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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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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稷從酒樓回來之後,吐了半天,酒是徹底醒了,可好像也徹底將他未來媳婦兒得罪了。

他當時在酒樓,與林霽塵推杯交盞,喝的不亦樂乎,可也是真的喝醉了。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人在喊他,一睜眼見到了一個人,可他認錯了,將李沐清認成了予汐,這可能是夜有所思,夢有所想吧。

這尷尬的一幕發生了,他知道自已強抱著李沐清半天,一直不撒手,如果不是林霽塵將二人拉了開來,不知道這個姿勢要持續多久。雖然陛下已經下旨,二人來年成婚。可這對李沐清來說,這種動作卻是太過親密了,她貴為公主,從未被一個陌生男子擁在懷中,而且將頭靠在了自已的胸前。

李沐清回想這件事來,有一絲羞愧,但又有九分對成稷的怒意。她心想這小賊是真膽大妄為,什麼都敢做,而且抱著自已的時候嘴裡還一直喊著別人的名字,實在太過可惡。

可女人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李沐清不知道,在自已的心中,這個人已經被她接受了。即使她的心思有些荒唐,可她在洗澡的時候,一直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原來,被一個男人擁抱是這種感覺,自已的心是一直在撲通撲通的跳。

成稷並不知道李沐清的心中有何等變化,他只覺得下次再見到李沐清,一定會挨一頓打。

他對著自已警告,以後喝酒一定要適度,自已的酒量沒有想象的那麼好,並不是千杯不醉,而是連十杯酒都撐不下去。

成稷的房間外,傳來的一陣腳步聲,蕭霖敲了敲門,說道:“少爺,你的酒醒了嗎?可以進來嗎?”

成稷聞言,回道:“蕭叔,直接進來吧,沒鎖上門。”

蕭霖開啟了房間,走了進來,看向成稷,他的腳下是剛嘔吐完的盆,裡面全是酒水,整個房間全是酒氣。蕭霖遞給了成稷一封信,說道:“少爺,公主那邊派人送來了一封信。”

成稷將信接了過來,心想,她不會寫信來罵我的吧,隨即拆開了信,看完之後,明白了。原來,是一封請柬,秦相之女秦昕洛七日之後便要過十五歲的生辰。十五歲是少女最重要的年紀,到了及笄之年,可以嫁人了。

長安各個貴族子弟都被她邀請了過去,作為秦昕洛的好姐妹,公主自然也被邀請了過去,。不過因為秦昕洛也知道了陛下給公主賜婚的旨意,便也一同邀請了成稷,想見見這位未來的駙馬。

不過,她覺得不能越過公主去邀請成稷,於是便讓公主代為轉達。成稷倒是想明白了,原來李沐清今日找他,是為了這件事,不過因為自已的醉酒,讓她也沒有機會再提這件事,這才派了人將信送到了自已手中。

成稷看向了蕭霖,開口道:“這是秦相之女生辰的請柬,上面寫著會邀請一些長安的貴族子弟。蕭叔,你在長安的日子長,知道的也多,你覺得這秦相之女會邀請那些人啊?”

蕭霖在腦中想了半天,回道:“少爺,秦相之女,自然會邀請許多相識的人,有誰在下確實不太清楚。不過,有幾個人,她一定會請的。”

成稷眼睛睜大了一些,問道:“哦,有哪些人?”

蕭霖不假思索的回道:“工部尚書何謙的公子,慶國公宗盛的公子,誠王世子李稷澤,戶部尚書的女兒,這四個人,是一定會去的。”

成稷有些不解,又問道:“為何啊,這四個人有什麼特殊的嗎?”

蕭霖:“工部尚書、戶部尚書和慶國公都是宰相大人的好友,幾家往來甚多,小輩之間也就熟悉了起來,我猜測這幾個一定會去。至於誠王世子,宰相大人以前當過他的老師,與秦相之女也認識,也會去的。”

成稷有些懂了,這長安的貴族也是一個圈子,自已之前一直在梁州生活,自是沒有機會參與這種聚會。如今來了長安,這種生辰宴就是交友的一個機會。

成稷:“蕭叔,你還能知道別的有誰去嗎?”

蕭霖也是苦笑了起來,回道:“少爺,剩下去的應該是秦姑娘的私交,這個我是真不知道了,雖是丞相之女,不過屬下也沒必要知道她的私下往來哪些人。”

成稷點了點頭,說:“好吧,謝了蕭叔,我知道了。”

蕭霖關心道:“少爺,您下次就少喝點酒吧,你瞧,整個臉通紅,一看就是不勝酒力,您好好休息吧。”說著,將成稷腳前的滿是嘔吐之物的盆拿了出去,關好了房門。

成稷躺在床上,雙手抱著頭,一條腿搭著另一條,腦子裡揣量著七日之後的生辰宴。這是他入長安以來第一次要參與這些貴族子弟的聚會,也是第一次在眾人面前亮相,那時自然少不了一頓應付,要好好思量一番。

想著想著,成稷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二日,盛啟十四年的農曆八月初八,也是書院考試的第二日。今日,書院考的是六藝。和前一日一樣,查了考生證明,排隊進入書院,等著考試。

昨天的考試結果已經出來了,來到書院在門外沒有被喊到名字的都是已經被淘汰的學子了,今日沒有資格進入書院考試,已經可以回去了。

近一半的考生被淘汰,書院大門外的哭聲、怨惱之聲不絕,但他們不會懷疑書院批卷的能力,只好接受這個事實,回家繼續學習,來年再戰了。

剩下沒淘汰的人被帶到了書院的校場上,依次按順序考御、射二門科目。成稷又見到了林霽塵,心中一陣歡喜,走上前去,歡笑道:“林兄,我就知道以你的能力第一日的考試肯定輕輕鬆鬆的過去了。”

林霽塵受到讚賞,嘴角微微上揚,回道:“成兄,也是一樣,昨日你可是第一個出去的考生,我還以為你看到考卷的時候,覺得太難,直接放棄了。”

成稷聞言笑的更開心了,說道:“開玩笑,這樣的考卷還是很簡單的,只是我不想浪費過多時間罷了。”

二皇子又走了過來,禮貌的打了個招呼,說道:“能在這裡再見到二位,本王早已料到了。好了,二位,準備一下吧,等會輪到我們了。”

考生們一個接一個,考試的程序十分迅速,不一會兒,到了成稷。

考官大喊:“下一位,成稷,請上靶場前面去。”

成稷聞言,小跑了幾步,一個翻身,從場下跳了上去,就是不走尋常路。

考官看到他,然後直接按教條跟他吩咐道:“十支箭,射到箭靶上八隻,中紅心三隻,皆算過關。這位考生,開始吧。”

成稷聽完了考試規則,似乎有些傲嬌了起來,自已可是從小習武,射箭也是他父親親手教的,這未免太過簡單。

成稷抬腿,直接將箭架上的一隻弓箭踢上空中,右手從旁邊的箭簍中拿了三隻箭,此時弓箭也穩穩落在了手中。

他將三隻箭一起搭在了弓弦上,提弓,彎腿,放箭,一氣呵成。

三箭正中靶心,考生隨即宣佈:“合格,下一位。”

成稷滿臉都是驕傲,對他來說,三箭中靶心很是輕鬆,似乎沒什麼挑戰性。

成稷下了場,和遠處的林霽塵和二皇子比了個手勢,意思是後面再見,然後便往馬場前走去了。

這御科考的即使騎馬,當然也是沒什麼難度,成稷屬實有些不想浪費時間,輪到他的時候,他也不等考官叮囑完,便直接上馬,圍著馬場轉了一圈,隨即從上面下來,將馬牽給了考官,便趕著去下一個地方考剩下的四科了。

另一邊,林霽塵與二皇子也是很輕鬆的完成了射、御二科,朝著成稷這邊趕了過來。

書、禮、樂、數四科同在一個地方考,其中內容倒也不復雜,默寫一篇文章,說禮,選擇一種樂器進行彈奏,計算一道題目,即可透過考試。這對於成稷這種貴族子弟倒是毫無問題,不過那些窮苦的學子們倒是無法透過樂、御、射的考試了,畢竟,只有有錢的人家才資格會學習這些。對於那些寒門子弟,屬實是難為了不少。

這一輪下來,書院考試的學子們又少了許多,只剩了不到三百人,著實有些讓人噓唏不已。

成稷對書、禮、數三科的考試,倒是信心滿滿,只是到了這樂一科,有些犯了難,小時候他娘逼著他彈琴,他是死活不學,常常逃跑,被他娘抓回來打。可惜了,這時候書院考試倒是遇上了,他心想,真是有些該死,想打死少時的自已,為何那麼不懂事。

不過,倒是沒什麼關係,成稷雖不會樂器,但也是和父親學了那吹簫,小時候他的父親經常吹簫去哄自已生氣的母親。一來二去,成稷聽著聽著也就有些耳濡目染。

於是,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吹簫演奏了一曲。不過,聽的考官屬實有些受不了,雖然不能說這有什麼問題,但屬實是太難聽了,氣的一位考官在罵到“不堪入耳。”

最終成稷六藝之中,除了樂這一科是丙,剛剛合格,其它都是甲等,順利的透過了書院的考試,考官帶著笑賀道:“恭喜了,成稷,以後便是書院是一名學子了,歡迎進入書院學習。”

過程雖有些“坎坷”,但結果是好了,不過後來成稷也因為此事沒少被人喊“那個吹簫的”,每次都是十分尷尬,成稷對此也只能強顏歡笑,無力反駁。

成稷從考場上走了下來,林霽塵迎了上來,說道:“成兄,倒是恭喜你了,已經是書院的弟子了。”

成稷一臉苦笑,回道:“多謝林兄,林兄你加油吧,我想找個清淨的地方躲躲,太丟人了!”

林霽塵:“成兄真是有趣,在下去了。”話畢,林霽塵走了上去,等考官一陣吩咐完,開始了自已的考試,林霽塵對這些是完全相通的,六藝是從小就學的,也是沒什麼難度的透過了,而且林霽塵彈琴的模樣與成稷有了一個對比,聽的考官連連誇讚,都沉浸在了這琴聲之中。一曲完畢,也依然沒有從琴聲裡面走出來。

二皇子讚賞道:“成兄是從哪裡認識的這個林霽塵,確實是有些厲害之處。”

成稷:“我第一次來長安是時候吃飯忘帶錢了,是林兄幫我付的錢,就這麼認識了。”

二皇子標誌性的笑容埋在了臉上,回覆成稷說道:“這認識的倒是真巧!”二皇子的心中對林霽塵有些另眼相看,生出了一些想法。

林霽塵下場之後,後面的人陸續上去考試,幾個時辰下來,書院的考試便已經全部結束了。

盛啟十四年書院的考試全部完結,考入書院之人有二百一十九人,考官當場宣佈了名單,擇日入書院,開始書院的學習。

林霽塵、二皇子、成稷,三人皆透過了考試進入了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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