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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啊……啊……”
一聲殺豬般的叫喊,把陸今言吵醒了。
陸今言一下翻身起床,出門一看,只見陸今禾穿著睡衣站在自已房門外,看著自已變形的房門。
“哥哥,昨天晚上進賊了?”
說是進賊了,可是家裡什麼都沒少,只有那被踹壞的房門。
“難道是我昨天晚上夢遊了?”
不應該啊,怎麼會夢遊呢?
陸今言回房間,調出監控。
監控上,清清楚楚是他一腳踹開的房門。
“……”難不成夢遊的是他,可是為什麼他一點都沒感覺。
而且不應該啊,就算是夢遊,小白跟他一起睡的,他應該也能早就醒了,而且那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現在才知道。
不可能三個人都沒聽見啊。
邪門。
但是監控上面確實清清楚楚的拍著,確實是他踹開的房門。
日子相安無事了好幾天。
祁淵跟陸今禾過著啃陸今言的日子,陸今言這幾天有點忙。
前段時間的那幾起搶劫案有點眉目了,是一些黑幫搞事。
所以他這段時間下班都比較晚,有些心力交瘁。
既要防著家裡的一男一女,還要防著外面的那些惡鬼。
在家裡的二人也百無聊賴。
尤其是這段時間陸今言回來都很晚,回來洗個澡就睡了,要不就是回來就是去書房了。
今日到了晚上八點還沒回,外面還下著雪。
“你哥哥這幾日怎麼都回來的這麼晚?”
“他這段時間在破一個搶劫案,有點眉目了,黑幫搞事,有點危險。”
危險?
“怎麼危險?”
“丟命的危險。”
祁淵雙眸一下變紅,丟命?
不過是幾個凡人而已,還能讓他丟了性命。
他唰一下站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這是陸今禾來這兒以後,第一次看見他出門。
祁淵穿梭在行人與車輛中間。
“有病啊!”
“看不見紅綠燈嗎?”
祁淵眼神凌冽,朝著那些喊罵的人看了一眼,那些人被嚇到頓時說不出話來。
他煩躁的揮手,時間就此停止。
大街上的車輛以及行人一下就都不動了。
這些人就像是螻蟻一般,他稍微動一動手指,便能叫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他隨著他的氣息找到了他。
警局內,所有的人都一動不動,陸今言站在投影儀前面,指著上面的人。下面坐著一群人。
祁淵見投影儀上面的人,個個都是十惡不赦的長相,陸今言怎麼能跟這些人相提並論。
陸今禾說的丟命的危險,難不成就是這個?
他若是把這些人都抓來,這不算是插手他的事情吧。
也不算是改他的命數吧?
月老說的大劫應該也不是這個。
思考至此,祁淵身形動了動,一下消失在陸今言的面前。
而時間也正常開始轉動,陸今言眨了下眼睛,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已下一秒要說什麼。
“這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大家在出警時要是遇見了,千萬不能獨自行動,先報告位置,在申請行動。”
螢幕上都是些窮兇極惡的人。
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揹著幾條人命,更有甚者販毒,走私,什麼都在幹。
要是落入這些人的手,生吞活剝都是小事。
江城最大的酒吧內。
一個最隱秘的包房內。
霓虹燈璀璨,形形色色的人在裡面喝酒,跳舞,還有的吸毒。
一個臉上滿是傷疤的男人,懷裡左擁右抱,腿上還坐著一個,他貪婪的在腿上的女人身上深吸一口。
整個人立馬就欲仙欲死,發出那種噁心的喘氣。
“寶貝兒,你身上好香啊。”
刀疤男猥瑣的笑著,手上卻不閒著,一邊揉一邊大口呼吸。
“哎呀討厭~”那女人矯揉造作的喘了一聲。
刀疤男身邊還坐著另一個不怕死的,“最近警察查得緊,那批貨先別賣了,等風聲過了再說。”
“怕什麼,就那個小白臉?你看他白白淨淨的能成什麼事?還不如我的這些個寶貝兒,還能供老子舒服享受。”
說著,手上的力氣重了重。
那女人又是一哼。
“不過,陸今言長得跟個女人一樣,說不定那滋味比女人還好呢,哈哈哈哈。”
刀疤男的笑聲迴盪在包間內,從包間裡面傳了出來,迴盪在包間的走廊外。
走廊外,一身黑袍的男人雙眸如同鬼魅般漫上紅色,他身邊躺著幾個人。
他的眼神冷若冰霜,冷酷且無情,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人,也能容的他如此玷汙嗎?
祁淵開啟門,包間內嘈雜的聲音一瞬間就停了下來,只剩下女人的嬌喘,還有男人之間的大笑。
所有人都被門口傳來的動靜嚇了一跳。
“你找死嗎?”
一群人抄起桌上的酒瓶,朝著他砸了過去。
只聽見酒瓶落在地上清脆的聲音,那動作快之又快,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躺在地上。
只是一瞬,女人的叫喊聲,還有男人倒在地上的聲音。
男人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而女人則是四處逃竄。
最後只剩下那沙發上坐著,早已尿褲子的刀疤男。
他不知道自已是什麼時候惹到了這類的活神仙,自已不過是個生意人。
只見他在眼前閃來閃去,他身邊的小弟全部都睡在地上一動不動,這就算不是神仙,也是鬼啊。
而且他的眼睛還是紅色的。
祁淵厭惡的皺眉。
抓起碎裂的酒瓶,朝著刀疤男就刺了過去。
“大俠!神仙!我是個好人啊,我求你放了我,我給你錢,我有錢啊。”
“你想動陸今言?”祁淵手上的酒瓶刺進刀疤男的脖頸裡面,鮮血一下冒了出來。
刀疤男更慌了,身下早已潮溼一片。
“不不不,開玩笑的,他是警察,是為民服務的,我一個生意人,我求他庇護我還差不多,我怎麼敢動他呢。”
這是哪路神佛啊。
“你都不看看自已是個什麼樣子嗎?也敢肖想他,找死。”
祁淵殺瘋了。
他動了動酒瓶,只聽見刀疤男一聲大叫,他便躺在血泊之中再也不掙扎了。
祁淵離開時,抹滅了那些女人腦海裡面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