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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爸，能不能不要離婚？我知道我媽不對，回頭我說她……”
槐花很慌，抱著何雨柱不停哀求。
怎麼說呢，她跟小當年紀大了，是大姑娘了，馬上就要說親。
父母在這個節骨眼上鬧離婚，以後她跟小當的婚事……
怕是難。
有哪個好人家會找一個像她家這樣的家庭結親？那樣的情況下，她還能尋到一個好的夫家嗎？
真一離婚，名聲就傳遍了……
“好孩子，傻爸知道你的難處。”何雨柱有點哽咽，只覺這兩個閨女不白養。
見槐花一直抹眼淚，那好不容易堅硬的心再次變得柔軟。
“你媽她，太讓我傷心。”
父女四目相對，槐花覺得在傻爸眼裡看到了悲涼。她很疼，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傻爸。”兩姐妹情緒複雜。
“何曉，你勸勸爸。”像是找到救命稻草，小當向何曉求救。她自己沒注意到，這一次用的是“爸。”
“小當姐，我還小，沒成年。”
嗯，他才十五六歲，未成年，管不了四合院裡的事，更管不了父親的婚姻。
不能管也不想管，如果離婚能讓這個男人過的舒服一點。
他支援！
如果他覺得他們之間的婚姻還能繼續，那他何曉也一定贊成。
不想何曉被為難，何雨柱出聲：“小當，你是姐姐，不要為難何曉。離婚，不是因為錢，也不是因為房子。”
何雨柱承認，即便是此時，他還對淮茹有著濃烈的情感。當然也有著濃濃的排斥！
“爸，不用考慮我和爺爺。我有能力讓爺爺過上好日子，不論您做什麼樣的決定我們都支援。”何曉說完，用力握了握老爺子的手。他們，是爸爸的後盾。
老爺子給兒子投去一個鼓勵的目光。
其實，他本意是敲打敲打秦淮茹，沒想到還真敲出那麼多事……
兒子的鼓勵給了何雨柱莫大的鼓勵。胸腔中暖暖的，他終於不再踽踽獨行。
“傻爸，我叫媽媽改。”小當不死心，拉著何雨柱的手懇求。
雖然鬧的很難看，但，能不離婚嗎？
她知道，她姓賈。即便他們真的離婚了，她也沒辦法跟著傻爸，哪怕這是她願意的。
秦淮茹難受後悔。剛剛這麼說有很大原因是在賭氣，實際上她太清楚這一家人離開傻柱後過的是什麼日子……
那會怒氣上來了將心裡話都說了出來，這會不知該如何圓回去。
“傻柱，我知道你對錢財看的不重，剛剛說要房子只是想氣氣你。你不要真的跟我離婚好不好？”
低聲下氣，只要裝傻，裝無辜，裝單純，傻柱一定會原諒她的。
何雨柱一動不動，冷冷瞧著這個堪比變臉的女人。心中的那一點情意，終是消散的無影。
秦淮茹惶恐不安。
她嘴裡就像含了糖葫蘆般嗚嗚啦啦半天說不清楚一句話。
氣氛怪異，小當忍不住出口：“媽，你到底還做了什麼？”
她最怕媽媽離婚，離婚後她得不到傻爸的關愛，從小缺失關愛的她在何雨柱這裡得到了滿足。
傻柱久久不理自己，秦淮茹試探的問：“傻柱，是因為那件事嗎？？”
就在不久前母親還死乞白賴求著不要離婚，剛剛又死不要臉的用存款房產威脅人家。
現在又……又厚著臉乞求原諒。
棒梗終於看不下去，拉起母親問她要不要臉。
秦淮茹崩潰的甩開棒梗：“不要，我不要臉了。我們是一家人，傻柱，我不同意離婚。我承認，沒經過你同意就上環這事是我的錯。但你現在也有血脈了不是嗎？你有何曉，何曉他那麼優秀，我很害怕，他比棒梗優秀太多了……我求求你，咱先不離婚好不好？”
看到這，棒梗氣得將人一甩開門走了。
羞愧難當，這是槐花此刻的心情。媽媽這樣的事情但凡傳出去，她跟小妹不要嫁人了……
小當則完全被媽媽的話嚇到了。依稀記得傻爸跟媽媽剛結婚那幾年，傻爸天天盯著媽媽肚子樂。那時候她還小，不懂，常常夜裡要跟傻爸睡，傻爸總是告訴她讓她回去跟奶奶睡，他要跟媽媽生弟弟妹妹……
這個家裡，可以說除了秦淮茹，最瞭解何雨柱的就是小當……就連槐花都不及妹妹，她更多的是關注自己今後的利益。
小當怎麼也沒想到媽媽會這麼做，怪不得傻爸會心寒。她已經長大了，知道什麼是上環，喚作她是傻爸，怕是要將人掐死再丟糞坑泡她三天三夜！
“媽，你不是我媽。”無顏面對傻爸，小當奪門而出……
何曉在聽到這訊息時，波瀾不驚。他早在預知裡知道秦淮茹上了環這事，不同的是在那裡她後來將環取了，說是想給傻柱生個孩子。只是生孩子這事情確實要緣分，一直沒懷上。
看來自己回來這事，改變了很多人的生命軌跡。
再說說何大清老爺子，本來就對寡婦有異議的他這會更不滿。
女人就像螞蝗，只想著吸乾男人身上的血！
他激動的起身：“離，必須離！”
老爺子生氣，何曉連忙安撫：“爺，您答應不參與爸爸私事的。”
強忍住怒意坐回椅子上，秦淮茹感覺老爺子的眼神像是把彎刀。
………………………………
幾天後，秦淮茹何雨柱兩人還是走進民政局換了個綠本本。
想到今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秦淮茹忍不住問：“傻柱，我們，還是親人嗎？”
其實，是盼著他能念些舊情再幫幫家裡……
這是她最後一次坐在傻柱腳踏車後座上，伸出手貪戀的抱住眼前的男人。
“傻柱，咱倆的事先不跟家裡人說好不好？”聲音很輕，很柔和。
棒梗正是談物件的年紀，兩個姑娘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因為自己影響孩子。
“好。”何雨柱回應，接著就是無止盡的沉默。
“我會離開四合院一陣子。”
何雨柱想，還是告訴她吧。之前沒想跟何曉走，現在想來，聽何曉的帶著老爺子出去轉轉也挺好。
“……是……去香江嗎？”
“嗯。”
他覺得有必要說明，他離婚並不是因為何曉，也不是婁曉娥。不希望淮茹將憎恨放到他們身上。
“曉娥要結婚請我們去吃喜酒。本來不想去，現在想想，該去，她幫我養育了何曉。”
他想說，這個我們指的是我和你，不過現在沒必要了。
聽說是去香江的時候，秦淮茹心裡頓時不悅。果然傻柱鬧著要離婚不是她上環的事，原來是要去跟婁曉娥雙宿雙飛……
沒想到正在憤憤然的時候傻柱又說是去香江吃婁曉娥的喜酒。
“婁曉娥要結婚了？”婁曉娥要結婚，新郎不會是你吧？
“嗯，何曉說姓方，是個生意人。”
相對無言，一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