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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章 畫皮一事收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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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喜歡打麻將麼?怎麼了?一直輸?不是老千麼?聯合起來做局是吧?”秦一生收起了劫天運,望著癱倒在一地的老千團伙,秦一生收起了劫天運,“和我打麻將也敢出老千?我不抓你們出千不代表你們就能肆無忌憚,懂麼?”

東四局已經結束,秦一生一局沒輸,這些老千的身上也就只剩下了四分之一的天運,上場就出老千,天運還沒打就輸給秦一生一部分了,下一局死不悔改,就算胡了也贏不了多少,

這還是秦一生手下留情了,從扣天運變成了扣體力。

如果秦一生用和兜玄時的天運來打的話,現在這些人只會神形俱滅,魂飛魄散,一切有價值無論形而上還是形而下皆只會被轉化為天運,流向秦一生。

所以這幫子老千死倒不會死,只是會一輩子走背運,老老實實腳踏實地不會有事,如果再整些歪門邪道的話,這背運便會直觀的體現出來。

“爺,您教訓的是,我們這是小賭怡情,您別見怪,要是早知道這位···是您的人的話,我們哪敢招惹呢?”矮瘦小個子滿臉堆笑諂媚的笑著,“這些都是誤會,誤會,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們放了吧。”

老千這個團體雖談不上刀口舔血,但也沒有那麼好過,打交道的是三教九流,抓住了出千剁手還是次要,要是被捲入什麼道上的爭鬥派出去代打,輸了還得抵債。

可憐麼?的確可憐,但可憐的事出有因,不是活該就是活受罪。

誠然老千這個團體處於下九流,但事無絕對,興許其中的確有好人,但大部分並不會像話本小說裡那樣瀟灑刺激。

“賭無大小,賭就是賭,別用小賭怡情來粉飾。”秦一生垂眸看著地上的老千,“奉勸你們回去以後老老實實找個營生活計,別想著一賭登天,那不現實。”

留下了忠告以後,秦一生便招呼起了畫靈:“走了,你,算了···回去再給你取名字。”

秦一生為畫靈撐著傘,畫靈則是緊緊挨著秦一生站在傘下,並肩回家。

“大先生···我···我不敢回去,您家好可怕的···”畫靈拽著秦一生的衣袖,無師自通的撒嬌著,“嗯~大先生~別嘛,人家不想回去的嘛,嚶嚶嚶。”

秦一生十分嫌棄的看著畫靈,甩開了畫靈的手:“你要不要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還撒嬌?真以為撒嬌女人最好命麼?偶爾撒嬌叫情趣,老是撒嬌叫矯情嗶,我希望你能成為一個新時代獨立女妖,而不是依靠我,誠然是我為你開啟了靈智,但那也僅僅只是代表我讓你來到了這個世界,以後別跟我撒嬌了。”

畫靈愣住了,心裡茫然疑惑。

明明她看很多女人都是這樣,那些男人就都一個個飄飄然了,怎麼到了大先生這裡就不行了?

“另外以後別喊我大先生,喊我老闆,你就叫畫眉吧,跟在我身邊學做人,雖然我不一定能教好你,但我一定盡力教好你,至於賭博什麼的,以後就別玩了,真想玩,玩個樂子抽嘴巴子那頂多臉疼,如果因為賭把自己的一生搭上可太不值當了。”秦一生語重心長的說道。

“賭為什麼會把自己的一生搭上?”畫靈接受了畫眉這個名字,但她並不知道賭的深層含義。

“贏了的還想贏,輸了的想翻盤,賭的興起了就什麼都顧不上,一旦上了桌,不管賭術高低身家大小,不完的傾家蕩產誰都也不想收手,這就叫久賭必輸,

但你以為不賭就不會遇見了?人家把你拿捏得死死的,有一種叫做洞洞樂的遊戲,就是商家哄騙小孩兒玩的,準備個帶凸起的板子,裡面塞點小玩意,糊上一層紙,給錢就讓你戳,還特地告訴你,戳中哪個洞就有大獎,可實際上,小孩子根本不會思考自己為什麼戳不中,

小孩子只會想這次戳不中,下次一定能戳中,這種也叫做賭。

人為什麼會有賭性?那是因為貪,可一旦能夠及時收住,那這貪也沒什麼好怕的。

儘管我承認有的時候必須要有這種‘賭’性,但那種要賭的時候絕不該是自作孽得來的。”

秦一生說到這裡,冷笑了一聲。

“別說洞洞樂了,仔細算來,當年玩洞洞樂的那幫孩子長大以後,又會落入到同一個陷阱當中,那個陷阱叫做盲盒,就好像去年二年級的全體大掃除,升到三年級以後改成由三年級大掃除一樣,不管是洞洞樂還是盲盒亦或者是抽卡,收割的是同一批人。”

前面的畫眉還能理解,到了後面畫眉就不理解了。

但為了不冷場的接話,畫眉問道:“那您買過麼?”

“比起洞洞樂,我更喜歡吃乾脆面,所以小時候我沒買過洞洞樂。”秦一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一說一,乾脆面是真的好吃,可惜現在吃不到了。”

畫眉又接不上話了,遂問道:“那您賭過麼?”

“嗯,賭過,昨晚就賭過。”秦一生坦然回答了,“但那沒辦法,不賭的話,我沒有別的手段,得了,別說了,跟我回家吧,到家以後別說話,有什麼事情交給我就好了,至於你,你就別怕了,你可是領悟了連我都差點看不出來的東西啊。”

秦一生仔細的觀著畫眉的身體,這種感覺不會錯的。

不知是否因為自己的緣故,畫眉的體內也有一個剛剛誕生還需要成長的···神通。

帶了畫眉回家以後,秦一生就把準備好的說辭拿了出來。

“我是無意間看見畫眉姑娘的,她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感覺這是個猶如丁香般的姑娘,深情悽婉,我見猶憐。”秦一生解釋著,“我問她為什麼會一個人在那裡,她就說,自己和家中父母吵了一架,一氣之下離家出走,漫無目的的走著,就來到了咱郭北城,我看她十有八九是個痴的,但是一想到她也蠻可憐的,就準備收她當貼身僕從,談好條件了,一個月十兩銀子,當月現結,端茶倒水什麼亂七八糟的都交給她。”

秦千鯉欣慰的看著秦一生:“沒事兒,家裡多張嘴吃飯不妨事的,姑娘你別怕,就把伯伯家當自己家吧。”

秦千鯉甚至偷偷摸摸和秦一生的親孃劉婉秋交頭接耳。

“咱兒子終於開竅了,一個鄧三娘還不夠呢,嘿喲,他可算開竅了,咱家終於能開枝散葉了。”秦千鯉偷著樂開了花,“咱有時間再給一生張羅下吧,自由戀愛似乎也不錯的嘛。”

“老爺,都行。”劉婉秋只是恬靜的笑著,“一生,你來一下,咱娘倆說點悄悄話。”

秦一生點著頭,拍了拍畫眉的手,眼神示意著畫眉。

早在進門前,秦一生就叮囑畫眉:“不要亂說話,問什麼不要回答,只是笑就好了,前期當個啞巴女僕,後期混熟了再多說點話。”

“那我要是被問話怎麼辦?”“那個時候只要微笑就好。”

那邊劉婉秋拉著秦一生到了院內。

“一生,你老實告訴為娘,你是不是還忘不掉於月榮那件事?”劉婉秋神情嚴肅的問著秦一生,“娘知道,你並不是喜歡於月榮,你是看她可憐,想幫她,但你也該知道,那事水很深。”

秦一生撓了撓頭:“娘,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說來奇怪,那畫眉姑娘容貌比於月榮更秀美,也比於月榮多了聰慧和正常以及婉約俏皮,可我總感覺很像於月榮。”劉婉秋嘆了口氣,壓低聲音,打量著一直微笑的畫眉,“像啊,真是太像了。”

“哦,我說為什麼,覺得她看起來很熟悉···”秦一生也看著泛著傻氣笑容的畫眉,低聲嘟囔著。

只是摸出了煙桿,摩挲了幾下。

可能就是自己成畫的那一刻,不自覺的將那個痴婆娘的容貌也畫了進去。

另一邊,秦千鯉對著畫眉噓寒問暖,只是也嘆息:“唉,多好一姑娘,可惜是個痴的,不過這容貌,也難怪一生會把她帶回來啊。”

秦道長不解的看著秦千鯉:“爹,您這話怎麼聽著不對勁啊?”

“這事兒,你就別問了。”秦千鯉搖著頭,“咱家要是有錢有權,身居高位,那這事兒到不算是事兒,只可惜,咱家不是。”

秦月雲輕輕用胳膊肘搗了搗秦道長的肩膀,示意秦道長別問了。

“爹,我喊二哥出去一趟啊。”秦月雲說道,接著又輕輕搗了搗秦道長的肩膀。

秦道長立刻會意:“嗯,爹,我跟三弟去拜訪一下諸葛先生哈。”

“去吧去吧。”秦千鯉擺了擺手,雖然不是太滿意,可一想到秦一生開竅,就又仔細瞧著畫眉,是越瞧越順眼,但也不是滋味。

“唉,我這個當爹的,面對這種事,看不過眼,但也是沒有辦法的啊。”秦千鯉略微愁苦的想著,便吩咐著家中僕人帶畫眉去了空出來的廂房。

秦曌宸也皺著眉頭,感覺這畫眉姑娘長得很像一個人,但是具體像誰又說不上來,不過以天眼觀去,這畫眉姑娘的確是人不假。

既然確認是人,也沒有什麼邪氣,還不是修行者,只是一個普通人,那秦曌宸就放下了心來。

“爹啊,到底是什麼事啊?女兒只是回來的少,有啥事不能讓女兒知道的啊?”秦曌宸搖晃著秦千鯉的手臂,撒嬌道。

秦千鯉經不住最疼愛的小女兒撒嬌,就附耳和秦曌宸說了起來,秦曌宸聽著,臉上的神情也從一開始的驚詫,而後調笑,接著淡卻,最後冷冽,等秦千鯉說完後,她又回到了那副乖乖女的表情。

“爹,女兒知道了,但您放心,女兒不會腦子一熱的。”秦曌宸平靜道。

——

“三弟,到底是什麼事情?”秦道長疑惑的問著秦月雲。

秦月雲想了想才開口:“二哥你回來的少,所以不知道,那年大哥他十八歲,和爹吵了一架,但是第二天大哥說自己想開了,可還是悶悶不樂。”

秦道長撓了撓頭:“三弟,到底是什麼事,是大哥喜歡的女子?”

“不是大哥喜歡那個女子,而是大哥覺得那個女子很可憐,想幫她一把,但是幫不到,當時年紀小,很多東西都記不清了,但我會把這幾年來整合的資訊來和你說一下,不過先等四妹吧,我覺得以我們目前的能耐,查這事問題應該不大。”

“你還整合了資訊?”秦道長訝異道,“不過你為什麼要把四妹也拉進來?”

秦曌宸的聲音傳來:“因為三哥修儒,我修佛,而二哥你修道,修行者查這些事情,難道不會很簡單麼?”

不過並非那副活潑可愛古靈精怪的模樣,反倒是舉手投足間有若君皇天子,氣度不凡,與其說這是千金大小姐,倒不如說是一位不世女帝,雖然還未成長起來,可已經有了初步的氣象。

“二哥,我修儒,將寫文膽。”

“二哥,我修佛,己身佛已成。”

秦道長先是愣了一下,而後點點頭:“三弟,四妹,我修道,已入今安在道法境。”

“這麼看來我們三個會很厲害,指定可以嘎嘎亂殺。”秦曌宸模仿著秦一生以前說過的俏皮話,而後嘴角勾起,邪魅笑道,豎起了拇指,倒指自己,說了起來。

“你們倆負責嘎嘎,負責亂殺的,

是我秦曌宸噠!”

——

“老闆,怎麼樣了啊?”畫眉看到秦一生推門而入,便衝到了秦一生的身邊問道,神情盼望而又焦急,甚至有著些隱約的竊喜和興奮。

“是不是不能把我留下?嗚嗚嗚,老闆,我也很想留下,那我現在就走。”

“行,那你就留下來吧。”秦一生瞥了一眼畫眉。

畫眉看起來是哭的,實際上是裝的:“好的,那我這就走···哎?我明明已經很努力的裝傻傻笑了啊?為什麼還能把我留下?”

但她沒想到居然還能被留下來。

秦一生愧疚道:“說起來都怪我,一不小心把你化成了那個癲婆娘的樣子,我們一家都覺得有愧。”

“把我畫成癲婆娘的樣子?”畫眉奇怪問道,“什麼意思?”

“這就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了,明天和我去雀坊閣一趟吧。”秦一生說著,畫起了畫,“去完雀坊閣還要去找一趟朱爾旦,總之你別說話就行了。”

【誌異事件完成,當前餘壽兩年半。】

——

隔了兩天,雀坊閣內。

“秦公子,才幾天您就來赴約了?”鄧三娘笑著,但不斷地打量著秦一生身後的隨身侍女,只不過越看越疑惑,“這位是?怎麼有些眼熟?有點像是···”

秦一生打斷了鄧三孃的話:“隨身侍女罷了,另外我來送你畫了,我想,你應該會很喜歡。”

鄧三娘苦笑的搖了搖頭。

“如果是前天,我肯定會很喜歡,只可惜,今天抓到了三個外地來的老千,在場子裡出老千被抓到了,真是搞不懂,多大年紀了混到現在技術還不行,一個牌最多四張他出老千出了五張,那一桌的賭客後來剁了那三個人一隻手,被官府查到了,我這也要被盤問一下,就挺麻煩的。”

“久賭必輸,不賭為贏。”秦一生搖了搖頭,將畫遞給了鄧三娘。

鄧三娘搖著頭,而後道:“好了不說那破事了,不過,秦公子,這畫真是送給我的麼?”

“我可是把我認為你最美時候的樣子畫了進去,不送給你還能送給誰?”秦一生柔聲道。

他覺得送禮嘛,態度不要那麼粗暴比較好。

“開啟看看吧,你一定會喜歡。”

鄧三娘聞言,解開了畫卷,而後展開。

那是麻將桌上的鄧三娘,推倒天胡時的自傲睥睨模樣,那似鳳似雀的仙禽豎起了九根美麗尾羽,在其身後,猶如她的守護神。

鄧三娘看著畫中的自己,不自覺的有些失神。

“這還真是,第一次能夠收到這麼用心的禮物,還不是為了睡我而送的。”

“答應的事我一定會做到,和想不想睡你無關。”秦一生含笑,眼神清澈,沒有一絲雜念。

鄧三娘覺得秦一生真的很真誠,心裡想著。

【什麼嘛?明明五官長得很普通,可看久了卻意外的覺得很英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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