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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初見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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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梁玄睿已經不是幾天前空有六十甲子之功的繡花囊中看不中用了,此時的他才是真正的武林頂尖高手,除了馮豐外在無敵手。就算東華閣幾大高手聯手硬拼硬也不是梁玄睿的對手。

“知道我對你好就趕快好起來吧,允兒可是一直吵著要去天一莊看望他爺爺嘞,到時候可是要靠你護衛得喔。”

聽到這個訊息,這才是梁玄睿幾個月來聽到的最高興的訊息。

“謝謝師兄了。”

“謝什麼,我還應該謝謝你嘞,要不是你,我和我爹的疙瘩不知道要擰到什麼時候才會解開。”

“這幾天你就好好休養,等過幾天我就讓人送允兒去天一莊,你也同去。對了,這回回去,是不是打算已經不再踏入梁家一步了。”

梁玄睿點頭。

時光一眨而逝,還未感覺到時間的流逝,已經到了該各奔東西的時候了。

“雪輝,你一個人會豫州,應該沒問題吧。”

山腳下,梁沁兒騎著高頭大馬,掀開簾子問道。

“放心吧,我已經獨自一人走過很多次了,這一次也一樣。”

“哎,我哥和允兒下來了。”

梁沁兒指著山上的臺階高興地大喊:“哥,走吧。”

梁玄睿和來送行的馮婷說著話,見太陽光更加的炙熱,梁玄睿晦氣胳膊對馮婷道:“小婷,你回去吧,我會好好照顧小允。”

知道此時,馮婷還在生氣:“也不知道爹孃是怎麼搞得,為了吃一頓飯,到現在還不下來,弟弟可是要出門很長時間的。”

“是啊,真是怪了。”

臨行前,梁玄睿幾人一直忙著打包裹準備行囊,幾乎沒有多少時間來幹其他的事,梁玄睿更忙,他還得寫信告訴自己的師父,讓他準備好給自己孫子的禮物和打點。

“玄睿,好好照顧少閣主啊。”

風長老笑眯眯的拍著梁玄睿的肩膀囑託道。

“已經多少次了。”

馮婷忍不住小聲嘟噥。

“師叔,你看我怎麼樣啊,既然雪姨拒絕了你,等我長大後,你來娶我好不好。”

馮婷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瞬間驚呆了梁玄睿!

看見一貫冷靜淡然的師叔居然有了嚇呆的摸樣,馮婷忍不住大笑出聲:“想得美,你比我大那麼多,我才不要嫁你嘞。”

“姐,你嚇死我了。”

同樣受驚的還有馮允,不滿的道。

“哼。”

不理睬弟弟,馮婷把目光投向風長老,打算逗弄逗弄他,卻發現他的臉突然不知何時變得鐵青鐵青,滿臉的狠辣,滿眼的殺氣,手裡提著一把大刀,正慢騰騰的朝他們走來。

“風爺爺,你怎麼啦。”

話音未落,風長老手裡的大刀突然兜頭衝馮婷的腦袋頂上砍下去。

“啊!”

馮婷嚇得驚叫起來,她幾乎忘記了躲避!

嗖,梁玄睿見勢不妙,立刻搶先一步,一手捉住風長老手裡的大刀,一手抱住馮婷的肩膀,等抱緊人,立刻身體一閃,回到了原地。

風長老見人被救走,氣得將大刀舞的風雨不透,無數道刀光掃向馮婷和梁玄睿。

梁玄睿一手拉著馮婷,一手抱著馮允,閃電一般往山腳下的馬車裡跑去,一邊跑一邊喊:“快,快把馬車駕駛起來,不然的話誰都跑不掉!”

“怎麼啦!”

見勢不妙的梁沁兒把韁繩交給雪輝,身體一閃,已經來到了梁玄睿的身邊從他手裡接過馮婷。

“風長老已經被人操控了,他要殺我們,不殺了我們是不會罷休的。”

“啊,還不死不休。”

聽言,梁沁兒也是大驚,毫不猶豫立刻帶著馮婷往馬車裡跑。

此時,雪輝已經揮起了韁繩,在馬車越跑越快,即將以最快的速度跑上的時候,四個人終於趕上了馬車,馮允和馮婷從馬車旁被梁玄睿和梁沁兒扔上了馬車,倆人迅速騎上另外的兩匹馬,一抖韁繩,馬兒立刻一生長嘶,揚起蹄子,就衝馬車跑去。

不過眨眼之間,梁玄睿和梁沁兒的兩匹馬已經跑在了馬車前面,倆人不得不勒緊韁繩,使馬速度放慢,好跟在馬車後面護衛。

“師叔,為什麼我們要往山下跑,風長老發瘋,我們可以去找爹孃幫忙啊。”

馮允從馬車裡頭伸出腦袋大喊,不顧馬車外風嗖嗖的颳起自己的頭髮。

“是啊。”

想起這一點,梁沁兒也問道。當時已經急壞了,只顧著聽從大哥的指示,根本來不及想其他。

“是巫蠱術!”

“應該是控心術!”

梁玄睿和雪輝的聲音同時響起。

雪輝下意識的看向梁玄睿,控心術?

“控心術與巫蠱術不同,西南方苗族地處深山,大概人人都會巫蠱術吧,可控心術與巫蠱術不同,它不會讓人那麼疼痛。風長老的額頭上隱藏著一隻與頭皮顏色幾乎無二的肉色蟲子,我看到那隻蟲子幾乎沒動,想必那就是壓制人自身的大腦控制身體的東西吧。”

“空心術?沒聽過。”

梁沁兒嘀咕道。

“的確沒聽過,這也是我在樹上看到的,傳說控心術比巫蠱術更加容易操作,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那我爹孃哪。”

見幾人一直在說什麼控心術,馮允不感興趣,他只想知道自己爹孃的下落。

“我想,應該是和風長老一樣,被控制了吧。”

“怎麼可能!”

三人一同驚呼。馮允、馮婷、梁沁兒。

“有可能,書上說只要讓人吃下藥引子,那蟲子就會鑽入人的眉頭中心,那樣人自己的大腦對身體的控制就會暫時中斷,聽從於空心術人的指揮,而且更加惡毒的是,不留痕跡。中了控心術的人是不會有任何記憶的,將來事發的時候,也不會像巫蠱術那樣會給人體造成太大的危害,檢查的時候旁人就算知道有控心術的存在,也不會有任何證據。”

“那我們怎麼沒事。”

馮允狐疑道。

“你忘了麼,今天早晨我們一直在忙,沒有吃飯。”

梁玄睿悠悠道:“其他時間,我們可是一直吃同樣的飯菜。”

“不會吧!”

馮允幾乎不敢相信,這麼快的病發時間啊。

“停。”

剛走過一處林子,梁玄睿喝道:“前面有人。”

“啊!”

兩姐弟嚇得立刻緊緊抱在一起。

“好像是孃親。”

馮婷的眼睛更尖銳,她覺得那個朦朦朧朧從山道旁的林子裡跌跌撞撞往路上跑的人很像自己的孃親。

“孃親今天早上好像一直在和我一起,她應該,不會,也沒吃飯,被人追殺了吧。”

孫柳倚抱緊壞裡的盒子,一手持劍,拼命往路上跑,那裡她已經看見同樣和她一起奔逃的人。

“保護好他們。”

梁玄睿看清楚之後,對梁沁兒祝福一聲,身體立刻衝進了林子,眨眼間已經一把抱起跑的越來越慢的孫柳倚,身體騰空躍起,雙腿啪啪啪啪不斷踩在那些生長高大的樹木上,隨著他身體的移動,他身後那些生長了幾十年的參天大樹在受到撞擊之後轟然倒地。

“快走,那些阻礙攔不了他們太多時間。”

把渾身是血的孫柳倚放進馬車,梁玄睿吩咐兩個小孩去坐馬,他來給孫柳倚救治傷口。

哪知,剛轉了一個彎,又遠遠看見了一群守在路中間的人。

“糟糕!”

正在駕車的雪輝看見數量接近百人,立刻回頭高喊:“怎麼辦?!他們已經攔上了!”

梁玄睿此時正往孫柳倚的傷口上抹金瘡藥,聞言立刻抬頭,立刻喝道:“闖過去!”

說罷,伸出一手鉤住馬車頂部,手腕一使勁,順勢躍上了馬車。

梁玄睿還未站穩,前方便射來如雨一般的箭頭,在刺破空氣的阻隔聲中發出嗖嗖的冷聲,在這耀眼的陽光下折射出詭異的魅力。

“小心!”

梁沁兒拔劍格擋開射來的箭雨,頭也不回的囑咐了一聲,雙腳猛蹬馬鐙子,一手緊握韁繩,馬兒一受驚,立刻揚起蹄子往前跑去,卻比那射來的箭還要快上一倍。

眨眼之間,梁沁兒已經出現在正在放箭的弓弩手面前,劍光在人頭上閃動,銀光色的寒光閃閃,不斷在人頭攢動的頭頂上飛動。劍招所指,收割生命,寒光凜凜,心顫巍巍。

揮劍,血濺衣裳。早晨剛剛換上的如雪新衣,卻在這喋血聲,慘叫聲,倒地聲,吵嚷聲中迅速轉成一件可以擰出鮮血的殷血紅衣。

馮允姐弟也在箭頭破空聲中迅速起身,躍起上馬背,一前一後站在馬背上,一長一短利劍出鞘,迅速形成“風雨大陣”阻擋射來的洶洶箭頭。

“小心點。”

梁玄睿半跪在馬車頂上,雙掌平攤在胸前一寸處,同時向外運功,而後雙掌轉向上方,在做了一個標準的半圓後,在半圓的最頂端猛地斜壓下去。

“啊!”

在梁玄睿絕對實力的壓迫下,前面射箭射的正凶的弓弩手突然感覺頭頂像頂著一個巨大的牆壁,這牆壁在不斷的緩緩的向下壓去,壓得他們的身軀不得不向下蹲去,剛開始由戰如松一樣的挺拔身軀漸漸彎腰駝背,在漸漸的甚至不得不將雙腿彎曲,雙腿彎曲後是必須往地上半跪著才能覺得頭頂上的阻力不會那麼的壓迫自己的頭頂,但最後似乎半跪著也無法阻攔住面板上的陣陣戰慄和肌肉的不斷如篩糠一般的抖動,不得已他們只好選擇了全部跪在地上上身也貼在地面上,扔下了弓箭,但即便如此,他們仍感覺頭頂上的壓迫感不僅沒有減弱,反而更加的讓人害怕,就連呼吸也沉重急促了許多。

這種極為強悍的壓迫感幾乎讓他們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一隻螞蟻,不再是人。他們就如同一隻只排成一排的渺小螞蟻,頭頂上是一個巨大的人類,他們的身軀龐大到只需要用一隻腳輕輕的在自己的頭頂山走過去就能把自己碾得只剩半條命。在這種絕對實力的壓迫力下,他們的身軀卑微的如同沙礫。

“他們好像不能射箭了!”

“謝謝師叔,你真厲害。”

梁玄睿卻不敢放手,看那群人已經沒有了危險,對馮允幾人說道:“你們去把他們眉頭最中間的蟲子拿下來,記住,一定要快速的取出來然後扔在地上碾死。”

“控心術有解決的辦法?!”

聽梁玄睿如此篤定的吩咐他們,馮允猜到有解決的辦法,立刻跳了起來,朝著人群衝了過去。

“找到了!yue(嘔吐聲),真噁心。”

馮婷白皙纖長的手指捏著一隻不停在手指間蠕動的有青蟲一般大小的肉色蟲子,瞬間被噁心到了,立刻狠狠摔在地上,穿著木屐的鞋子跟著踩了上去,在蟲子的身上碾了好幾圈才罷休。

“小,小姐。”

沒有蟲子的壓制,那些普通的東華閣僕役漸漸恢復了清明,看見素來只可遠觀不可近看的大小姐一臉嫌惡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壞事,嚇得趕緊跪下砰砰砰砰之磕頭謝罪。

“那不是風長老麼。”

一個普通僕役遠遠看見道路上衝來一群人,立刻交了出來。

原來,因為捉蟲子耽誤了不少的時間,原本被甩在後面的人已經追了上來。

“他們怎麼回事?”

有眼尖利的人瞧見那群人不怎麼正常,心裡隱隱有些擔心。

“快走。”

雪輝一聲令下,當前駕著馬車衝了出去。

見那群人還不動,馮婷立刻喊道:“快走,他們被人控制了!”

這些平日裡都是生活在東華閣最底層的人,平日裡只是做一些粗笨的活,沒有什麼見識,並不懂馮婷口中被控制是什麼意思。只是看見主子都這麼驚慌失措的逃跑,又看見平日裡很熟悉的人面目可憎,一副誓要將所有的人趕盡殺絕的狠辣勁兒,也嚇了一跳,一個個立刻抬腳跟在馬車後面跑。

梁玄睿見眼前危機暫時緩解,立刻一個倒掛金鉤劃回車內,快速拿起金瘡藥給孫柳倚塗抹。

“嫂子,這胳膊上的傷口我幫你塗過了,其他地方上的藥是你塗還是我叫雪輝幫你塗。”

孫柳倚呻吟了一聲道:“何必麻煩外人,我自己有手有腳。”

“今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被人控制了哪。”

“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早上剛把你們送走,我去庫裡去點差東西,打算幹完活在去吃早飯,哪知道這一念之差竟然救了我一命。

我剛開始清點,就看見火長老帶了一大群人走了進來。你知道東華閣規矩甚多,除了我和你哥外,只有管著倉庫的風長老可以隨意進出。我見他犯來找去,不知在幹什麼,便上前阻止。哪知,哪知他們居然揮刀便砍,若不是我躲閃的快,只怕當時就要命喪當場了。

當時我見他們一直在翻找,便猜測他們是在尋你娘送的那個個頭最大的百果參,我便趁他們不注意,拿了東西沒路走,不得已從地庫裡逃了出來。

我逃出來後打算找你師兄,可沒成想一路走來見的人都一個樣子,嚇人的很。我當時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以為他們中了巫蠱術,可是當我看見馮秦也是那個樣子,面目痴呆,眼神看見我跟看見仇人一樣,我,我便想起來以前我爹曾經跟我說的控心術。玄睿,你說該怎麼辦哪,如果任由他們打來打去的話,只怕等他們醒過來也不知道東華閣會變成什麼樣。要是,要是真的。”

“不怕,東華閣敗了,你們還可以去天一莊,兩個地方早晚都是要合在一起的,不在乎早晚。”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笑,反正我是不會願意看見我爹的東西併到別人的家裡。”

見梁玄睿還是這般輕鬆,孫柳倚有些氣惱,索性也撕開了說。

“我是說真的,東華閣,只有天一莊可以相抗。”

孫柳倚聽了腦海裡混混沌沌一片的瞬間變得清明,是啊。

“你仔細說。”

孫柳倚大喜之下顧不得男女之防,一把抓住梁玄睿的肩膀拉近他的身體,就差上去一個熊抱了。

反正自己的年紀比他大十幾歲,都快大到能當他的娘了,這個小子長得又帥身材又好,搞不定誰吃虧。

“你放心吧,背後控制他們的人,實力並不是特別的強大,只要想辦法將他們眉心的傳信蟲殺了,這場危機就度過了。”

“何以見得?”

孫柳倚有些不信,要知道東華閣面對的是整個的武林,不知道有多少人折在東華閣人手裡,早就恨得牙根癢癢,背地裡不定怎麼捉摸嚇絆子收拾他們。

“巫蠱術和控心術有異曲同工之處,那為何他們偏偏選了控心術?”

“因為,因為他想讓我們生不如死。”

孫柳倚明顯底氣不足。

“不對。控心術相傳的地方一般都是大家族用來下黑手對付自己的政敵卻不留蹤跡的最好辦法,也就是說,使用控心術的人是不敢也不能把自己使用控心術這種腌臢手段傳出去的,不然會對自己的聲譽有毀。可是東華閣和那些門派鏢局素來有嫌隙,雙方見了對方恨不得往死裡下手,陰謀詭計層出不窮,只管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雙的想法,誰還會顧忌那些所謂的名聲門面。只怕尋到了控心術來操控東華閣眾人,只怕那些人會拍手稱快敬仰尊重這麼做的人,那麼,背後之人怎麼還會用這種控心術?答案只有一個,他們沒有能力得到會使巫蠱的人。

巫蠱之術素來只在苗族內部相傳,而且苗族時代居於大山,很少與外界接觸,更重要的是現在這個時期,苗族叛亂,朝廷正派十多萬大軍圍剿,背後的人又有什麼能力又有什麼膽子越過朝廷那麼多人的眼睛帶回一個會巫蠱術的苗人?一旦事洩,那可是滅九族的大罪。誰又敢保證沒有事發的那一天?”

“你是說他們沒有能力得到會使巫蠱的人,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相對來說比較容易得到的控心術?“”

孫柳倚很聰明,腦筋立刻開始轉動:“東華閣只是江湖幫派,和朝廷並無利益衝突,相反的,東華閣地處偏遠,民風彪悍,朝廷派來的文官武將根本沒有能力收服這些人,而東華閣在此創閣已經幾十年,根深蒂固,反而成了一個地方的地頭蛇,有我們看著,那些人才會安安穩穩的在家裡耕田織布,這地方才能平靜。所以不可能是朝廷的人下的手,只有可能是江湖中人。但江湖中人又不敢太明著和朝廷對抗,因為巫蠱之術是朝廷明令禁止,也是皇族最為深惡痛絕的東西。所以他們不敢,反而選了效果比較小的控心術,一來將來查到了朝廷也不會當回事,二來這東西雖然被傳的玄乎又玄,但是隻要花心思,還是有可能找到,效果也和巫蠱術沒有太大的區別。哪會使誰那。”

孫柳倚陷入了沉思。

“別想了,人已經追上來了。”

雪輝突然喊道,同時也顧不得駕車,刷的一聲抽出寶劍躍上了馬車。

一陣乒乒乓乓響,坐在裡面的孫柳倚不滿的抬眼望上去:“怎麼一個一個都在馬車上蹦跳啊,幸好今個換了一個結實的馬車頂蓋,不然的話還不被踩爛。”

“十大高手,怎麼辦?”

雪輝轉頭看向梁玄睿。

“我去。”

梁玄睿回答的不含糊,一個飛躍,迅速攔在十大高手的面前,和他們打了起來。

雪輝趁機逃了出來,跳上馬車,迅速拉起韁繩,喊了一聲:“坐穩了。”

馬車應聲而起,拉車的四匹馬七七一聲長嘶,揚蹄飛快的跑起來。

“啊!”

孫柳倚只顧著思索,沒有注意到馬車的突然發動,驚叫了一聲迅速向前滾去,和雪輝撞在了一起,因為狠狠的突如其來的一撞,雪輝也被撞的頭暈眼花,整個人上身斜趴在馬車外,差一點滾落在地。

因為缺少駕車的人,馬車的速度慢慢緩了下來。還未等雪輝回過神來,只覺得旁邊有幾道黑色身影飛了過來。

斜眼看了一下趴在自己身上同樣撞得頭暈眼花的孫柳倚,又看看她懷裡的百果參,雪輝瞬間想起了孫柳倚的話“當時我見他們一直在翻找,便猜測他們是在尋你娘送的那個個頭最大的百果參”,立刻猜測他們是來搶奪百果參。

“住手!”

一聲怒喝,雪輝拔出劍來立在孫柳倚面前啐道:“用控心術控制了人家的人,還想搶別人家的東西,真是不知羞恥。”

“那跟你沒關係。”

排在最前的人立刻冷笑道:“和你有什麼關係。”

雪輝一愣,這語氣?這人認識自己?知道自己不是東華閣的人?難道真的是自己那一邊的人乾的這件事?

腦海裡千百個年頭轉過,雪輝見那些人越走越近,也顧不得思考,飛身上去和他們打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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