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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逼迫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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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子裡面怎麼了?雖然不疼,但明顯有壓迫感,好像被什麼東西擠壓似的!”殤離晃了晃略感沉重的腦袋,偷摸地來到議事堂外。

“各位長老,不知去而復返所為何事呀?”殤玉沒好氣地說道。

“族長,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今天的啟靈儀式在座的各位都看到了,家族不能再拿出大量珍貴藥材浪費在殤離身上,以前浪費的那些藥材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拿族人的性命換來的卻是一個廢物!”晨長老率先發難。

“浪費?廢物?”殤玉聽後氣血上湧,怒不可遏。“好!我今天就給你們一個說法。這個族長我不當了,你們另選他人!以前虧欠家族的從我藥材生意的份額裡面扣,你們滿意嗎?”

“族長,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們逼你的!”晨長老看向殤玉身旁的老族長,試圖探尋對方真實態度。

“各位長老,於公這件事我應該參與,於私我又不便插嘴,但殤玉的態度就是我的態度,大家可以放心!”殤正知曉他人對自己的顧忌,直截了當的表明態度。

“娘,咱們走,讓他們自己在這選族長吧!”殤玉一刻都不想在議事堂停留,只想離開這群眼裡只有私利的小人。

“孫兒,你怎麼在這裡?”殤正和殤玉剛走出議事堂,看到匆忙往外跑的殤離,趕忙喊道。

“奶奶,娘!”殤離知道躲不開了,耷拉著腦袋喊道。

“離兒,為娘知道你在自責。我想告訴你的是,只要你能好好活著,就是為娘最大的心願。這個族長當不當,一點都不重要!”當時殤玉競選新任族長也是為了更好地照顧殤離。

“我知道!”殤離暗暗發誓,一定要為奶奶和孃親爭回顏面。

“走吧,等他們選出新任族長,咱們就要從這裡搬出去啦!終於可以輕鬆輕鬆,不用天天面對這群老東西刁難!”此時的殤玉心裡只有殤離,家族的未來也要靠後放。

“娘,你怎麼看離兒啟靈失敗這件事?”殤玉將殤離安頓好後,在另一間房內與殤正商討著。

“我感覺事情沒有見到的那麼簡單。離兒的小世界在晶體內雖然崩潰,但崩潰後的世界不是動盪不定,而是平靜安穩。我現在無法判斷這種現象代表著什麼,但感覺不是壞事!咱們靜觀其變。”殤正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也有同感。”殤玉附和道。“娘,真的要把殤離送出去求學嗎?我們剛團聚呀!”殤玉十分不捨。

“婦人之仁!慈母多敗兒!我們作為殤族的一員,你我更曾是族長,揹負著破除詛咒的使命。我們決不能把離兒這唯一的希望葬送在自己手裡,那將愧對列祖列宗!”殤正忍痛說道。

“我明白!等下次家族藥材車隊前往長嶺鎮時讓離兒跟著一起。我飛鴿傳書李家,讓他們幫忙要一個學院名額!”殤玉只是作為母親對短暫相聚卻又要分離而不捨,但理智戰勝了感性,不然也不會在殤離出生第二天就讓人抱走。

“離兒,我跟你奶奶商量了,準備送你去方圓百里內最好的學院。家族三百多年來一直在尋找破除詛咒方法,雖均已失敗告終,但並不是毫無建樹。先祖為躲避無形之手的迫害,一魂一魄離體後,知曉後世族人的煉氣之路已被強制關閉,只有煉體一道仍保有希望,一魂一魄肯定藏在危險性高且不易發現的地方。要想接受先祖傳承,必須有一個超出常人的強大體魄,才有希望尋回先祖魂魄。”殤玉於心不忍地說道。

“奶奶、孃親,我一定會好好修煉!”殤離明白只有成功才能堵住其他長老的嘴。

“離兒,在你去學院報道前的這段時間,先修煉家族秘技《歸藏》。雖然啟靈儀式上你的小世界出現崩潰,但不妨礙修煉,只是在後續運用功法的時候,千萬輕易不要嘗試。如果小世界真的崩塌,輕則成為毫無知覺的痴傻,重則魂飛魄散失去生命。”殤正嚴肅地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殤離不再睡懶覺早早從床上爬起,跑到殤正房間門口喊道,“奶奶,奶奶,起床啦!”

“嗯?奶奶睡得這麼沉嗎?”房間內半天沒有反應,仔細聽也沒有動靜,殤離十分疑惑。試探著推門,門直接沒鎖,房間內完全沒有奶奶的身影,床鋪都是整齊疊好的。“這麼早,奶奶會去哪裡呢?”

“藥老,殤族後人殤正有事求見!”原來殤正一晚沒睡,連夜上山來到山洞外。

“殤離出事了?”藥老聲音從洞中想起,他知道只有跟殤離有關的事才會找自己。

“回藥老,離兒的小世界在啟靈儀式上崩潰!”殤正將啟靈儀式上發生的一切仔仔細細地描述了一遍並說出自己的判斷,試圖從藥老這裡得到答案。

“我記得主人曾說過,《歸藏》秘技創造靈感源於混沌世界,雖看似混亂,但最為穩定。混沌開闢一方世界,萬物容納於此,掌控於己身,成為世界掌控者。殤離的情況我也不好判斷,有可能迴歸混沌本源,成為前無來者的一方無邊無際的穩定世界。”藥老不想將剛剛燃起的希望澆滅,朝著最不可能的方向猜想。“小心為上,切莫冒進!”藥老叮囑道。

“孫兒,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找奶奶有什麼事呀?”連夜從山上趕回的殤正看到自己房間內的殤離問道。

“奶奶,我想早點修煉,一整晚都睡不著,這不一大早就爬起來了。您這麼早是去哪裡了?”殤離回答道。

“奶奶出去逛了逛,畢竟好長時間沒回來了!”殤正看著懂事的殤離,眼眶微紅地解釋。

“奶奶,那咱們現在開始修煉?我已經等不及了!”殤離催促道。

“好好好!”殤正拋開腦海中的雜念,決定先讓殤離修煉,其他的事後續再想辦法解決。“離兒,跟奶奶到後院,咱們正式開始修煉!”

“老族長!老族長!”“聽說昨天少族長啟靈失敗了!”“什麼少族長,很快就不是了!”“少管閒事,快走!”前往後院的路上遇到族內僕從,看到殤正、殤離二人後竊竊私語。

殤離雖然年紀小,但並不傻,知道自己已經成為族內的笑話,但毫無在意。因為族內能讓殤離在意地只有兩人,也只有這兩人能讓殤離自願為了家族使命而奮鬥,毫無疑問這兩人正是自己的奶奶和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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