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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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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樊,你竟敢花著老孃的錢,揹著老孃勾搭上這風騷小狐狸精,你是不是活膩了?”

“大嬸,你誰呀?我不認識你?”

“曾攀,你個大騙子,剛冒出個兒子,又來個又胖又老又醜的大嬸,你到底揹著我做了多少壞事?”

“襄兒,我真冤枉呀,小孩和胖大嬸,我真的一個都不認識。”

“曾樊,你還狡辯,不認識人家怎麼會知道你名字,這麼輕易地就能找到你。”

“你個狐狸精,你竟敢罵我又胖又老又醜,去死吧!“

“你個老妖婆,你口臭比豬屁還臭,你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讓人噁心想吐!啊啊啊!救命啊!”

“胖大嬸,你幹嘛動手打人?”

“你個賤貨,敢抓老孃頭髮!”

“你個胖東西,我踢死你!

“胖大嬸、柳襄兒,住手!住手!快住手!”

曾樊和柳襄兒這對年輕情侶,剛經歷過小男孩亂認爹爹鬧劇,經曾樊他多番解釋,柳襄兒已原諒他了。兩人並排行走在熙熙攘攘人群街道上,邊走邊逛邊打情罵俏。

突然從人群中衝出一位身高約六尺五、體重約一百五十斤,身材彪悍、面板蠟黃、腰圓腿粗,滿臉褶子、目光兇狠、眉粗鼻扁、下巴粗圓、耳朵粗糙,穿著一件豔麗寬大深紅色的薄薄的長布袍衫的中年婦女。她氣吁吁的攔住他倆去路,並衝他們破口大罵。這中年婦女罵的話讓曾樊他一頭霧水,莫名其妙。她罵的話讓才消氣的柳襄兒頓時火冒三丈,不甘示弱回罵道。

這惹怒了胖大嬸,她一把將柳襄兒壓倒在地,一隻手在抓著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在抓著她的手,而柳襄兒雖然被壓倒在地上,但也毫不示弱,狠狠抓住胖大嬸她的頭髮,兩個人就這樣扭打在一起,都不肯鬆手,兩人相互罵罵咧咧。曾樊他一直在旁心煩意亂勸架大聲制止道,使出吃奶的力氣急忙拉開胖大嬸和柳襄兒的手,拉得他汗水直流。兩個人打架持續了一段時間,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大家都圍在旁邊看著,並未出手勸阻。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饒命呀!痛死了!痛死了!”

曾樊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她們的手分別拉開了。她們從地上狼狽站起身,兩個互相打得鼻青臉腫、頭破皮爛的女人將滿腔怒火發洩到曾樊他臉上,劈哩叭啦狠狠地甩了他好幾個耳光,將他臉頰扇腫了,整個臉腫得像豬頭,滿臉是血,腫痛紅脹疼得他鬼嚎般尖叫連連。扇完後,她們生氣地離開了,留下一臉懵逼的曾樊和圍觀群眾。

“這位姑娘,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五十兩銀子呢?”

“胖大嬸,這是一百兩銀子,五十兩當你醫藥費,五十兩當你精神費。”

“多謝姑娘!下次有這種打架賺錢好事,你一定記得再找我。”

胖大嬸接過橙衣姑娘遞給她的一百兩銀子,早就忘記了身上的疼痛,高高興興地走了。

幾日後傍晚,曾樊他經過幾天敷消腫止痛的藥,臉上已完全消腫,恢復了原樣。他找到好客客棧二樓靠窗位置,正在此處喝酒解悶的吳駿馳、馬幀、柳襄兒身邊。他今兒特意來是跟他們解釋的

吳駿馳是柳襄兒同母異父的哥哥,他一見到曾樊,十分生氣地質問他道:

“曾樊,你上次害得我妹妹頭上、臉上、手上全是傷,你打算如何給我一個交代?那小鬼是咋回事?那位胖大嬸她在哪?你究竟瞞了我們多少事?”

曾樊認真解釋道:“吳大哥、馬大哥、襄兒,我真的冤枉呀!那個小孩和胖大嬸,我真不認識她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哪敢隱瞞大哥你,我的底細大哥你當初可是查得一清二楚的呀!”

柳襄兒生氣道:“曾樊,你到現在還在狡辯,害我昨天被那個胖大嬸白白捱揍一頓,真是痛得難受死了我。”

曾樊無奈道:“襄兒,我都跟你解釋了一百遍,你偏偏不相信我說的話,我無可奈何。你哪兒還痛,我再跟你揉揉吹吹。”

柳襄兒拒絕道:“曾樊,不用了,我要跟你分手,我不想再看見你。”

曾樊哀求道:“襄兒,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愛你一個。”

吳駿馳驅逐道:“曾樊,你聾了,我妹妹她不歡迎你,你趕緊給我滾,我也不想看到你。”

曾樊哀辯道:“吳大哥,事情真不是你們想得那樣,我真是清白的。”

吳駿馳強硬道:“曾樊,我管你清不清白,你讓我妹妹受這麼大傷害和痛苦,我沒有打斷你的腿已經算便宜你小子呢。滾滾滾!”

馬幀沉思道:“吳副幫主,我總感覺這事有蹊蹺…”

“好客客棧裡的兄弟姐妹們,大家快過來瞧瞧!眼前這個姑娘,仗著她哥哥是黑聯幫副幫主,她不僅多次跟我丈夫勾勾搭搭,而且還不讓我丈夫給我和我肚子裡的寶寶生活費,更可惡的是她經常在我丈夫身邊吹耳邊風,說我是沒用的醜陋多事的黃臉婆,使得我丈夫每次一回家就對我拳打腳踢。嗚嗚嗚嗚…”

“這位孕婦大姐,你別胡說八道,我不認識你!”

“好你個曾樊,前幾日晚上我們還睡在一起,今兒小狐媚子在這就連老婆孩子都不認識了,你簡直畜生不如!”

“孕婦大姐,你丈夫是我的男朋友曾樊?”

“柳襄兒,你這個賤貨,不是他還會是誰?”

“曾樊,你個人渣,今兒你別想活著離開這兒。”

“吳大哥,饒命啊!我…”

“吳副幫主,你先息怒,先聽聽這位胖大嬸她怎麼說?”

吳駿馳他特別厭煩曾樊,生氣地正要趕他滾出去,沒想到酒樓裡突然冒出來一個身著粗布麻衣、長相普通、身材臃腫、年紀頗大,懷有六個月身孕的孕婦,痛苦跑到他們跟前,悽慘地衝著周圍喝茶人群大哭大叫。她大哭大喊聲,吸引了大量喝茶圍觀群眾過來看熱鬧。聽到她的哭述,圍觀群眾紛紛出聲指柳襄兒一行四人,這四人既尷尬難堪又氣憤惱怒,真是百口莫辯。

“這對狗男女做事真是太過分了!”

“這姑娘年紀輕輕學什麼不好,專門勾引有婦之夫,真是道德敗壞!”

“黑聯幫太囂張了,利用權勢專門欺負一位弱勢孕婦,真是不要臉極了。”

“黑聯幫的人一向心狠手辣,這位孕婦大姐,我看你還是趕緊和你丈夫和離了吧!你要是再不離開,說不定他們會為了這個妖貨幸福,偷偷地殺了你和你肚子裡的寶寶。”

“嗚嗚嗚嗚…謝謝大家的好意,我丈夫曾樊他已經多次逼我離婚,恐嚇我要再不離婚,黑聯幫副幫主和他妹妹就要殺我全家…我真是走投無路了,才來找你們大家替我主持公道呀!”

“嗚嗚嗚嗚…”柳襄兒實在忍受不了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和白眼,委屈傷心難過抑鬱氣憤極了,頓時眼淚涮涮流了下來,大哭著從人群中疾風一般地奔跑出去。

“大姐,我求求你饒了我吧!你年紀大我那麼多,我怎麼可能會娶你並跟你有孩子?襄兒,你等等我…聽我解釋…”

“曾樊,你個混賬東西,你還死不承認。各位兄弟姐妹們,我可以發誓我肚子裡的孩子的確是曾樊的,如果大家不相信,我可以生下來跟他滴血驗親。”

聽孕婦她這麼說,圍觀群眾都紛紛相信她的話,團團圍住驚嚇不已心亂如麻準備去追傷心欲絕柳襄兒的曾樊,指定要他給痛哭流涕的孕婦一個交代,馬幀他早已追出去安慰柳襄兒了。

“你是那個小賤人的哥哥,你要替你妹妹給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一個交代。曾樊,他就是不負責任的渣男混蛋,她除了你妹妹以外,外面還有數不清的女人。他靠近你妹妹,就是想利用你黑聯幫副幫主身份,好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大姐,你要為你肚子裡的孩子積點陰德,你在這裡耍無賴,潑婦似得大哭大鬧,胡亂冤枉我,小心你生兒子沒屁眼!”

“哇哇哇!你簡直豬狗不如,這也是你的孩子,你竟然詛咒我們!天啊!”

吳駿馳他早已氣得頭都快冒煙了,臉色發青,怒火中燒,直接上前‘呼’得一記右勾拳轟出,力道狠毒,直衝曾樊右臉頰,曾樊他眼冒金星,臉通紅腫脹得像個大包子,鼻子流血不止,口吐白沫,下巴都掉了一塊皮,他全身痙攣痛縮麻木無力昏倒在座位上。周圍群眾見狀紛紛拍手叫好,那名孕婦早已擦乾眼淚在人群叫喝聲中麻利地溜走了,吳駿馳他發覺孕婦她人突然消失不見了,這才察覺到情況十分不對勁,急匆匆地從人群中追出去,可孕婦她本人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姑娘,你看我演技是否滿分?”

“大姐,趕緊把你肚子裡的枕頭扔掉,不能讓別人發現。這是一百兩銀子,辛苦你了,拿去給你孩子買新衣服新鞋子吧!”

“謝謝姑娘,這麼多錢都夠我買一棟樓了。”

她接過橙衣姑娘遞過來的一百兩銀子,扔掉塞肚子裡的枕頭,十分興奮地離開了。

這幾日,吳駿馳他心情糟糕苦悶難受透頂。他妹妹柳襄兒之前無辜被指認為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此事鬧得人盡皆知,大家對她指指點點、罵罵咧咧、說三道四。這些風言風語,讓她整個人每天都抑鬱寡歡、哭哭啼啼、痛苦不堪。她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傷心難過、悲痛欲絕。吳駿馳他擔心她會想不開做出自殺行為,於是時時刻刻守護在她身邊陪護,不敢離開她半步。

吳駿馳他的得力助手馬幀,他一直喜歡柳襄兒,她遭如此無妄之災,十分心疼,於是開始調查此事。

馬幀他首先找曾樊詳細地瞭解事件經過,又拿著那名孕婦模擬畫像,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見人就詢問他們是否認識畫像的女子。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一位大姐她認得畫中女子,經過大姐告知,他很快找到了那位名假孕婦。他並沒有為難那名假孕婦,反而又給了她一錠銀子。假孕婦大姐她見到有銀子,果然兩眼發光,一股腦兒全告訴他了。他從假孕婦口中得知,原來幕後推手是位年輕漂亮的橙衣姑娘,由於她戴著橙色面紗,假孕婦大姐也沒有具體看清她的樣貌。

馬幀他本來想約柳襄兒出來陪她散散心,可遭到她無情地拒絕,這讓他心情十分鬱悶。他獨自來到和平酒樓二樓一個人坐一桌,叫了一大盤燒雞,一壺烈酒,大口吃悶雞,大口喝悶酒。

“這位大哥,借你寬厚肩膀讓我避一避。”

“哎呀!那位大姐,你再亂向我扔東西,我可就不客氣了。”

“你個臭小子,怎麼跟大姐我說話的,我又不是扔你,你給我快點閃開。我扔的是你後面那個小賤貨,她竟敢光天化日下偷我的錢。”

“這位大哥,我冤枉,我真沒有偷這位大姐的錢。”

“哎喲喲!大姐你扔得我全身都是肉菜湯汁,把我乾淨的黑色袍衫全都弄髒了。”

“你少管閒事,你給我滾遠點,我要抓那丫頭去官府。”

“這位大哥,你行行好,救救我,我不要去官府。”

馬幀他吃得正歡,一位年輕漂亮綠衣姑娘突然躥到他身後害怕得東躲西藏、哆哆嗦嗦、微微顫顫央求他。一位年過五旬、面板髮黃,尖尖眉、眯眯眼、塌塌鼻、豬腸嘴、扁下巴,身著一件薄薄的青麻色短袖衫長褲裙的大姐,她目露兇光、蠻不講理直接將隔壁空桌上客人吃剩下的飯菜,一碟又一碟二話不說直接向兩人身上扔過去,邊扔邊囂張大叫,引得周圍不少群眾看熱鬧。

綠衣姑娘蜷縮在馬幀他強壯身體背後,身上並沒有被扔到那些肉菜湯汁,身上衣服乾乾淨淨。倒黴的馬幀他的黑袍上全是被潑灑的肉菜湯汁,那些粘糊糊的肉菜湯汁順著黑袍衫直流淌到地板上,髒兮兮的,噁心巴巴。有些湯汁熱燙燙的,燙得他胸口隱隱作痛。氣得他頭都快冒煙了、瞋目切齒,真想衝過去一把掐死她。可面對對面不依不饒、氣勢洶洶的大姐,他還是強忍怒氣,沒跟她一般見識,無奈道:

“大姐,這位姑娘她拿了你多少錢,我替她給你。”

“十兩銀子。”

大姐聽到他說拿錢,雙眼放光,立馬停下過激行為,對他獅子大開口。

“好!”

他直接從腰帶裡拿出十兩銀子遞給她,她接過銀子後頭也不回地就下樓去了。

“這位大哥,真是不好意思,害你莫名其妙遭了大罪。你家在哪,我陪你回去替你換件乾淨衣衫吧!”

綠衣姑娘見那位大姐走了,心裡長舒了一口氣,見馬幀他黑袍上到處都是肉菜湯汁,一片狼藉。從背後走到他眼前,向他十分抱歉面露難色說道:

“今兒大哥你酒菜錢和十兩銀子,日後等我賺到錢了,我一定加倍還給你。”

“這位姑娘,麻煩你去附近衣衫店鋪給我買件新的黑色錦袍,我在和平酒樓的柴房等你。我身上這麼髒兮兮,實在無法出門見人,多謝。”

“這位大哥,可我身上沒錢,我…”她低下頭,臉脹得通紅,聲音低得連蚊子都聽不見,實在不好意思看向他。

“這是十兩銀子,你快去給我買衣服,我在柴房等你。”馬幀他從腰帶裡拿出十兩銀子遞給她後,連忙向和平酒樓的柴房走去。

綠衣姑娘她接過銀子,迅速地從人群中跑下一樓,很快就出了酒樓大門。她來到街道一個拐角角落處,對著這裡一直在等她的剛才那位大姐說道:

“大姐,幹得漂亮,你趕緊離開這裡,不要讓別人發現你的蹤跡。”

“姑娘,錢呢?”

“大姐,這是五十兩銀子。”

綠衣姑娘從腰帶裡拿出五十兩銀子遞給大姐後轉身迅速地去附近衣衫店鋪買衣服去了,大姐接過五十兩銀子,心裡美滋滋的走了。

綠衣姑娘她很快買好了新袍,拿著新袍便匆忙地來到和平酒樓柴房裡,找到站在柴房窗戶邊發呆的馬幀。馬幀見她到來十分高興,張開雙臂,示意她替他換袍衫。橙衣姑娘十分害羞地替他解開身上髒衣袍,親自給他換上新的袍衫。

“這位姑娘,今兒算我倒黴,酒菜錢和十兩銀子不用你賠了,你不要再跟著我了。”

“這位大哥,不好意思!我從妓院偷逃出來,身無分文。在廣州沒有任何親人,我實在沒有地方落腳。”

“這位姑娘,我這有十兩銀子,你先拿去找個地方落腳,等穩定下來後再謀生路!”

“這位大哥,我不要銀子。你就讓我跟著你,做你的奴婢丫鬟,專門伺候你起居飲食!”

“這位姑娘,我一個粗糙漢子,讓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伺候 ,豈不是白白糟蹋你了?”

“這位大哥,我是真心實意的要跟著你的,無怨無悔,你就答應我唄!”

“好吧!你叫我馬大爺,以後我叫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不得違背本大爺的指令,這你能否做得到?”

“馬大爺,我叫阿珠。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奴僕,你的話就是聖旨,我一定乖乖聽你話,照你吩咐做事。”

“很好!你跟我走吧!”

“太好了!謝謝馬大爺!”

馬幀換好新袍衫後直出了酒樓,往黑聯幫府邸方向走去。走了沒多久,他發現綠衣姑娘她一直緊緊地跟在他身後。他本想打發她離開自己,可她死活賴著要跟著他並哀求他收留她,他本不想同意,但轉念一想,有傻女人免費伺候聽命於自己幹嘛不要,更何況可利用她來刺激柳襄兒的醋意,真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她聽到他欣然同意了,十分高興地得意起來,這離她的計劃更進一步了。兩人各懷鬼胎彼此前後一直走著。

自從經歷過上次那幾件事後,吳駿馳他強烈反對柳襄兒再跟曾樊交往。可柳襄兒她心裡對曾樊卻一直戀戀不忘。宋妍兒不忍見她如此痛苦,便瞞著吳駿馳他偷偷捎信給曾樊,約兩人這晚到煙雨樓裡相會,希望她兩冰釋前嫌,和好如初。

曾樊和柳襄兒圍坐在大廳最左邊角落裡一張圓桌邊,兩人邊悠閒自在的喝茶邊觀看舞臺上精彩舞蹈節目。

紅色舞臺中央領舞的人正是宋妍兒,她身後兩排並排站著四位面板白皙、性感火辣、妖嬈多姿的大美人。

只見她們一頭烏黑秀髮髻上簪著一支金色花簪,一對細耳朵上戴兩墜金色十字形耳墜,一雙圓圓的大眼睛射出一道道水靈靈的光亮,一張白裡透紅的圓臉蛋上從高鼻樑上戴一條薄薄的金色花紗巾,半掩著一張細小火辣的紅唇。

她們上身繫著一件性感又不裸露的紅肚兜,雙肩上披著一件金色絲綢紗衣;她們下身身著一條金亮閃閃薄薄的長裙褲,雙腳踩著一雙金色花布鞋。

伴隨著一聲聲輕柔地古箏琴聲悠揚婉轉地響起,她們隨著琴聲節拍輕輕地揚起一雙雙白白嫩嫩的小手,慢慢地惦起細細地腳尖,如河畔翩翩起舞般的白天鵝,在舞臺中央不停飛舞著旋轉來旋轉去…優美動聽的琴聲、婀娜多姿的舞步頓時引得臺下觀眾們時不時發出一聲聲叫好聲和一陣陣鼓掌聲…

曾樊十分開心對柳襄兒說道:“襄兒,妍兒她真是個好姑娘,為了我們的事操碎了心。沒想到,你願意再相信我,還願意再見我,我真是太高興太感動了。”

柳襄兒愧疚地對曾樊說道:“曾哥哥 ,不好意思,我不應該懷疑你的為人。後來我自己仔細地想了想,那幾件事接連發生 實在不符合常理。那小鬼、胖大嬸、孕婦大姐的年齡跟你的年齡差距太大了,你根本不可能會跟她們之間有任何關係,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得鬼,一心想要拆散我們,我們千萬不能中計。”

曾樊氣憤地猛錘桌子,大罵道:“這人實在太可惡了,竟在背後做出如此齷蹉卑鄙之事,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搞得鬼,我一定要將其油煎炸鍋千刀萬剮。”

柳襄兒疑惑反問曾樊道:“馬大哥,他已查到是一位橙衣年輕姑娘在背後搞得鬼,只可惜她戴著面紗,無法知道那位橙衣姑娘她的真實面貌。曾哥哥,會不會是你的前女友在背後幹得好事?”

曾樊直搖頭道:“襄兒,我前女友她一家人前兩年就搬遷到京城定居了,廣州的房地早就賣給他人。再說當時我們是和平分手,根本就沒有什麼怨恨,她不可能為了報復我,特意從京城千里迢迢回廣州搞這種損人事情。”

柳襄兒不解道:“曾哥哥,那會是誰在背後報復整蠱我們呢?”

柳襄兒她似乎察覺周圍空氣中有種恐怖異常氛圍。

“曾樊,多謝你給我們通風報信,我和羅剎才能找得到吳駿馳他妹妹。”

“嘿嘿!襄兒姑娘,果真是楚楚動人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曾樊,多謝你送這樣一個大美人給我們兄弟享用,你欠我們的高利貸不用還了。”

“曾樊,你個畜生,你竟然出賣我。我…”

“你們兩個壞蛋究竟是什麼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你們…”

突然有兩名身強力壯肌肉發達凶神惡煞的紅衣男子,兩人手中各拿一根粗壯長木棍,筆直直挺站在曾樊、柳襄兒她身後。兩人陰陽怪氣地的話,惹怒柳襄兒,她信以為真,衝曾樊怒罵道。而曾樊聽完他們的話後,只覺莫名其妙,一頭霧水反問他們道。還沒等他們說完,兩名紅衣男子從腰帶中拿出下有蒙汗藥的毛巾從背後緊緊捂住兩人的嘴巴,兩人腦袋一昏,眼前一黑,軟弱無力,昏趴在桌上。

兩人名叫羅剎羅森,約三十歲年紀,八尺五長短身段。兩人高大威猛、身材健壯、面板蠟黃、肌肉結實。

羅剎,他T字臉型、額頭寬大、賊眉鼠眼、鼻樑直挺、嘴唇粗厚、下頜窄尖、肥厚耳朵。

羅森,他由字臉型、額頭窄扁、丹鳳眼睛、高尖鼻樑、嘴巴厚大、下頜偏寬、招風耳朵。

他們身上統一穿著一襲絳紅色薄薄的金繡紅邊長錦袍,絳紅色長錦袍上面繡著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黑熊花紋,烏黑頭髮起以絳紅色方巾緊緊束縛固定住,腰間圍著一條絳紅色的金繡紅邊緞帶,雙足踏著有透氣孔的絳紅色皮靴。

周圍有許多人見到羅剎他抱起昏睡的柳襄兒就往煙雨樓裡大廳門外飛奔而去,羅森緊隨其後。他們見氣勢洶洶的兩人,怕惹火燒身,不敢多管閒事。宋妍兒她全神貫注在舞臺上跳舞,根本就沒有留意到柳襄兒被人擄走了。

不一會兒,藥效過了,柳襄兒她醒了,她發現羅剎抱著她氣喘吁吁往珠江河岸邊柳樹下跑去,羅森他緊跟其後。她在他懷中使勁拍打推開他粗壯的手,拼命大聲地呼救道:

“救命!快放我下來!你們究竟要幹什麼?”

兩名紅衣男子對她痛苦掙扎,瘋狂呼喊,完全聽而不見不予理會。他們見眼前不遠處的一顆龐大的柳樹蔭後,似乎有一個男人身影在月光下忽隱忽現。防止有人使詐,兩人眼神犀利、放慢腳步,拿著長木棍,小心翼翼地向那顆大柳樹方向走去。

這時躲藏在柳樹蔭下的葉凱,他如離弦之箭般突然從樹蔭後向前竄去。兩名紅衣男子身體矯健,抱著柳襄兒如飛箭一般猛追上去。葉凱忽然站立在原地,猛地一個轉身,右手上多了一蓬銀針,他手一揚。一蓬銀絲暴射而出,這正是葉凱家傳,名震江湖的奪命銀針!羅剎羅森面對突如其來變故,嚇得臉色發白,大驚失色。羅剎急忙將柳襄兒她重重扔到草地上,扔得她腿都在打閃閃,扔得她屁股開花,疼痛不已,尖叫連連,全身發軟,躺在地上失聲痛哭。羅剎羅森兩人趕緊舉起手中長木棍向銀針襲來之處四處揮舞,瞬間簌簌揮落了不少銀針掉落到草地上,另一隻手直接護住面目,縱身一躍,分別就地向空曠處躍出了七八尺遠。

砰砰!

啊啊!

羅剎羅森雖躍的快,銀針速度更快,兩根銀針分別直射入到他們胸膛,銀針沒毒,錐心刺骨般疼痛疼得他們瞬間倒在地上不停左右翻滾,殺豬般慘叫不已,手中長木棍哐啷掉落在地上。葉凱他走到羅剎羅森兩人身邊,撿起地上一根長木棍,狠狠地分別向他們腿上一一砸去。他們雙腿當場骨折斷裂、腫脹青紫、鮮血直流,痛得他撕心裂肺慘叫不止,根本無法再從地上爬起來行走,僵硬昏倒在原地。

柳襄兒見到如此殘暴血腥場面,整個人都嚇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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