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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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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當時他以為此事已無轉機,即使國師準備再周全,也無法逃脫。贏政道:“或許是巧合和緣分吧。”

確實如此。

恰巧幾件事湊在一起,才讓他們達到了現在的狀況。

李塵笑道:“哈哈,反正咸陽君你就算把細節告訴我,我也聽不懂。”儘管他常研讀星相、閱讀眾多書籍,但智商這種東西,並非僅憑閱讀就能提升。

於是,當咸陽君分享深奧內容時,他可能並不能完全理解。而且有句話說得好,無知就是最大的安全。保持無知的狀態,對他來說或許是最完美的選擇。秦始皇說道:“這次,大王不打算讓國師隨行去民間。”

看著李塵震驚的表情,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探究。這有什麼好驚訝的?難道他真的不想讓他去民間嗎?

李塵皺眉,看向庭院的另一邊,他們剛進來的地方:“可是,國師恐怕不願意吧?”他對玉璽的事情非常關心,作為弟弟,他看得清清楚楚。自已辛辛苦苦,最後卻不是他去,這顯然是安排好的。

秦始皇接著說:“國師在大王面前竭力爭取意見,但最終決定是你去民間。他似乎對此事有著更深的考慮。”他開始探尋玉璽的真正含義——是災難還是掌控世界的工具?如果是災難,為何國師會如此激動?似乎這個東西能給他帶來巨大的利益。

而李塵對此一無所知,不清楚玉璽的真正價值。當然,也不能說完全不瞭解。他和呂布等人一樣,只認為玉璽是危害世間的物品。但這是否屬實呢?

李塵嘆道:“哎,我覺得國師會恨死我了。”

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秦始皇覺得有些諷刺。一個在暗中恨不得李塵的身份暴露得越多,好讓世人對他口誅筆伐。而李塵卻對哥哥無比依賴,他是否知道哥哥心中的想法?秦始皇和李塵的對話並不長,很快他就獨自離開小亭。

國師見秦始皇出來,一臉警惕地問:“不知咸陽君和弟弟談了些什麼?”他此刻有些不安。若秦始皇對弟弟滿意,自已達成目標的可能性就渺茫了。

呂布在院外品茶,輕笑:“聊什麼不重要,國師,我們都有秘密吧?”如果什麼都跟他分享,單獨交談還有什麼意思?直接讓他旁聽就好了。

秦始皇嘴角上揚:“嗯,不過國師,關於那些玉璽碎片,我們要怎麼找到呢?”這是轉移話題的方式。李塵顯然對此也摸不著頭腦。

若找不到那些碎片,他們可能要花費半生時間在尋找上。小物件更難尋,這是必然的。國師頓了頓,眼神閃爍,旋即恢復正常:“玉璽碎片並未以單純碎片形態儲存,而是凝聚成了幾顆珠子。”他儘量保持從容,“只有將它們聚合在一起,才能復原玉璽。”

但如果缺失某一片,玉璽就無法找回。“如果只是散落在民間的一片,我們不找也沒關係吧?”秦始皇無所謂地說,“畢竟只剩最後一個怪物,放它在外面逍遙,也不會造成太 煩。”國師眼中閃過慌亂:“不行。”李塵皺眉:“為什麼?”哥哥為何如此焦慮?

以前國師是他最崇拜的人,總顯得自信而從容,但從現在開始,他明顯失去了往日的鎮定。這是為什麼?國師停頓後回覆:“我只是擔憂碎片的未來,哪怕少一片,我們手中的碎片仍有變為怪物的可能。”

因此,必須徹底解決。“那真的很遺憾,你不能去。”呂布插話,“對了,消滅怪物怎麼樣?今晚好好和弟弟聊聊。”說完,他起身問秦始皇:“走吧?”

不能再停留了。國師似乎無法真誠面對,這種思考過度的樣子讓人難以忍受。人們總希望聽到真話,即使冒犯也在所不惜,但最怕的是那些口是心非的人,這就是所謂的“小人”。國師疑惑:“這就走了?”他顯然對留宿一事感到意外。

李塵回應:“我還以為你們會留下來觀測星象。”原來他們只是簡單地交談一番,行程就結束了。

秦始皇道:“星盤的事你讓我學,我都學不會,更別提晚上還要去看什麼表演了。”所以,我們儘量避開那些學不會、浪費時間的事情,不如將這些空閒用於智謀的較量。國師說:“可是,我已經讓母親為你們準備晚餐了。”秦始皇回應:“我們和諸葛亮也有約定,不好意思。”

國師搖頭:“那我們可以邀請諸葛亮過來。”顯然,國師又在打什麼主意。呂布直接反對:“說了不留下就是不留下,你聽不懂?”第一次拒絕是給你面子,第二次則是忍受你的囉嗦。

但如果讓他們再拒絕一次,真的會忍不住爆發。你難道還想繼續糾纏不清?

一次都沒找到答案嗎?

自已的為人難道不清楚?李塵輕咳一聲:“那我就送送你們吧?”

國師非常重視顏面,呂布如此看不起他,恐怕會讓國師心裡有些不快。他也不明白,為何國師如此小心眼,總是記恨於人。

當初有位官員惹怒了他,結果第二天他就預言這位官員會在星象中帶來災難。於是先王便處死了那人。

那時是他首次質疑哥哥的能力。

他疑惑,自已一直以來崇拜的哥哥,真的會變成這樣?

然而此後,哥哥似乎對他更加戒備,不再與他分享任何事情。所有的煩惱都獨自處理,兩人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

但他可以肯定,哥哥的報復心很強,呂布可能會有一段時間倒黴。秦政點頭同意:“可以。”

國師面色難看:“我也送送你們吧。”呂布道:“你就留在這裡整理晚上要告知弟弟的資料,確保他沒有學不會的東西,影響我們未來的星盤研究。”

他們離開了國師的住處。

來到宮牆邊,李塵謹慎地對呂布說:“雖然這麼說對哥哥不太好,但呂兄,在你離開後最好注意身邊人的舉動。”

呂布皺眉:“又要在我身邊搞些莫名其妙的事。”就像明明一切正常,到他嘴裡就會變成奇怪的說法。

秦政解釋道:“他不是騙你,而是真心的。”如果是其他人說這話,呂布一定會反擊,但出自秦政之口,他自然會仔細聆聽。

他看向秦政:“咸陽君,請幫我解析一下。”可能他又犯傻了,不明白秦政話裡的深意。

秦政微笑:“據我所知,國師曾殺過不少人,他們無一不是觸怒了他。”這個資訊是他之前偶爾聽到的一些細節,沒想到今天能派上用場。

呂布感嘆:“這樣的人也能成為國師,諷刺。”只要有少許才能,就能坐上國師的位置。他想,弟弟的能力似乎並不遜於那位國師,為什麼偏偏落在他頭上呢?

秦政笑道:“這都是看個人努力,我看李塵對國師的位置並不在意。”

李塵驚訝:“咸陽君怎麼會知道?”他從未向任何人透露過自已不想當國師的心願,甚至連親哥哥都不知道。當初甚至不惜把他嚴密保護起來,只為了讓大王只能選他為國師。但實際上,哥哥並不瞭解,他對國師之位毫不在意,即使真的被取代,他也樂在其中。

呂布問:“你喜歡自由嗎?”但不做國師也不代表自由,他現在被困在皇宮裡,無法反抗,只能靠著一座小山,默默做國師背後的人。

如果換作他,會選擇國師的位置,既然都不怎麼自由,不如選擇最好的一個。李塵笑道:“這話說得不全對,我只是懶,不願意做事。”一個人一旦懶到骨子裡,就絕不會讓工作纏身。他的目標就是擺脫一切,享受孤獨的快樂生活。

儘管目前並沒有真正的快樂,但每次看到國師疲憊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已的選擇沒錯。秦政說:“國師不是把占星的任務都交給你了嗎?你現在做的和國師有何不同?除了不需要面對大王報告星盤結果外,其他方面你一點都不輕鬆。”

呂布不屑地看著他:“那你就是個 ,自已辛苦做事,好處都讓哥哥佔了,真了不起。”像這樣無私的人,他很少見到。

李塵尷尬地笑了笑:“走到這一步,我也無計可施了。”雖然他對哥哥把所有事情都推給他有些不滿,但他們是親兄弟,應該互相體諒。況且哥哥確實每天都會帶些銀兩,保證他們的花費。

既然荒誕之事已現,任何離奇之事皆有可能再次發生,因此贏政所言之事極有可能成為現實。

贏政道:“我們回去和諸葛亮詳談此事。”

呂布感嘆道:“唉,王翦恐怕要氣炸了,本來說好鑄劍,卻接連不斷出現這些事。”

關於鑄劍,是否還要繼續?

贏政提議:“我們在路上邊走邊討論吧。”時間緊迫,若不能儘快找到鑄劍師傅,空耗時間不划算。

呂布同意:“我看可行。”

一行人返回府邸,王翦在門口迎候,見到他們後招手:“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很快就會回來,結果一個時辰過去了。”他還在為大王扣留贏政的事擔憂,但轉念一想,呂布還在,可能性不大。

贏政道:“走,我們去鑄劍之地。”不耽擱,直接出發。

王翦眼睛一亮:“不吃飯了嗎?”此刻已近傍晚,該是用晚餐的時間。

贏政答道:“不必,鑄劍之地附近應該有小酒館,我們在那裡解決就好。不一定非得在府邸用餐,別的地方的食物也能入口。”

王翦興奮地說:“好,我現在去找諸葛亮。”這次的等待讓他有些心急,沒想到會有這麼多波折。

諸葛亮很快出現,認真問贏政:“秦王,此行是否又給您帶來困擾?”他實在難以相信,沒有麻煩才怪。

經過這麼久,大王肯定說了不少無用的話。贏政解釋道:“我們不僅見到了大王,時間上也花費了不少。”實情如此,他們交談的物件包括大王、太后、國師和國師的弟弟,耗費的時間如同在踐踏時間。

王翦擔憂地說:“我們都很擔心,生怕大王把你們關進牢房。”贏政笑道:“大王目前還不敢明著與我們作對。”若真囚禁,他的計劃無法隱藏。呂布提議:“先去鑄劍地,邊走邊說。”

前往偏遠的鑄劍鋪途中,路程漸遠,彷彿深入荒郊野外。贏政看著漸漸遠離的小街,皺眉問道:“你的鑄劍鋪藏在哪裡,比深山老林還偏僻。”

他們即將抵達目的地。王翦大笑道:“我的鑄劍師,是在戰場歸來時偶然發現的一家小店,那時我就納悶,怎會有人在這樣破舊的地方工作。”

贏政附和:“確實,店鋪能繼續營業已是奇蹟。”在這種情況下,生意如何維持?

諸葛亮說:“倒和我那位隱居山林的鑄劍師相似。”他們都樂於享受這份自在的生活。

對於他們來說,或許財富和安逸的生活已足夠,往後只需追求快樂即可。贏政補充:“但還得有錢,開店總需要投入成本。”如果長時間無生意,很難支撐。

呂布感慨:“那是用滿腔熱血支援熱愛。”但這熱情目前還不夠清晰。就像他投身戰場,即使面臨生死,也要保衛家園。那時的熱情如同與自我戰鬥,充滿滿足。

贏政問:“上戰場前,你們都不恐懼嗎?”死亡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小事。

多數人在面臨危險時都會感到害怕。想到可能無法再見家人,呂布應該也有類似的體會,儘管他自已並未真正體驗過那種痛苦。

然而,作為飽讀詩書之人,他們見識過許多,恐懼常常是最讓人不安的。為了不在未知中迷失,人們可能會提前逃避。那麼,呂布是否也曾有這樣的掙扎?

呂布微笑:“初次上戰場確實害怕,但熟悉後,我堅信自已不會輕易死去。”隨著經驗的增長,自信也隨之提升。

諸葛亮提醒:“這不是好事。”人最忌諱的是失去敬畏之心。

對於新兵來說,可以教導他們無所畏懼,只要堅持,勝利就有回報。第一次戰爭的勝利帶來的獎勵,可能超過官員兩年的俸祿。這是巨大的成就。

但這只是對新手適用的觀念,如果已經歷多次戰鬥,狂妄自大往往會成為致命的陷阱,尤其是在戰場上,最可怕的就是自負。

九十二章

秦政道:“呂布的確有此謀略,他這樣說想必是保全了自身,他知道何時撤離方能確保自已的安全和勝利。”經歷過那麼多生死,他或許早已洞察何時該撤退以求得雙贏。

呂布點頭贊同:“無人能比我更瞭解你。”秦政的話語總能說到他的心裡,彷彿遇見了知音,讓他能夠毫無保留地交談。

諸葛亮笑道:“哈哈,我倒是多慮了。”呂布非同常人,但即使以文雅之辭表達,也足以給他無形的壓力。

些許壓力足矣。只要能讓他對未來的想法稍有動搖,即便無動於衷,我們也不會過多幹涉。這樣的討論會在關鍵時刻促使他反思。

王翦自嘲道:“但我上了戰場依舊會被風吹草動嚇破膽,哈哈。”秦政看著王翦,笑著搖頭:“怎麼能這麼說。”

王翦有些低估了自已。雖然地位可能略有下降,但這並不意味著他的軍事能力低劣。若真較量起來,他或許與呂布旗鼓相當。

只是他的軍隊規模不及呂布精銳。

呂布道:“諸葛亮的意思是要我們不自傲,而我的想法是,你不必自卑。我們可以不自傲,但自信必須保持。”任何事物都可以捨棄,唯獨自信必須緊握在手。

一旦自信消磨殆盡,還未上戰場便已嚇得無法發揮平時的英勇。秦政點頭贊同:“沒錯,我們的英勇必須始終存在。”

放棄自信,迎接的可能是敵人的嘲笑和自我輕視。若果真如此,往後的日子將無比艱難。

諸葛亮似乎想到什麼:“大王還與你們說了些什麼?關於玉璽呢?”他們討論得還不夠深入。他此刻才想起,秦政剛才提到了玉璽的艱難和用途。

民間怎會與玉璽扯上關係?

呂布道:“那些神神秘秘的話,我覺得大王不過是找了個巧妙的理由讓我們離開。”之前的藉口雖不完美,但他們縱然知曉計劃卑劣,也難以拒絕。

既然找到了,那就當作大王確實認真對待,準備費盡心思安排這一切。秦政道:“呂布說的沒錯,大王此刻既想籠絡我們,又不願忍受我們的力量。”

於是,在微妙的權衡之中,大王再次給出了理由。王翦疑惑道:“這不矛盾嗎?”

要麼就坦白表明不歡迎秦政的到來,要麼就徹底信任秦政,別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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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層心靈共鳴

面對大王的權謀,他並未感到疲憊不堪。

秦政道:“大王對我們用心良苦,就原諒他吧。”這算是一種諷刺。畢竟勞累的是大王,他們在民間將面臨的事務繁多,但總體上利大於弊。

即便大王冷著臉讓他們不再回朝,他們也能欣然接受。呂布道:“但國師的態度頗耐人尋味,或許玉璽之事並非空穴來風。”

既然能來到這裡,還有什麼不可能呢?王翦不解:“玉璽?不是應該由大王保管嗎?”

諸葛亮想了想:“難道大王不慎遺失了玉璽,讓你們去民間尋找?”是故意還是意外?

如果是故意的,那他對秦政的重視太過嚴重。秦政解釋道:“並非故意,玉璽早在先王去世前就已經 解體。”王翦一臉困惑:“ ?這是什麼意思?我有點暈頭轉向。”

秦政繼續道:“確實發生了 ,祭祀時大家或許未留意,玉璽在那一刻炸裂,碎片散佈在國家各地。”居然真成了碎片!

呂布質疑:“你不覺得荒謬嗎?連我都覺得難以置信。然而,儘管荒誕,卻又不得不信。國師的說法似乎有根有據。”

國師對此事深思熟慮,這使話題更加引人深思。諸葛亮問:“玉璽能分散到各處?”需要多麼強大的力量?

王翦問道:“僅僅是玉璽丟失了嗎?”秦政笑道:“當然不止,連同玉璽一起消失的還有那些怪物。”

諸葛亮眼中的諷刺意味明顯:“什麼怪物?大王為了讓我們安心接受你的離去,找的理由實在奇特。”難怪呂布回來後臉色陰鬱。

或許是覺得自已不被尊重,他們可以找藉口,但至少找個好聽一點的吧?秦政道:“真正的荒謬可能是怪物確實存在。”

若怪物不存在,就沒太多好說的了。現在他們可以像講笑話一樣,但此事並非虛構。王翦皺眉:“不會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

咸陽君向來嚴謹,不會隨意糊弄人,每句話都有其道理。但這次,即使他有充分的理由,眾人也覺得不可能。

而且只能由他自已養,甚至連自已的親弟弟都不能照管。

這是為什麼呢?諸葛亮推測:“國師?”

他與國師曾有過數面之緣,對方並不給人以善良的印象。

對於朝廷重臣接 生的死亡事件,諸葛亮察覺到國師內心的陰暗。因此,他自那時起儘量避免與國師有任何實質性的接觸。

小人心思難以防範。

那麼要如何應對?

最好的辦法就是根本不與他接觸,你想要陷害我,但我們之間並不熟識,你有什麼理由?贏政問道:“諸葛亮與國師關係密切嗎?”

諸葛亮嘲諷地一笑:“當然不,那樣的人若與我交往,只會是對我的侮辱。”

那簡直是極大的侮辱。

儘管他心中謀略無數,並非品行端正之人,

但他對國家和家族的忠誠還是有的,至少能做到忠義雙全。

然而這位國師就不同了,他的野心明顯足以吞沒理智和忠誠。一個連這些都無法堅守的人,又何必與他虛與委蛇?

贏政道:“但根據你對國師的第一印象,你覺得他會是什麼樣的人。”以此來看看諸葛亮的看法是否與自已的相符。王翦在一旁思考片刻後說:“國師這個人,好壞參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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