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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放棄追求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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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鐵大哥你千萬別自責,你這樣做是對的,如果我是壞人怎麼辦,那樣雲飛會有危險的,謝謝你照顧雲飛”心緣未因王雲飛拒絕自己而放棄追求幸福。

當她踏進房門看到眼前的雲飛時,她哭了,使勁抓住王雨嫣問道“為什麼會這樣?”

“當時武則天下令放我們走的時候,我們真以為她會放過我們,原來她早知道我哥已經中毒,牽牛衛的武器上都沾有”七星殺“的毒藥,這種毒藥屬於慢性毒藥,當時不會發現,三天後才會發做,先是讓人陷入昏迷,七七四十九天如果沒有解藥就會死”王雨嫣眼睛裡的淚水告訴了心緣,她已經試過很多辦法,真的沒用,已經過去了七天了。

在王雨嫣說話的同時,心緣已經來到了雲飛跟前,輕輕的握起他的手,坐在床前,看著他蒼白的嘴唇,臉上全是紫青色,很是嚇人,可是她並不在乎,有的只是無盡的心痛,她用手輕輕的撫摸他手臂上的傷口,傷口很是錚冥,她的眼淚像珍珠一樣一顆顆往下掉。

“心緣姑娘,別難過了,你已經為我哥做的太多了”王雨嫣見心緣這樣,那有不明白之理。

“雨嫣你怎麼叫他哥,你是他妹妹,江湖上不是傳聞他們全家都被仇人殺害了嗎?”心緣問出了心中疑惑。

“我跟哥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連他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每次跟他講,他都不相信。”雨嫣滿肚子委屈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都別擔心雲飛了,我會帶他去一個能治療他的地方,還好他沒感染瘟疫,不然這剩下的八天真的無法渡過,雨嫣你留下來照顧他,記的只能喝燒開的水,還有糞便採用填埋式處理”心緣交待完與劉鐵一起離開了王府,她很不想離開想好好照顧他,可是城裡的百姓如果不正確預防瘟疫的方法,那麼將會有更多的人因感染而死去。

心緣和劉鐵來到縣衙時,大人已經醒了,有一位年邁的大夫正在搖頭嘆氣“老朽無能呀,郎大人。”

“張大夫,你不用自責,聽天由命吧。”郎大人得知自己感染後,並未自報自棄,他想用自己所剩的生命幫老百姓做最後一件事。

“大人別灰心,這病是可以治療的,宮裡的御醫不是來了嗎?我祖上傳有治療之法,可是路途太遠,一來一回快馬都得八天,所以不行呀!我們現在先控制,把傷亡減少”心緣不願意見到一個對生命失去信心的郎大人。

“小夥子,一直都沒有問你貴姓”郎大人心並未因為心緣的話有任何變化,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讓更多的人活下去。

“我姓陳,叫陳羽”心緣真不喜歡之乎者也,隨便借了一下司馬羽的名。

“陳公子正好張大夫在這,我們一直商量一下如何預防瘟疫”當他得知自己感染後,對心緣早已深信不已。

“首先是水源,現在沒汙染的只有縣衙內的一口井了,還好水源不是問題,但一定要燒開飲食,並把衣服全都煮過曬乾再穿;然後是食物,我擔心食物也有汙染,所以大家先不要吃什麼蔬菜,暫時先用白粥果腹;關於糞便我們把縣城內所有的便池填平,然後重先挖幾個比較深窄小的便池,用完馬上用土掩埋,感染嚴重和輕微的要分開,沒傳染上的更要分開,張大夫你看這樣安排還有什麼漏掉之處,我們可以用白酒消毒嗎?”心緣每一條都詳細的分細道。

“陳公子聽郎大人說你們家世代行醫,難怪考慮的很是仔細,白酒消毒可以殺氣空氣中染汙的氣體,但是如何把他們噴到空氣中呢?”張大夫覺得這年輕人很是與眾不同,但卻又說不出哪不同,人很秀氣,聲音較細。

“我們可以用竹子”

“陳公子,老朽沒聽錯吧。”張大夫睜大雙眼一臉不可意思,完全不相信竹子能用來消毒。

“在第一節竹筒留一節子上打許多非常細小孔洞,然後再找一節小一點點就是想連那一節做一個推入裝置,這一節要二個頭都有節子,在入口這樣下面纏上消過毒的布條,往裡一投,就可以把第一節筆筒裡的白酒推上天空,最好站在高處。”心緣詳細講解了針筒的運做方法。

因為她解釋的很清楚、簡單,張大夫和郎大人以及劉鐵都明白了,這個噴酒工具的製作。

“陳公子你實在是天才呀!這樣你也能想到,你看這件事由誰去負責好呢?”郎大人聽完心緣的構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你們叫我小羽吧,我只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郎大人不知道夫人可在家,如果在由夫人去負責,效果會好些,必近女人心細些。”

心緣話音剛落,便見門口走進來一名四十幾歲的中年婦女,五觀端正,一臉貴氣,完全一幅賢妻良母,臉上帶著淡淡的愁雲,端著一碗熱騰騰的中藥,眼睛還時不時看向藥碗,生怕灑了,所以並未注意眾人看向她。

“夫人你來的正好,先把藥放下,我會喝的,你現在去辦一件事”郎大人從床上翻身爬了起來,接過湯藥放在旁櫃上。

“相公,你快躺下,有什麼事躺著說,為妻聽著。”郎夫人著急的說道。

郎大人就把那個噴酒工具的製作和想法說予妻子聽,妻子聽完很是高興,立馬去召集城中沒有感染的婦女去了,至砌竹子這種小事農家婦女都是好手,一群妻子軍開始忙活起來。

“郎大人至於如何把白酒灑上空氣中,我有一種大膽的想法,我們利用繩鎖綁在兩側的高處,然後架上幾條,利用滑輪一天噴多次,至於滑輪的樣式我會畫好,劉鐵負責去找一些沒被傳染會打鐵的人打造這個工具,最好能打上二十個,架十條線路,少一點也行,最好在明天之前弄出來,就應該可以對空氣進行消毒。”心緣繼續提出第二步進議。

“麻煩張大夫組織起城裡現有的大夫繼續照顧傳染的病人,先用沸水加入白酒把身上的衣服重新煮過曬乾,然後飲用水最好用縣衙的水,大家儘量多飲用開水,減少脫水現象,如果實在不夠可以讓人去別的村莊取水。我跟郎大人就負責處理糞池建設這方面吧。”

當心緣說完所有的想法用眼睛看向張大夫和郎大看他們有何補充的。

“小羽,我們沒有什麼補充,我們現在也只能做到這些,沒有研究出醫治瘟疫的藥,我們只能控制和延遲發病時間。”郎大人還是很自責的說道。

“陳公子所說完全周詳,老朽也沒什麼補充的”,張大夫也附和道。

這一夜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燈火通明,城外的百姓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很是擔心。

次日一大早所有的人都在縣衙門口集合,滿滿站了一條街,大部份都中年男人和父女,而老人和孩子比較少,因為老人和孩子的免疫力低下,所以死亡的大部份是他們,心緣看著城裡所剩的人心裡很難過。

“小羽還是你來安排吧。”郎大人望著心緣說道。

“不,郎大人還是你來吧,你威信高,這樣對於事情進行起來要順利一些。”

“鄉親們,是我這個縣令做的不好,你們受苦了,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們必須團結起來,感染比較嚴重的鄉親請回去休息,由劉鐵選人去做這一項危險的事,怕高的不要去,安全第一,婦女們你們勞動了一晚上,你們都和老人和小孩去都回去休息。謝謝你們。”郎大人說完深深的向老百姓鞠了一躬。

“郎大人,你快別這樣,你們郎家為我縣百姓做的難道還少嗎?”一位老者上前扶起郎大人。

在郎大人和劉鐵的帶頭下,各項事情都有條不續的進行著,剛好所有的事情處理好時,一名衙差急忙跑進縣衙說道“大人,御醫來了。”

當朗大人領著所有人來到城門口時,那些御醫只是站在城門口等候著,一群虎假虎威的東西,心緣看到這心裡就十分不爽,醫者不是應該第一時間去探望病人嗎?怎麼還有時間在這耍官威,在我們那隻要放上網,祖宗八代都被查出來,一點小事就讓你完蛋,有什麼好拽的,但郎大人還只能好好伺候著這群傢伙。

“各位大人遠道而來,你們看是先去疫區,還是先去縣衙”郎大人其實心裡希望他們先去看病人。

“我們還是先回縣衙,因為御醫院太醫令還未來,我們先等他來了再去吧。”說話的是一位有著六十來歲的長鬍子老頭。

所有的人都回到了縣衙等待那位所謂的太醫令,心緣心裡就想罵人,不過還是忍了,正所謂好女不跟老頭鬥,要尊老愛幼,這傢伙這麼大官威,不把老百姓的生命放在第一位,該殺,都不知道武則天怎麼用人的。

正在所有御醫還未到縣衙時,疫區來了一個身著粗布服裝的二十幾歲眉清目秀的年青人,不停的在把脈,一會點頭,一會搖頭,一會開心,一會皺眉,而那些老百姓都不敢打擾這位認真的年輕人。

年輕人對門外衙差說道:“宮裡的那群御醫跑那去了,你去把他們都給叫過來”

“是”衙差很是拿不準此人是誰,會不會是那個所有人等候的太醫令吧,也太年輕了吧,但還是向縣衙報信去了。

當所有人來到疫區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大氣不敢出,不過那群御醫心裡卻罵著,不就是碰巧救過皇帝一命嗎,不然怎麼能坐上太醫令一職,小白臉一個。

看到這裡心緣才心裡稍稍平和了一些,至少是第一個先到疫區的人。

“你們來了也不先來了解疫情坐在縣衙就能向皇上交差了嗎?”太醫令一句話就把那群人說啞口難言呀!

“郎大人你們做的很好,消毒方式和處理方式都很好,我們根據你上報疫情,加上我剛才得知的情況,我已經想到了暫時控制的方法,只是沒有辦法徹底根治,需要長時間用中藥治療,大概半個月就沒什麼問題了,不過你們的消毒一定要持續一個月,是誰想到的如此消毒的方式,很特別而且有效。”年青太醫令對著郎大人客氣的說道。

“都是陳公子想的辦法”郎大人直接把心緣推向前方。

太醫令望著眼前的男子,總覺的在那見過,細細一想,這不就皇上下令通緝的女孩嗎?

“陳公子你的構思很特別,謝謝你!剩下的事交給我們吧。”太醫令裝著不認識,很是客氣的說完,便帶著眾人離開了。

可這話聽到心緣耳裡怎麼都覺的不對勁,難道此人看穿了自己的女扮男裝,不過為什麼他沒拆穿自己呢?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反正她還真不想再管下去,她能做的都做了,正所謂無能為力,聽天由命,正好可以回去照顧雲飛,不算今天還有六天就可以回現代了。

“告辭”心緣想明白原因掉頭便離開了。

本來縣令還想上前捥留,不過最後還是沒有上前,因為的確太醫令都發話了,他還能用什麼理由讓他留下來。

讓劉鐵將她帶到雲飛所,這一次當然沒蒙面,也知道了王府的所在地,白雲飛還是靜靜的躺在床上,心緣與雨嫣兩人將他架到院內坐在木椅之上,望著落日的晚霞,心緣真想一直能這樣靜靜的陪著他看晚霞,可那是一種奢望,永遠不可能的奢望。

心緣每天第一件事就是幫他洗臉、擦手,陪他坐在院內聽著微風輕輕的吹過,跟他說說她的故事,講講她那裡新鮮事,可是這些他都聽不到,但心緣卻感到了幸福,就像一個妻子陪著昏迷的丈夫說著往事,等待著丈夫醒來。

這樣的幸福實在太短暫了,就在心緣來到這裡三天後,她也病倒了,因為她也傳染上了瘟疫,不過她第一時間對自己做了安全措施,每天都不停的喝水,不停的在排瀉,兩天後她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照顧她和雲飛的事情都落到了雨嫣肩上。

她希望最後一天快點到來,但卻又希望最後一天不要那麼快來到,只有現在才能如此靜靜的看著他、陪著他。

“心緣姑娘現在連你都病了,你怎麼帶我哥去看病呀,要不你告訴我地址,我帶你們去吧。”雨嫣很是擔心的問道。

“不,我會帶他去的,我現在就要帶他走了,你能讓我單獨和雲飛呆一會嗎?”心緣自知道自己和雲飛的病不能拖了,所以打算直接離開。

當雨嫣關上房門後,心緣拿起脖子上帶的被紅絲線包著的小紅球,其實就是那個藍色水晶珠說道“該死的鬼珠子,我要吃了你。”

水晶珠發出一道藍光,藍光形成一塊藍色觸控式螢幕,智慧聲音響起“請你選擇想去的時代”,然後螢幕上了出現了原始點、秦、漢、晉、隋、唐、宋、元、明、清,下面是有一個紅色圓圈“取消”,一個綠色圓圈“執行。”

心緣快速的點了一下原始點,然後選擇了自己上次離開相近的時間點:2013年10月15月。因為這一天是心緣的生日,水晶珠發出強大的藍光包裹住心緣,強行劃出一條時光通道,心緣扶起雲飛進入五彩的時光隧道。

她們的出口在一家大型超市門口轉角,心緣和雲飛直接從旁邊串了出來,暈倒在門口,好心人把他們送到了就近的醫院。

當心緣醒來看到身邊站的醫生,她雙手緊緊抓住白色大卦,“跟我一起送來的人在那。”

“小姐你彆著急,你朋友已經送去急診室了,他會沒事的,你還是先躺下,你的情況不太好”一個穿著白大褂40來歲的醫生安慰道。

心緣抓著醫生的白大褂並未鬆開,只是一直說道“讓我先見一見他,好嗎?他有沒有生命危險呀?”她說著就從床上爬起想要去急診室,可是當她剛從床上爬起就跌倒在了地上,地上冰冷的瓷磚刺痛的是她的心。

“雲飛你千萬不要有事。”心緣流著淚爬在冰冷的瓷磚往前一步一步緩慢移動著。

旁邊的醫生和護士都彎身想要把她扶起來,可是當他們的手觸碰到她時,她重複說著同一句話:“如果你不能帶我去急診室,那請你就放開我。”

旁邊的醫生感動了,護士流淚了,這是一個為了心愛的男人而不顧自己生命危險的女人,護士們紛紛上前扶起她:“我們扶你過去,你先躺下好嗎?你心愛的人會沒事的。”

當她來到急診室門口時,正好有一名20幾歲穿著白大褂的青年男子從裡面出來,見一群護士推著一個病人過來,很是不解。

“劉護士長,你們怎麼都來了,這位小姐怎麼了,2號急診室裡現在有人,你換一間別的吧”實習醫生對著這群人裡資歷最高的護士說道。

“小王,我們是陪這位姑娘過來了解一下他朋友的情況的,就是你們急診室裡的那個人,情況如何呀?”劉護士是一位熱情的女人,沒等心緣開口就先問出了她想知道的事情。

那位王實習醫生搖了搖著,說道:“剛才廖醫生都把王院長請過去了,聽廖醫生的口氣,好像很嚴重,而且命不久已。”

王實習醫生剛說完,心緣已經怒吼道:“你胡說什麼,他不會有事的”說完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往下掉。

“吵什麼吵這是急診室,小王怎麼回事”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幾歲同樣身著白大褂,一看就知道是資深醫生,他轉頭看向王實習醫生,希望他給解釋一下。

“廖醫生,這位小姐是裡面那位病人的女朋友,我只是實說了他的病情,她有點接受不了”那位實習醫生低著頭小聲說道。

“這位小姐你別聽他胡說,他只是一個實習醫生,根本不瞭解情況,你朋友中毒很深,但現在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情況是有點急手,院長在為他做全身檢查和化驗,院長是這方面的專家,可能會有一些辦法,如果實在不行,只能換血,然後用鐳射化解身體毒素,可是對身體會造成一定後遺症。”

“你保證他一定不會有事”心緣聽了他的話就像抓到救命草一樣。

廖醫生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因為醫生根本無法保證人病人的生死,他們也希望自己能讓所有病人健康痊癒,可他們不會做出任何承諾。

當所有的人護士都在勸她去治療的時候,她沒有動,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氣若尤絲,劉護士長見她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如果沒有一個結果,那麼這個青年的女孩會一直等下去。

劉護士長讓其它護士幫忙照顧女孩,自己獨自一人走進了急診室,大約過了一小時,這一小時心緣就像過了一年一樣,隱約聽到一句“有辦法了”,就見劉護士從急診室內推門出來,向著躺在病床上心緣走來。

“小姑娘,你別太擔心了,王院長已經想到辦法解決了,你看你現在都快不成人形了,如果你倒了誰照顧他呀。”

“劉護士長謝謝你,只要知道他暫時沒事,我就放心了,你說的對,我要先站起來,不然我怎麼照顧他”心緣讓護士把她送到了隔離病房。

因為心緣的病用現在的醫學來說並不嚴重,但怕傳染給別人,所以給她單獨一間病房,治療起來也沒古代那麼麻煩,直接掛滴點,而醫療費則成了最大的難題,好在醫院並沒有把她們趕出去,卻讓他們通知親人繳錢,可是心緣在這那有什麼直系親人,她的父母都在古代。

輸了幾天吊液,她膚皮也變的越來越紅潤,氣色大好,已經能夠自已行走了,這幾天她每天都會讓護士推她去看一眼雲飛,前兩天他沒醒的時候她還可以進去看看他,陪他說說話。

可是當護士高興地告訴她雲飛醒來了,她心裡既開心又難受,她不知道他會如何對自己,她怕看到他那殺人的眼神,當初為了方便回到現代,在王府離開的前一刻,心緣直接用剪刀把他的頭髮剪了,古代人都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要了他的頭髮就等於要了他的命。

看著站在窗戶前靜靜看著窗外的雲飛,她很想走進去安慰他,可是她不敢,她怕會像上次一樣,只是靜靜的在門口看著他,她在他的眼神裡看到了新奇,看到了不可思義,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現代的生活。

離開雲飛病房門口,她來到院長辦公室,舉起右手輕釦起來。

“進來”裡面傳來王院長的聲音,心緣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院長,我來是想請你幫個忙,我和雲飛都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一直這樣不交住院費,是不是讓你們很為難,要不是你想到辦法救了雲飛,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是你救了我們的命,我不想因為我們不交住院費而讓你為難,可是我家裡人一個都不在這,我在火車上遇到小偷,身上的錢和卡都被小偷偷走了,只剩下這一對祖傳玉配,我想把它做為醫療費,你看這樣行嗎?”心緣心裡十分感謝院長為雲飛找到了解藥。

“姑娘你病還沒好,坐下來慢慢說,你的家人都出國了嗎?”王院長心裡不明白自己女兒都這樣了,做父母的為什麼不趕回來照顧。

此時心緣心裡十分難受,當初為了救雲飛,把父母丟在唐朝不管,她心裡如何好受,現在一聽院長誤會自己父母了,可是自己又能如何跟他解釋呢?難道告訴他,我父母在唐朝回不來?不被他當成瘋子送瘋人院才怪,只好編一個藉口。

“沒有,我們全家都在中國,只不過怕父母擔心沒有通知他們,我母親有心臟病驚不得,希望院長為我保密。”

“看你這份孝心上,把你的玉配讓我欣賞一下,我也是一個收藏愛好者,說不定給幫你找好個好買家”院長雖然是一個收藏愛好者,不過他只是想名正言順的幫這小姑娘一把。

心緣從脖子上取下一個小錦囊,交到王院長手裡,當他開啟錦囊時,雙隻眼珠直髮亮,他原以來小姑娘的玉配只是一般的玉配,沒想到是一對毫無雜質的和田玉,而且還是唐朝的工藝,一塊雕刻著一條五爪金龍,而另一塊是則鳳凰高飛的圖案,上面的龍鳳圖案雕刻的栩栩如生,雕工堪稱一絕,而兩塊玉配可以完美結合在一起,是一對情侶玉配。

“無價之寶呀!儲存的這麼完好,就像剛雕的一樣,小姑娘你還是收起來吧,我看不是很有錢的人買不起呀!不過醫療費的事你別擔心,我先給你墊,等你有錢了再還給我。”王院長把玉配小心翼翼收回錦囊遞給心緣。

“王院長,你救了雲飛我是一定要謝謝你的,我聽劉姐說你為了研究雲飛中的什麼毒,找出解毒的方法,居然一天一夜不眠不休,這塊玉配是我送給你的,而另一塊玉配就做為我和雲飛治療費,你一定要收下”心緣並未接過錦囊,而是再次放到王院長手裡。

王院長本想再次拒絕,但還沒說話就聽到心緣的另一句話“這可不是光治療費,也包括生活費,還有回家的路費,我現在可是身無分文,你要是不管我們,我們就要餓肚皮了。”

王院長聽完哈哈笑了起來,敢情這小丫頭是鐵了心要送給自己,還找了一堆不能推辭的理由,上千萬的玉配夠她吃一輩子了,居然還要讓我這個窮漢管她。

當心緣把這段恩情了卻後,心情大好,向著自己病房走去,病房門口站著一個她想見卻又不敢見的人,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站著。

“心緣你看我都說王院長會把你心上人治的好,不打擾你們,你們慢慢聊”劉護士長見這對小情侶面對面站著不說話,不想當電燈泡,說完話就快速開溜了。

“我知道你要問很多問題,我們進去再說可以嗎?”最後沒法,心緣只好先開口,她可不敢保證王雲飛不會在大庭廣眾說些瘋話。

“告訴我這裡是那?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到底是誰?”王雲飛冰冷的看著她,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這是現代,就是你們唐朝所說的未來,是我帶你回來的,我是現代人。”三個問題回答完,心緣不再開口說話,只是怒氣衝衝望著他,因為他臉上的冰冷讓她的心也在變冷,自己怎麼說也救了他,就算不說聲謝謝,語氣就不能好點嗎?

“我的辮子是你剪的吧!馬上送我回去”,王雲飛不知道從那變出一支梅花鏢,鏢尖對準了她細細的脖子。

心緣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用憤怒眼神望著他,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難道為了一條辨子你就想殺了我,也許在你眼裡我救你是自做多情,但如果你想回唐朝去,最好聽我的話,不然你永遠也別想回去。”

她偷偷抹掉眼角的淚水,這一刻她心中的難過沒有人能體會。

在醫院呆了半個月,在所有醫生護士不可思義的眼神下,心緣和王雲飛離開了醫院,當兩人走出醫院那一刻,王雲飛就是成了李姥姥進大觀園,東看看西瞧瞧,但他卻並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跟在心緣後面,他對陌生的地方不熟,也不會亂走,只是東張西望,稀奇古怪的東西總是很吸引人的眼球。

就在過人行道時,心緣在前面走,他在面後跟著,當心緣已經走到了對面,這時綠燈變成了紅燈,他居然才走到人行道的一半,這時一輛紅色賓士急馳而過,心緣趕緊跑過去想要拉他,可是車來車往,兩邊很多過路的人都看到了這幕,不約而同發出一聲驚叫。

王雲飛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害怕,直接騰空而起,在紅色賓士頂上腳尖一點就出現在了心緣身旁。

而周圍那些群眾不停的拿出手來對著他拍照,相信不到十分鐘王雲飛就會成為紅遍網路上的空中飛人,最高興的莫過於心緣,她正想著借刀殺人呢?

她敢緊拉著王雲飛往家走,因為心緣在藍色水晶珠曾設過原始點,所以每次回來都在同一個地方的百里之內,當她們進入北海花園小區時,心緣第一件事就是去小區管理室,要備用鑰匙。

“是心緣呀!好長時間沒見你爸了,什麼時候叫他來陪我下下棋,沒有對手的日子真寂寞呀!這位是你男朋友嗎?長的真帥,不過髮型就太酷了點。”一位年約四十來歲,飽受風霜的中年人。

“不是,馬大叔我爸媽旅遊去了,過兩天就回來,到時我讓他來找你,到時你別說我爸太笨老輸給您老就成”心緣開心的與他聊著家常。

“沒事,跟我下的時間長了,那天說不定你老爸就成職業國手了。”說完並哈哈笑了起來。

“馬大叔我把身上的鑰匙弄丟了,麻煩您老走一趟給我開開門。”

馬大叔領著心緣他們走到北海花園7棟A座801室拿出鑰匙開門,然後把備用鑰匙遞給心緣。

“馬大叔備用鑰匙還是你留著吧!到時我再去拿,我放著不安全,說不定又被我這個馬大哈弄丟了。”

“也好,你們現在的年青人老愛丟三落四。”

目送馬大叔坐電梯離開後,心緣領著王雲飛進入了家,“你隨便坐,我去給你倒杯牛奶。”心緣說著去了廚房倒了一懷牛奶放到茶几上,開啟她媽很喜歡的留聲機,當初為找了這種留聲機和唱片走了很多地方。

心緣把王雲飛獨自一人留在客廳,自己進到臥室,推動保險箱,從箱後面摸出一把自己藏著備用鑰匙開啟保險箱,保險箱上層放著十萬現金,而下面則是放的槍和子彈,拿出槍把子彈上堂開啟槍栓,換了一身牛仔褲隨便裝了幾千塊錢,把槍放進牛仔褲腰間,上身裡面穿著一件白色背心,外面穿了一件白襯衫。

當心緣來到客廳時,王雲飛面前茶機上的牛奶紋絲未動,而他則站在窗戶前望著外面的高樓大廈。

心緣走到電視跟前開啟電視,但放的是中央新聞,她可不敢放古裝片,要是跟電視裡影的那些人一樣,把電視當成怪物一拳打去,那自己的72英寸的電視就得報廢了,她簡單的給王雲飛介紹了一直電視的用途和使用方法。

當時針指向中午12點時,她走到廚房想為自己心愛的人做一頓可愛的家常飯,看著餐桌上自己做的一桌子菜,心緣特別希望能得到雲飛的表揚和誇講,可是她自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能吃自己做的菜都不錯了。

王雲飛在房子裡整整參觀了一個小時,每一件事物都要摸一下,然後再仔細觀察一下,並沒出現電視裡那些古代人的一驚一乍,他慢慢拉出椅子,坐在上面,但沒有要動手拿筷吃飯的意思。

看出王雲飛對自己的防備,她心裡如刀絞,只能自我安慰起來,也許是因為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吧,這只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意識。

心緣拿起碗筷在四個菜盤裡每樣夾了一些,心緣用了不到十分鐘便吃完了,而王雲飛則一直看著她,心想為什麼這個女孩吃飯這麼快,卻沒有感到任何不雅的感覺!

“你都看著我吃完了,難道還怕我毒你呀,如果我想你死,我還救你幹啥?”心緣生氣的說完便看新聞去了。

王雲飛心裡感覺到了一絲幸福,長了這麼大除了父母沒有任何人為他做過飯,他慢慢拿起筷子,每一道菜都小口淺嘗,每樣菜都做的很好吃,醫院做的都是大鍋菜肯定沒心緣做的好吃,最終他用了一個小時把所有的飯菜掃光。

心緣在他吃飯時偷偷回頭瞧了一眼,心裡樂開了花,“不是不吃嗎?知道本姑娘做飯好吃了吧?差點連碗子都吃光了,嘿嘿。”

下午心緣拉著王雲飛陪自己去遊樂園,坐木馬、過山車、開碰碰車,縣城不大能玩的也不多,她玩的跟個孩子一樣開心,因為身邊有一個她喜歡的男人守著她、陪著她,她感覺到這就是幸福,不管什麼危險她都不怕。

王雲飛眼裡一直注視著這個眼神清澈,舉止像個小孩,性子有點急的女孩,他在發現她的優點和缺點,在瞭解她,不過也在逃避她。

去完遊樂園,心緣帶他來到一家火鍋店,她是四川人特別喜歡吃火鍋,點了一個鴛鴦鍋,點了許多牛肉、羊肉、排骨、雞翅、丸子……她細心的為他燙好羊肉卷放到盤子裡,然後看著他,希望他能主動說些什麼。

可他卻一句話沒有說,拿起羊肉卷吃起來,其實他心裡卻在叫苦:“怎麼這麼辣”

心緣並不知道他不喜歡太辣的食物,見他吃的很快,而且並未說什麼,就不停的為他燙食物,王雲飛心裡是有苦難言,不過看到一個女孩對自己如此關心照顧的份上,就是一塊石頭也會被捂熱,但他還是沒說一句話,只是低頭在吃盤裡的食物,當然水喝了肯定不少。

正在她們二人吃飽喝足準備離開的時候,火鍋店門口走進來一群染著雜色頭髮的年青小混混,其中一個小混混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美女陪哥幾個喝幾杯”

小混混伸出手就想去摸心緣的下額,可手還沒觸碰到她的臉,小混混臉上已經被重重扇了五個指櫻。

幾個小混混東張西望,他們只是看到一個影子從眼前閃過,伸手調戲心緣的小混混還未反映過來,另一邊臉上又被扇了一巴掌,臉腫的像豬頭一樣。

幾人也不是很蠢,猜到肯定是這小妞身邊的男人所為,捱打的小混混給身旁幾人使了個眼色,將王雲飛給圍了起來,拿出鐵棍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頭髮時髦的男人,可當他們把鐵棍拿起重重向王雲飛擊下的時候。

王雲飛動了,只見一個影子閃過,幾個小混混就站在原地一地不動,而鐵棍不異而飛,全都被王雲丟到地上,在他眼裡這些人連小毛賊都打不過,點了他們的穴讓他們站幾個時辰算是懲罰吧!

心緣心裡很是開心,不管雲飛心裡有沒有她,但他會出手救她,證明他不討厭自己,她反而有點感謝幾個小混混。

王雲飛望著站立不動的心緣說道:“沒事了,走吧。”

他終於主動跟自己說話了,心緣像個偷了幸福的小偷一樣,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傻傻的跟著心愛的人走,不管前方是刀山還是火海,她都不怕。

當兩人回到北海花園時,都快十點了,在他們回來的路上後面一直尾隨著幾人,王雲飛早就發現了,本來想要去好好收拾這群人的,可是被心緣阻止了,自己出來就是為了引他們前來,哪能讓雲飛打草驚蛇。

當心緣回到家門口時,她並沒有去推門,王雲飛很是不解,這小丫頭為什麼站在門口發呆,因為沒有鑰匙心緣直接就沒有鎖門,只是學電視裡夾了一片葉子在門上,如果有人進去葉子會掉下來,看著地上的葉子,她知道她等的人來了。

心緣給王雲飛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裡面有人,讓他小心一點,王雲飛根本沒有把這裡沒有功夫人當會事,直接開門進去。

剛開啟燈就有一支槍對準了他的腦袋,王雲飛一個轉身,像鬼魅一樣竄到了劉爽後面,一掌劈下劉爽就暈菜了,而任無星立馬拿槍對準王雲飛扣動板機,王雲飛一個翻身旋轉,兩指夾住了槍內射出的子彈,雖然是接住了不過他的手卻受了傷,王雲飛一個閃身便點了任無星的穴道。

心緣趕緊去拿出消毒酒精、藥棉、紗布為他包紮好。“這是槍,是我們這個時代的危險武器,這些傢伙也不知道從那搞到的,不過有了上次我的錢他應該是從黑社會手裡買到的吧。”

上次心緣一著並沒有欺負二人卡的密碼,而且她也沒有在乎過那些錢,只想著一家人如何平安離開,不過她知道那些人也取不到多少錢最多幾十萬,就算拿了自己的身份證沒有本人去也拿不上錢。

王雲飛驚奇的看著手裡那一枚金屬,這樣一枚暗器居然有這麼大的衝擊力。而心緣則開始想辦法如何處理這兩人,先用手狠狠的扇二人的臉,然後用腳狠狠的踢他們,發洩上次他們對自己的侮辱。

“把他的穴道解開”心緣拿起地上的槍對準任無星的腦袋,讓王雲飛為他解開穴道。

當王雲飛解開穴道後,任無星啪的一聲跪在地上,嘴裡不停的說道“緣兒不要殺我,饒了我吧!我都是被劉爽逼迫的,是他讓我綁架你的”

“你給我閉嘴,打電話把上次那四人給我叫來”心緣不想聽他廢話。

任無星知道上次的事影響很大,也真怕她會打槍,忙拿出上次從心怡那拿來的手機撥了起來。

當那四人走進來還沒反映過來情況,就全部被王雲飛點了穴道,心緣關上門反鎖住,從廚房拿起一根木棍,來到當初差點強姦自己的兩人跟前。

邊打,嘴裡還不斷說著兇狠的話,“你們不是很歷害嗎?敢欺負我,我也讓你知道什麼叫,叫天天不應,什麼叫地地不靈的感覺”她自己都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兩個被打的昏了過去,王雲飛阻止,她才恢復了理志。

“你如此恨他們,直接殺了就成了”王雲飛說著手裡已經出現了一把梅花鏢。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把他們全點穴關起來,我自有辦法來折磨他們”心緣還真擔心這殺人狂魔真把六人殺在自己家,收起地上的兩把槍,加上自己的一共有四把槍放進保險箱,就是子彈太少了,一共才二十發。

至於那個手機,他用過的,自己絕對不會再碰。

她每天都拉著王雲飛去縣城到處玩,陪她看電影、去科技城,她又重新買了兩部情侶手機裡面存著二人的一張合照,將其中一部給王雲飛,教會他如何使用。

心緣很想這樣的日子能再長久一些,至到王雲飛的一句話,她的夢結束了。

“什麼時候回唐朝”王雲飛說話雖然很冷,因為心裡已經無法面對這種柔情。

“你就那麼想回去嗎?”心緣心裡十分生氣,他就那麼不願意和自己呆在一起嗎?

“是呀,我很想見見雨嫣,原來她真的是我妹妹。”王雲飛連求人的口氣都那麼冷,那麼直接。

“既然你這麼討厭跟我在一起,我現在就送你回去”心緣是真的生氣了,當一個女人得到了一些,她會想得到更多,其實這半個月的相處,王雲飛對她的態度已經慢慢在轉變,只是她沒有發現而已。

心緣開啟保險箱拿出手機、槍、子彈放入一個防唐朝布料的斜跨包裡,這個包有暗層,是專門定做的,拿出這段時間購買的易容武器,將自己和王雲飛都畫了一個妝。

她心裡生氣,對王雲飛完全是命令的口氣,“一會你把他們的手交叉綁在一起,將他們全部弄暈”來到關著六人的房間,當所有事情準備好,心緣就利用藍色水晶珠開啟時光通道帶著幾人回到了唐朝。

可是他們出現的地方離郎縣很遠,她每走到一個地方就丟掉一個人,不過肯定是打殘丟下,這樣暴力的事情當然由習慣殺人的王雲飛做了,這些人都是惡人,讓他們在唐朝好好過一過乞丐的日子。

王雲飛看著這一路上丟下的六人,很是不明白這個心善的女孩,既然那麼痛恨那些人,殺了就行了,為什麼這麼麻煩。

他那裡知道現代社會的法律,心緣從小受法律的薰陶,是個尊紀守法的人,連雞都沒殺過叫她殺人,她還真不敢。

當她們回到郎縣時,已經是十天後了,郎縣的疫情已經基本過去了,百姓都開始回到自己的家鄉,郎縣又開始熱鬧起來,當心緣與王雲飛進入郎縣沒有任何一個人認出她們,當她們來回到王府時王雨嫣已經離開,透過鐵牛才知道雨嫣去找他們去了。

“謝謝”王雲飛望著心緣只說了一句話,便施展輕功離開了,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裡,他不敢面對她的眼神,他自己再一次陷入女人的情感。

望著王雲飛離開的背影,她生氣的跺了一下腳,大罵道“大壞蛋,就這樣把我丟下”,既然他離開了,那麼只能自己獨自一人踏上尋找父母的路,因為來的方向不一樣所以她要先經過郎縣,然後再去那山洞尋找父母。

在路上,她回憶著跟雲飛在一起一個月的點點滴滴,最後她笑了,雲飛從最開始的冷漠已經慢慢在改變,走的時候居然跟自己說謝謝,看到革命的成功,心緣下定決心等自己找到父母一定還會去找那個大壞蛋的。

當心緣來到父母當初所待的山洞時,裡面空空如也,人去洞空。

她跑遍了附近的幾座山洞,怎麼也沒的找到父母,最後沒有辦法她來到當被偷衣服的村莊,想要打聽一下最近這裡出了什麼事,父母沒有等到自己是不會離開的。

當她看到當初的村莊已經變的面目全非,亂七八糟,跟日本人進莊一點也不差,看來這裡發什麼了什麼大事,心緣挨家挨戶查詢,想要找到一個人打聽這裡發生了什麼事,當走到第十幾戶才發現了一名六十幾歲老者。

“大哥,這裡發什麼了什麼事呀,怎麼變成這樣?”心緣此時的裝扮是一個年近六十的老婆婆。

“大妹子,你是外地路過的吧,嘆!幾天前的晚上我們村莊來了一群蒙面人,把村莊裡的人全部帶走了,連我幾歲的孫子都不放過,要不是我被打昏過去,他們以為我已經死了,才沒有把我帶走”老者邊說邊在流淚。

“那大哥你知道他們都被帶到那去了嗎?你報官了沒有。”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村莊裡又來了一群人在挨家挨戶的搜尋,我怕是那些壞人就又在地窯裡躲了兩天,剛準備出去報官你就來了,我也不知道那群蒙面人是幹哈的”老者邊說邊抹淚。

“大哥你先去報官,我這一路走來也沒見有什麼人,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再來了。”心緣決定先讓老者去報官,而她要去城裡打聽一下情況。

心緣陪著老人家來到郎縣最近的沛縣,當兩人來到沛縣縣衙門口時,老者拿起紅布包著的木棒重重的擊打在鼓上,鼓聲響遍整個縣衙,不一會衙堂便傳來縣令帶擊鼓人的話音,門口的兩名衙差將二人帶進了進去。

堂上一位四十來歲朝氣蓬勃,穿著縣令服飾男人一拍木案喝道:“堂下何人,有何怨情一一道來。”

“草民劉二,家住劉家村,三天前我們村來了一群蒙面人,把我們村的人全部抓走了。”老者向縣令哭訴道,心緣跪在堂下並未說話。

“劉二你知道那群蒙面人是誰嗎?你不是說村裡所有的人都被抓走了嗎?那這位大嫂不是你們村的嗎?”縣令看向心緣繼續問著老者。

“回大人,這位大妹子是路過我們村的,我們劉家村總共有一百多人就剩了我一人,其他人全部被抓走了。”

“這位大嫂,你是那裡人,你去劉家村是尋親還是路過”

“咳咳,回大人話,老身是路過那村子,剛好見老大哥一人在那,陪他一起來的縣衙”心緣裝著老婆婆的聲音答道。

“張武你跟老人家回劉家村檢視一下現潮。”縣令問了幾句便退堂了。

心緣望著縣令很是不解,他的眼神一直看向自己,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張武陪著老人家回劉家村去後,她獨自一人離開了衙門,但總是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你不是要跟蹤本姑娘,那我就帶你們逛逛白。

心緣先在沛縣的每一條街每一個小攤慢慢看,一路走走停停,成心想讓後面的二人受受罪。

“老王,你說李大人讓我們跟蹤這老太太乾哈”,說話的是一個長像兇惡穿粗布衣的胖子。

“你就別操那個心,大人讓我們一切聽李大人,我們照做就是”,另外一名瘦高男子回答道。

心緣一路吃一路逛,見天快黑了她來到了沛縣香火最旺的尼姑庵,跟主持聊了很久的闡,便在庵裡吃頓齋飯留宿下來,而那兩條尾巴就比較辛苦了,只能在庵外面蹲守。

心緣開心的在床上打著滾,想想那兩個傢伙打蚊子的樣子就想笑,自己舒服的睡覺,讓他們慢慢等去。

第二日一大早,心緣換掉了老太婆的裝扮,把頭髮盤起,在臉上點了一個大大痣,把自己塗的妖豔無比,看著銅鏡裡那個頭插大紅花,嘴角一個大痣,臉上鋪一層粉,打上腮紅,臉搞的像猴屁股一樣的女人,怎麼看都不看自己,十足的媒婆一個。

她拿出第一次所留下的的白銀,給廟裡添了十兩香火錢,然後大搖大擺扭著屁股光明正大的從庵門走了出來,而那兩個尾巴還對著她吹起了口哨。

心緣對著兩人直拋媚眼,搖著手絹,扭著屁股大搖大擺的向山下走去,而那兩傻B還在那目送自己。

當她再一次來到沛縣縣衙時,並沒有進去,而是走進了對面的茶樓,坐在那聽那些人說小道訊息,隨便想看看這縣令到底在玩什麼花樣,說不定這事跟他有關係,他是自己唯一的線索。

就在心緣坐了一上午,等的快沒耐心的時候,一頂華麗的轎子停在了衙門口,從轎子裡走出一個穿著尚書服的四十幾歲挺著個大肚子的男人,身邊跟著兩名帶刀的隨從,心緣心裡一下激動起來,這就是自己要等的大魚。

後面一頂轎子中走出一名穿著紅色雪錦制長衫,手裡拿把摺扇在裝酷的年青男子,一看就是官家公子,居然是自己第一次在青樓遇到的禮部尚書的兒子張建國,看來那大肚子男人就是禮部尚書。

心緣決定從張建國入手,她料定張建國一定會去妓園,那我就去這最大的妓園等你。

她剛下來拐進旁邊的巷子,誰知道一拐彎就撞到一名抬轎的轎伕,還沒等她說話,轎子旁的書童便罵了起來。“走路不長眼,驚了我家公子,你擔當的起嗎?”

“那個不長眼的撞了老孃”心緣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股屁罵道。

“那來的瘋婆子,撞了我家公子還在那鬼叫什麼,趕快滾一邊去”那名書童不由分說伸手把心緣往一邊推去。

“把你的髒手拿開,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嗎?老孃還是黃花閨女,撞了老孃就想走沒門。”心緣學起電視上那些無賴的媒婆撒起潑來,坐在轎子前面的地上,這頂轎子就是進入縣衙的那頂,只是想確定一下是那老的還是小的。

轎伕把轎子停放在地上,而那小斯把轎簾揭起,裡面走出正是那裝B的公子哥,那人揮了揮手,隨手丟了一錠銀子到心緣的腳邊,然後坐回轎子,心緣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也不想再節外生枝。

悄悄退到一邊,尾隨轎子來到一家叫萬花樓的妓院,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每個地方都有個萬花樓,難道跟我們那的追星一樣。

男子剛走到萬花樓門口,就有兩名穿著暴露的女子上前挽手把他迎了進去,心緣直接向著門口走去,哪料剛到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

“女人不得入內。”

心緣一聽便急了,心裡直罵,都是一群臭男人。

萬花樓內有三大花魁,一個比一個漂亮,都在使出混身法術哄著三位官家公子。

“公子你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裡吧,來奴家陪你喝酒”,一名身著輕紗,濃裝豔抹的女子半身橫掛在那裝張建國身上。

“美人,你如果伺候的本公子滿意,這銀票就是你的”張建國在女人眼前揚了揚手中的二張百倆銀票,另一隻手在女人身體上到處遊走。

女人趕緊收起銀票,生怕誰跟她強一樣,躺在男人的懷裡嬌聲道:“奴家一定會伺候好公子的,公子可要常來看奴家。”

就在兩人你濃我濃的時候,從萬花樓兩樓走下來一名女子,女子輕歌慢舞,邊走邊唱,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所吸引,她的歌聲給人一種寧靜的美,一大堆豬哥嘴角流著口水,一幅想要霸佔此女子的慾望。

“媽媽,這是哪位花魁呀!我今晚要點她”,張建國第一時間招來老鴇,想要第一時間包了這花魁,可他話剛說完,另外的二家公子就不幹了。

“這位公子你就不對了,我也看上這女人了,我老爹是太守,把這女人讓給我,我出一千倆”一名長像不錯的翩翩公子高傲訴道說什麼了不起的事。

“我倒是誰這麼囂張,原來是那孫太守的兒子,回去給你老爹說下次上我們家多送點銀子,不然前途不平哦。”張建國根本沒把此人放在眼裡。

這時那翩翩公子旁的另一位官家公子在耳邊低聲說道:“他老爹是禮部尚書張大人。”

“原來是張公子,剛才是小弟有眼不識泰山,今晚的開支算我的,媽媽趕把最好酒拿來”這些官場公子都是一些見風使舵的人。

老鴇一聽是尚書公子,來她一個小縣城的妓院,心裡早已把他當財神爺供起來,趕緊讓小斯去拿上好的酒,把正在跳舞的女子叫過去,其實她都不知道這女子是那來的,不過不要緊只要把自己的財神爺伺候好了就行。

“馬馬,張公子就讓玲瓏來伺候吧!我一定會把王公子伺候好的”,女子乖巧的坐到身邊,端起酒懷遞到他嘴邊。

“玲瓏,真是小巧玲瓏的尤物,以前我也遇到一個叫水玲瓏的女子,長的是貌美如花,能歌善舞,不曾想今天又遇到一位。”王公子說道就伸出手想要摟住心緣,她當然不會讓他如意了,一個輕輕轉身,嬌聲說道:“長夜漫漫,公子彆著急嗎?”

所有的人都淫笑起來,他們都懂這意思,今晚這女人歸王公子,其他的人都另選了其它的女人陪。

“公子,你說的那個水玲瓏在那,能給奴家講講嗎?”

“嘆!我也只見過一面,等我再一次去,老鴇子卻說她已經逃走了。”

女子滿面春風,喜滋滋地說:“真是遺嘆!不過奴家這一次一定不會讓公子遺嘆的。”

“玲瓏,你剛才唱的什麼歌呀,很動聽,而且很新鮮,跳的舞我也沒有見過,一會一定要單獨為我跳一曲。”王公子伸手把心緣拉入懷裡。

“王公子,這人多,要不我們到花房,我單獨給你唱一曲跳一支舞,我還會跳肚皮舞”心緣在他耳邊輕聲思語的勾引著。

然後把身上的絲帶揮撫到他臉上,男子也知情趣的抓住,被她拉著慢慢踏上萬花樓花房的樓梯,下面的男人早已羨慕不已,剛才那位翩翩公子嘴裡低語道:“一朵鮮花被豬拱了,可憐了”說著不停的往嘴裡灌酒。

踏進花房後,女子將將門抵好,輕輕撩起長裙,張建國看的是口乾舌燥,直咽口水,當女子從大腿根部拿出一個黑油油的東西對準他的頭部時,他才明白自己上當了。

原來女子就是尾隨而來的心緣,當她以為無功而返時,跑過萬花樓的後院,發現後院的門居然沒關,於是她悄悄進到後院,開啟小跨包,把臉上的痣取掉,把臉上的妝也去掉,頭髮重新打理了一下,臉上蒙上一塊絲巾,把手槍用綁帶固定在大腿根部,換上院內涼曬的衣服。

心緣一把將王公子推倒在椅子上,“給本姑娘坐好,別想著叫人,我問啥你就答啥,不然本姑娘的槍可是不長眼睛,打傷了你就不好意思了。”

“好好好,我不叫,你要錢是吧,我把銀票全給你”此時的張建國沒有了剛才那種趾高氣揚的氣勢,混身發抖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把身上的銀票捧到她的眼前。

“本姑娘還真有點差錢,你這點錢我就孝納了,但如果你不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再多錢也買不回你的命”心緣把一大疊銀票收了起來,放進桌子下面的包內。

“姑奶奶,只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說”

心緣看著這裝的跟龜孫子一樣的男人心裡就火大,直接用槍狠狠的敲了幾下他的頭罵道:“你少跟我廢話,我問你,你抓的一批老百姓在哪。”

那王公子一聽心裡咯噔一下,但嘴裡卻說道:“姑奶奶我沒有抓什麼老百姓,你也知道我爹是尚書,我抓老百姓那可是知法犯法,不是我乾的,我可以讓縣令幫你找,你就放了我吧?”

心緣一見自己問話的時候他驚訝的眼神,雖然只有一絲,但還想繼續騙自己,當自己跟你一樣傻呀,她直接把用襪子把他的嘴嘟上,笑著說道:“你不是想不起來嗎?看來不給你瞧瞧它的歷害,讓血好好上上腦,你還真想不起來”

說完就開啟窗戶對著窗外百米遠的樹打了一槍,樹叉直接被一槍打斷,“彭”的一聲直接把他嚇的尿了褲子,癱軟在地。

“我說我說,但你要保證放了我,不許殺我”

“說吧,看情況吧,但如果你不說那你的腦袋就會像西瓜被一拳擊爆一樣,彭的聲紅的白的都冒出來了”心緣繼續恐嚇這膽小的傢伙。

此時的張建國真的被這女魔頭嚇的夠嗆,從未見地暗器如此歷害,老老實實的交待一切,原來劉家村的百姓的確是被人帶走了,當心緣和老者去報案的後,李縣令就派人透過了王尚書,他們父子兩人就是為了此事而來,這件事的幕後操縱者是武三思,就是武則天的哥哥。

“糟了,那李昏官是不是派人去殺那劉家村的唯一倖存者”心緣現在才想起來老者被那個叫張武的帶走了,恐怕凶多吉少。

“這個我也不清楚,應該是吧”王公子戰戰兢兢望著這個蒙著輕紗的陌生女人,生怕自己的回答不滿意然後直接被滅殺了。

“帶我去關那些老百姓的地方”

“晚上不行那裡地勢複雜,我也分不清方向,要不姑奶奶天一亮我就帶你去”王公子心裡還在打著小算盤,心緣細想也對,晚上都休息了,自己去了總不可能在人群中慢慢找爸媽吧,看來也只能辦了,她找來繩子把王公子五花大綁,嘴裡塞上布,把他綁在桌角下。

天剛亮,一夜無眠的心緣一腳把他踢醒,“死豬,天都亮了該走了”,說完解開他身上的繩子,幫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上前挽著他,用絲帕把槍裹起來放進他手臂中間,走出了花房。

當兩人來到一處荒郊大山下,山腳有不少暗哨,不過都被張建國一一騙過,毫無阻擋透過暗道進入到山峰中,裡面別有洞天又是一翻天地,原來的峰高水秀卻被眼前的一群惡人破壞了,光禿禿的一遍,四周被大山圍了起來。

“張公子好”一路上幾十步就有一人把守,真是把這山峰圍的水洩不通,心緣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幹活的父母,他們正在淘洗砂銀,心緣心裡特別生氣,是自己害父母在這裡被奴役,心裡一來氣就狠狠的掐了身邊的王公子一下。

“啊。”疼的張建國叫了一聲。

“張公子,你怎麼了”路邊看守的人著急的討好道。

“老子能有什麼事就肚子痛而已,去趟茅房就行了。”

張建國想屎遁,心緣那能如他意,用槍頂了下他,讓他把前面抬石頭的夫妻叫過來。

“你去把那兩夫妻帶到山莊去,記住客氣點”他雖然不知道兩人跟這女人什麼關係,然後向著山峰上一座古舊的山莊走去,沒一會心緣的父母就被守衛帶了進來,他們並沒一眼認出眼前蒙面女子就是自己日夜擔心的女兒,只是覺的比較眼熟而已。

當守衛退出山莊十米外,心緣把門關上,撤掉臉上的面紗,露出一張絕色容顏,張建國直接呆住了,嘴水從嘴角往下滴到石磚上,原來這名女子就是自己在洛陽妓院遇到的水玲瓏,沒想到還能再見一面。

“女兒真的是你呀,你沒事就好,我們都擔心死了”一家們流著淚相擁在一起。

“爸媽你們在這肯定吃了不少苦,都是女兒不好”心緣十分內疚說道。

“美女,你要是嫁給我一輩子都衣食無憂,我把一半家財送給你”豬哥樣的他根本沒意識麼自己現在是階下囚,還在那想春秋大夢。直到心緣拿起桌布直接塞進他嘴裡後,他才意識到剛才的話多麼可笑,“嘭嘭”幾聲,他臉上已經多了幾隻腳櫻。

心緣從小包裡取出兩把手槍分別給了父母,兩人透過這一段已經明白這不再是自己那個世界,沒有人道沒有法律約束,殺人是常事,他們把槍放進懷裡,擔心的望著女兒。

“爸媽對不起,是女兒不好你們還要在這受苦,我會想想辦法把你們救出去。”

“女兒你也要小心呀,如果能把老百姓都救出去就更好,這裡太苦了。”陳爸滿面愁容的叮囑道。

“張建國叫你的手下不許動我父母,不然我要你好看。”心緣一看王建國的豬頭臉,她就開始後悔前面的爆力衝動行為,現在只有想辦法彌補,她開啟包拿出化妝用口給他好好收拾了一下。

當張建國看見銅鏡裡的自己,自戀到了極點,對心緣更是崇拜到了極點。

“還看,再看,本姑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走。”

當他開啟房門,叫來十米外守衛,當守衛見到眼前的張建國時心裡就有點納悶,這怎麼才一會會公子就變白,變帥了。

“本公子帥吧,你們把兩人帶下去”張建國抬頭挺胸臉上笑的跟朵花一樣,整理了一下衣衫,挽著心緣離開了山莊。

當兩人離開山峰,又是張建國開始遭罪的時候,心緣直接狠狠的用腳狠踹他,心裡卻在想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如果有云飛和司馬羽在這就好了,雲飛不能暴露,可是司馬羽可沒這個危險。

兩人來到沛縣最大酒樓,“小二哥,你們城裡有代筆畫畫的人嗎?你幫我叫來,這十兩銀子就算你的跑腿費,隨便幫我買一大疊白紙”

“小姐這事包我身上,你們先坐,我跟老闆講一聲”十兩銀子比他一個月的收入還高,心裡當然樂了。

“老闆把你們酒樓好吃的都拿上來”張建國早已餓的不行了,而且他也斷了逃跑的念頭,因為他想直接將眼前的女孩一起帶進賊窩,做自己的賊夫人。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是一個人,小二速度很快,一會就領著一個青年書生上了樓。

書生向著心緣一禮,“小姐,請問你需要畫些什麼。”

“你幫我畫個簡單的人像,我要尋人。”說著便挖出從張建國那得到的銀票。

書生接一銀票,原以為最多十兩,當開啟一看,眼睛瞪的老大,忙將銀票遞迴“小姐一張畫像而已,用不著一百兩,太多,太多了,十文足已。”

“誰說我讓你畫一張,給我畫一千張,然後每個地方都給我傳,這一百兩歸你,怎麼做是你的事。”說完不等書生開口拒絕,便開始講述起司馬羽的外貌,最後加了一段字,“緣妹有難,速救!沛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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