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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詭秘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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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到來的冬天,手尖染白點。

“啪!”重重的一巴掌狠狠落在岑依的臉上,頓時臉上浮現紅印子,岑依沒有吭聲忍了下來。

金鳳臉色非常難看,耳邊傳來尖銳的聲音:“賤人,你怎麼做事的!害我的兒子被人欺負!賤人!賤人!!”

氣不過一把奪過侍女的手中的鞭子狠狠抽向岑依,鞭鞭落下,打得血肉模糊,只有這樣才能讓金鳳洩怒。

岑依緊咬雙唇,依然一聲不吭的接受鞭刑,事情起因是岑醉生在渝州巫溪看上了一個女子,想讓她陪他玩樂,女子不從,岑醉生硬是強迫了那位女子,可沒想到那女子乃是鳳凰巫族的聖女玉洛。

因此鳳凰巫族族長大怒,將岑醉生扣押在封神禁地,接受刑罰。

知道這一切的金鳳將怒火轉向岑依,因為他沒有給自己的兒子頂罪擦屁股,在她裡岑依就是她們呼來喚去的賤奴。

現在救不回人,整個岑氏人心惶惶,就連岑氏掌門也不敢冒然上門要人。

鳳凰巫族自古神秘難測,隱於世間,從不理會宗氏之事,大朝家與他們更是水火不容,卻沒有大動干戈,畢竟井水不犯河水。

現在出事的是她兒子,怎麼會不著急,這時門外走進一位穿著雍容華貴的男人,面色鐵青,一步一步重重踩在地上,此人便是岑醉生和岑依的親生父親岑輕離。

金鳳一見是自己的丈夫,一改剛剛的犀利,立刻換成兒子被抓母親悲痛柔弱模樣,可惜岑輕離對自己的妻子根本沒有夫妻之情,還是裝裝樣子關心道:“好了,鳳兒,我已經知道發生的事情了,現在鎮定點,別在哭了”。

語氣透出一絲絲不耐煩,畢竟家人對他來說還不如外面的女人來的痛快,舒服。

早已知道這個男人是這副德行,金鳳對自己的丈夫也是毫無感情,要不是為了鞏固兒子在岑氏的地位她早就翻臉不認人了,維繫那可憐,可悲的夫妻關係。

金鳳還是裝成可憐的樣子懇求丈夫去救兒子。聽到要救兒子,岑輕離眉頭緊鎖,不是他不想救,是壓根救不了。

心醒自己的這一條命都不夠向他們賠罪,金鳳見丈夫沒有任何表示要救兒子,情緒崩潰到極點,聲嘶力竭再次懇求岑輕離:“相公,求求相公救我兒吧。”

然後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岑依,眼神突然變得凌厲,像毒蛇吐出信舌的眼睛一樣,說出讓所有人驚呆的話。

“用岑依交換我兒,反正都是岑氏的少主。”

這一句話讓岑輕離覺得她非常不可理喻,“你瘋了!荒唐至極!!”然後甩袖子轉頭離去,走到門口時還吩咐把岑依帶回房間上藥。

徒留金鳳一人瘋狂的摔碎各種貴重物品,來發洩憤怒。

岑依被帶回房間,奴僕準備給他上藥被他一口回絕,還讓他們全都退下。

在一間寬大而又孤寂的房間裡,岑依咬著布給自己上藥,細汗透出,手不停顫抖,很疼但得忍著。

上完藥後吐出布條呼吸空氣,他知道岑輕離不是念及那所謂的父親之情,是捨不得他的虛榮。

畢竟做為真正繼承岑氏的嫡子,還不如他這個私生者,因為父親最好面子,因為他沾了不少光,而且自己打理岑氏各種事務,像做牛做馬一樣,唯命是從。

況且外面對自己都是稱讚連連,就連這個父親還稱他教出這麼好的孩子,拍馬屁拍上天了,自從岑輕離臉上沾光後逐漸重視他這個私生者,面對將來繼承自己宗主之位孩子漸漸不管不顧。

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孩子,形容岑醉生最為貼切了,無論終日酗酒,好色美人,都一一繼續了他爹的德性。

因此作為另一個出色的孩子,推出去被人當做替任繼承宗主之位的人,開始受人尊敬。

不過在岑氏府中依然免不了金鳳的毒打,總會用做不好這點事當做藉口對他進行懲罰,自己卻無處訴說,因為她是主母,名正言順管教底下孩子,沒人說什麼。

現在發瘋得要把自己換她兒子的命,岑依命色慘白,眼神卻很堅韌,指甲深陷肉裡。

零零星星的雪花飄落,一隻溫暖白玉的手托住掉落的雪花,嘴裡撥出熱氣,顏梔眼裡是渴望和欣喜。

可天不如人意,顏梔得知泊橋的地方在鬧鬼抓小孩,因此他必須和哥哥顏鹿前往別地去解決這件事情,暫時不能與花愉赴約。

顏鹿和顏梔走進一座深山中,帶著目的向前行走,顏梔裹緊披風走在哥哥後面,手提著燈籠穿過一排排被雪覆蓋的樹林。

走著鋪滿雪的道路,留下不輕不淺的腳印。

聽聞有一戶人家家中鬧鬼需要幫忙,因此他們接下委任去除鬼鬧。

此時天色是昏暗,饒是不知是白天還是夜晚,終於來到那戶人家,剛敲一下門,外面的鳥咕咕直叫,聽起來有點慎人。

這時開門的是面板慘白,眼裡無神的婦人,顏梔禮貌介紹自己和哥哥,表明此次來意,“您好,夫人,在下顏梔,這是我哥哥顏鹿,我們是顏氏弟子前來解決您的愁事。”

婦人見是兩個年輕人,微微嘆氣,虛弱無力地請他們進門,顏梔剛一進門就聽到婦人的勸告,“孩子,還是回去吧,你們是幫不了我們的”。

就在顏梔感到奇怪時,另一個房門發出強烈咳嗽,婦人一聽馬上撇下顏梔慌忙進屋照顧她的夫君。

那躺在床上的男人咳嗽完,乾巴巴的嘴不停唸叨一個人名“常生”,婦人聽了捂住嘴巴留下眼淚。

看到這一幕,顏梔越發覺得奇怪,再仔細觀察此屋,發現桌子上的東西都散落一地,還有打鬥痕跡,不像鬧鬼。

“不是鬧鬼,是我的孩子被搶走了”,背後響起那婦人的聲音。

顏鹿轉頭詢問:“那為何說是鬧鬼?”

婦人擦乾眼淚,聲音抖動說著:“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太害怕了,只能說是鬧鬼,把事鬧大,才能找人來幫忙。”

畫面一轉,謝花愉聽聞顏梔要和他哥哥去處理案子,可能來不了,失落加無聊地堆著雪人,這時一個人影悄悄從他身後襲來。

只覺脖子一緊,耳邊響起孩童天真浪漫的笑聲,謝花愉就知道是謝離,把他托起來轉了幾圈,帶著逗孩子似的“惡劣”語氣:“小離兒竟敢嚇我?!真壞!!”

謝離趕忙求饒:“哈哈,不要轉了,小離兒頭要暈了”

謝花愉才停下來,把謝離放到雪地裡,“阿愉一直在這裡幹什麼呀?”謝離歪頭不解。

謝花愉裝做被人拋棄的表情,邊搖頭邊嘆氣,“等人呀,阿愉等得腳都冷了”。

謝離聽到等人,安慰道:“那我陪阿愉一起等”。

“不行,等會感冒了,長悲會生氣的”,謝花愉捏了捏謝離的鼻子玩笑道。

一聽到長悲會生氣,謝離嘟起嘴巴表達不滿,卻不得不妥協,心想好吧,長悲哥哥生氣太可怕了,嗚嗚。

只能抓起地上的雪扔了出去,散散氣,“既然阿愉等的人不來,那阿愉可以去找那個人,是不是顏子哥哥呀?如果是等他的話,就去找他吧”,謝離猜測是不是顏子哥哥。

聽到這麼一提,謝花愉覺得這想法也不錯,他不來,自己找他便得,況且要是他遇到什麼麻煩,自己也可以幫忙,心裡敲定主意。

“小離兒說的對,阿愉就這麼做,猛虎帶小離兒回去”,謝花愉抱起謝離對藏在雪堆中雜草後面呼喚到。

猛虎衝出來一頭扎進雪堆裡,順便在雪地上打起滾,隨後起身抖擻身上的白雪,它是陪謝離一起來的。

謝花愉把謝離放在猛虎背上,囑咐著:“走穩點,雪地很滑,小心點”

邊說邊擼猛虎毛絨絨的頭,猛虎用頭蹭蹭主人的手掌,發出被撫摸舒服的聲音,表示自己知道了。

謝花愉看著一人一虎往家的方向走去直到消失,這才安心的啟程前往顏梔說過的地方泊橋。

泊橋這個地方白天的時候景象還好,可到了晚上就很嚇人,樹木乾枯像垂死老人的手臂一樣,這裡只有-座很舊的橋,上面依稀有被修補過的痕跡,以前這座橋是連通外面的地方,因此名叫泊橋。

而且這裡也不太適合人居住,林子裡也不安全,到處都是野獸和未知的東西,所以就只有一戶人家頭鐵住在這裡,其他人早搬走了,只留幾間空屋。

“這到底怎麼回事,麻煩夫人您能說的再詳細點”,顏鹿溫柔細心地詢問,婦人心想也許他們可以幫自己,將昨晚的事情娓娓道來。

那天晚上,吳廂照常在屋裡頭整理床鋪,就是現在丈夫劉生臥床的房間,那晚和平常一樣丈夫劉生編織竹筐,五六歲的兒子劉常生在外頭收下曬乾的衣服。

劉常生剛走到屋裡頭就衝進幾個全身黑衣,身材高大的人,他們臉上是跟死人一樣慘白的臉,還佈滿青筋,眼睛是血紅色的。

這夥人一來就伸手抓住劉常生要帶走,劉生被他們嚇到,看到兒子被抓心急如焚地拿起身邊的大砍刀,就要跟他們拼得你死我活。

但是劉生這一介糙漢哪能比得上怪物,被前頭的怪物一腳踹翻,倒地不起昏迷過去。

在門縫裡察看情況的吳廂被嚇得不敢呼吸只能捂緊著嘴,只見怪物向周圍掃視一圈,在快要掃視到房間觀察的她時,吳廂緊張地躲了起來,生怕被發現,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

在怪物們掃視完周圍都沒人後很快消失在房間裡,兒子在消失前崩潰地呼喊:“爹!娘!救我!!”聽得吳廂衝出房門跑到外面去,那些人早已消失不見,失神落魄走回屋裡扶起眼前昏倒的丈夫,留下絕望的眼淚。

“我原本想把這件事告訴所有人,但怕那些怪物會回來殺了我和常生的爹,所以我只好散佈鬧鬼抓了我兒子”,說到這吳廂又控制不住流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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