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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群英社、婦嬰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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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鞠隊來參賽才是目前最困難的事,就像有了賭具,如果沒人會,或都會的人太少,這個活動就沒辦法推廣開來。

蹴鞠方式,目前流行的是築球與白打。

築球是在場地的中間樹立鞠門,雙方隊員站立兩側進行蹴鞠,這種形式大多出現在宮廷宴會和瓦舍表演中。

白打是透過個人表演來展示蹴鞠的花樣和技巧性。由於白打比賽方法簡單,且不使用器械,觀賞性又高,使得這種形式成為目前廟會和民間遊戲的主要比賽形式。已經在婦女和兒童中廣泛流行。

而我要的是兩個鞠門,雙方對攻的方式,就是軍中互搶式對抗比賽。

這種隊伍只有軍中才有,如要以這種比賽方式吸引觀眾,至少要培養八支鞠隊,而且還是要水平高超,能進行激烈對抗的隊伍,才能引起其他人的興趣,民間才會有人主動組隊參與。

看來還得想辦法,讓喜歡蹴鞠的皇帝佬兒幫忙了。

大相國寺一間會客室內,在太監王剛帶領下,我見到了趙福金與趙仙郎,一起來的還有幾位與趙仙郎差不多大的帝姬。

信王趙榛、蔡鞗也都來了。皇上有意把趙福金許給蔡鞗,因而蔡鞗經常與趙榛他們在一起。

待王剛帶其他人員去外面玩耍後,室內只留有趙榛、趙福金、蔡鞗與我四人。

我拿出開辦蹴鞠場的方案及告訴需要趙榛他們幫忙的地方。

最後大家確定的方案大致是:由蔡鞗想辦法拿下那五十畝地,分成兩部分,三十五畝建鞠場,另一十五畝建醫館。

球場取名叫“群英社”,醫館因是民間辦理,不能叫安濟院,於是取名“婦嬰坊”,醫館由我個人自已負責,他們不參與。

鞠場整個地塊東西寬30丈,南北長60丈。東、西、北三面建三層房屋作商鋪,商鋪門口背向場館。

二三樓各房間面向場內開窗,一樓作鋪面向外開門,好租給商人做生意。靠內一面建成騎樓,下面架空,可坐人也可讓人行走。

南面靠近汴河,向外不建商鋪,而是作車馬停放場所,方便清洗騾馬糞便。

場館四面各開一丈寬大門,可進車馬。裡面建四個場館,觀客可坐在房內觀看比賽。

在合股方面,趙榛、趙福金、蔡鞗、各一成,我兩成。其他五成收益用來救濟貧困患家。

趙福金最得徽宗喜歡寵愛,由她去向皇帝彙報此事,並求取皇帝為蹴鞠場及準備開辦的醫館題字。當然還有其他要幫忙的事。

購買土地費用預計1000貫,商鋪及圍牆建設共需投入1000貫,其他費用預算500貫,場地營運人員暫定十五人,

鞠隊方面,趙榛準備一支,蔡鞗準備一支,出資一千一百貫,並派十人入場管理。我準備一支鞠隊並一千四百貫,派五人入場管事,因醫館那邊佔地,所以我要多拿出三百貫錢來。

場地購買及建設都由蔡鞗找人去完成。東京現在還沒有人,敢不給蔡京父子面子的。

東西北三面預計可建商鋪70間,每間寬兩丈,深兩丈,我們四人各拿10間。

今天來的保福帝姬趙仙郎、帝姬仁福帝姬趙香雲、永福帝姬趙佛保、賢福帝姬趙金兒共4人,各得兩間,王剛也得一間,

我提出再趙仙郎多給3間共5間,見趙福金沒反對,蔡鞗也就沒說話,趙榛更是不會反對。

餘18間備用。所有商鋪都統一管理經營,也就不存在哪些好租,哪些租金便宜之說了。

王剛是宮中地位較低的小太監,知道現在東京商鋪房價行情,得知他也有一間,對趙榛及趙福金千恩萬謝。

婦嬰坊的十五畝地以及建設經營等全是我的事,與他們無關。

出來再見到趙仙郎,我又勤懇地向她施禮道歉,告訴她如有需要,可去太醫院或安濟坊找我。

趙仙郎真的是沒有什麼帝姬脾氣,像鄰家小妹妹般十分親善,其他幾位也是如此。

只是趙佛保,言語比較潑辣。說道:“你叫李植?上次嚇哭仙郎的是你?”

我連聲稱死罪死罪。道:“帝姬息怒,小子無心之過,今特來賠罪,任憑帝姬發落。”

“聽說你上次陪楊太醫入宮治好了榛哥哥的病?”

趙榛也出聲道:“佛保妹妹,當時全賴楊太醫醫術高明,否則我這英俊相貌就保不住了。”

趙榛那天面神經麻痺影響美觀、進食和說話,尤其是不能閉眼使角膜失去水分而變得乾燥,進而發生潰爛甚至影響視力,所以必須快速治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趙佛保見趙榛幫我說話,就說:“看在信王哥哥的面上,就不為難你了,但你得為我們姐妹做點什麼,比如、比如、比如就給我們備一些香囊吧。”

我滿口答應,不答應不行啊。現在夏天快到了,蚊蟲多了起來,小姑娘們都喜歡背上一個香囊,用來驅蚊。

回到家中,與母親細聊了一下,母親對這事沒什麼意見,知道我也能把這事安排妥當,只是錢與鞠隊作不了主,要寫信問問父親的意思。

對開辦婦嬰坊,她是積極用心,說這幾天把所需人員、器具、藥品及房屋建設等所需資金計算一下,列一個詳細清單,再規劃醫館規模。

事情進展如預期中的順利,蔡家在東京城無人敢惹,聽說那五十畝地只用兩百貫就買下來了。徽宗皇帝見自已的兒子與女兒要辦蹴鞠場及婦嬰坊,欣然寫了兩幅橫幅,說是讓小輩們自已玩玩也好。

徽宗皇帝他從年輕時就喜歡蹴鞠,更是因喜歡,後來直接把一個會蹴鞠的高俅提為太尉。

而當上皇帝后,曾下旨在全國興辦貧民醫館、孤兒院、養老院等福利社祉。可見這蹴鞠與關愛平民健康都是他願意去做的事情。

父親聽到皇帝也過問了此事,並且有皇子、帝姬參入,只得全力以赴。

外公、成無已也來打聽訊息,並積極參入進來。外公與成無已主動承擔了醫館大夫、藥郎等人員的安排,外公還為醫館器具及部分藥材出資採買,成無已提供大部分廉價藥材配方,母親主管醫館營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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