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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她不肯聽他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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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霆面上染了幾分薄怒,背過手站到了窗邊。

時越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但也並未及時解釋,只同樣踱步到了窗邊。

他這才發現,窗外正對著的花園處,有個著輕紗粉衣的女子.

正帶著丫鬟小心地拾著因昨夜大雨而散落四處的合歡花。

只是那女子容顏姣好卻面色清瘦,仔細看去眼下還有些烏青。

時越不由地心頭髮緊,原本要開口辯解的話竟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喉結微動,他低啞著聲音道,“老師說得對,此事確是景珩之過。”

陸霆從窗外收回視線,轉頭朝著面前的人道,“老夫只這一個女兒。且我知曉她的性子,選定了什麼便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外表看著柔弱,但內裡卻是個認死理的。我知殿下之處境會有這樣那樣的擔憂,但我希望,你能信得過她。”

時越面露幾分歉意,這之後他本也不打算瞞著陸若棠。

只是他沒有料到老師竟然如此瞭解自已。

並且在知曉一切的經過後還給予了自已最大限度的理解和包容。

他只覺得心裡除了歉意還多了些慚愧。

不過片刻後他便調整好了自已的情緒,躬身朝陸霆行了一禮。

還未開口便聽得面前的老人道,“去吧,需要接受你道歉的人不是老夫。”

時越抿抿唇退出了書房。

是啊,自已竟會如此去試探那個一心愛自已之人。

終歸是陰謀詭計見得多了,自已也變得不乾淨了。

嘆了口氣,時越轉身去了陸若棠所在處。

陸若棠正拿著帕子小心將撿起的合歡花收集起來。

她想著這白白落下的合歡花,也是命不由已的,心下不由地一陣懊惱。

正想著便見一雙絳白色雲紋皂靴。

順著視線抬頭看去便見那人身著玄色窄袖織錦常服,面帶關切地看著自已。

那人的眉眼依舊清俊,只是想到他信裡的話,陸若棠還是很快讓自已冷靜了下來。

面對忽然出現的人,雖然自已回過神後確實有過幾分不知所措.

但她心裡殘存的驕傲並不允許自已在他面前表現出多餘的情緒。

起身後朝著那人虛行了一禮,“殿下怎的來了?”

時越眉頭微蹙,“怎麼才這幾日就消瘦了這麼多?”

陸若棠見他答非所問,轉了身將手上的合歡花小心地放進錦袋裡。

頭也不回地答道,“許是府裡換了管事,廚房的吃食不合胃口。”

“若棠,我先前信中所言……”

陸若棠只覺得心頭微堵,但仍舊故作鎮定道,“我知殿下難處,今後便當沒有過婚約一事吧。”

“我信中不是這個意思。哎,棠兒,我寫那封信其實是為了知道你的真實心意。”他依舊立於她身後,開口問道。

見她不語,時越接著道,“去漠北一事已然不可更改,眼下婚期又有了變動,不能如約而行我終覺得對不住你。依照你的性子,恐怕陪我去漠北,亦或是留在京城等我。無論哪個選擇都會是站在我的立場考慮。我不忍你違背自已的真實心意。”

“那王爺覺得,我的真實心意是什麼?”

見他不答,陸若棠冷著臉,拿了錦袋起身便準備離開。

時越眼見人要走,心下有些慌亂,伸手便拉住了她。“棠兒,是我不好。”

陸若棠睫毛顫了顫,“王爺多慮了,便如王爺所說,何必有我這樣一個負累。”

時越聞言震驚,自已從在他人面前說過這樣的話。

那日在父皇面前如此說也只是為了將她摘乾淨,免得受了自已的影響,可她緣何會如此說?

“我從未如此想。”

“王爺心中如何想,只有王爺自已知曉。”

說完陸若棠頭也不回的朝著不遠處的水月閣走去。

獨留時越在合歡花樹下。

事到如今,她當然知道時越定是因為泰和帝的猜疑,為了各方考慮,才寫了那封信。

她只是有些難過,其實說到底,時越不過是想知道自已的選擇而已。

他想知道自已是想陪著他去,還是留在京中等他回來。

更準確的說,他是想知道既然婚期有變,甚至可以說是遙遙無期,那麼自已還是否還願意等他?

她真正生氣的原因是,在這樣的事上,他應該直接與自已商量,而不是採用試探的方式......

其實早在那封信送到府裡之前,自已便收到了一張字條。

也正是因為那張字條,自已早在時越那封信到來前便知道,對方在聖上面前說過,想要放棄與自已的婚事。

按照她對對方的信任,其實懷疑過他說出此話的動機。

並且如今種種表明,她的懷疑是準確的。

他並未真的想要放棄自已。

所以方才在與時越交談之時,自已才故意同他說那句:何必有我這樣的負累。

以時越的聰明才智,定能捕捉到自已話中的關鍵。

看著那張字型略微熟悉的字條,陸若棠心中已經隱隱有了一些猜測,只是現下她還不太敢確定。

從字條傳達的資訊來看,此人的目的無非是為了挑撥自已與時越的關係。

對方或許不知,時越確實在出了宮後便給自已送了信。

到底是何人想要自已和時越成不了婚?

陸若棠陷入了深深的思慮中......

這頭時越回了晉王府後。

國公府的小公爺顧言和姚文元正在大廳中悠閒地飲著茶等他。

時越入了主位,他今日心情不佳,進門後到現在始終一言未發。

因著彼此十分熟悉,其餘二人從他一進門便發覺了這人心情不好。

但多年的默契使然,時越不說,他們也不會問。

只是,二人知曉他的性子,於是就連平日裡沒個正形兒的顧小公爺也不再嬉皮笑臉。

倒是平日裡話不算多的姚文元率先開了口,“殿下,府裡該準備的我都命人準備著了,既要去漠北,萬事還得早做打算。”

時越並未回答,但從表情上看,方才的話他是聽進去了。

“咳,要我說啊,景珩,你家那老大也太陰了。先是故意讓自家下人放出些有的沒的風聲,接著又拿了從他母親那接手的空白聖旨大張旗鼓的入了宮。不就是盼著你腦子一熱以為他是要去請婚什麼的,一衝動進了宮跟陛下掰扯嘛!”

說完,主位上那人依然沒有回應,顧言早已習慣了好友的喜怒無常,倒也不甚在意。

接著又道,“只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啊,你說,就算你入了宮,在陛下面前同他爭一場,又有什麼用呢?左右陛下也不會為了此事就將你拉出去砍了吧?”

那人依舊不答。

關鍵時刻,一旁的姚文元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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