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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就像是把人禁錮在其中。
程雀只一個勁兒的想讓顧湛嚐嚐這滋味，好讓對方以後不要再逮著他塗唇膏了。
他捧著顧湛的臉，微涼的手心和溫暖的臉龐形成對比，兩極的溫度相觸，讓身在其中的兩人皆是一愣。
兩人眼神相對視了一眼，程雀有些後悔，肯定是他手太冷了，冰到對方了。
程雀眼眸輕顫著，就要把搭在顧湛臉上的手收回來。
這想法一出，動作還沒來得及做出改變，就被一股力量阻止了他的退縮。
顧湛眼神一直注視著程雀，恨不得把人看穿了，怎麼會不知道對方所想？
顧湛握住了程雀貼在他臉上的手，左右溫暖夾擊，程雀輕顫了一下。
“你......”
顧湛聲音如常：“我有點熱，哥的手這麼碰我的臉，好舒服。”
程雀抿了下唇，桂花香氣就順著跑進了口腔裡，程雀嚐到了香味。
外面狂風還呼嘯著，今天天氣連十度都沒有，顧湛這話實在沒有任何可信力，可是對方的手又確實很暖和。
程雀忍著想要抽回的衝動，擰著潤唇膏給顧湛塗了起來，顧湛的嘴唇很軟，跟他帥氣又具有攻擊性的臉不太一樣。
程雀突然想，這唇的軟度倒是跟顧湛的為人一樣，在程雀眼裡，顧湛很溫柔細心。
至少他所見到的顧湛就是這個樣子的，他想，顧湛一定對員工很好吧？
助理小陳：......
天殺的，老闆娘，是誰給你的這個誤解？
顧湛：我，你有意見？
助理：......我給大家表演一個原地消失。
程雀又給顧湛多塗了一層，抱著想要顧湛打消讓他塗潤唇膏的想法。
顧湛眼眸一眯，怎麼會看不出來程雀的小心思？
他輕笑了一下，“好了？”
程雀點頭：“嗯，好了。”
程雀把潤唇膏合上，就要還給顧湛，顧湛沒接。
“這一支哥哥自己留著，記得帶在身上，工作的時候偶爾塗一塗，傷口好的快。”
程雀：......
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但是面上，程雀還是乖乖的收了起來。
顧湛看了他一眼，他知道，程雀肯定不會聽話的，但是沒關係。
他眼神淡淡的掃了一眼桌面上的精美長盒子裡，躺著的一排又一排。
家裡有的事，他會各處都放一隻，自己身上也帶一隻，車裡也放一隻。
逮著機會就給程雀塗，別想著他會心軟。
程雀可不知道顧湛心裡所想。
程雀期待的盯著他看：“怎麼樣？”
顧湛：“？？？什麼怎麼樣？”
程雀：“嘴巴不會很難受嗎？”
顧湛心下明瞭，哥哥這小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顧湛咂摸了一下，一股桂花香，跟哥哥一樣的，還不錯，難受是難受了點，畢竟他也沒塗過潤唇膏這種東西。
顧湛點頭，大大方方：“挺好的，味道也好聞，不錯。”
程雀：......
這不是他期待的結果！
他明明都給顧湛多塗了一層呢！
這都沒有感覺的嗎？？？？
顧湛還挺有感覺的，下腹挺有感覺。
沒達到自己想要的預期，程雀沒好氣有點惱的鼓了下嘴巴。
走到了桌面，看著數十隻潤唇膏。
程雀：“這麼多，誰用的過來啊？買那麼多幹嘛？”
顧湛湊了過來，就站在他身後，“也不多啊，三十隻不到呢。”
程雀：......
他嘟囔了一句：“這要用到猴年馬月去吧？”
顧湛靠的近，聽到了他的自語。
他垂著眸，視線跟著程雀看向那些安靜躺著的唇膏，情緒不明。
“嗯，猴年馬月就猴年馬月，這是哥哥的家，哥哥會一直住在這裡，不愁用不完的。”
程雀低眉著眼，沒搭話。
顧湛看向他的側臉：“對吧？哥哥？”
程雀側臉都快被那炙熱的眼神盯著燒起來了，好一會才說：“誰知道呢？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清楚。”
他沒有順著他的話回答。
顧湛神色閃過一絲裂痕，又很快盡數收斂了。
他這才發現，之前他說的話，那些明裡暗裡隱晦著表達出來的心意，程雀並沒有當真，他不相信他的話。
顧湛有些難受，更多的是心疼。
他知道，程雀會這麼不安和不相信他，這一切，都是陰影造成的，一切都有跡可循。
程雀轉過身來，就被身後的顧湛抵在了桌沿上。
程雀一驚，雙手向後撐著桌子，看著眼前突然壓上來的顧湛。
程雀一臉懵逼：“顧湛？”
他看清了顧湛的臉，對方表情不太好，程雀不知道，他怎麼不開心了？
顧湛的眼神裡滿是受傷之色。
程雀猶豫著抬起手摸了摸他的眼睛，“你怎麼了？”
顧湛大掌握住了程雀自己送上來的手，就不放了。
他突然靠近，對著程雀的唇就蜻蜓點水了一下，發出清響的聲音。
程雀肩膀一縮，大為震驚，這人怎麼又動不動就親他？
“你！”
顧湛突然笑了一下，湊到了程雀耳畔，聲音酥酥麻麻的傳來：“誰讓哥哥給我多塗一層了，我得分點兒還給你。這樣我們就是一樣的了。”
顧湛聲音低低沉沉的，程雀耳朵癢，卻想躲都躲不開。
他發現，自己已經無處可逃，被困在顧湛之間。
程雀：“你怎麼又親我？不許親我！”
顧湛似乎被他的話激到了，對著程雀的唇又是一下。
問：“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親你？你是我老婆......”
程雀：！！！
“誰、誰是你老婆，你不要亂說話！”
程雀震驚了，像是受驚的小獸，面對著眼前漸漸露出爪牙的獵豹。
顧湛：“我怎麼亂說話了？天地為證，民政局的工作人員也都看到了，我們是領證的，合法的關係，我叫你老婆，哪裡有問題？是哥哥自己應該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要總是把我往外推。”
程雀：......
哇，這人怎麼顛倒是非，還倒打一把？
程雀雙手抵著眼前人的胸膛，防止對方又一次出其不意，趁他不備做點什麼，對他動手動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