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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紀清鳶驚訝的是,藥老竟然次日酉時,便找上了門來!
君玄墨一副:“我說的不錯吧”的模樣。
老頭一入得府中,便嚷嚷著:好酒呢?好酒呢?哪兒還有好酒啊?快快給老夫拿出來!
紀清鳶:【藥老伯,您這昨日才大醉一場,今日可不宜再飲這烈酒,對身體無益哦!】
藥老將頭一揚,哼哼兩聲。
【你這小女娃子,難道要與老夫論一論,如何養護自個兒的身子?】
紀清鳶:呃~這倒也不用!
君玄墨瞥了一眼藥老頭,不悅道:【你這老頭兒,說話總這般讓人不喜!王妃不過是好意相勸,你偏要這般說話。】
紀清鳶一驚,對著君玄墨連連擺手。正要出言替他解釋兩句。
藥老卻是有些訕訕:【你……你別以為所有人都畏懼於你,老夫可不懼!】
隨即小聲嘟囔道:【求人也沒個求人的樣子……】
君玄墨正要繼續出言,被紀清鳶嗔怒一瞪,乖乖將嘴閉上!
藥老:咦?這人緣也懼內?嘿嘿,這回倒是有法子治這小子嘍!
紀清鳶:【藥老伯,您可千萬別跟我家王爺一般見識,他這人總不太討喜!】
藥老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嗯!老夫看,你這小女娃就很不錯……】
……
昨日這二人出現,特帶了好酒給他,而非給那臭和尚,他就知曉這倆人定是有事相求!
若是連這都瞧不出來,他豈不是白活了那麼多個年頭?
能求到他跟前的,除了醫術,自然再無其他。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他堂堂天下第一神醫,接診看病自然有他的規矩!
若是那起子惹人生厭,或是心思歹毒的惡人,任你是何身份,出再多的診金,也休想他裴耀天能出手相救一次!
而這兩人,前有紀清鳶贈佳釀所承的情分在,再者,這九王爺對南昭、對南昭黎明百姓的豐功偉績,那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裴耀天也不是善惡不分、不通情理之人。
最關鍵的,還有無數美酒佳釀在跟前,他更沒有再拒絕的理由,自不會吝惜出手相助一次。
否則,他今日也不會上門來。
藥老有心膈應君玄墨,輕咳一聲:【你倆到底是誰身子有毛病啊?】
君玄墨眉頭一挑……
紀清鳶心中歡喜,想不到這藥老伯竟這般好說話,他們都還未提隻言片語,他便已主動相問。
也不管一旁的君玄墨,急急出言,將事情來龍去脈倒豆子一般,都與藥老頭說了一遍。
聽完紀清鳶的講述,哪怕是藥老頭,也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嘴裡嘟囔著:【玄幻天這無恥小兒,當真有些不要臉!就他女兒那嬌縱樣兒,天下怕是無人敢娶嘍!】
隨即眼神示意君玄墨,伸出手來讓他看診。君玄墨冷冷盯著這老頭,毫不掩飾自已心中的不悅。
藥老:【咳咳,小女娃你看……】
“唰”!一下,君玄墨立即將手臂伸出,陰冷冷道:【如此,就有勞藥老前輩了!】
藥老頭心中正得意,直接將君玄墨隱隱的威脅,忽視了個徹底!你個懼內的好小子,拿捏你還不是輕輕鬆鬆?
這藥老頭平素行事沒個章法,不過,治病看診卻是一絲不苟,十分認真專注!紀清鳶瞧著前後似變了個人的藥老,心中更加欽佩起來,專業嚴謹,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看完診後的藥老,神色無一絲變化!君玄墨繼續無事人一般,慢條斯理地喝起茶來。紀清鳶心提到嗓子眼兒,拳頭捏緊,緊張地盯著藥老,等著其接下來的發言。
藥老頭本想賣賣關子,瞧見一臉緊張急切的紀清鳶,又感受到旁邊陰冷冷、毒蛇猛獸一般的眼神,他只得翻了個白眼,如實說出看診結果。
藥老:【要說你這小子還算不太笨,自已出手時留有餘地,否則……】
【嗐?你這般看老夫做什麼?女娃,小女娃你來……】
君玄墨無語,瞬間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收斂起渾身冰冷氣息。
紀清鳶:【阿墨,不可任性!】
隨即又急急對著藥老出言:【藥老伯,您的意思是,阿墨的傷,有救?】
有驚有喜,又有些不確定,不安、緊張,忐忑……
不過幾息之間,紀清鳶便經歷了多重的情緒翻滾。
藥老:【小女娃你也不看看老夫是誰?有老夫出手,自然無甚大礙!】
紀清鳶:【啊!!!阿墨阿墨,你聽到了嗎?】
紀清鳶一激動,一下子尖叫著撲進君玄墨懷中。
君玄墨樂呵呵地將人抱了個滿懷。
一旁的藥老頭,緊緊捂住臉,眼睛從指縫兒中露出一些,直呼沒眼看沒眼看!
君玄墨冷眼瞪過去,又一個揮手示意,立即有僕人上前,悄悄領著藥老出去,給其安排住所。
藥老出門時不住嘟囔:跟誰想看似的!想當年老夫年輕時,誰不是……
嗐!罷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紀清鳶激動過後,才發現四下裡,除了她和君玄墨再無其他人。急急起身尋找藥老伯,被君玄墨再次拽入懷中。
【夫人,今日時辰不早,為夫已經著人安排藥老前去休息!夫人不如等明日再說?】
紀清鳶略一思索,確實不該太著急,應該先安頓好藥老伯休息才是。如今既已知曉阿墨的傷可治,自然不怕再多等幾日。
君玄墨可憐巴巴地道:【夫人,為夫餓了!】
紀清鳶:【餓了?那咱們這就去用膳吧,對了,藥老伯的膳食可也得安排好了才行……】
君玄墨其實想說,他說的此“餓了”非彼“餓了”……
不過,這時辰也著實不是時候,自知沒戲,他也不再多說。
只拉著紀清鳶的小手,一起回了主殿用膳去。
有了想要的答案,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紀清鳶只覺渾身無比鬆快,心情十分愉悅!
就是用膳時,也比平時多吃了幾口。
終於等到夜間,天時地利人和!君玄墨聞著紀清鳶髮梢的香味兒,一步步、一寸寸、一點點得手!
紀清鳶輕輕推拒:【阿墨,今天不行!危險,不……不太安全……】
無奈,未完的話語,也都悉數淹沒在細細密密落下的親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