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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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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陸晚瓶聲音一哽,“阿淵,我會死嗎?”

“不會,陸晚瓶我不會讓你死的,別怕。”

燭淵仰躺在地下,抱著陸晚瓶痴痴地看著漆黑的蒼穹。

這一世,他有著與天地同壽的生命,卻無法阻止惡靈侵蝕陸晚瓶,無法改變她兩年後死去的宿命。

“是.....是用龍血嗎?”

陸晚瓶啞聲問道,淚珠掉在燭淵的脖頸間。

她知道龍血能夠維持她的生命,可是她體內的蟲蠱已越長越大,她並不是很能控制它們了。而自己像怪物一般以吸食這個人的鮮血為生,消耗他的生命來延續自己的。

“阿淵我.......”

陸晚瓶哽咽地喚燭淵的名字,從眸子中滾下來的淚珠也越來越燙。喘息間的哭聲很快就變成了濁氣,雙唇不自覺貼上他的肌膚。

“別怕,我馬上帶你回去.”

燭淵立刻從地上起來,但是很快就又被一把撲在地上。陸晚瓶壓著他,湊在修長的脖頸上張嘴就咬了上去。

“陸晚瓶,別咬那裡,你會咬死我的!”

燭淵手忙腳亂地推開身上的人,怕陸晚瓶逐漸失去神智,當真照著自己脖子咬上一口,就是不死也要重傷。

“乖,換個地方好不好。哪裡都可以,唯獨這裡不行。”

他溫柔的安撫她,摸到陸晚瓶滾熱的額頭便知道蟲蠱發作了。而且看她今夜的模樣,只怕是體內的惡靈也流竄侵蝕她。

“我知道,阿淵,我不咬你。”

陸晚瓶迷迷糊糊地在他的脖子邊廝磨許久,突然翻身滾下去。滾至燭淵的一旁,歪著腦袋看向八角塔的方向,露出細白的脖頸在燭淵眼前。

她的唇間喘息著濁氣,胸口起伏不定。身側的雙手緊張的抓住地下的雜草,眉頭蹙成小山一般。

“不要胡來,陸晚瓶。”

燭淵將地下的人拉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裡。攏好她弄亂的衣服,最後才將自己的手腕送到陸晚瓶的嘴邊。

“陸晚瓶,咬。別怕,我沒事的。”

“不要!”

陸晚瓶哭著推開他的手臂,抱住眼前的人乞求道:

“我.....我忍不住了,你要了我好不好,我一定不會咬你的。”

在人慾和怪物間,陸晚瓶選擇成全了自己的慾望。

“陸晚瓶不要自暴自棄,你這個樣子我不會動你的,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曾經的你絕不會在這種的情況下縱容自己的,陸晚瓶你別怕,我沒事的,只是龍血而已!”

“可是我好難受,我想要你,你知不知道!”

陸晚瓶跟只發瘋的貓兒一樣,胡亂的親吻上燭淵的脖子、雙唇。

這樣瘋狂的她,燭淵一下就想起來大婚那夜。

“陸晚瓶,不要胡來,你會後悔的。如果忍不住,那我們就睡一會兒好嗎。睡一會兒,一覺醒來就沒事了,別怕~”

燭淵溫聲安撫著懷裡的人,一掌劈在陸晚瓶的後脖子上。人悶悶哼了一聲,果然安靜地倒在了他的懷裡。

“別怕,我帶你回家,陸晚瓶。”

從曲濱樓回羅家並不是很遠,半盞茶的時辰兩人便回到了院子中。

坐在廚房烤火的羅宇見陸晚瓶昏迷了過去,趕緊衝了上來,“大小姐怎麼了?”

“麻煩去準備些涼茶來,記住不要熱的,是涼的。”

“哎,小人馬上去。”

羅宇雖是心中有不解,但並未多問去廚房備了茶水來。用院子外水缸中衝的茶水,冰涼入骨。

“公子,茶水來了。還有什麼需要小人幫忙的嗎?”

“多謝,你去歇著吧。她犯病了,我陪著就好了,沒事的。”

“公子有什麼事的話只管吩咐,小人時刻候著。”

羅宇擔憂的看了陸晚瓶一眼,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燭淵在床邊坐下,揭去陸晚瓶身上的狐裘。她正瞪著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神色渙散的盯著窗幔。

周身全是密密的汗漬,冷熱交替四肢不禁打起了擺子。

“陸晚瓶你怎麼了,哪裡難受?”

“嗚……”

她只能嗚咽出聲,咬緊了牙關,手腳控制不住的發抖抽搐。哽咽間連話也說不出來,呼吸急促彷彿隨時都會抽過去,甚至是要到自己的舌頭。

燭淵忙得掰開她的嘴巴,讓她咬著自己的手。

“別怕,陸晚瓶。有我在,沒事的,”

陸晚瓶堅持了半響,終於來是忍不住狠狠咬了燭淵一口。津液血絲交纏,瀰漫在口腔之中。

“我好難受.......嗚......”

她含著燭淵的手含糊不清的嗚咽,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像只從水中撈起來的貓一樣,淚花糊了一臉。

“陸晚瓶別怕,我沒事的,你咬吧。你忘記了我是龍族太子,不會死的。”

陸晚瓶哭著搖頭,鬆口向燭淵撲去,往他懷裡鑽。毛茸茸的腦袋拱著他的衣服,雙唇終於是碰上那能夠撫慰她的躁動的肌膚。肌膚之下是流動的鮮血,美味腥甜。

可是她卻沒像往常那般咬破它,只是張嘴含住了。

“別怕,陸晚瓶,我沒事的。”

燭淵以為她還在害怕,溫聲鼓動她。並不知此次同往常並不一樣,陸晚瓶的躁動來自於小腹之下,來自灼熱肌膚之下的酥癢,如同蟲蟻蝕咬。

她趴上燭淵的胸口之上冷靜了會兒,忽然伸手解開他的玉帶,整個人軟乎乎的貼了上去。

“我......我想要你,好不好?”

她哭著乞求,面頰通紅,青絲之的耳珠充著血彷彿要爆裂了一般。

“陸晚瓶,你知道我是誰嗎?醒來之後,你會不會後悔?”

燭淵抱住懷裡的人,心疼的問道。

“就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好難受.....”

陸晚瓶吸著鼻子大哭,那一刻燭淵知道她不願意的,可是她沒有的選擇了。

“陸晚瓶看著我!”

燭淵捏著她的臉抬起來,沉聲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陸晚瓶努力的睜開眼睛,還是看不到眼前的人,看不見屋子裡的光。

甚至她連聲音也聽不到了,只是恍惚著神色,可憐巴巴的抬起胳膊來哭道:

“這裡好痛,好像有蟲子在咬我。衣服裡面也是,它們爬進身體裡面了。”

她哭訴著險些就要解開衣服,將那無所不在的蟲子抖落出來。

“別怕,沒蟲子,這樣會不會好些?”

燭淵抓住陸晚瓶的胳膊,湊上前去吹了吹,她果然疏了眉頭。痴痴的將胳膊又抬了上去放在燭淵的嘴邊,大喘著粗氣看他。

“陸晚瓶,今夜我解了你的衣衫,以後你就只能是我的太子妃,即便是醒來後也不可以後悔知道嗎?”

可陸晚瓶根本聽不見他的話了,感到身子被擁進懷裡,自己一直在追著跑的人終於回應了自己。

他的手從短襖下鑽了進去,撫平她身上的癢意和燥熱。

“這樣可還是難受?”

只是輕輕撫觸著她滾熱的肌膚,燭淵的聲音邊嘶啞了。

陸晚瓶卻還是覺得不夠,挺身貼近他。像八爪魚一樣掛在他的身上,短襖的系袢鬆開後,她便可以只隔著薄薄的,暗紅色小衣貼合銅牆鐵壁般的胸膛,疏解心中的不快。

兩人便那樣相擁著,在整整齊齊的錦衣之下,情慾在肆意噴薄。

大掌遊走在陸晚瓶瘦弱的背脊上,撫摸著她的蝴蝶骨。手掌一面是織錦的滑膩,一面是肌膚的滾燙,引著修長的手指勾住脖頸上的衣袢。

曾經為了盜取龍符,燭淵不小心解過的陸晚瓶的小衣。如今再次鉤住著跟細繩,他倒已經不再覺得這女兒家穿戴怎麼如此繁雜。

輕輕一勾繩袢便鬆開滑在了秀小的肩窩上,陸晚瓶微微一動,小衣掉了下去。

他想起從前那夜,自己情不自禁吻住她後,這人捂著被子慌亂的嚷著自己的小衣掉了。

如今真的是掉了,軟肌銅骨相抵。胸前的柔軟被擠壓得不成樣子,像是水袋一樣綿軟,只唯獨那兩抹花珠倔強的挺立著。

“陸晚瓶,可是好受些了?”

燭淵喘息著問,低頭含住唇邊的耳珠吮吸,似有要將那果子摘下來之勢。

陸晚瓶聽不見他的話,確實可以感受到他的撫觸。她喜歡那樣感覺,冰冰涼涼的,像是除夕那夜的雪花融在了肌膚之上。

所以她急切靠過去,緊緊貼著寬厚地胸膛,迷離著神色重重地喘息。

那隻大掌向她的小腹而去,一圈一圈纏繞在腰間的繫帶不知何時便鬆了下來。

“陸晚瓶,上來。”

燭淵放開那被吃的紅腫的耳珠,薄唇在陸晚瓶的鬢髮上親了親。雙手箍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提,陸晚瓶便落在了他的腰間。

身上的裙子鬆鬆垮垮落下來,“嗯......”

陸晚瓶悶哼出聲,一直渙散的眼睛終於積聚了光,遲鈍地反應著身上是何物。

燭淵見她終是有了意識,手指胡亂扯去隔在兩人間的裙襬。那耀武揚威的兇器隔著薄薄的衣物,在同陸晚瓶囂張,卻又是立刻被溼漉漉的澆上了一頭。

“陸晚瓶,可是認得我是誰了?”

燭淵扶著她的腰身,痴痴看著,抬起修長的脖子像是在仰望神女一般。

他要他的神女睜眼開他,要她喊自己的名字。

“給我好不好?”

陸晚瓶抱著胸前的人,上下廝磨著。她渾身上下早就溼透了,在曲濱樓前是,此刻亦是。

除了平日裡飢渴著龍血的嘴,如今又生除了另外一張嘴,在垂涎著身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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