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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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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挑眉:“誰年輕時不是衝動?”他自已年輕又如何?

而且個人的成熟與否與年齡並無必然聯絡。

你不能說某人年紀輕輕就沒用,不能因此就說他是小孩,不適合創業。然而現實中,一個孩子,即使是孩子,只要有足夠的歷練,也能做出令人驚歎的事。所以,不必質疑這一點,只需看他是否積累了足夠的經驗。

國師解釋道:“咸陽君誤解了,我當然明白您與現今的年輕人不同。但我弟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的性格我瞭解得很透徹。”

呂布雙臂環抱:“你的意思是什麼?”

將弟弟貶低至此,背後的目的究竟為何?總不至於只是為了證明自已比弟弟更強。而且,國師之前的言論我也曾耳聞,儘管我不喜歡文人那種說辭,但他言之有物,連諸葛亮都對其讚不絕口,稱他為才高八斗,實乃奇才。

我雖不清楚這番評價是在何種情況下說的,但諸葛亮這樣戰爭策略的大師都這麼推崇,我自然也會信服。但現在,國師的表現如此慌亂無序,我不禁懷疑諸葛亮所說的人是不是他本人。

國師道:“請勿對我產生偏見,我並非有意侮辱弟弟的性格,只是他過於傲慢,與你們相處,恐怕會時常觸怒你們,影響正事。”

他擔心的是,弟弟的傲慢可能會導致矛盾升級,甚至他會選擇 ,不再做事。秦始皇挑眉問道:“你弟弟如此囂張嗎?”

這確實出乎意料,即使是對著自已,呂布也不敢如此。呂布道:“年輕人才會做出衝動的事,儘管我驕傲,但並不魯莽。當然,衝動起來也非善類。”國師嘆道:“所以,兩位應該明白我的想法了吧。”

關於國師的智謀,他對弟弟的態度總是提心吊膽,生怕他一時衝動做出令自已後悔的決定。

秦始皇笑道:“你們同樣來自同一個家庭,性格差異卻如此巨大,讓我好奇。”即使有些許不同,也不可能一個沉穩得像個小大人,另一個卻頑皮得無法無天。

呂布解釋道:“家庭教育的問題,但你別把弟弟想得太無知,他可能是故意跟你唱反調。”在這種情況下,不要一味指責對方不懂事,這其實是自已帶著偏見看待他人。

國師繼續道:“兩位或許不知道,前兩天我和弟弟爭吵,想讓他去學習占星,但他拒絕了,還說早已精通一切。”秦始皇挑眉:“這不是好事嗎?他已經學有所成,說明他對自我很有信心。”

有些人就是害怕缺乏自信,一旦自信稍減,就會一敗塗地。呂布贊同道:“當然,我們並不在乎你弟弟的性格如何,但在我們面前,希望他收斂一些,別過於囂張。”

他們的身份懸殊,特別是秦始皇和身為小國師的弟弟相比,不可同日而語。因此,收斂是必要的。

國師保證:“我會提醒他的,但如果他不聽,真的惹了你們,還請二位體諒。”他需要二人的理解和寬容,因為弟弟的固執讓他難以忍受。

秦始皇諷刺道:“在你口中,一個原本不顯眼的弟弟變得像是惡魔一樣。”必須滿足自已的貪婪,才會如此行事。

然而,這位弟弟是國師的人,受過文化薰陶,不大可能像他說的那樣不堪。國師說:“我只是給你們心理準備,希望你們能接受,如果實在不能,我可以讓弟弟退一步,我暗中與你們匯合。”

他本想親自去檢視,但現在情況不允許。但如果弟弟犯錯,他就有機會接近。秦始皇提議:“那你何不現在就以弟弟的身份出現,有何區別?反正遲早都要違揹我的命令,不如現在開始。”

國師內心渴望這麼做,但製作偽裝面具實在太繁瑣。為了隱藏真實身份離開,他需要特殊的面具。他知道如何獲取,但這並非易事。秦始皇疑惑:“面具?”

現在竟然有人制作面具了?看來自已太久未涉足外界,對新事物有所疏忽。這段時間專注於戰爭,忽視了許多細節。

呂布插話:“你在瞎扯,如果有面具,我們的臉豈不是都能複製?”這樣任何人都能輕易冒充他人,那世界秩序就大亂了。

國師回答:“的確有,但這屬於我們國師一族的秘密,不會外洩,而且所需的材料非常稀少。要找齊所有材料,可能需要數年時間。我剛好擁有這些,加上積累,才有今天的成就。其他人想要複製,簡直是痴心妄想。”

第85章 嬴政笑道:“你們國師一族,似乎擁有不少秘寶與秘密。”原本占星便已是神秘之事,如今又出現了這種面具,看來國師名不虛傳,每個人手上都有讓人意想不到的才能。

國師笑道:“其實外人若想研究,也不是不可能,關鍵在於對待這事的態度,再加上人們對面具一無所知。”提及面具,恐怕會引來嘲笑,這面具能有何用?就算使用也無法完美儲存面容。

當然,大多數人並未料及世間會有如此奇特之物。呂布問道:“大王對此事有所瞭解嗎?”面具非同小可,一旦有人藉此偽裝成大王模樣,後果不堪設想。

國師搖頭道:“我並不知情,但先王曾明白,但他告訴大王后,只會增加大王的憂慮。大王本身處於被懷疑的狀態,警惕度極高,若他得知我族有此寶物,只怕會想盡辦法查探。”

因此,保護這種特殊秘密至關重要,必須隱瞞到底,以防止有人利用它對付自已。於是,保持沉默是明智之舉。嬴政挑眉反問:“那你為何還要告訴我們?”

既然這是秘密,理應永藏於國師一族之內,洩露則不再是秘密。萬一他們起了壞心,上報此事,國師的身份恐怕不保。國師答道:“因為未來我必定會在你們面前使用面具,無法隱藏。”

必要時,可能會公開此事,但現在還未到那個階段,自已絕不能透露。呂布笑道:“好吧,你考慮得如此周全,算是看得起我們。不過你弟弟的情況,未必像你想得那樣糟糕,或許他們真的欣賞那個人,能合作。”

第代接代

國師聞言,幾乎笑出聲:“沒錯,你們從未接觸過我弟弟,就連當今大王也不知道他的模樣,又怎能瞭解他的本質?”對弟弟的信任,源於無知。

嬴政嘴角上揚:“國師的弟弟難道默默無聞?除了做你的弟弟,就沒有其他職責嗎?”聽起來似乎弟弟連份正經工作都沒有,只是在國師家族中坐吃等死,閒暇時幫著占星,卻沒有半點實際利益。

換成是他,早把國師的位置搶走了。當然,主要原因是國師對這一職位毫無興趣,只是虛有其表。呂布接著說:“國師,你弟弟不可能一直藏在暗處不讓人見,他若沒有經歷,怎會改變那些壞習慣?”

現在年輕人為何狂妄自大,認為自已無懈可擊?還不是因為沒有經歷過挫折,自視甚高。整治這些人很容易,給他們難題去解決,讓他們嚐嚐無能為力的痛苦和疲憊。

嬴政贊同道:“更重要的是,你們國師一族人脈想必豐富,為何沒有出類拔萃的國師,而是默默無聞度過一生?”由於國師不能公開露面,他們既不能工作,也不能做生意,最終只能自生自滅?

如果國師有良知,也許會提攜他們,但若不然,他們可能餓死一生。國師解釋道:“我們族人並不多,勉強算是個小團體。國師一族並非繁盛。”

嬴政疑惑道:“只有一個人?你們處境確實艱難。”國師一族歷經幾代發展,卻只剩下寥寥數人,實在有些淒涼。

國師補充道:“你對內情瞭解不足,我們國師出現的時間並不久,且力求保持最純正的血統。但孩子們的命運坎坷,保住一個已是幸運。更何況我還有一個弟弟,這是我們家族從未有過的大奇蹟,我們竟是雙胞胎。”

第代接代

聽完這些,嬴政恍然:“難怪如此。”

如今的局面,只有國師和弟弟完好,其他人要麼老弱病殘,要麼無法勝任國師職責。國師獨自承受族人的苦難,這並非常人能承受。

呂布打斷說:“別再說這些,把你的弟弟帶來,讓我們直接見面判斷他的品性。”他們的真面目如何,一看便知,你的解釋只會混淆視聽。

國師提議:“不如兩位隨我去我們的居所。”作為國師,他們一族居住在宮中,有一處專門的住所供他們居住。那座庭院位於山下,方便他占星時登高望遠,這是先王的恩賜。

儘管新王目前尚未開口,但 對他的庭院似乎已忍無可忍,不久便會將其撤離。看著他失落的樣子,秦政問道:“為何對你的院子如此擔憂?”這表情彷彿以為他會獨自離開皇宮去成長。

國師嘆道:“老實說,當今的 其實並未全然信任國師。”無論他說什麼, 都會以嘲諷的態度應對,毫不相信。即使國師詳細闡述即將發生的事, 也只是應付了事。

對此,國師感到極度氣憤和擔憂,但 依然我行我素。因此,他對此次事件的重視出乎意料,儘管心中疑惑為何會有轉變,但他更珍惜這個突破,選擇不再深究。

呂布皺眉道:“這麼說, 這次的行為確實有些反常。”彷彿是一次突如其來的計劃。

這是國師聽到這番話的第一反應。

秦政嘴角輕揚:“他本意是要陷害我們,但之前因觸及太后而露出馬腳,所以藉此機會試圖彌補。”國師聽得有些困惑。

呂布不解地問:“那咸陽君的意思是……”他似乎沒完全理解 的意圖。

難道 的目標並非保護玉璽,而是要打敗秦政嗎?

秦政解釋:“國師有些走神了,其實不必如此。 認真與否,並不影響我們的心態。”說著,他拍了拍國師的肩膀,“我們認真對待就好。”

他對這件事確實感興趣。

玉璽的怪物散佈各地,聽起來就頗具吸引力,他對此頗感興趣。國師應道:“好。”隨後,他們來到國師的庭院前。

那裡有幾個婦女和孩子正在欣賞風景,仰望天空中的太陽。呂布問道:“他們是你的親人嗎?”令人驚訝的是,沒有看到男性,只有婦女和孩童。

國師確認:“是的,她們是我的母親和祖母。”

關於玉璽碎片,國師的生活其實過得相當艱難。表面風光,實則困苦。婦女們見到他們,顯得有些驚訝。她們急忙擦乾淨手走上前來:“見過咸陽君。”為何這麼高階別的官員會來她們這個小地方?是不是國師犯了什麼錯,讓咸陽君來懲罰她們?一旦有了這種想法,就很難收回。

還沒等秦政開口,婦女們就緊張地看著他:“如果國師哪裡冒犯了你們,請多多包涵。”別跟年輕的新任國師計較,他的錯誤只因初來乍到,不應輕易原諒。

秦政轉向國師:“你以前犯下多大的錯,讓你家人見到外人來訪就如此恐慌?”如果國師從未有過劣跡,恐怕難以置信。

婦女們聞言詢問:“國師到底做了什麼?”咸陽君的語氣並不像對國師懷有敵意。國師笑道:“母親,咸陽君這次來是為了幫我們占星。”占星?

秦政瞥了國師一眼,又看向天空,他們曾提及過在這裡占星嗎?這番話意味深長。

呂布說:“是 吩咐我們來的,與國師無關。”至於國師過去的重大錯誤,他們決定不再探究。

無關緊要的事情,他們儘量不去想。國師點頭:“是的。”

婦女們有些尷尬:“哦,原來如此?”她們可能太過敏感了。

一個婦女提議:“那我去叫父親過來,你們稍等。”提到“父親”,她的語氣明顯變得開朗,彷彿此時的國師不再是眼前這個人,而是被尊稱為“父親”的那個人。

秦政微笑著看向國師:“看來你在家中並不受歡迎。”婦女們的反應說明了一切。

國師無奈地承認:“年輕時確實做過不少麻煩事,讓家人對我產生懷疑。後來無論我如何證明自已可靠,他們都不信。”連他的弟弟也是如此。

呂布插話:“那麼,問題在於你不被信任,你的弟弟與你所描述的恰恰相反。”在這種情況下,他更加確信國師詆譭弟弟是假的,可能是為了抹黑對方。

國師搖頭否認:“弟弟雖然傲慢,但畢竟是親人,我不會無故詆譭他。”呂布多慮了。

呂布微笑,想起身邊那些兄弟相殘的例子,他們的生活在他看來猶如煉獄。兩人都自視甚高,互相競爭。一旦一方掌權,另一方恨不得對方死無葬身之地。這種狀況,他早已習以為常。因此,他理解國師此刻的眼神,他對弟弟抱有恨意。

秦政倚靠在大樹旁,嘴角微翹,沒有多言。國師的本性如何,他不打算探究,因為最後離開皇宮的始終是國師。不管他如何誇大其詞,詆譭弟弟,他們依舊無動於衷。很快,婦女們帶來了被稱為“老”的人,他看起來溫文爾雅。

第八十七章

他的眼神深處流露出的都是寧靜,沒有國師所說的那種狂妄氣質。贏政悠閒地看著弟弟,輕聲問道:“看來這就是國師的親弟弟了?”如果不是因為婦孺帶他來的,僅憑國師對他的描述,他根本難以相信這個人會是國師口中所說的弟弟。這簡直是一種獨特的表現方式。

即使個人的外在形象再與外界評價相去甚遠,也不可能完全不受影響吧。

呂布嘲諷地看了國師一眼:“呵,這就是你說的弟弟?”他口中的弟弟可不是這樣的氣場。

弟弟有些迷茫地看著贏政和呂布:“兩位有何事?”他剛剛才從睡夢中醒來。由於昨晚一直在觀星,直到清晨才得以休息。剛睡不久就被喚醒,他有些睏倦,思維還有些模糊。

國師說道:“恐怕他又熬夜了,今天還沒徹底清醒。”這話是什麼意思呢,就是說弟弟現在只是狀態迷糊,還沒有完全恢復本性,在關鍵時刻他肯定會原形畢露。

弟弟有點困惑地看著國師:“啊,我只是還沒睡醒。”怎麼今天哥哥說話這麼亂,以前也沒見他對自已的睡眠太關心。

贏政問道:“弟弟叫什麼名字?”

連稱呼方式也是一個問題。

聽到咸陽君向自已提問,弟弟連忙答道:“回稟咸陽君,臣名叫李塵。”這個名字聽起來還不錯。

贏政道:“嗯,好,我們進屋再說。”對於這類敏感話題,最好別在女人面前討論。

國師的算計

贏政和呂布顯然已經看穿了一切。

贏政低頭冷笑,緩緩說道:“李塵,我們單獨談談如何?”

有國師在場,弟弟恐怕沒有翻身的機會。

李塵一愣:“啊?”

他與咸陽君等人並無瓜葛,為什麼要找他單獨談話?這讓人心生疑惑。

國師也皺起了眉頭:“咸陽君,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該參與的嗎?”

為什麼會找一個無足輕重的人談話?

呂布單手攔住國師:“我陪你,讓咸陽君和弟弟說說話。你也知道,他對人的品性要求很高,這次一同出行,他必須好好考察一番。”

他的話滴水不漏,作為跟隨諸葛亮學習過一段時間的人,如果連這點談話技巧都不具備,那就真是浪費了他們的學習時間。

贏政勾起嘴角,聳聳肩對李塵說:“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安靜無人打擾的地方,可以嗎?”

李塵瞥了國師一眼,點頭應道:“好的。”

贏政和李塵離開,來到後山的一片花園。

這裡稱不上花園,只能說是一片長滿花草的草地。贏政看到這裡的美景,挑眉道:“沒想到皇宮裡還有這麼宜人的地方。”

他原本以為皇宮內部都是高牆環繞,不會有這樣完整的景色。

李塵淡笑道:“是啊,這裡可能是皇宮裡唯一沒有被宮牆阻隔的地方吧。”這也是他最喜歡的地方。

在外面會感到束縛,但在這裡卻全然不同。儘管後山仍有一圈圍牆,但眼前的景色已足夠令人留連忘返。

贏政看向李塵:“你和國師的關係怎麼樣?”

欣賞完風景,他們即將進入正題。

李塵停頓了一下:“我和哥哥?關係還算過得去吧,畢竟他是國師,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共同話題。”

想想看,一個成為國師的大臣,早已經傲慢至極,怎麼會和自已這種小人物交談?估計他根本瞧不上自已。

贏政似笑非笑道:“不過你哥哥說,你甚至比他還傲慢。”

從這幾句話中,他能確定李塵並不是狂妄之人。他可能有傲骨,但並不自視甚高。

李塵一愣:“哈?我傲慢?”他多年未出宮門,如果傲慢,也是針對某個人而言。如今連對方是誰都無從知曉,要在對方面前擺架子,他也做不到。贏政接著說:“嗯,那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觀星嗎?”

這本應該是國師的工作吧?

李塵嘆了口氣:“國師最近忙於外頭的憂慮,所以觀星這類小事就交給我了。他也想借此機會鍛鍊我,說等他離開皇宮後,占星的主要工作就由我負責。”

國師說這話時非常嚴肅。

國師的算計

儘管大王明令禁止他離宮,也不允許說出諷刺的話語,但國師仍然暗中準備,親自出馬。

說完那句話後,他突然意識到可能說得太多了,驚愕地捂住嘴:“啊,那個……”他是不是說得太多了?

目前大王還不願讓天下人知道玉璽的問題和那個怪物,所以任何關於怪物的話題都不能提及。剛才他是不是不小心說漏嘴了?贏政笑道:“沒關係,我們這次來是大王派來跟你們討論玉璽的。”

由此可以確認,李塵是個單純的傢伙。

他沒有太多的心機,如果有,也非常有限。

李塵鬆了口氣:“那就好。只是,大王為什麼會突然想到要接手這件事?當初他拒絕得那麼決絕,還打了國師的板子,這就表明大王不願國師談論這些荒謬的言論。他自已肯定也不會相信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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