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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蛇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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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公元約一零四六年間,廣州城內番禺區某古老繁華街道中央,一間豪華裝修店鋪映入眼簾:這家店鋪面積約有三十多平方米,約一米八高,三面高聳白牆外牆牆壁,牆壁上砌成彎彎曲曲的波浪狀,屋簷上覆蓋厚厚紅瓦,正中間是一扇貴重呈正方形紅木店門,紅木店門上方正中央懸掛著一副黑色匾額,黑色匾額上工整書寫著“漂亮殺手”四個燙金大字。

紅木店門裡面三面白色牆壁旁分別擺放著三個大貨架,大貨架上整整齊齊列放著各種各式漂亮女士飾品:耳墜、髮簪、手鍊、項鍊、戒指、珠串等以及女士常用各種最新款式胭脂水粉等等。種類繁多、價美物廉、款式新穎、保質保量,深受當時許多低收入美女顧客們歡迎。

這家飾品店鋪由兩位美女合夥投資開設,已在此街道開設有一年之久,飾品店鋪在兩人齊心協力共同經營之下,生意也一直蒸蒸日上。兩位美女店主分別是鄭曉蘭、阮瀟瀟,她們正值青春年華,芳齡十八、六尺長短、長相甜美、身材高挑、面板白皙、性格溫和、待人真誠。在這一街道上十分受附近商鋪鋪主及前來購物美女客戶尊敬與喜愛。

鄭曉蘭她一頭烏黑柔軟的頭髮下面是瓜子臉,濃眉毛,大眼睛,高鼻樑,薄嘴唇,尖下巴,肥耳朵。她一頭烏黑秀髮披肩,頭髮上沒有髮簪,耳朵上沒有耳飾。她上身身著淡紅色薄薄的短袖衫,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小牡丹花,小牡丹花周邊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身身著一件擺滿密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薄薄的長褲衫,胸前裹著一件薄薄的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腳上穿著一雙繡著一朵朵小桃花圖案的薄又短的繡花布鞋。她身若輕輕轉動飄舞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楊柳般婀娜多姿。整個人看起來給人一種舒緩優雅,安然靜謐的感覺。

阮瀟瀟她一頭烏黑的秀髮,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上面垂著流蘇,風吹時,流蘇就搖搖曳曳,耳旁兩墜銀蝴蝶。她烏黑頭髮下面是鵝蛋臉,細眉毛,圓眼睛,高鼻樑,細嘴唇,圓下巴,瘦耳朵。她上身身著一件淡綠輕紗羅衣薄薄的長袖衫、紋理斑駁、飄逸秀麗,她下身身著一襲薄薄的長百花裙褲、上有百花繡飾、腰間一條銀色腰帶繫著細腰,腳上穿著一雙繡著一朵朵梅花圖案薄又短的繡花布鞋。她若廣袖輕盈,裙褶翩然,隨意一轉,便如叢中飛蝶。整個人看起來給人一種端然雅緻,恬淡華麗的感覺。

這天白天,鄭曉蘭阮瀟瀟兩位美女店主照常在店內熱情接待進店選購飾品的每位美女顧客,向她們認真地介紹店內各類飾品的特點,小心地幫美女顧客試戴各類漂亮飾品,虛心誇讚美女顧客眼光等等,真可謂忙得不亦樂乎!

這時,店鋪內大搖大擺走進來三位長相猥瑣的不速之客。領頭年齡偏大老男子他頭頂光禿禿的,他身後緊緊跟隨兩位流裡流氣年紀頗輕的一高一矮男子。

光頭男子他名叫肖霸天,是這條街道上有名的惡霸霸主。他為人囂張跋扈、心狠手辣,經常帶領其兩名手下在這一條街道上向這些店鋪鋪主收取高額保護費,要是有店鋪鋪主膽敢不交保護費,他們一行人就會在店鋪內大肆搞各種各樣的破壞行動。如會在店鋪內瞎轉破壞店內值錢東西又不賠償;如會向店鋪門口潑紅漆扔臭雞蛋;如會向不聽話鋪主店內扔蟑螂、毒蜘蛛、小青蛇等等一系列嚇唬人的行徑。光頭佬他妹夫是廣州知府李大人,這條街道上的店鋪鋪主他們都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聽話每月按時給他上繳高額保護費,以免惹禍上身。

肖霸天年約四十歲,身長七尺,他身著一件薄銀灰色長袍衫,頭頂光禿禿,滿臉橫肉,眼睛一雙一單,塌鼻子,粗下巴,肥耳朵。他個子高壯結實,面板黝黑,走起路來自帶一股邪風。

肖霸天他身後左手邊的男子名叫張海,年約二十八歲,身才六尺五,他身著一件薄藍色長袍衫,頭髮稀黃蓬蓬鬆鬆像亂草窩,個子矮肥,眯眯眼,圓臉,嘴腫脹通紅跟香腸似的,總一副兇巴巴似要吃人模樣。

肖霸天他身後右手邊的男子名叫李偉,年約二十六歲,身才七尺五,他身著一件薄紫色長袍衫,灰色頭髮披向雙肩用一根竹簪固定,個子高瘦,黃眼睛,長馬臉,厚嘴唇向上翻。總一副面無血色似死人模樣。

他們三人不拖泥帶水,直接一陣疾風呼嘯般向店鋪內收櫃檯前走去。鄭曉蘭她正在收櫃檯核心算今天一天的營業額,阮瀟瀟正陪一名美女顧客挑選鐘意的飾品,除此之外,店鋪內已經沒有其他人了。鄭曉蘭阮瀟瀟對於他們三人到來早已見怪不怪,臉上的笑容卻早已消失不見,只是變得及其難堪不已。

肖霸天身後的張海和李偉兩人賊珠子一直色眯眯的在阮瀟瀟和那位美女顧客身上不停地來回打轉。看得她們兩人心裡發毛心慌,對他們十分反感厭煩。

肖霸天他右手重重的敲了敲櫃檯,斜眼瞄著鄭曉蘭,向她開口大聲問道:“鄭大小姐,這個月的保護費一千兩銀子準備好了沒?”

鄭曉蘭她一直低頭撥弄珠運算元,認真地核算今天一天店鋪的收益,始終沒有抬頭望向他,她只是冷冷地回應道:“光頭佬,今天生意不好,我手頭上沒有一千兩現銀。我明天回鄭府找我爹地拿銀票,你們過兩天再來收取!你大可放心,我一分銀子都不會少給你的,只要你敢收我爹地他老人家的銀票。”

肖霸天他欺軟怕硬,深知鄭曉蘭她爹地在廣州城內的顯赫地位,就連他妹夫知府李大人都要給她爹地七分薄面。他明白鄭曉蘭她話語中隱含威脅之意,意思是她爹地要是知道他膽敢向她收取保護費,一定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可到手的肥羊又怎麼能這麼輕易地放過,他可是靠收取保護費過日子。他態度強硬向她表示道:“鄭大小姐,你也不用著急。一千兩銀子不是一筆小數目,一下子叫你拿出來這麼多錢,也實在是挺困難的。不如這樣,我每週向你拿三百兩銀子。既不耽誤你做生意,又不妨礙你籌集銀子。區區三百兩銀子對於你鄭大千金名媛來說,那可真是小菜一碟。”

鄭曉蘭她聽完他的話,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也不再做任何回應。只是一隻手不停地撥弄手中珠盤,另一隻手在賬本上快速地記算今天店鋪內出入流水賬。

肖霸天他見她不搭理自己,心裡十分生氣,卻要顧及鄭大小姐她的面子,不敢當著她面大肆發作。他轉身向張海和李偉兩人使了使一個眼色,他們兩人一收到他發出的眼色便心領神會。很快他們就開始行動了。

“這個小東西咋這麼貴”

“這玩意太醜了,這飾品太土了。”

“這種便宜貨,實在拿不出手。”

“喂,你個討厭鬼,幹嘛摸我屁股?”

“大嬸,你眼瞎,你長成這副鬼樣子,誰摸你呀,真不要臉!”

“你混蛋…”

“張海、李偉你們兩個無賴流氓快住手,再對我客人們動手動腳,我要報官抓你們。”

“這位姑娘,你別生氣,不要理這些無賴,再看看其它漂亮的飾品唄。”

“哼哼…瀟瀟姑娘,我不買了,告辭。”

張海和李偉兩人痞裡痞氣在店內轉來轉去,對貨櫃上各式各樣飾品摸來摸去。他們邊摸邊吐槽,摸完那些飾品後不放回原處又隨手亂扔亂放,甚至將有些飾品故意扔地上,導致一些耳飾、首飾、珠串等都摔碎了。更可惡兩人同時伸出鹹豬手對正在店裡買東西那名美女顧客動手動腳,張海他趁機掐她大腿,李偉他偷摸她的屁股,使得這名女顧客對他們下流無恥行為十分生氣,阮瀟瀟她見狀立馬上前阻擋在該美女顧客跟前,防止這位美女顧客繼續被他們騷擾不休。阮瀟瀟憤怒喝罵制止他們的行徑,兩人方才住手。這名女顧客早已被他們嚇出一身冷汗,放下要買的飾品,一溜煙跑出店鋪外消失不見了。

肖霸天得意地望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張海和李偉膽子越來越大,見那位美女顧客跑了,同時伸出雙手又想趁機襲擊眼前阮瀟瀟她的胸部。

這時,鄭曉蘭她終於抬頭,輕蔑地向他們三人掃視一番,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光頭佬、張海、李偉,你們要是還想見到明日太陽依舊日出日落,要是以後還想在這條街道上稱王稱霸,我勸你們做人要善良。”

肖霸天聽完她的話後,立馬衝張海、李偉兩人怒罵道:“你們兩個混蛋,竟敢吃阮大小姐她的豆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今晚老子回去就砍掉你兩人骯髒的雙手。還不趕緊向阮大小姐她賠禮道歉。”

張海、李偉立即縮回他們骯髒的雙手,低頭哈腰向眼前受到驚嚇阮瀟瀟她一個勁的賠不是。

張海道:“阮大小姐,對不起,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小人我一般見識。”

李偉道:“阮大小姐,我不是想佔你便宜。我是擔心你摔倒,伸手想扶住你。”

阮瀟瀟自然不接受他們虛情假意的道歉,也不想跟他們有過多的糾纏,沒好氣地向他們下驅逐令:“光頭佬、張海、李偉,本姑娘今兒很累了,想早點回家休息,不想再看到你們,請你們馬上滾出去!”

她的話音還未落,肖霸天他帶著張海、李偉早已向店鋪門外走去。肖霸天剛出店門口轉頭向店內鄭曉蘭她喊話道:“鄭大小姐,趕緊準備好三百兩銀子,過幾天我來收取銀子,再見!”說完轉過頭他們三人便消失在街邊茫茫人海之中。

這條街道盡頭有一個菜市場,裡面賣蔬菜,有賣米麵鹽油,有賣豬鴨魚肉,有賣牛羊狗肉…真是應有盡有。

菜市場最左邊角有一個賣魚攤,攤主叫倪高君,外號小胖。他每天天還沒亮就起來擺攤賣魚,一個上午魚就全部賣完了。每天賣完魚收好攤,他都會回家及時洗頭洗澡,換件乾淨衣衫後,便屁顛屁顛地跑到鄭曉蘭阮瀟瀟她們店鋪來,找兩位美女家長裡短聊個沒完。

倪高君他身高八尺長短,約莫二十三四歲年紀。他身材高高壯壯,肥肥胖胖。他一張胖乎乎圓臉,眉毛粗粗長長、眼睛炯炯有神、鼻子筆筆直直、圓臉紅紅潤潤、嘴唇厚厚紅紅、耳朵粗粗糙糙,他面板白白嫩嫩、肚子圓圓鼓鼓。他一頭黑頭髮披向背心,用一塊金色方巾緊緊牢固住。他身著一襲薄薄的大藍色絲綢長錦袍,大藍色絲綢長錦袍上繡著好幾條小小鯉魚花紋,大藍色絲綢袍褲腳上翻,褲擺遮住了他粗粗壯壯大腿,腰間繫著一條大藍色金絲邊腰帶,雙足穿著一雙肥大藍色透氣皮靴。他給人一種白白肥肥憨憨傻傻的感覺。

倪高君他一走進飾品店內,發現鄭曉蘭她早已就記算完今兒店鋪流水賬,阮瀟瀟她也早已收拾好店鋪地上摔碎的那些飾品。她們在收櫃檯桌內昂首挺胸站著,兩人面對面正聊得起勁。他走到收櫃檯旁,筆直站在臺外,望著她們直接插嘴問道:

“曉蘭、瀟瀟,你們在聊什麼八卦?”

阮瀟瀟生氣地回覆他道:“小胖,我跟曉蘭建議,叫她跟她爹地提一下,花錢收買幾名武林高手悄無聲息地幹掉光頭佬、張海、李偉這三個王八蛋。他們不僅三天兩頭來店裡收取高額保護費,而且趁機吃我及進店來購物美女顧客的豆腐,我真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方消我心頭之恨!可惜曉蘭她認為此行為不可取,真是煩死我了!”

鄭曉蘭她不以為然道:“瀟瀟,你想得太天真了!你以為將光頭佬他們殺掉就能解決實際問題。就算光頭佬他們死了,還會有其他人來收取高額保護費。這塊大肥羊不知道背後還有多少雙眼睛在暗處盯著,總不能來一個殺一個吧!”

倪高君他點頭贊同道:“曉蘭,你說得對極了。瀟瀟,我們只是普通生意人,不是儈子手,買兇殺人之事咱可沒那個膽真幹得出來。不過,咱們殺不了他們,倒也可以讓他們償償生不如死的滋味。”

阮瀟瀟心急問他道:“小胖,你又有啥鬼點子,準備怎麼整蠱報復他們?”

鄭曉蘭她忽然長嘆了一口氣道:“瀟瀟、小胖,其實我完全可以不用交保護費給光頭佬他們,可我要是不交保護費給他們,他們必定不會放過你們兩個,你們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你們遭受到傷害。真的要是陰耍陷害他們,一定要讓我們置身事外,保證我們三個絕對人身和財產安全才行。”

倪高君他拍著胸脯向鄭曉蘭她保證道:“曉蘭,你大可放心,我早就計劃好了一套整蠱報復光頭佬三賤客的完美行動。你和瀟瀟,到時只要聽從我的指揮和安排,絕不會出現任何差錯的。”

阮瀟瀟繼續急著追問他道:“小胖,到底是什麼計劃,你快告訴我們呀!”

“瀟瀟,天機不可洩露。”倪高君他卻賣起了關子,突然話鋒一轉,向阮瀟瀟她說道:“

不過,你真該減肥了,我看你的腰都圓了一圈。”

阮瀟瀟聽完他的話後氣得直跺腳,大罵他道:“死胖子,你找抽吧!我腰這麼細,你竟敢說我腰圓。”

鄭曉蘭連忙安撫她道:“哎呀!瀟瀟,小胖他跟你開玩笑,你千萬別生氣!你可是這條街道上獨一無二的大美女。”

阮瀟瀟她撅嘴回覆道:“曉蘭,我心胸寬廣,哪裡像生氣的人。”

倪高君嘲笑阮瀟瀟她道:“哈哈哈!獨一無二瀟瀟大美人,我介紹一位無以倫比賣魚帥哥給你認識,你們倆簡直絕配。他實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到一點缺點都找不到,只不過腿有點跛而已。”

阮瀟瀟她簡直氣炸了,衝他怒吼道:“你個死胖子,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斷了你的骨。你竟敢介紹跛子男人給我,我要掐死你。我的條件在這條街上可是槓槓得。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學識有學識,要才華有才華。我肯定要找又帥又有錢又溫柔的大帥哥…”

倪高君聽後,直接低頭朝地上作出嘔吐狀,並大聲制止她道:“瀟瀟,你別說了!嘔嘔!我今兒吃的東西全要吐出來了!”

阮瀟瀟她閃電般從收櫃檯跑出來,右手直向倪高君他左耳朵伸去,想上前揪掉他的左耳朵。倪高君他早有預料,抬頭轉身飛速地向店鋪門外跑去,氣得她在背後邊追邊罵道:“你個死胖子,有種你別跑,我要揪下你的豬耳朵扔珠江河裡。”

倪高君他邊跑邊求饒道:“瀟瀟姑奶奶,快別追了,再追的話我擔心你腰上肥肉會咚咚掉落到地上,要是被哪個帥哥撿到的話那可就丟臉丟大了。哈哈哈!”

“喂喂喂!小胖、瀟瀟你們兩個別鬧了。”

倪高君的話惹得阮瀟瀟她頭頂都要冒煙了,氣呼呼直接加速向他瘋狂追去,似要將他碎屍萬段,而倪高君一邊笑得前仰後合,一邊一個勁的往前飛快地跑去 。只留下一臉無奈的鄭曉蘭她呆在店內嘲店外打打鬧鬧的他們兩人大聲喝止道,卻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這晚,廣州城內的天空星辰萬里 、皓月當空、璀璨奪目。廣州城內知名煙柳之地—煙花樓。

行人一抬頭迎面先看見一個金色青龍大匾,青龍大匾上寫著斗大的三個大紅字:“煙雨樓”。煙雨樓位於番禺區這條最中心繁華地段,矗立於珠江河畔旁。它一到晚上就燈火通明,約兩米高,上下兩層樓樓房。它樓頂覆蓋厚厚的紅瓦片,屋頂上的紅瓦片壓得密如魚鱗,不會漏進一點兒雨水。

屋頂下方上下兩層樓房左右兩側是築得高高厚厚的白色石壁牆,石壁牆頭砌成高低起伏波浪似的月牙狀形狀,石壁牆上繪著各種各樣的鳥類圖案,色彩斑斕。

青龍大匾上面二樓陽臺上並排有五根石柱,每根石柱上都雕刻著兩條小青龍,一條在上面,一條在下面,它們盤繞升騰,騰雲駕霧,向中間游去;中間呢,有一顆寶珠,圍繞著一些火焰。

青龍大匾下面是一樓正中央大門,中間兩扇弧形紅色大門正敞開著。大門地板上鋪著色調柔和錦織緞繡的地毯,地毯上偶爾燃燒著幾朵豔紅色的火焰。

“客官,來呀,快進來呀…”二樓陽臺欄杆上和一樓大門口兩旁各站著幾名年輕漂亮的女子,她們高高抬起右手,使勁揮舞著手中精緻漂亮鴛鴦手帕向路過此處的男女們嬌嗲賣力地吆喝著。她們穿得花花綠綠,打扮得濃妝豔抹;她們個個貌美如花、性感妖嬈…路過的男人沒有幾個能拒絕她們的熱情火辣,他們管不住自己下半身褲腿直飛奔到大門裡頭…煙雨樓門口車水馬龍、人潮如織,真是一片紙醉金迷呀!

房屋內堂裡自然是別有一番景象。走進大門,內堂也是上下兩層樓房。兩層樓房之間是由兩座環形紅木樓梯連線上下,紅木樓梯上下都十分清潔光滑。上下樓旁各立有一根紅木火炬柱,樓梯和旁邊的櫥洞都是由昂貴的紅木鑲嵌而成,增添了內堂明快的氣氛。內堂天花板上,宮紅燈籠高高掛起,它們在火紅火紅的天花板的映襯下顯得別具一格。

大門裡上下兩層樓直通天花板的內柱都是由多根紅色巨柱支撐著,每根巨柱上都刻著一條迴旋盤繞、栩栩如生的小青龍,真是感覺分外壯觀。上下兩層樓的地板上都鋪著紅色薄地毯,地毯上繡著一朵朵白色五莖模樣小蓮花,小蓮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只覺溫潤舒服。

二樓約有十多間包房,包房房間裡的結構與裝飾基本一樣,只不過有的房間大,有的房間小。大房間都有一張舒適的軟床,小房間沒有床。這些包房裡住著各式各樣的人。有賭博的、有聚會的、有喝酒的、有談生意的……

一樓是大廳,大廳面積約有一個蹴鞠場那麼大。大廳中央是一個約兩尺高三尺寬的紅色大舞臺,舞臺地上也鋪著一條小蓮花花瓣薄地毯。紅色大舞臺上每晚都會有各種各樣風情萬種的美女表演各式有趣的節目,有跳舞的、彈琵琶的、彈古箏的、唱戲曲的、演雜技的…舞臺下面密密麻麻擺滿約十多張又高又大的紅木圓桌,每張紅木圓桌上擺放著一隻白色茶酒壺和四隻白色小酒杯,圓桌下襬放著四條紅木長凳子,紅木長凳子上坐滿了各個年齡段的成年男女。有的在看美女表演節目、有的在一起喝酒划拳、有的在一起嬉戲打鬧、有的在一起喝茶聊天……

煙雨樓的夥計們、姑娘們、顧客們在一樓二樓客人之間來回穿梭,斟茶倒酒、嬉笑陪鬧、打情罵俏…煙雨樓裡的打手們個個手拿約一寸大小的短木棍十分警惕地在上下樓內走來走去四處張望,防止有好事之人在此地打架鬧事,影響其他客人玩樂。煙雨樓裡裡外外真是人聲嘈雜,喧鬧非凡。

肖霸天、張海、李偉三人進入提前預訂好的二一二號包房房內,包房房間正中央一張長紅木桌上擺了三壺燒酒、一份燒鴨飯、一份牛排飯、一份白切雞飯,水果拼盤裡有蘋果、西瓜、梨子、荔枝…

每間包房一有客人預訂,都會安排一名頭戴青色帽子,肩上披著一條青色毛巾,身著青衣短袍短褲衫的高瘦夥計站在房內,隨時為客人提供需要的服務。

三人一落座在紅木桌旁的紅木板凳上,肖霸天他一揮手,該青衣夥計便來到他身旁,諂媚詢問道:

“肖大爺,您有何吩咐?”

肖霸天立即吩咐他道:“你趕緊去給老子找六個絕世美女過來,陪咱三哥倆痛痛快快喝酒嬉戲玩樂!”

張海不耐煩地催促他道:“我現在慾火焚身,快去找她們來給我降降火溫。”

李偉也急不可耐催他道:“這兩天收保護費不是很順利,快給我來兩個美女親親抱抱,驅驅黴運哈哈。”

青衣夥計頻頻點頭應道:“三位大爺,您們請先用餐。我快去快回,美女們馬上就到了。”說完他便離開該包房,給他們三人呼喚美女去了。

“噗哧…混賬東西,誰他媽的在老子燒酒里加了許多鹽?這燒鴨飯怎麼全是醬油?真是鹹死老子了!噗噗!”

“哎喲喲…誰他媽的在牛排飯上刷超級變態辣?真是辣得我嘴巴腫脹通紅,脹得痛死本少爺我呢。”

“哎呀呀…我的嘴現在又麻又辣。哪個王八羔子在我的白切雞飯上撒了好多花椒粉?可憐我的嘴麻得沒知覺了。”

肖霸天張海李偉三人剛喝了一口桌上的燒酒;剛吃了一下桌上的燒鴨飯、牛排飯、白切雞飯後,還沒來得及下嚥,噗噗噗得一股腦兒全從嘴裡噴出來,噴得房間地板上到處都是酒、燒鴨、牛排、白切雞飯殘渣…髒兮兮,真是噁心極了。他們三位個個在包房房內氣得青筋暴起,罵罵咧咧。

此時,那位青衣夥計他又回到包房房內,只是他身後一個美女都沒有帶來,他正要跟肖霸天三人解釋原因,沒想到肖霸天一見到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上前就拎起這位高瘦青衣夥計的衣領,‘啪啪啪!’左右開弓在他臉頰兩邊連扇了好幾個巴掌,惡狠狠地罵道:“好你個王八犢子,你敢在老子酒里加鹽,你他媽的活得不耐煩了。”該高瘦青衣夥計雙手捂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臉頰,痛得他哇哇大叫,向肖霸天哀饒道:“肖大爺,請你饒了小人這條狗命吧!這些調料真不是小人加進去的。”

張海香腸似的嘴唇此刻已完全開裂,又痛又腫,他兇巴巴罵道:“那是哪個兔崽子敢在我的牛排飯上加的超級變態辣椒粉?”高瘦青衣夥計他十分委屈道:“三位大爺,你們就算借小人一百個膽,小人也不敢在各位爺的酒菜裡動手腳。”

李偉他厚嘴唇已麻木得沒有知覺了,他高聲叫罵道:“那你有沒有看到是哪個狗雜碎敢在我的白切雞飯上撒了超多麻辣花椒粉?”高瘦青衣夥計連連搖頭道:“小人真不知道是誰幹的?小人要是知道是哪個畜生向三位大爺酒菜裡下得毒手,一定第一個將他碎屍萬段,替三位大爺大大出一口惡氣。”

肖霸天他鬆開高瘦青衣夥計他的衣領,還不解氣,朝該高瘦青衣夥計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大罵道:“混賬東西,老子要你找的漂亮姑娘,她們人呢?”

高瘦青衣夥計他輕輕地擦拭臉上唾液,嚇得顫顫巍巍答道:“肖大爺,您聽小人說,小人本已叫好六名年輕漂亮姑娘,帶她們已來到包房房門口。這些漂亮姑娘正要進來,沒想到突然從隔壁二一三號包房房內躥出三名高大健壯凶神惡煞黑衣男子。他們蠻橫不講理,二話不跟小人說,直接拖拉帶拽,強行將六名美女分別帶進其包房裡。小人見他們是黑聯幫的人,實在是惹不起,不敢多加阻攔。心想先進來給三位大爺說明情況,再出去重新找六名年輕漂亮姑娘進來陪三位大爺消遣。”

張海氣得直接給高瘦青衣夥計他狠狠地踢了一腳,踢到他膝蓋骨上,他膝蓋頓時骨碎折裂、癱軟無力,摔了個狗吃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痛得啊啊啊鬼叫不停。

李偉叫罵道:“沒用的狗東西,連女人都看不住。黑聯幫算什麼東西,竟也配跟咱大哥搶女人,還不快去隔壁黑聯幫把那六名美女給咱大哥搶過來。”

肖霸天惱怒道:“你先去把老鴇李媽媽她叫來,讓她恭恭敬敬地給老子下跪磕頭賠禮道歉,並將幕後兇手給老子找出來。你告訴李媽媽,要是找不出兇手,老子要拳踢煙雨樓所有青衣夥計,要睡遍煙雨樓所有漂亮姑娘。黑聯幫這群雜碎,老子遲早會火燒其老巢,讓他們一個個都便變成焦炭乾屍。”

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渾身打顫的高瘦青衣夥計被他們的話嚇出一身冷汗,面露難色,連滾帶爬滾出該包房房門外找李媽媽去。

他剛離開沒多久,二樓走廊上來來往往的人們發現地板上不知何時突然冒出密密麻麻一隻只白色駭人吸血跳蚤。

它們是吸血跳蚤幼蟲,體色為白色,身體呈半透明狀,全身有鬃毛,無足,蟲蛹呈現半透明茲質,外圍沾有砂粒,體型較小,觸角短粗,口器尖銳,腹部較為寬大,後腿粗壯發達,無翅膀,體表堅硬。

人們頓時被這駭人恐怖白色小玩意,嚇得四處逃竄,慌不擇路。有人跌撞拼命跑進包房裡,嚇得關緊包房房門;有人跌撞拼命往一樓大廳跑去,嚇得就算滾都要滾下去;有人跌撞緊貼走廊牆壁一動不動,嚇得屁滾尿流……

啊啊啊啊啊!悽慘哀嚎聲,現場此起彼伏,尖連不斷,現場真是一片混亂。

一部分白色吸血跳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無情地撲向走廊上來不及逃離的人們身上

,毫不客氣地撕咬他們身上露出來的白嫩肌膚,瘋狂吸吮他們身上新鮮鮮血。

他們身上被它們叮咬的面板部位,頓時出現大小不同紅色丘疹,紅腫脹痛、奇癢難耐、實在忍不住,不停地撓身上瘙癢通紅腫脹處,真是越撓越癢越痛,實在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一部分白色吸血跳蚤透過包房房門門縫分別爬進離它們最近的二一二號、二一三號、二一四號、二一五號等包房房裡。

很快,從二一二包房開始,便傳來肖霸天張海李偉三人一陣陣鬼哭狼嚎撕心裂肺悽慘痛叫聲。

“哎喲哎喲,我胳膊上有四隻白色跳蚤在吸我的血,真是疼死老子!喂!喂!快來人救老子出去!老子最怕蟲子!我的胳膊痛得快斷了…”

“媽呀,有三隻跳蚤跳到我脖子上,痛死我了。李偉,快過來幫我把這些討厭跳蚤拿開!媽媽呀,真的好痛,好痛 !哎呀…我的脖子變硬了…痛痛痛死了…”

“張海,我自身難保,我雙手上各有兩隻跳蚤在吸我的血,吸得我雙手又疼又麻又痛…哎呀呀…痛得我想砍掉這雙手…大哥,地上還有好幾只白色吸血跳蚤正向我們飛快地撲過來。快快快躲起來。救命呀!”

“你個王八蛋,房內這麼窄,能躲哪去?你們兩個臭小子快脫光衣服 ,吸引白色吸血跳蚤都跳到你們身上去吸血。快快快!真是疼死老子,老子快要死了。”

“大哥,不要,你不要脫我李偉的衣服!你快去脫張海的衣服,他肉多肥厚,經得起這些白色吸血跳蚤撕咬吸血。我皮薄肉脆,血都快被它們吸乾了。”

“李偉,你個畜生。大哥,你快脫掉他的衣服。這些駭人白色吸血跳蚤只要將他身上的血吸乾,它們吸血就吸飽了,便不會再來吸我們的血了。”

砰砰砰砰!二一三號、二一四號、二一五號等其他包房房內陸陸續續傳來男男女女哇哇哇哇哇鴻雁哀鳴神仇鬼哭哀嚎痛吼聲,同時伴隨桌上酒肉飯盆果盤哐啷哐啷摔落到地上劈哩叭啦一片稀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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