有練過武功,並善使各種暗器。

坊間傳聞,李媽媽她自從被劉磊他痛揍一頓後,她心裡十分惱火,安排手下將三人打了一頓,又隨便找了個藉口將三人開除,他們三人被開除後,就一同收拾包袱離開廣州。

吳駿馳覺得他們離開廣州反而是件好事,他不用顧及他們救命之情,而輕易地就放過煙雨樓里老鴇李媽媽及其他工作人員。

幾日後傍晚,煙雨樓老鴇李媽媽她見吳駿馳他帶領七名黑衣兄弟,一行人氣勢洶洶地來到煙雨樓大廳內。她急忙跑上前低頭哈腰百般討好制止他道:

“吳副幫主,你們聽我解釋,上次吸血跳蚤事件我們真不是故意針對黑聯幫的貴客們。是青衣夥計劉磊他私下收取一位橙衣姑娘給的一百兩銀子,按照她的吩咐趁廚房夥計手忙腳亂之際,偷偷地在光頭佬他們三個惡霸的酒菜里加鹽、刷超級變態辣椒醬、撒花椒粉,見他們償到苦澀難受滋味變得暴跳如雷,在一樓大廳撒潑吵鬧後。他找來跟他十分要好的青青、紅紅兩位姑娘,花言巧語將光頭佬三人騙到二一一包房,那位橙衣姑娘又遞給他一個白色花瓶,他聽從她的安排在二一一包房房門外偷放害人的跳蚤,青青、紅紅兩位姑娘在二樓一直給他放風。這才有了後面一系列事件發生,我知道事情前因後果後,安排煙雨樓裡打手們將三人重重地打了三十棍,打完後扣除當月銀錢就將他們開除了。就算借老孃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得罪貴幫和紅聯幫的恩客們。”

“哼哼!李媽媽,你真是撒謊都不用打草稿。憑空捏造一位橙衣姑娘出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說辭。還有你竟敢指使你的下人痛打我的救命恩人,並將他們掃地出門,你他媽的活得不耐煩了。兄弟們,給我狠狠地砸。”

“是!”

“吳副幫主,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已派人全城搜尋橙衣姑娘的蹤跡。求求你們放過咱家吧!哎喲,我的媽呀,又得損失好多錢呀!”

吳駿馳他對李媽媽她厭惡之及,不耐煩地一把將她重重的推倒在地,不顧地上她的痛苦呻吟哀嚎求饒,便對著身後黑衣兄弟一聲喝令,後面黑衣兄弟接到指令,齊聲應道,二話不說便直接掀翻一樓大廳裡的桌子板凳,砸碎桌上酒壺茶杯、倒扔桌上飯菜肉食,弄得地板上到處都是殘杯碎片、酒肉飯菜;拳打腳踢前來阻攔煙雨樓裡的打手和夥計們,打得他們全身青一塊紫一塊,鮮血淋漓,疼痛不已;對喝得正歡一些討厭男酒鬼大口口吐唾沫,唾沫四處飛濺,噁心至極;頓時嚇得客人們紛紛跑了出去。

李媽媽她見此時煙雨樓大廳裡亂成一團、血沫橫飛、髒亂不堪、糟糕透頂。這次煙雨樓裡的人員和財產損失十分巨大,她心臟實在受不了,竟氣暈過去。一頓打砸過後,吳駿馳他們依然忿忿不爽,在離開煙雨樓裡之前,還不忘對著暈倒在地李媽媽她的大肚子上一人踢了一腳,當真踢得她口吐白沫、肚破腸爛、肝臟懼裂,這回她真的醒不過來了。

做完這一切,他們理直氣壯、大搖大擺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煙雨樓,而煙雨樓裡的人早已嚇壞了,全都躲了起來,根本沒人敢站出來管,沒人敢站出來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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