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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雀一個趔趄，腳步往前了一步，雙手壓在了桌面上，支撐了力。
他看著自己被箍著的腰，有些疑惑：“顧湛？”
顧湛悶悶的“嗯”了一聲。
程雀聽見他說：“我以為你，你自己走了。”
程雀：“啊？我能去哪？哦，回醫院嗎？”
程雀說：“怎麼可能，那我肯定會告訴你的呀。”
顧湛蹭了蹭他的後頸，“嗯......”
程雀覺得癢，躲了下，遲鈍的腦袋似乎知道了顧湛為什麼這樣。
他有些笨拙的安慰：“你不是說每天都會送我去上班的嗎？那我肯定會等你的。”
程雀一邊說著，抬著纖細的比男人小的手拍了拍腰上的大掌。
顧湛：“嗯，哥哥會等我的，哥哥說過的，就會說話算話，對不對？”
程雀覺得顧湛這樣有些難受，他心軟的迎合他：“對。”
“我可不想受懲罰，去哪都會告訴你的。”
程雀還在記著午飯前顧湛說的話。
他都有認真的放在心裡。
顧湛心裡一陣暖意......
他的不安才好了點，他掰過了程雀，把人轉了過來，面對面的。
顧湛把人抱著，讓程雀坐在了桌子上，顧湛擠進他的腿間。
程雀雙手搭在他胸前，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
顧湛傾下身，靠近他，他問：“哥哥，我想在你身上留下點什麼......”
男人說著，語氣示弱又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好像程雀不同意，他就會難過死一樣。
他委屈的問：“可以嗎？”
程雀心尖顫慄，顧湛這樣，他好像每次都拒絕不了。
程雀揪著他的衣服，有些緊張：“那、那你要留哪裡？”
問完這話，程雀就發覺自己問的有問題，就好像哪裡都可以一樣。
顧湛掩飾著眼裡的嗜血，想要把人直接拆吃入腹的衝動。
他做了個吞嚥的動作。
剋制的問：“哪裡都可以嗎？”
程雀整個人像是梗著一口氣，嘴唇動了又動，搞得自己耳朵都紅了，“嗯......你要留、留哪裡？”
顧湛得寸進尺：“就算留在明顯的地方，也可以嗎？”
程雀想說不可以，可是顧湛問出口了，還拿著一副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哭給你看的表情。
程雀：......
他低著頭，破罐子破摔，很小聲的：“嗯。”
顧湛忍著要跑出的笑意，他覺得自己心裡那個真實的他，快要跑出來了。
要是不在程雀身上留下點顯眼的標記，讓所有人看到都能夠知道，這人有主了的標記，顧湛可能會瘋。
顧湛解開了程雀的衣服，露出了大片的鎖骨，程雀一抖。
顧湛安慰他：“乖，很快的。”
程雀扭捏著說：“你、你快點兒......哼！”
顧湛牙齒磨著程雀鎖骨拿出，猛地露出爪牙，啃了上去。
程雀放在顧湛腦袋上的手，下意識的收緊了，抓著男人一撮頭髮。
顧湛反而像是被鼓舞了，明明說的留下痕跡，程雀只以為，是留一個。
所以在顧湛鬆開嘴，顯露出那片溼漉被盯上的面板，接觸到空氣，還透露著粉。
程雀以為這就好了，還沒來得及鬆口氣，顧湛又找到了新目標，在程雀側頸，距離大動脈拿出，又落下了嘴。
程雀瞳孔巨縮，沒有料到顧湛會再來。
“呼唔......”
這次顧湛沒有留下牙印，而是深刻的紅痕。
——
程雀眼眶紅紅的，坐在顧湛的懷裡，心情轉晴大好的男人這會正幫著程雀整理著身上凌亂的衣服。
一臉饕足，程雀紅著眼眶，拿著叉子戳了一個糯米糰子吃。
嘴巴鼓鼓囊囊的，看得顧湛沒忍住上去咬了一口他的臉。
程雀：！！！！
“唔唔唔！”（你幹嘛！）
由於太貪心，塞了一嘴巴，根本連開口說話的縫隙都沒有。
顧湛笑著，一點兒也不見方才的失意模樣。
妥妥的一大尾巴狼。
這個角度，顧湛正好看到了程雀脖頸上的吻痕，以及鎖骨處微微裸露出來的一點點牙印，這讓顧湛心情更上一層樓了。
看著程雀吃得開心，顧湛偶爾給他喂點牛奶，程雀就就著他的手喝一口，繼續吃。
顧湛問：“好吃嗎？”
程雀只顧著吃，話都不想說，點頭。
顧湛抱著人，前胸貼上小麻雀的後背，下巴抵在程雀肩膀上。
“那我也要吃。”
程雀點頭，遞了根叉子給他，顧湛沒接。
程雀久久沒等到人接過去，疑惑看他。
顧湛笑眯眯的提要求：“要哥哥餵我。”
說著，顧湛還特別主動的張開嘴巴：“啊......”
程雀：......
他面無表情的轉過頭，把乾淨的叉子放了回去。
本來不想搭理顧湛的，可是肩膀上傳來的視線太灼熱了。
程雀簡直不能舒舒服服的進食，他只好認命的戳了一個奶芙，不情不願的喂進了顧湛的嘴裡。
顧湛眼含著笑吃下下去。
一邊還點頭：“嗯，哥哥喂的就是甜。”
程雀哼哼唧唧的，知道這人是開心過來了。
雖然後面顧湛沒再說要他喂，可是程雀還是會時不時的給他投餵一個。
兩人此時的身份像是轉換了過來，平時都是顧湛不斷的給小麻雀進行投餵。
顧湛看他又戳了一個，估摸著差不多的。
程雀只見一旁伸過來了一隻帶著價值上萬的表的大手，把東西都給合上了。
程雀：“嗯？我還沒吃、咳咳......吃夠呢。”
程雀差點兒被嗆著。
顧湛心也跟著提了一下，順著他的背。
等人緩過來了，又給人餵牛奶。
程雀眼神看了看他，又示意被他合上的那些吃的。
顧湛好笑，好聲好氣的說著：“不能再吃了，再吃等會哥哥胃受不了了。”
程雀豎著一根手指：“再吃一個？”
似曾相識的畫面，顧湛依然冷俊不為所動，“不可以。”
程雀：......
他努了努嘴巴，嘟囔道：“小氣鬼。”
顧湛氣笑了，東西他買的，不讓他多吃一個就小氣鬼了？
男人牙癢癢，真想把人再咬一口。
顧湛輕輕的掐了程雀小臉一把。
程雀也沒躲，好像早就知道顧湛不會讓他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