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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逮捕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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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緣卻傻傻對著司馬羽哈哈一笑,在他耳邊悄悄說道“不用了,我只是想去皇宮旅遊十日而已,我想十日後全國都會貼滿逮捕我的告示”

武則天的行程還在繼續,而心緣則被牽牛衛帶進了皇宮,她一路走一路觀賞皇宮的風景,奇花異草,而牆內的的紅柱、琉璃瓦、假山、宮女、太監、女官,跟電視裡的很相似。

心緣打定了只在皇宮留十天,武則天等到登基儀式完成後,便立即來到後宮“靜舒園”,心緣就被安置在這裡,還有一名宮女專門負責她的飲食,本來總管還安排了一位太監供她使喚,不過被心緣轟走了,自己怎麼說還是一個處女怎麼能與男的共處一室,就算是太監也不行。

當武則天走進“靜舒園”內,向著身後輕輕一揮手,隨從便停在了院內,她由太監扶著走進房內,心緣此時正在到處看花瓶、裝飾,左抹抹,右看看,然後全部抱著放到到床上在那開心的亂滾起來。

武則天看見這小丫頭的樣子笑了起來,真是一個小財迷,“只要你告訴我未來的事,我可以給你很多金很珠寶。”

“可以預付嗎?十五天後我才能再為你預測一次”

“沒問題,但你必須給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如果讓朕知道你騙朕,那麼你就會人頭落地”武則天一揮手太監識趣的離開了。

大約過了一盞茶那太監領著幾個宮女端著盤子走了進來,盤子裡全部裝的奇珍異寶,武則天讓心緣自己眩。

“皇上,我可以多選幾件嗎?”心緣一個個盤子看過,越看越喜歡,全是金銀玉石。

“這些全都是給你的,不過十五日後你要告訴我,我的江山能坐多久,李家的結果又如何”武則天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心緣把把有的東西全部裝進揹包裡,並拿出揹包裡的電子手錶和口紅送給武則天。

武則天接過,左看右看,就是不明白這個是什麼東西。

心緣看武則天也許不明白是什麼東西,就拿過來開啟蓋子。

武則天身邊的太監見心緣開啟蓋子,以為是什麼暗器,挺身擋在武則天前面,大喝“救駕。”

不會吧!口紅能當暗器用嗎?我怎麼不知道。

“這只是口紅和手錶,也就是時間。”心緣開啟塗在嘴唇上,嘴唇又紅又漂亮。

武則天接過口紅感覺這樣小小的一個東西很是精緻,交給身邊的太監,就留著做個記念吧,如果真讓她用,她還怕心緣下毒害她呢?

“皇上,我可以在宮內隨意逛逛嗎?我可從來沒見過宮呀!宮裡的規矩我也學不會”

“小順子,傳我口諭心緣姑娘是朕的貴客,可以隨意在宮中行走,不用遵守宮規,但不得離開皇宮一步”說完武則天在太監小順子扶著離開了。

“謝過皇上,皇上萬歲,皇上慢走。”心緣開心的在原裡轉了二個圈,實在太開心了。

“心緣姑娘你肚子餓了吧!我去御膳房給你拿點糕點。”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孩恭敬道。

“爾荷,聽說宮裡的糕點很好吃,你多給我拿幾樣,我們可以一起吃”

不一會爾荷就提著食盒進來了,剛把食盒放下,心緣就急忙把食盒拿過來開啟,把一盤盤精緻的糕點花出來,拿起一塊遞給爾荷:“你坐下來陪我一起吃,我一個人吃沒味。”

“爾荷這個糕點很清鮮,很好吃”心緣雙手邊吃邊說。

“心緣姑娘這叫桂花糕,吃完唇齒留香”

心緣吃飽喝足,美美睡了一覺。

第二天天剛亮,心緣穿上爾荷給她準備的衣服,美美的看著鏡子裡穿著宮裝的自己,很是漂亮,可是當她看到那宮鞋時,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死活不肯穿。

“爾荷我去給我拿些紙筆”

“心緣姑娘你要寫字嗎?”

“快去拿,一會你就知道了”心緣神秘一笑。

望著爾荷拿來的毛筆,沒有一絲猶豫在宣紙上畫起了現代的鞋的樣式,拿起來美美的欣賞了一下。“爾荷快看看我畫的鞋怎麼樣,還有你幫我量一下我的腳尺寸”

“心緣姑娘畫的鞋我怎麼沒有見過!不過很漂亮,我現在拿到製鞋殿”說完便拿起鞋子向著外面跑去。

爾荷很是聰明靈伶利,不然也不會被武則天派來監視她。

鞋子很簡單,只用了一天就做好了,十常漂亮,心緣穿上自己設計的鞋子,心裡那個美呀!心想我怎麼沒發現自己還有設計師的天份呀!收拾妥當後拉上爾荷就向著外面跑去。

“奴才錯了,請公主饒命呀。”一個太監跪在地上朝著自己眼前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女人不停的磕頭,而那女人直接一腳踢向那個太監,還讓旁邊的太監掌那人的嘴。

心緣一看那太監叫道公主,哪裡還不知道這就是歷史上最刁蠻的太平公主,趕緊拉著爾荷轉身離開,以免殃及池魚。

“你給本宮站住,見到本宮不下跪還想跑,小桌子去把那二個宮女給我抓過來”太平公主一眼就瞧到了想要轉身而去的兩人。

太平公主身旁的小太監趕緊上前抓住正要離開的兩人。

“放開,我自己過去。”即然跑不掉,心緣還真想看看歷史上有名的刁蠻公主,到底有多刁蠻。

“見過公主,公主千歲千千歲”心緣並沒有像別人一樣對眼前的女子卑躬屈膝,只是站在原地,打了個招呼而已,反正自己有免死金牌,誰怕誰。

“你就是母后說的奇女子呀!既然這樣,你也給我說說我的未來”太平公主坐在椅子上,並未招呼心緣坐下。

“抱歉,公主我預測也是要耗廢功力的,十五日才能預測一次,我已經答應皇上了。”

“大膽,你要稱自己為奴婢”太平公主身邊的太監大聲喝斥道,而太平並未阻止。

跟本姑娘來這招下馬威有用嗎,心緣沒有一絲膽怯,淡淡說道:“皇上都允許我不用遵守宮內規矩,而且我根本就學不會。”

“太平公平聰明、高貴,一定不會與我們這種平民女子計較對吧!那樣有失你尊貴的身份。”先給你個甜棗吃。

“看不出來你嘴還滿甜的,算了本宮又不是不講理之人,你們都退下吧。”太平一聽,心裡的氣也消了大半,加上有母后的旨意,自己也不能拿她怎麼樣,既然她給了自己臺階下,那就下白。

那受掌嘴的小太監也順便被太平公主放過了,他用感激的眼神向心緣點了點頭。要不是向皇上要了個“免責金牌”不然這公平肯定不會輕意放過自己,還是走為上策。

當天那小太監便來到“靜舒園”,特地感謝心緣對他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心緣當時的話,他肯定會被太平公主打板子。

每天心緣讓爾荷陪她逛遍了太極宮、大明宮和興慶宮,其中還去了幾個以前的太妃殿,而那些太妃有些瘋顛,有些老死,還有那些宮女太監他們的生命連螞蟻都不如,根本由不得自己,心裡還是覺的現代好,至少那裡言論自由、婚姻自由、不用低聲下氣去討好別人,還動不動就下跪,一點尊嚴都沒有,生命誠可貴呀,愛情價更高。

她用了幾天就逛遍了整個皇宮,再等二天她就要回現代了,心裡那個高興就別提了,真想快點去找王雲飛,但心裡有點想父母了,而且父母還在鄉下受苦受累,自己怎麼能自私只顧自己在皇宮裡玩,先回去過幾天富豪的日子,然後回來闖蕩江湖。

兩天一眨眼就過去了,天快黑了,心緣就裝肚子餓了讓爾荷給她拿糕點,趁她離開的時候對著脖子上的水晶珠說道:“該死的鬼珠子,我要吃了你”,水晶珠發出了道藍光,形成藍光屏。

然後水晶珠發出智慧聲音“請你選擇想去的時代”,然後螢幕上了出現了原始點、秦、漢、晉、隋、唐、宋、元、明、清,下面是有一個紅色圓圈“取消”,一個綠色圓圈“執行。”

心緣快速的點了一下原始點,然後選擇了自己離開的時間點,然後點選執行。

水晶珠發出強大的藍光包裹住心緣,強行劃出一條時光通道,心緣進入五彩的時光隧道,四周不停的出現許多畫面,就像快速播放的幻燈片,眼前一個出口在面前開啟,心緣走向出口。

她出現在她當初離開的地方,可是她的生命照樣過了這離開的一個半月,她現半毛錢都沒有,她第一件事就是找個廁所把自己原來的鄉下裝換上,然後走進一家金店。

“你們店裡收古董金飾嗎?”心緣裝著一臉焦急的樣子,向著店裡的員工問道。

“可以,不知道小姐要當什麼東西,我們回收只是賣出去的六成”一個接待小姐客氣的回答道。

“你讓你們店內的人看看,這個是古董,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家裡急著用錢所以我捨得拿出來,但如果你價值給的不合理我就不賣了”心緣拿出武則天賞賜中的其中一件金鐲交給接待小姐。

接待小姐仔細看了好一會,把手鐲交給心緣說道:“小組你稍等一下,我去打電話讓總店鑑定師從省城過來。”

接待小姐把心緣請進了貴賓接待室,奉上香茶,開啟電視並退了出去。

兩小時後,鑑定師從省城趕了過來,走進屋子便看到了坐在裡面的心緣。

接待員向心緣介紹道:“這是我們省裡總店的鑑定師,在鑑定界也是很有名氣的。”

“小組是你要出售一件古董金飾嗎?可以拿給我瞧瞧嗎?”說話的是一名五十來歲戴著近視眼眼鏡的男人,臉上的文人氣息表露無疑,他遞給心緣一張他的名片。

心緣看著名片上寫著林天鑑,是這個天福金飾總店的首席鑑定師,從口袋裡拿出金鐲遞了過去。

林天鑑接著手鐲拿出放大鏡仔細觀察了很久,很是興奮,他告訴心緣這是唐代的金飾,而且是宮殿造,儲存的十分好,所以他估價一百萬,“小姐你是直接出售還是寄存在我們這售出都可以”

我直接賣給你們並遞給他們一張卡,讓他們直接轉帳,然後與天福簽訂了一份出售協議,但心緣要求店家保密,其實姓名她直接就整的假的。

當電腦顯示轉帳成功,心緣拿上卡轉身便離開,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因為她想爸爸媽媽了。

心緣來到銀行查詢了一下,然後取了部份錢,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她心裡都很想長翅膀飛回去,可回家的路為什麼總是感覺那麼遠。

剛進到門口,陳爸就問道:“女兒你不是剛離開嗎?是不是拿掉身份證了。”

“沒呢,只是我運氣好中獎了,隨便回來給你們報報喜”心緣把一張卡和一萬元錢交父母。

“閨女你中了多少錢呀。”陳媽有點小財迷的問道。

“爸媽你們以後不要種地了吧!太辛苦了,我們種點環保蔬菜就行了,我們有錢了,我呢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至於中了多少保密,不過你們吃穿一輩子不愁了,不過可不能太張揚”

陳媽一聽興奮的不行,“女兒,這是真的嗎?你不會是中了特等獎五百萬吧。”

“都說了保密,媽你還問,走吧!我們全家搬到縣城去”

陳爸看了看這破舊的房屋,心裡有點不捨,可讓女兒留在這實在是委屈她,“好,我們全家都走。”

心緣帶著父母搬去了縣城,在那買了一間成品房,什麼傢俱、家電,應有盡有,她利用這段時間,陪母親買衣服,逛美容院,什麼好就買什麼,從小到大家裡條件都不好,她也沒給父母買過什麼,而他們也過的十分節簡。

安排好家裡的事情,心緣就想著怎麼樣去把手裡的其它寶貝賣出去,於是她到了省城,分別到了幾家店面比較大的金飾店出售了幾件金飾和珠寶,但她還是留了一對很漂亮很精緻的情侶玉配,所得到的人民幣足有二千多萬,直接去銀行貴賓室辦了張信用卡,這樣方便一些。

她在省城第一件事就是在當地買了一部超級夠檔次的手機,當她走進一個很大氣的手機店時,銷售小姐熱情跑了過去的招呼起來,當然是希望財神買些貴一點的手機,自己多得提成,結果心緣上來一句話就把銷售人員的熱情給打擊了。

“小姐給我拿一部待機時間最長的手機”心緣一看銷售小姐很是熱情,便也客氣的問道,但話還未說完那銷售小姐已經轉身了。

銷售小姐並沒回答她的話,直接從櫃檯裡拿出一個比較厚重的黑色手機放在櫃檯上,淡淡的說道“八百塊。”

心緣一看這態度便知這女孩也是個勢力眼,以前自己來縣裡上高中,因為家裡窮沒少受別人白眼,可現在她不一樣了,為什麼還要受別人的白眼呢?她直接把八百塊錢丟到玻璃上,然後看都沒看那手機直接拿起來狠狠的摔到地上。

“嘭”的一聲,將店內的負責人驚了出來。

“小姐你好,我是這的負責人,請問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那男子狠狠的瞪了那銷售小姐一眼,都不記的自己是第幾次幫她收拾爛攤子了,要不是他是老闆的侄女早被炒魷魚了。

“店裡的東西沒什麼不滿意的,只是我覺的這位小姐的態度很是不滿意”心緣很是生氣,以前自己窮的時候買東西別人都用這個瞧不起的眼神,現在她要讓女孩明白人格被踐踏的滋味。

“這位小姐十分抱歉,這件事我們老闆回來會好好處理,您需要什麼樣的手機,我幫您挑眩”經理很是客氣說道。

“我要一部待機時間很長,照相相素最高,功能強大,樣式好看,適合女子子用的手機”

“請您這邊坐,稍等一下”經理說完轉向身櫃檯走去。

而前面接待心緣的女子現在才搞明白,人家不是沒錢,是自己一聽待機時間長就跑了,而且眼前女子穿的都不是名牌,所以她才有先入為主的想法,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那樣的手機隨便一部都幾萬,提成也有幾千呀。

經理從那邊的幾個專櫃讓銷售小姐拿出他指的手機,他挑了五種,然後用一個手機專用盤端到心緣面前,開始仔細講述每一部手機的功能。

心緣坐在茶櫃旁聽經理講述每一部手機的功能,最後他選了一款中國的最新產品叫LOV5,功能完全滿足心緣的要求,待機時間足達一個月,屏卻只有3寸,厚度只有05厘米,相機功能居然達到了1600萬畫素,而且有48倍光學變焦,8倍化學變焦,自帶記憶體32G,亮粉色很是漂亮,至於基它的,她就讓經理不要介紹了,不然非得講上一小時不可。

選了三款差不多的手機讓經理直接打包,拿出一張信用卡遞給經理,讓他刷卡,經理的態度讓她很是滿意,所以她對他還是比較客氣的。

拿上手機第二件事就是跑到勞務市場顧了二個身高力壯的男子做保鏢,然後一人給一千元讓其去購買一套黑西裝,然後去省城最大的賓館找她,並把自己新辦的手機號給了二人。

天快黑時顧的兩名保鏢準時來了,一切準備好了只欠東風了,她今晚就去遇遇東風,她帶著兩人來到一家高檔的夜總會,要了一個包間。

剛坐下一會,便來了一個服務生,小夥子長的滿清秀的18、19歲的樣子,好像剛來的樣子,很害羞,他負責幫心緣點歌,小男孩以為心緣肯定是誰包養的情婦不然就是大小姐型別那種,一身高檔服裝,不然身邊怎麼會跟著兩個保鏢。

“我一個人唱歌沒意思,你和我一起唱吧?你是新來的嗎?”心緣試探性問道。

“我來這一個多月了,也算是新來的吧,我只負責點歌,哪有資格陪小姐唱。”

心緣也看出來小夥子的擔心,輕聲輕語說道:“我只是普通人跟黑社會沒有什麼關係,我倒是想去黑社會看看是什麼樣子的呢?”

“你可千萬別去黑社會,你也許覺的黑社會很威風,可是天天過的是刀尖的日子”小夥子一聽急了,生怕這位漂亮的小姐真跟了黑社會老大。

“我叫心緣,你叫什麼名字,我最喜歡看上海灘了。”

“我叫李強,高中畢業後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前一段時間被同學介紹來這工作,原以為是件普通的工作,結果……”李強說到這時,看看門口,然後坐的離心緣再近了一些。

“我跟你說的話,你可別告訴別人,這家夜總會是黑社會老大,而且還是省城裡有名的大哥,聽我同學說老大是很有義氣的人,兄弟被別的幫派打了,他就帶著小弟打上別人的總部去,還不小心殺了一人,剛好被警察遇到,坐了十年牢,才放出來不久。”李強小聲的跟心緣說著老大的光輝史。

“那他們也接觸槍火、毒品嗎?我看電視裡黑社會都幹這些。”心緣繼續探風聲。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見老大身邊的人帶著槍。”李強終於說出來心緣想要知道的事。

但是要如何接近這老大還是個問題,正在這時候包間外面傳來吵架的聲音,心緣開啟包廂門,見走廊上已經吵成一鍋粥了,一個字“亂。”

兩邊的人都穿的比較混亂,頭髮染的亂七八糟的,心緣與兩名保鏢站在門口看熱鬧,正在兩邊小混混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當一名長像普通,40來歲光頭的男人來到走廊入口時,所有的混混不再吵,安靜的自動站好隊。

兩人邊的人都叫了起來,“老大,老大”敢情這40來歲光頭的男人是他們的老大,而且兩邊的小混混還是同一個幫派的。

“老子叫你們來是吵架的嗎?,難道就不能學學斯文人,你們這群只會罵髒話的豬”光頭男人說道。

當那個男人走到心緣那間包廂門口時說了一句:“小姑娘,早點回家,這裡不適合你”

然後狠狠對著身後的夜總會經理罵道:“老子不是說了嗎?不許讓這些小姑娘來坐檯的嗎?你當我的話耳邊風嗎?”

那經理滿臉委屈呀,這麼大一間夜總會,他事事都管都快忙死了,但這小姑娘他還真沒見過。

“老大她好像不是我們夜總會的”經理小聲說道。

心緣站了出來笑著說道“老大我像坐檯小姐嗎?我可是你夜總會的客人?”,她算看出來了,他肯定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闆,從他剛才說的話,基本上他應該不是個脾氣很壞的人。

光頭男人除了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沒見過那個女孩這麼膽大不害怕自己,於是就讓手下都去包間侯著。

他走進心緣所在包間,一進來就看到了她身後的二個保鏢,哈哈大笑起來,敢情這小丫頭黑社會看多了,混社會的有幾個真是穿西裝打領帶的呀。

心緣看到前面小混混吵架的時候就明白了自己搞錯了,從來沒真正接觸過黑社會,以為黑社會都是穿黑西裝打領帶的呢。

心緣對著光頭男人嘿嘿一笑,然後讓其餘三個人都出去,“大叔,我這樣叫你你不會生氣吧!你女兒可能跟我差不多大吧。”

“我女兒跟你也差不多,不過沒你漂亮,你叫我大叔也應該,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光頭男人也不是笨人,知道這小姑娘故意引自己進來有話說。

“大叔,其實我是有事相求,我想買一把槍和一些子彈,我要為哥哥報仇”心緣怒目直視,完全是一幅血駭深仇的樣子。

“你報什麼仇?”光頭也被心緣的快意恩仇所感染,激動的說道。

“我哥是一個小混混,他16歲時為了讓我讀書他就出來開始工作,剛開始哥哥工作工資很低老闆又經常罵人,哥哥就有點受不了,後來他一個朋友叫他跟他混去,於是哥就開始在社會上混,一次意外救了他們幫裡的大哥,被老大欣賞留在了身邊,結果我哥在一次行動中被老大出賣,被人殺害了”心緣說到這已經哭不成聲了。

光頭用手拍了拍心緣的肩膀,安慰道:“你一個女孩子想要報仇很難,還是平平淡淡的過一生吧,你哥也不想你為了他去過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不,我就這一個哥哥,他從小把我拉扯大,要不是為了我也不會去黑社會的,他的仇我是一定要親自報的,我只求大哥賣一把槍和子彈給我”心緣知道光頭肯定也怕自己是警察。

“我考慮考慮吧。”說完光頭男人就想要離開。

心緣趁著光頭男人還沒離開,趕緊遞出一張卡和一個電話號碼,裡面已經有心緣裝好的二十萬。“這張卡里是我所有的錢,密碼六個0,雖然只有二十萬,我不知道夠不夠買槍和子彈,希望大叔幫幫我。”

說完心緣含著淚水向光頭男人一鞠躬,也不等光頭男人反映過來就離開了,她怕如果慢一步光頭男人會拒絕自己。

光頭男人剛想拒絕,心緣早跑出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跑沒影了。

光頭男人直接把卡丟給手下去查證。

當心緣回到賓館時,抱著肚子哈哈大笑,心裡那個興奮,真看不出來自己還有演戲的天份。

在賓館等了兩天,終於等來了一個陌生男人的電話,電話通知讓他十分鐘內到天海路與光明路十字路口垃圾桶去拿她想要的東西。

心緣出門就搭了個出租去了十字路口,那就四個垃圾桶,心緣一個個去摸了一下,在第三個垃圾桶裡拿出一個用報紙包好的東西,她知道肯定有人在旁邊看著,她把報紙放進袋子坐車速度離開。

心緣一層層開啟報紙,望著裡面的東西,高興地在床上翻滾,對著手裡的兩把短槍不停的親了又親!哇噻,老大真夠意思給了我六十發字彈,數完她趕快藏好離開賓館。

在中介公司幫助下住進了一個三室一廳,買了一個保險箱專門存放槍,然後下一個任務就是學習槍術,她從一本雜誌上看到一家槍會,有專門教練指導,每年會費十萬。

第二天她便按著雜誌上的地址尋去,這槍會在省郊區,佔地面積很寬,四周都是圍牆,門頭上二個紅色大字“槍會”很是氣派,門口有兩名身材高挑的年輕女接待,女接待為她辦理好會員卡,迎進了內堂。

因為剛開張的原因,有幾名教練可由心緣選擇,她來到辦公室檢視教練詳細資料,看來這槍會也很是有背景呀,主教練曾在奧運會射擊賽上得到銀牌,能請到這樣的人不是光有錢就能解決的,心緣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主教練來指導她,她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裡學會,早點回去找王雲飛,雖然自己可以回到離開的時間點,可是那樣她就會回到同一個地點,所以她選擇回到她離開的一天之後,那樣她就能隨機出現,她可不想再進皇宮。

當那所謂的主教練出現在心緣面前的時候,她的心也跟著激動起來,因為他實在是太帥了,身體的肌肉很完美,既不像那些大肌男滿身肌肉,又不像那些只有二塊肌肉的男子可比,190厘米的個子,年輕約二十五六,頭髮寸許,五觀端正尤其那雙眼睛,眼神很憂傷,有一種讓人想要了解他的感覺,感覺他有很多的故事,很不開心的過去。

男子走過來並沒有像心緣想的那樣冷言冷語,“你好,我叫王軍,從今天開始是你的私人教練,不過因為你選擇了我,別以為多出了一倍的會費,就以為能速成哦,我只能教一個學員三個月,到時無論你學會否,你都要換教練,走吧我帶你熟悉一下場地,我們這個槍會由室內訓練室、靶室、戶外靶室組成。”

“你叫我心緣就行了,王老師我們開始吧。”她並沒有被王軍的帥氣和眼神所吸引,那只是一種單純了欣賞,因為她心裡一直有一個牽掛的身影。

第一天心緣學會了如何正確拿槍,槍會用的都是鉛彈,王教練卻奇怪的沒有讓她開上一槍,而是讓她聽了半天的槍聲,用兩小時觀看槍彈的執行畫面,瞭解槍和子彈之間的執行模式。

第二天她很早便到了槍會,因為今天是禮拜六,槍會人來的人很多,王教練今天也只教了一樣,就是教她拆卸槍支,也許心緣對槍支真沒有什麼天緣,所以一天都沒學會。

第三天、第四天她並沒有學習別的,還是一心一意的練習拆卸,她可不想做一個處處受人保護的弱者,所以她必須加油努力。

至到第五天才學會了拆卸槍,然後開始學習裝槍,而那麼簡單的裝槍她居然學了五天才學會了,把教練氣的不輕。

第十天王教練才開始真正教她如何使槍,當心緣第一次拿起裝有鉛彈的槍,單手平肩握槍,食指扣動槍時,強大的後勁使她身體失去平衡,虎口發麻,而槍耙上沒留下任何痕跡,明顯脫耙了,王教練搖搖頭。

第十一天到第二十天,心緣在王教練的指導下,不停去調整心態和身體,讓身體去適應槍的反彈力,練了十天她開槍時的反彈力對她的影響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命中率依然很低,而王教練只說了一句“把靶想成你最痛恨的人”然後轉身離開了靶室。

心緣接著又用了十天時間,一個月的磨練,就算一個連槍都沒摸過的人在國手教練的教導下都能打個二三環吧!可是心緣讓王教練無語了,一個月居然只能說不脫耙。

從第二個月開始,王教練算是明白了自己教了一個對槍支沒有任何基礎,甚至連愛好都談不上的女生,他搞不懂她為什麼要學槍,但他還是改變方法努力盡自己的責任。

從第二個月開始,王教練不再讓心緣練槍,而是讓她練習臂力和視力,讓她拿起一根約有五公斤重,長約二米的鐵桿,按王教練說出的動物名稱不停點選,第一天她就受不了,還好王教練一天只讓她練習四小時,上午二小時,下午二小時,不然她的手腳非斷不可,就這樣也是痠痛不已。

王教練最後沒辦法只能親自送她回家,還給她做了一頓非常豐富的晚飯,心緣很是感動,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為自己做過一頓飯。

第二個月整整一個月心緣都在重複做同樣的事,至到第三個月的前二天王教練見心緣能夠準確點中旋轉的動物,便結束了這種特殊的訓練,當她再次拿起槍,她居然很輕意的打了個八環。

離三個月的期限還剩28天,王教練並沒有要求心緣直接打十環,而是進行戶外射擊,戶外的訓練場很獨特,五百平方就用防鉛彈玻璃全封閉起來成為一個獨立的房間,但這個房間裡四周玻璃上不停的出現很多場景畫面,而地止全是雜草,雜草裡有機器兔子、機器雞、機器老鼠,這個場地訓練的是注意力,在場景畫面的影響下擊殺裡面的動物。

心緣雖然不忍心殺害這些動物,透過王教練詳細瞭解這些動物全都是假的,不過做的真的太逼真了,在戶外靶室用了10天她才殺掉了一隻最慢的雞,但王教練卻鼓勵她加油,機器雞也是跑很快的,比真雞速度快了一倍不止。

就這樣三個月過去了,心緣的射擊技術基本上能打八十分了,在離開的前一天她專門請王教練吃了一頓謝師宴,宴會上她終於問出了讓她很不明白的問題。

“王教練可以說說你為什麼去槍會工作嗎?其實像你這樣出名的人,不可能會去槍會的?”

王軍嘆了一口氣並未回答她的話,只是一直在喝酒,至到快喝醉了,他才講出了他的心酸史。

槍會的老闆也是國手,二人是好哥們,在那時王軍經常出賽,收入還是很可觀的,可是因為賭博他得罪了一個黑幫老大,而他年輕的妻子在他眼前被人槍殺,從那以後他心裡對槍有了陰影,射擊命中率不再百分之百,所以他退出了國家隊。

因為以前好賭沒有什麼存款,退出國家隊後沒有了經濟來源,最後無奈才到了槍會。

原來王軍眼神裡的憂傷是為了他的妻子,最後王軍哭了醉的不醒人事,當他醒來的時候,躺在槍會的宿舍,而床頭放著一張卡和一張字條,“往事已以,重先開始自己的人生,我也會去尋找我的人生,希望這張卡能幫到你,密碼六個零。”心緣留下一百萬的銀行卡,然後回縣城與父母團聚。

王軍拿著銀行卡,眼眶微紅,久久不語。

當她回到家,家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雖然她有點吃驚,但卻沒有多看他一眼,男人很是不明白為什麼才剛剛幾個月,她就不認識自己,不恨自己了嗎?

心緣只說了一句“你走吧。”然後便回屋去了,沒有給男人多說一句話的機會。

男子叫任無星,他就是她在鄉里那揹著她偷情的男人,真應了他的名字是一個對誰都無情無心的人,雖然他不死心,但見心緣把房門關閉,只能不捨的得開。

心緣對他沒有一絲討厭,也沒有一絲恨意,他在她心裡什麼都不是,在她眼裡連螞蟻都不如,她的眼裡心裡都只有那淡淡的眼神,被女人傷的體無完膚的他。

第二天一大早任無星就在她家門口等著,心緣很是煩他,想著以後天天被他煩還不如一性次打發掉,她把全家人都叫來客廳,然後開啟房門讓任無星進來。

任無星進門便一下跪倒在堅硬的瓷磚上,嘴裡不停說道“阿緣對不起,是我錯了,都是那婊子勾引我的,你就原諒我一次吧。”說完還不忘流些眼淚博同情。

“任無星,你這一套從電視裡學的吧!也真夠無恥,從當天我用鞋丟你們這對狗男女都已過去五個月,你現在才想起來道歉是不是有點遲了,知道我們家搬縣城裡來,就哈巴狗舔的來給我道歉,你為的是錢不是人,況且現在我已經有了心上人了,從此以後希望你不要來打擾我們家的安寧。”

“滾,你這個無賴,無恥之徒。”陳媽等心緣說完就拿起掃把把任無星趕了出去。

任無星被惜日的女友趕出家門,心中的那口惡氣很是讓他難受,於是他一個人去了夜總會找小姐,想要發洩一下心中的怒火,剛到潘金蓮洗腳城門口就遇到了同村長大的劉爽,兩人一見面就來了個熊抱,點了兩名洗腳妹進了包廂。

“劉哥你現在在做什麼呀?”任無星說話的同時,趕緊從口袋裡挖出好煙遞上,並點上。

“還不就是在縣上混白,無星你怎麼跑縣城來了,聽家裡人說你和陳家那丫頭快結婚了。”

“嘆!劉哥你就別提這事了,婚是結不成了,這不剛被她媽用掃把趕了出來”任無星沮喪道。

“怎麼會事,她們傢什麼時候搬到縣城裡來的呀。”

“三個多月前吧,我跟鄉里的一個髮廊女人在家裡正辦完事,結果被她給撞了個正著,過了沒多久就聽老家的人說她們家中了彩票,搬到縣城裡來了”

正在他們聊的正歡時,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接著進來二個法腳小姐,個個都很漂亮,身高有一米六以上,身體很苗條,不過空得很暴露,衣服的領子都開得很低,裙子很短,就只能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二人都眼睛直直盯著。

熱水端上來以後,洗腳小姐在本來通透的房間內兩個床位之間擱上屏風,這樣兩人相互之間只能聽到聲音,卻看不到對方在做什麼,還算比較人性化,不過卻也隱藏了很多玄妙的東西,看來這家店並不是單純的幫客人洗腳而已。

幫任無星洗腳的是一個年青漂亮的女孩子,約十七、八歲的樣子,膚色白淨。

而另一位好像跟劉爽很熟直接走向他。

“無星這裡的小妞滿不錯的哦。”劉爽很是下流的用手摸了一下給他正在洗腳小姐。

那洗腳小姐嗲聲說“人家不依,劉哥你好壞呀!這麼久都不來看人家,可想死我了。”

“劉哥,你經常來這裡嗎?”

“當然了,小梅可是我的老相好了,你看小梅的口水都流到我這裡了。”劉爽說著用手勾了一下洗腳小姐,大笑道。

“哈哈,劉哥,還好你說的是口水,不是其他什麼水。”任無星淫笑了一聲。

兩名女孩都嬌笑起來,各自帶著一人走向按摩床,不一會就傳來男女之聲。

待到完事的女孩離開包間,兩人開始商量起如何對付陳家。

“無星你對那陳家丫頭還有沒有意思?”劉爽很是嚴重的問道。

“嘆!以前老子看那女人長的不錯,而且又是個處,娶回家做老婆也不錯,誰知道老子親自去給她陪理道歉,被被那女人罵的狗血淋頭,還讓她媽用掃把我趕出門,老子真想把她給強了。”任無星很是憤怒道。

“那樣太便宜了她們,我們直接綁了她,隨便還能掙點錢花。”劉爽很是得意道。

兩人就這樣商量好了要綁架心緣,但人算不如天算,心緣這幾天正陪著父母到省城名勝古蹟旅遊,而他們只好在他們小區蹲守。

大約半個月後當心緣一家還未進入小區時就被六個戴著面具的人從後面竄出,一手捂住她們的嘴,一手抓住他們的手,另一人則幫忙把他們三人抓進了麵包車,極速駛離小區。

三人被帶到一處廢棄的樓房,重重的推倒在水泥地面上,心緣一家人緊緊的靠在一起,其中一個將她嘴裡的布取出。

“你們為什麼要綁架我們?”心緣對著六個戴著面具的人問道。

這裡其中二人取下頭上的面具,露出真實的面目。

“你說什麼,可笑,老太婆你用掃把趕我出來的時候,難道沒想到有今天的報應。”任無星哈哈大笑道,並從地上拾起一根棍子狠狠打向陳媽。

心緣趕緊挺身而出,擋在母親面前,棍子重重的打在她被捆綁的雙手上,手臂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

劉爽走到心緣位置用手把她拉到一邊,一隻魔爪伸向她的上身,一隻手伸向她的大腿。

心緣流著眼淚怒吼道:“混蛋住手,你們應該不只要人,更想要錢吧!想要錢你們就停止你們的行為,不然就算我們全家都死了,那一千多萬你們也休想得到。”說完將頭別到一邊不再理會幾人。

劉爽與任無星相到看了一眼,奶奶的,陳家真有一千萬,要是老子弄到那一千萬那不就發了。

任無星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臉狠狠的扇了好幾個耳光,“賤人,你繼續吼呀。”

心緣知道現在不能激怒兩人,不然她們全家的命都要交待在這裡,這兩人能讓自己看到真面目,就沒有打算放自己離開。

“無星,當初也許是我太沖動了,其實你跟別的女人逢場作戲,我不能當真,我們可以重先開始”心緣強忍住心中的怒火裝出一幅小女人的模樣。

“別廢話了,告訴老子錢在那,老子對錢可比對你有興趣的多。”任無星直接一把把她推向水泥牆面,當面板與水泥的摩擦的一剎那,心緣心裡十分火大,她真想殺了他,如果雲飛和司馬羽在這,一定會殺了這兩隻大害蟲。

“錢分別在三張卡上,卡在我包裡,密碼是654123,你們自己拿吧,但希望你們拿了錢放我們一家離開。”

旁邊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將心緣身上的包取下,遞給劉爽,包裡除了一萬多現金還有三張卡,一張是工商的信用卡,一張是農行的信用卡,一張卻是普通的郵政卡。

劉爽看著心緣,拉著她的頭髮惡狠狠道,“你她媽的沒耍我吧,如果讓老子知道你耍我,你們全家都別想好過。”

“我發誓,如果我騙你,全家不得好死。”心緣為了取的兩人的信任居然發起了毒誓,反正密碼是真的,錢她真的不在乎,她更在乎家人的命,而且她知道他們一次提了不太多,而且她在銀行設了提現限制,一天不能超十萬,除非她本人去,而且連續提三天密碼就會變換成她所設的二重密碼。

“我跟無星去取錢了,你們四人將人看好,不然小心我要了你的狗命。”劉爽說完將布塞進心緣嘴裡,與任無星開著麵包車離開。

其中兩個男人站在門口背靠水泥抽起了紙菸,而另外兩人,正色眯眯看著心緣在那品頭論足。

“哥們你說劉哥和那小子都走了,咱們也去爽爽”

“你不想活了,你難道沒看出來劉哥對這女人很有興趣嗎?看樣子還是個處,如果你先摘了瓜,還不被劉哥拔了你的皮,還是等劉哥玩完再說,過過手癮應該沒什麼問題”

“嘿嘿”

兩人說完便朝著心緣走來,陳爸、陳媽見他們要單獨帶走心緣,站起來猛地撞向來人,可是他們怎麼是兩個年輕力壯男子的對手,其中一個男子把陳爸、陳媽重重的推倒在牆角,兩人將心緣帶到陳爸陳媽看不到的另一間房,順手關上了房門。

心緣從兩人淫邪的目光中知道了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想要反抗,可是手腳都被別人綁住了,她根本無法反抗,只能拼命在房間裡亂跑。

兩人一左一右將她圍住,其中一名男人將他那雙魔爪伸進心緣內衣,而另一名男子而開始用手沿著小腿開始往上……

心緣不停的反抗,想要叫,可是嘴卻被堵住了,只能默默流眼,聽著淚水滴到地面的聲音和父母撞門的聲音,她絕望了。

而陳爸陳媽撞門的聲音,根本沒能讓二名男子停止他們的獸行,反而更加刺激他們的行為,膽子也了大起來。

心緣粉色蕾絲上衣已經被全部解開,而短裙被另一名男了退到了小腿,男子正準備伸手時,門被開啟了,傳來守在門口二名男子的咳嗽聲,其中一名男子說道:“你們二人真不想要命了,劉哥看上的女人也是你們能先用的嗎?還是等劉哥玩夠了我們再玩,如果讓劉哥知道,小心你們的狗爪子”

兩名男子一聽,打了個冷顫趕緊幫心緣把衣服和短裙整理好,帶回了原來的房間。

陳爸、陳媽用擔心的眼神看上女兒,心緣輕輕的搖了搖頭,往父母靠近,因為前面的事情,四人都來到門口外聊了起來,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

心緣見四人都不再注意她們,她趕緊與父母靠的密不透風,然後把腳上的鞋悄悄的脫掉,低頭利用大母指把嘴裡的布扯出,她給父母遞了個眼色,然後用嘴把母親背後手上的繩子解開。

其實繩子和塞嘴布只是隨便弄了兩下,幾個大男人根本沒把三人放眼裡,就算不用捆綁他們也跑不掉。

母親在老公和女兒的掩護下幫女兒解開了手上的繩子,心緣對著脖子上的珠子說出了口令,然後迅速的點選唐朝,選擇離開後一天的時間,然後點選執行。

當那四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看到藍色光時都被驚的在原地停頓了一下,當他們反映過來撲過去的時候,心緣用雙隻手同時拉住跟他們一樣驚訝的父母跑過去了時光遂道,當那幾人反應過來撲到眼前時,遂道已經快速的關閉,其實就算他們進入也會迷失在遂道中,只有與水晶珠持有人手體接觸才能一起進入一起出去。

心緣在時光通道里把陳爸的繩子解開,一家人流著淚緊緊抱在一起,劫後餘生的興奮被眼前的影像所遺忘。

陳爸像個小孩一樣睜大眼睛看著時光遂道外不停閃過的畫面,雙手不停的拍掌,嘴裡不停的說道“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而陳媽眼神裡不停的閃動著想法,滿臉陰謀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這下好了咱們以後可以到處去旅遊了。”

“爸媽你們先別高興的太早,這個時空機,到唐朝第半個月才能用一次,而且我在那可是把武則天給得罪了,我想他們現在正在全國通輯你女兒我。希望我們不會太衰,出口就有士兵在那等著抓我,時空機器只能帶我們去我們沒有出現過的時間點”心緣心裡也很無奈,什麼槍呀,銀兩都在家裡保險櫃,真是要白手起家混十五日呀。

她們的運氣還是相當不錯的,出口竟然是荒山野林,真是夠幸運的,但也夠可憐的,要過十五天原始人的生活,陳爸負責用挖陷井,陳媽負責拾柴火,而心緣負責摘山間野果和生火,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一個禮拜。

就在心緣抱著野果準備回去時,一名身披紅紅披風騎著黑馬戴著面具的男子從她面前快速奔跑而過。

“你沒長眼睛嗎?撞到本姑娘也不道歉就跑了”心緣直接在地旋轉一圈摔倒在地。

那急馳而過的馬停了下來,從馬上下來一個18米高,20來歲,面板白細的清秀男子,一舉一動很是瀟灑,腰上掛著一塊玉配,背上背了一把巨大寶劍,他眼睛上面戴著面具,眼神充滿了笑意。

“在下給姑娘賠禮了,在下有急事,所以馬匹快了一些,撞到姑娘了。”青輕男子雙手抱拳說道。

心緣一看他樣子就知道他是江湖中人,她也有意打聽一下雲飛的情況。

“看在你態度還不錯的份上,本姑娘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姑娘請問,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敬。”男子眼睛一直在打量著眼前這穿著打扮與眾不同的女子。

“你知道江湖上人稱殺人狂魔王飛雲現在在那嗎?”心緣激動的看向男子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姑娘你找他有什麼事,不會你也愛上他了吧。”年青男子奇怪反問道。

“難道每個找他的女人都愛他?”心緣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司馬羽那樣說,這男子也這樣說。

“如果是男人找他十有八九是要殺他,那些女子怎麼都喜歡上了那個可憐蟲,就沒有人喜歡我呢?”那男子說著還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臭小子,你怎麼像老太婆的裹腳布,趕快回答我的問題”心緣對男子扯遠話題心裡十分不高興。

“他現在就在我要去的地方,不過他現在也只有半條命了”男子說了一半搖了搖頭。

心緣一聽立即上前抓住男子手臂緊張的問道:“他怎麼了,快點說呀。”

“你知道十幾天前他刺殺武則天的事吧。”男子繼續慢悠悠的反問道。

心緣現在是真的服了這男子,他比老太婆的裹腳布還又臭又長,都不知道可以一句話說完嗎。

她放開男子的手吼道“拜脫你一次性說完行不行。”

“小姐你別那麼著急,他一時半會死不了”男子就是不急,看著眼見女子生氣的樣子很是可愛。

心緣一見這男子是吃定她,有求於他,故意吊本姑娘的胃口,你不告訴本姑娘,難道本姑娘就不會去找別人問嗎?

她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當著男子的面,狠狠打向馬屁上,馬兒直接快速跑掉了。

男子立即施展輕功直追向馬兒而去,並大聲對心緣說道“他在郎縣王府。”

“女兒你摘的水果呢?”陳爸見心緣空手而回,忙問了起來。

而她卻好像並沒聽到似的,一直在考慮怎麼去找雲飛,一個人坐在旁邊的石頭上,靜靜的發呆。

陳爸、陳媽也發現了女兒好像有心事,就不再出聲打擾,靜靜的陪在旁邊。

心緣一會用雙手不停的抓向自己的頭髮,早知道就不把那傢伙的馬拍走了,讓他帶自己去找雲飛。

陳爸、陳媽看見自己的女兒又是扯頭髮,又是流眼淚,陳母趕緊抓住女兒雙手,將她擁進懷中,“女兒發生了什麼事。”

心緣流著淚把自己第一次來唐朝發生的事簡單的給父母說了一遍,並說出她的決定。

陳爸、陳媽很希望自己女兒能找到真正的幸福,可是一個對女人如此冷酷的人,怎麼可能給自己女兒幸福,但又不想女兒再次難過,同意了她冒險的決定。

三人離開山洞往山下的村莊走去,當快要進村的時候,心緣讓父母躲在小樹林裡,自己獨身一人往村莊走去。

當走到第一家農戶院門口,見房門鎖著,便小心翼翼的往房子看了看,確定沒人,而院裡涼了滿滿一杆衣服,都是中年男人和女人的。

她在院子周圍找了幾塊石頭疊到一起,站在上面抓上了比較矮的圍牆,翻身跳進院內,結果一屁股坐在地上。心緣摸了摸摔疼了的小屁屁,然後快速的把衣杆上的衣服全部收走了,在院內找來一張小凳子翻過圍牆。

正準備離開時,門口傳來夫妻兩人叫喊聲“抓小偷呀。”

心緣抱起衣服狂跑起來,還好當初是去旅遊穿的是平底鞋,要是像平時那樣穿高跟鞋就慘了。

她在前面跑,後面跟了一群人拿著鋤頭、鐮刀、扁擔追在她後面,當心緣跑到父母所藏身之地,拉起兩人就往前方狂奔起來。

“用的著嗎?就幾件衣服。”心緣早已汗流浹背,滿臉通紅,把手裡偷來的衣服丟到地上,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氣,用小手安撫因劇烈運動而狂跳的心臟。

回頭望向後面追趕的村民,還好把那些追趕的人都甩掉了,看來做小偷還真是不容易。

陳爸、陳媽體力也不錯,不過此時也是啤!憊不已,三人在原地休息了一會換上偷來的衣服,向著男子騎馬離開的方向往前走,一路上流民不斷,饑荒四野,一路上不少郎縣老百姓勸他們往回走。

“老伯,你們是從郎縣出來的嗎,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心緣忙上前拉住一人。

“是呀,我們都是從郎縣逃出來的,郎縣發生了大規模瘟疫,全城死了幾千人,現在只准進不準出”老者雙眼紅腫淚光閃動。

“那這離郎縣還有多遠”

“小夥子我們逃都來不急,你還要去,現在縣裡的人想出來都難呀。”老者善良的勸阻著。

“謝謝老伯關心,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須去”心緣心裡十分堅定,她能感覺到雲飛現在的狀況很不好,很需要她。

“嘆!再往前直走半天就到了”老者說完繼續踏上離鄉背井的路。

心緣不忍四十好幾的父母跟自己去冒生命的危險,把父母勸回到他們穿越過來時的山林等她,現在離十五日才過去了七天而已,她要先進城找到雲飛搞清楚城裡的狀況再說。

“女兒,你要小心呀,那可是瘟疫呀。”陳母緊緊的抱著女兒,她知道自己無法勸阻,只能擔心而已。

“爸你要好好照顧媽,我二十天之內一定會來接你們的”心緣擦乾臉上的淚痕轉身向郎縣跑去,她很是害怕與父母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分離,可是卻又不得不分開。

辭別父母,心緣在天黑之前便趕到了郎縣,縣城門口架起了幾道封鎖線,城門已經關閉,可以想像城中老百姓的絕望,旁邊貼著皇榜:“每日早上六點開城門,晚上八點關,準進不準出,違者斬。”

城外有一個官家所辦的難民粥攤,此時有不少從城裡逃出來的老百姓並未離開,因為城裡還有他們的親人,而這一批人全部是透過觀察肯定沒有感染,然後才讓他們離開的。

由此看來武則天還是一個不錯的皇帝,並沒有完全封鎖城門,讓無辜的人感染瘟疫,看來要等天亮後才能進城了。

這一夜心緣第一次失眠,心裡一直在想男子所說的半條命是什麼,她靜靜的向著天空乞求上天的保佑,想著如果雲飛不辛離去,自己還會愛上別人嗎?

天一亮,時晨一到城門便開了,逃出來的老百姓站在城門外不停向內張望,希望能夠看到裡面親人是否平安。

所有官兵都用白布矇住鼻子和嘴巴,門外有一名官吏站正在城門口焦急的望向官道,像是在等什麼人。

心緣走到城門口,那位官吏見是一名年輕男子,上前勸阻道:“青年人,你有親人在城裡嗎?城裡的瘟疫很是嚴重,昨天一天城裡就死了一百多人,你還是不要進去了”

“敢問大人,可是此地縣官”心緣見這位50好幾的縣官,從他滿臉的愁容,熱情的關心,而且粥鋪他所搭建,可見此人應該是個好官。

“正是下官,下官慚愧,無臉面對朗縣百姓。”縣官滿臉愧疚回答道。

“大人,在下家中世代行醫,可否告之在下,這瘟疫最開始的症狀嗎?”

“青年人這瘟疫來太突然了,城裡大夫都好多被傳染了,腹瀉、嘔吐、噁心、乏力、煩躁不安,我正在這裡等皇上派來的御醫,希望瘟疫能得到控制,你還是不要進去了,傳播實在太快了”縣官邊說邊搖頭。

縣官剛說完此話雙手抹向肚子,然後望了一下他要接待的人並未出現,趕快往城外一處糞池走去。

心緣趕緊跑到大人前方攔住,“大人也可能會被傳染,而你說的這種病我好像聽祖父說過可以透過排洩物和食物、水源來傳播,城外人的人也能可能會被傳染。”

他站在原地細想了好一會,對面前的小夥子說道:“我這幾日是感覺有些輕微的噁心,時有腹瀉,郎縣今年乾旱,好多自家的小井都沒水,完全由縣城幾口公用水井提供水源,而縣衙則有單獨一口小井,所以縣衙的衙差都沒有得到傳染,但昨天因為查詢瘟疫的原因曾喝過公用水井的水,難道真的跟水源有關。”

剛說完官吏就蹲在地上嘔吐起來,隨後暈了過去,心緣趕緊扶起他,而周圍的老百姓則躲的遠遠的,因為他們曾見過他們的親人就是這樣倒下,就再也沒能站起來,就連城門前計程車兵都是一樣。

心緣雖然理性上可以接受,可是情感上很難接受,她扶著縣官大人走向城門內,所有的官兵都主動的讓出了道路,縣內也有好多來來往往的老百姓,不過看他們樣子都被傳染了,那些被傳染的老百姓見一名男子扶著的是縣令大人,都跑過了問前問後,但誰也不敢去幫扶一些,他們不是怕被縣令傳染,而是怕傳染給縣令。

“鄉親們,你們幫我扶一把吧,可能縣令大人也被傳染了,放心這個病不是人傳人。”心緣眼見被傳染的老百姓這麼關心此縣令,可見這縣官真的是一位好官。

老百姓一聽這年輕人這麼說,兩名症狀較輕的男子便走了過來,伸出雙手接過心緣手上的縣令大人,一群人浩浩蕩蕩向縣衙走去。

當一群人來到縣衙門口時,衙差趕快過來扶過縣令大人,其中一個領頭衙差兇巴巴說道:“你們怎麼能接觸大人呢?這樣會傳染給大人的,平時大人待你們不錯,而且你們被傳染了,大人還天天去看望你們,你們都忘記了嗎?”

而那些百姓都把頭看向心緣,希望這位青輕人能為他們平怨。

“這會差大哥,你誤會了他們了,是我讓他們扶縣令大人進來了,縣令大人已經被感染了,而且這個病的根源不是人傳染人,而是水源和糞便,還是先把大人扶進去,我再細細的講解給你們聽。”心緣並不怪衙差的態度不好,只因是真心的關心,而且他們並不瞭解這霍亂的傳染性。

幾名衙差與心緣一起把縣令扶進了縣衙,而那些百姓則停步在縣衙門口,不敢進入。

心緣轉身說道:“大家請回吧,回家記的飲用水一定要燒開再喝,而糞便要集體填埋。”

郎縣縣衙並未有心緣想像中的華麗,可以說只是一所比較大的民居而已,縣令的住所除了日常用品連一件值錢的擺設也沒有。

衙差見小夥子子面露奇怪之色,解釋道:“郎大人,幾代都曾在郎縣為官,是一位清官,郎大人是這屆的文狀元,皇上有意留大人在洛陽為官,可是大人拒絕了,他們祖祖輩輩的心願就是把郎縣治理的更好,讓老百姓過上家家富足的生活,以前這個縣不叫郎縣,郎大人家三代為此縣令,所以百姓一起把此縣改成了郎縣,為的就是紀念郎大人三代為郎縣做出的貢獻。”

衙差那自毫的表情,仿乎在告訴自己,能出生在郎縣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

心緣心裡十分擔心雲飛的情況,於是向衙差打聽到“衙差大哥,你知道王府在那嗎?”

“你去王府做什麼嗎?”衙差一聽臉色突然一變,隨口問道。

“你知道王府,太好了,我要去找一個朋友”心緣心想不會這麼巧吧,本以為很難道找到,可是隨便問一下人都能找到。

“你必須說明原因,不然我不會帶你過去的”衙差很堅持的說道。

“我要去找王飛雲,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聽江湖中人說現已命懸一線”心緣不由的暗自神傷。

“你讓我如何相信你不是來抓他的呢?”

心緣輕輕一拉綁在髮絲上的繩帶,髮絲輕輕的飄於肩膀之上,然後用衣袖把臉上的塵土擦試乾淨。

衙差很是驚訝的望著眼前這十七八的女孩,但他並未掉意輕心。

“想我帶你去,可以,不過你先蒙上眼睛,綁住手,我帶你過去,如果不願意就算了”衙差沒未被心緣的美色而吸引,依然堅持著自己的決定。

心緣直接閉上眼睛,伸出雙手,如果自己不聽他的,可能真的無法找到雲飛的藏身之地。

衙差把心緣帶到了郎縣一處人比較少的地方,把她的手向後反綁起來,這已經是她第二次被人綁了,雖然心裡有陰影,當黑布蒙著眼睛的時候她的心在發抖,她咬緊牙根堅持著,不斷對自己說雲飛很危險自己一定要去。

衙差帶著心緣來到一處荒廢的寺廟,用手在佛像上按了一下,佛像便往左邊移開,露出一個暗道入口,他帶著心緣走了進暗道,拐來拐去,連心緣都不記不清拐了多少次。

當蒙著的布被揭開的一刻,眼睛突然受到光線的強烈刺激,心緣忙用手擋在眼睛前,然後慢慢睜開雙眼,眼前是一處很大的莊園,莊園門口掛著“王府”而四周卻沒有一所住戶。

衙差輕輕跨出一步,用雙手推開大門,心緣被眼前看到的景物嚇道了,莊園十分殘破,全部被火燒的面目全非,只有離的很遠的一間沒有被火燒著,保持著原樣。

她跟在衙差後向著那唯一一處完好的房屋走去,“咯吱”一聲,門被人從內開啟了,出來一名年約二八方齡的女孩,身著淡黃色紫裙,長髮披肩,一雙含情默默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樑,櫻桃小嘴,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這人當然是王雨嫣了。

當王雨嫣看到心緣被人綁著站在門口,臉上露出了一絲怒氣“劉鐵,你為什麼把心緣姐姐綁起來,要不是她從武則天手裡把哥哥救出來,哥哥和我已經沒命了。”王雨嫣邊說邊為心緣親自解開繩子。

“心緣姑娘對不起呀!我真不知道你是王大哥的救命恩人”劉鐵摸了摸頭不好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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