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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維特魯X小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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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想過自已的未來嗎?”

司羅用亞龍人充滿威懾力的豎瞳注視著,向小小問出第一個問題。

本來會因為系統效果作用而脫口說出“我的未來只為主人使用”的小小在司羅刻意壓制了能力之後,露出追憶與思考的神態。

嵬爺爺問過我這個問題……

那時候我和他說,自已想要改變身邊被內城人的制度欺負的可憐人,改變蓮蓉城的天日。

可現在,見到主人宏偉力量,又有了些,相比較“改變蓮蓉”,多了些遠大的感覺。

小小想到嵬爺爺在讓自已前去收集情報時,拿出的那份世界地圖,讓自已背下所有國家的名字,還強行讓我記住周圍國家的人,會談論的話題。

那張有著一片大海與一整塊大陸,以及些許小島嶼的地圖浮現眼中,可不管怎麼樣強盛的國家,總會有著和自已一樣的被欺壓者……

“我……”小小抬起腦袋,用堅定如鐵的眼神看向司羅,“我想讓世界的人們都可以得到改變自已命運的能力!我的未來是改變世界!”

“你說的未來有些空泛,你確信剛才還在苟延殘喘的自已可以做到改變世界,你不會是在用一句人人可說的大話來誆騙我?!”

司羅在話語里加入些許龍吼,試圖磨練小小的意志。

“沒有欺騙!”

沒有“融合”的影響,小小也可以對著司羅硬氣起來,他只知道自已從小在下城區長大,看盡了人情冷暖,想要讓被貴族欺壓、被惡霸欺負的鄰居們可以得到拯救。

“我知道蓮蓉下城所有勢力的資訊,我可以找到一些願意和我一起改變蓮蓉的人!”

小小拍著胸脯,逐漸自信起來。

“只要主人支援,我可以在一年內,實現對蓮蓉下城的全面掌握,然後帶著下城人一步步控制上城區的勢力,將所有底層的人改變為力量。

“屆時,貴族身邊的所有人,將化作一滴滴流水匯聚為洪流,讓他們被長期的忽視、打壓與壓榨之人匯聚的力量淹沒!”

小小想到自已的理想信念,不自覺地想到稱王的念頭。

被思想與願望灌溉錨點,發揮起作用。

“身體好像有些,奇怪。”感受到內心與身體的融合與反應,眷主留下的狼牙在身體傳輸著一些東西。

“小小,現在,我給你兩種方案:一種是成為綠洲聖地的神使,改名為‘慕’,為阿木神來建設與收服綠洲之地的獸王;

“另一種,就是保留原名,然後留在蓮蓉城作為我預備的棋子,不過,考慮到木族的名號,我會收回你傳播信仰的力量。”

邊說,司羅一邊走上前,用附有麟甲的手撫摸著小小的頭髮,再次用自已的至高權柄壓制了蠢蠢欲動的狼牙錨點,讓小小可以在清晰的認知裡做出選擇。

被狼牙影響得心智紊亂的小小在司羅幫助下,得以重新思考。

我想要保護媽媽、保護鄰居、保護下城人,可會因為留在蓮蓉城而失去主人賦予的力量。

我想要獲得力量,將所有下城的肉刺全部除去與同化,讓沒有強大職業與魔力也想為下城人付出微薄力量的人,能夠用主人賜予的力量訓練,得以抗衡與掌控貴族的狗腿。

力量、理想……

對別人來說,是絕對的願望。

從小因為沒有力量而遭受欺壓,獲得小狼幫助的力量又被更強的貴族欺壓。

理想……太遙遠了……

但是,就算主人同意我同化母親,一同去往聖地居住,也一定會在主人的安排下,獲得自私的幸福。

這……其實是逃避吧。

我……

“我決定了!”小小說,“我願意更名,也願意為主人支配,成為奴隸或者更能被主人奴役使用的身份。”

小小抓住主人的手。

“我只求一年……不!半年的力量,來去改變這座城市!”

司羅在得知小小想要第三種選擇——我全都要後,竟然嘴角上揚,露出一對龍牙。

他沒有被自已的能力束縛,被迫選擇我作為主人給出的兩種選擇。

“可以!我可以答應,不過……”

司羅被麟甲覆蓋的面龐在小小眼中變得有些猙獰,可在司羅收回手後,又變成為威武。

“主人!”小小吃痛。

沒有被主人限制的狼牙又開始同化小小的意識與身體。

司羅抓起小小不到一米四的身體,走到外面的庭院。

“藥谷,起鼎!維特魯帶著你的新眷屬進去!我要讓你們融合!”

“啊?”

雖然心存疑惑,但是已經被“融合”完全奴化的維特魯只會根據主人的話,無條件的去做主人所命令的事情。

維特魯用人身將司羅手上的小小接過。

為了進入鼎器,維特魯一點點把衣物脫下,他看著小小發燙的身體,壓抑住了狼牙與小小融合的進度,將衣服一起托起,放在院內樹幹上。

藥谷也得到主人傳來的資訊,選擇使用宿主與眷主對半份的藥劑配方,將準備的藥劑倒進自已的錨點鼎器“醒鼎”中。

“進來接受融合。”

得到藥谷的提醒,維特魯與小小進入到鼎裡。

已經宣誓服從於司羅的小小想到主人沒有完成自已想談下的條件,被錨點同化奴化的意識逐漸返回為那個想要改變世界的革命者。

“主人,如果你不答應我的願望,我就絕對不會和維特魯大人融合!”

無視兩位僕從對於小小炸裂發言的質疑,司羅解釋起自已的做法:

“我說了,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必須透過我對你信念的考驗!

“我要看看你可以不可以成為那個被我用來接管蓮蓉城的人!”

小小知道了司羅的話,決定守住自已對於願望與信念的堅持,不直接被強迫融合,而是可以保留自已慾望時,進行融合。

【“太陽龍裔”維特魯X“小狼小小”】

【開始融合】

隨著主臺命令透過,小小感受到比之前的狼牙更為猛烈的能量。

“小狼?!”

維特魯脖頸上的剩餘的三顆狼牙感受到了曾經的同伴,直接幻化成小狼,邀請小小繼續像以前那樣,與自已一起。

小小迷茫的牽起小狼的手,身體不自覺的開始發熱,三顆狼牙也鑲嵌在小小的左右肩胛骨與中央鎖骨上,成為白寶石般的魔法結晶。

“主人……”小小和小狼向著同在鼎內的維特魯走去。

藥谷見狀,將鼎蓋上,鼎內也生出冷意。

維特魯不知為何,也對小小有一種親切的愛意。

他的尾巴從後背下部分露出,小小也趁機抱在他的人身上,扯起狼尾,維特魯也因此化作巨甲狼的形態。

本應該突破鼎的巨大狼體卻被藥谷的藥力影響,變化,化成和小小相當的體型。

小小眼中,那狼牙幻化的小狼彷彿再次出現,且和維特魯重合。

那屬於同在一個被窩,同用一塊布的同伴友誼令小小欲罷不能。

他知道自已在被主人的能力蠱惑與控制,他想要脫離,卻又被小狼充滿生氣的樣子吸引。

“再過一會,就……”

小小在妥協自已的慾望,讓主人的能力吞食自已的願望。

維特魯在感受到“融合”後,也催化自已,和小小眼裡的小狼,自已的錨點變得一樣。

那小狼的肚子裡,生出一條長長的血管,可這並非普通的血管,而是將二者連線為一體的臍帶。

小小突然感覺自已對小狼從肚子裡生出來的白色軟管有些……痴迷。

“好想…好想…”小小像是一位孩童,要找到屬於自已的兄弟。

來吧!來啊!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小狼的幻像微笑著,遞來那條臍帶。

吃下去吧。

小小接過臍帶,放進嘴巴里,那臍帶抖了抖,作勢進入小小的身體深處。

“不行!”

那顆被小小吸收的狼牙劇烈反應,將要徹底讓小小失去自我的臍帶切割。

是小狼!

小狼真正的意識奇蹟般的催動了狼牙,破開小小對於主人的痴迷與幻想的蠱惑。

“咳咳……呸!”

甦醒了的小小也立即吐出臍帶。

“小狼,謝謝你!”

狼牙重新縮回牙關,小小立刻對再次拯救自已的同伴道謝。

維特魯也察覺到自已的迷失,立刻轉化回巨甲狼族的模樣。

嘴巴吐出狼舌頭,舔了舔小小的臉,以此表示自已的感謝。

“現在,讓我們試著,在一起。”

還在被藥劑影響的二者,彼此水乳交融。

維特魯先憑著感覺,讓出脖頸上的骨甲,使得小小得以用小狼的狼牙咬到自已的肉體。

“主人,得罪了。”

小小也按照構想,咬住狼的脖子,那充沛的魔力順著血液,進入自已身體,改變自已原本的基因與能力。

“我……好像在更新!”

細胞改變,那其中的記憶也在改變,自已對於家鄉的熱情、鄰居的同情、貴族惡霸的憤怒,隨著主人的力量消退。

恍惚中,摸著著維特魯與小狼的狼毛,來到一片土地。

原本土黃的泥土被地底水的影響,也有了新的樣子,而且新土地也長出黃土從未長出來的草叢與花朵。

自已也可以和兩匹狼躺在草地上休息。

愜意地沒有看到其他土地的貧瘠。

“黃土地是你原始的家,水則是賜予的力量與生命……”司羅在鼎外解釋。

小小的內心受到原本生活環境的影響,會成為一種自已喜愛的景象,而外界的幫助會讓土地得到資源。

外界的資源終究不屬於自已。

所以,小小要學會感受土地的水,然後留住土地的水。

雲朵留住水蒸汽才能有降水的能力。

人,亦是如此。

留住我對你的幫助,而不是被動的接受!

小小,明白主人的意思,不再躺在草地,而是讓水流向其他地方,令自已的內心生出一處水池儲存與運轉主人賦予之力。

維特魯等一眾眷族沒有這樣的想法,所以他們就只能藉由新的錨點,收集眷族的力量來保護主人賜予的力量。

現在,他也安靜地看著,看小小指揮土地,看小小移動水流。

那些過往也出現在腦海,小小想到嵬爺爺說過的海洋,想到天空與水面相接,想起水資源的大迴圈。

維特魯也想學這種方法,在回憶記憶時,一閃而過的陰陽龍圖案擊暈頭腦,他直接變得呆滯。

小小沒有發現在“阿巴阿巴”的維特魯,因為他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改造自已的大工程裡。

也慢慢地完成了水利工程壯舉。

當司羅不再投入力量,而鼎內的藥劑也完全被小小吸收,揭開鼎口,一位全身附著銀白色骨甲的狼族正太一腳跳起。

“主人,如您所望,我成為您絕對的所有物與奴隸。”

司羅面前的小小保持著和維特魯融合的狀態與司羅說話。

“主人,我的眷主因為我刻意的控制,已經被我反向控制了。”

維特魯的確因為過度喜歡上眷族肉體上的味道而不想脫離融合的狀態。

不過,接下來就是新生兒的宣誓:

“我,願意為主人服務,給主人帶來由木族人統治的蓮蓉!現在,請主人賜名!”

按照決定,司羅賜名道:

“從現在起,你就是木族的狼族少年——慕,而‘小小’將作為你在人類之中的身份,繼續使用!”

“是!謝主賜名!”

不再為“小小”的木族人“慕”跪地拜謝。

付出一切忠誠的慕,可以隨時被司羅使用,他的所有資訊也會同步傳達給司羅。

慕也得到主人給予的力量與同化的權柄,繼承了自已原本眷主的錨點,將小狼的狼牙融進自已現在的軀殼。

慕的眼裡出現炙熱的火焰,狼僕的資訊與控制權也同步給了他,他也看到被狼僕們細心保護的母親,更是放下心來。

“你今天先適應身體,向這位來自神農一脈的首領進行學習!”司羅命令道。

慕俯首拜謝。

他和藥谷一同目送主人進屋,便開始作為主人的奴僕進行交流分享。

“你有學習藥劑的想法嗎?老夫可以教你。”

藥谷邀請慕學習藥劑師知識。

慕自然欣然接受。

至於慕體內的維特魯……

這就要看他什麼時候找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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