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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笑了。
槐花兩姐妹終於止住棒梗的時候,何雨柱笑了!
他站起身,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秦淮茹害怕,下意識退了退,就連棒梗,也覺後背發涼……
抬手擦了擦嘴角,那裡還殘留著一些血跡,他看向曾共枕的愛人:“淮茹,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又看了眼瘋狗般的棒梗誇讚:“不錯,長大了!”
秦淮茹在發抖。
四合院里人多,事也多,這麼些年打打鬧鬧從未停止過,像是上次胖揍許大茂那樣的事時有發生。
此時此刻她整個人顫抖著,害怕極了······
這麼多年來,她從未見過像她兒子棒梗這樣的人。她現在六神無主,想上前抱住傻柱,既擔心兒子會傷心生氣,又害怕何雨柱甩開她真不要她了。
何雨柱走到門邊,拾起被砸到地上的凳子,推開房門。
冷氣撲面而來,他卻覺心被啟用了。
看著各個角落裡那些圍觀的人,諷刺的笑了笑。他們像是一群看熱鬧的烏鴉,在等待著即將發生的下一個熱鬧。又像是高原上的禿鷲,只等著你身心發涼將其撕裂吞噬!
沒有理會他們,只是淡淡地掃一眼,便回到屋裡。太壓抑,他需要釋放掉一些情緒。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
緩緩來到父親身邊,靜靜坐在椅子上,輕輕撫摸父親的肩膀,他眼中閃爍出堅定的光芒。
這一刻,出奇的平靜。
他知道,接下來的將來會充滿艱辛。但他相信他們一定能挺過去,他有父親,有兒子。
他眼裡透露出一種對未來的堅定和期待。
無視,冷酷,心寒,失望……心如死灰……
這是秦淮茹在傻柱眼裡看到的資訊。
她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緊緊抓住那個男人:“傻柱,不要,不要離婚,我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房子不買了,錢給咱爹治病……”
是幡然醒悟嗎?
我想不是吧!
血緣是個神奇的東西。賈東旭死的時候棒梗還小,按說秦淮茹一個女人拉扯大的孩子不應該有這麼大戾氣。
今日這麼一鬧,她深知這婚姻怕是不保。
這還是其次,縱觀四合院。不,就是整個軋鋼廠裡再找不出第二個何雨柱!
他真是個好人,為人處世上沒的說,他有一千一萬個優點,最重要的是他心好能掙!
透過事件看本質,何雨柱感到十分心痛。外面說的對,淮茹就是……就是那……吸血的螞蝗。
推開膝蓋上的手,他淡漠開口:“事已至此,結束就好,家裡的錢都歸你。也不用告訴我有多少,本來就在你那,不用拿出來了,我一分不要。”
在這樣的年代。一個女人想要安身立命,就得依附一個強壯且靠得住的男人,這是秦淮茹一直以來堅定的信念。
她憑藉自己的努力改變階級從農村走進四合院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她是個鄉下姑娘,她曾天天看婆婆臉色,她是那樣沒安全感,傻柱他為什麼不懂?為什麼不能體諒她,原諒她?
“傻柱,我不離婚,打死也不會跟你離婚的。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該這麼自私,棒梗,快跟你傻爸道歉········”
“媽,你要點臉行嗎?”
二十出頭的小夥,正是脾氣最爆戾氣最重的時候,棒梗哪見過這樣卑微的母親······?見其一直拉著何雨柱哀求,怒其不爭!
這個家,姓賈,不該姓何。
他賈棒已經成年。
“你閉嘴。”這是秦淮茹第一次對兒子說重話。
她很急,很急,轉頭又對兩個女兒怒罵:“槐花小當,你倆還傻愣著幹啥,快幫我求你們傻爸········”
被母親一吼,小當的怒意終於達到頂點。
像是下了巨大的決定,她大聲說:“媽,今兒我就將話撂這了,不管你跟我傻爸是否離婚,是今天離還是明天離,今後我都跟著他。我不姓賈,也不要姓賈了,我是我傻爸的女兒!!!”
殺人誅心,卻也是這個姑娘此刻肺腑。
“小當,你說什麼胡話。”沒想到女兒向著傻柱,秦淮茹心都碎了。
小當看著旁邊的槐花,見其一臉茫然,問:“姐,你呢?”
她媽做人太次,她賈小當真不想認!
“我,我,我·······”
槐花不敢說,她比小當大一點,沒她那麼能豁出去!
但如果一定要選,她的想法跟小當一樣!
只是,能不二選一最好了……
“你們兩個姓賈!”棒梗咬牙切齒。
他恨,怎麼會有兩個長著豬腦子的妹妹!蠢成這樣,自己的爸媽都不想要了,真想一腳踹過去!
小當不服,據理力爭。
“別以為你是我哥我就怕你。幫理不幫親,就算你是我親哥哥又怎樣?你關心,愛護過我一次嗎?我是傻爸養大的,坐在他肩膀上長大的!他就是我爸,我是他閨女,親閨女!”
心中積怨傾瀉而出,此刻只覺:痛快!
管他將來三七二十一呢……
“你!”
-不要高看了人心,也不要低估了人性!
最後一層遮羞布被扯下的時候,秦淮茹突然瘋瘋癲癲笑了起來。
大家見她莫名發笑,只覺渾身起了無數疙瘩。
“傻柱,知道我為什麼一直防著你嗎?”
何雨柱沒說話,老爺子冷哼一聲:“終於露出本來面目。”
他就說,寡婦不行。帶孩子的寡婦最不行,特別是有賈張氏這樣的婆婆在,最愛算計。
“老頭,最壞的是你,一回來就拆散我跟你兒子,我猜你在外面也沒落好吧?”秦淮茹扯著嘴角,滿面譏諷。
老爺子暗道不好,回了句:“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您心裡清楚。您不瞭解我,四合院裡幾位大爺都知道我秦淮茹是什麼人。我向來尊老愛幼,關心鄰里,院裡誰有個啥事的不來找我?”
她的意思,等那幾位大爺都知道了咱家的事你們就等著唾沫掩埋吧!
“也罷,多說無益。既然要離婚,你看看財產怎麼分? ”
她這一問真給傻柱搞糊塗了·······
什麼叫財產怎麼分?不是說了存款現金都留給她嗎?還有什麼可以分的?等等,難道說房產?
果然,下一秒秦淮茹幽幽來了句:“房子呢?”
“你怎麼想?”何雨柱的認知裡,不管是後院聾老太太那屋還是自家兩間屋子,那都是自己的。
“我是不想離婚的,是你們在逼我。爹,您說呢?”秦淮茹將問題丟給何大清,這方面她向來得心應手。
眼見著事情往最糟的方向走,槐花慌了。
“媽,你是不是奶奶附身了?怎麼變成這樣?你不是一直以來都自恃清高嗎?媽,咱不要鬧了, 跟我傻爸道歉好不好。”
秦淮茹不理女兒,何雨柱眼裡閃過一絲悲涼。
何曉則在感慨,這跟他預知裡看到的不太一樣!秦淮茹向來是個會順毛的,今日著實奇怪?
“要離婚,也成。原先雨水的那間屋子必須留給我,槐花小當繼續住!”她已經接受現實,既然來真的,就先保障好自己的利益。
這些年是傻柱在養著家沒錯,但裡裡外外最操心的人不是她嗎?家裡的吃穿用度是誰置辦的?裡裡外外的人情往來是誰在維護?她自認這些年將傻柱照顧的很好。
你看,兩人結婚這麼久傻柱幾乎就沒生過病。連個小感冒都沒有!
這都是她秦淮茹照顧的好。
“好。”何雨柱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雨水那屋槐花小當一直住著,就衝著姐妹倆剛剛護自己的勁他也得同意,更別說他付諸在她們身上的情感。
見何雨柱答應,秦淮茹又道:“還有後院聾老太太那屋,歸我。”
就在剛剛,她已經想好。再過一兩年棒梗該結婚,他們家的老房子重新裝裝可以做新房。
但她自己呢,住哪?
這次何雨柱沒第一時間同意,他在思考。
“傻柱,當初照顧聾老太太,我也是出了力的·······”
“好。”
他,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