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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激情阿波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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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中充滿了阿波羅愛情失敗的故事,達芙妮、梅莉婭、奧基爾霍、波利娜和卡珊德拉--這只是其中幾個拒絕了音樂之神的女孩。

我想,如果他當時不是完全不可能的話,那些女孩也不知道她們錯過了什麼。

那天晚上,當我跟著阿波羅離開派對時,我很清楚,這可能只是一夜情。

不過,我想我可以接受,這將是一段值得珍藏的回憶。

畢竟那晚的感覺是如此美妙,如此正確,感覺如此真實,如此自然。

與阿瑞斯的短暫歡愉完全被遺忘了--畢竟,我們已經有六個多星期沒有彼此友好相處了,我真的覺得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

阿瑞斯是個熱血沸騰的人,但也相當危險,這樣的男人從來沒有真正吸引過我。

而阿波羅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快樂的幸運兒,他與生活一起微笑,也讓生活與他一起微笑。

他是一個藝術家,一個創造者,他敏感而感性,讓人感覺很舒服。

我很少像那晚和阿波羅在一起一樣,對自己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所做的事情感到如此肯定。

牽著他的手,我跟著他離開了阿戈拉的派對(這個派對還將持續好幾個小時),穿過瀑布峽谷上的橋,沿著一條蜿蜒的小路往下走。

天上的月亮陪伴著永遠存在的地球,一彎細細的新月低垂在西邊,所有的星星都在燃燒,亮得不可思議。

這一切都充滿了異國情調,非常浪漫,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我必須掐一下自己,才能意識到我不是在做夢。

在前往阿波羅住處的半路上,其他一些奧神放棄了這場盛會,在一個小湖邊的房子裡舉行了賽後派對。

二樓的窗外燈光閃爍,可以聽到嘈雜的聲音和勁爆的音樂,英娜在唱《和你一起飛》。

我們經過那個喧鬧狂野的慶祝會,阿波羅說:

"凱隆的地方。凱伊是波塞冬同父異母的兄弟,也是俱樂部裡最大的派對動物之一。我敢打賭,明天中午之前,他們還不會結束狂歡。"

"凱隆?那個半人馬?"

"就是他

"哇--我都不知道還有真正的馬人。"

阿波羅開始大笑起來--哎呀,我喜歡那響亮的笑聲!

"艾德拉,半人馬不是混血兒,雖然很容易讓人相信這一點。半人馬不是半人半馬!半人馬實際上是馬語者。這意味著他們可以與馬進行心靈感應。這種交流讓人和動物緊密共生,瞭解彼此的每一個細微差別。當半人馬騎上他們的駿馬時,他們實際上就變成了一個整體。但仍然是獨立的個體,不是混血兒。"

我想了一會兒,阿波羅說的話很有道理。

我想起了羅伯特-雷德福的那部電影《馬語者》,意識到這個神話雖然被現代人改頭換面,但依然存在。

我們又路過了一個岔路口,走上了一條長長的路,穿過華麗的鐵門,來到了一個大公園。

"鄙人的地盤"。阿波羅微笑著說。

他的家並不簡陋,因為它在奧林匹克之夜的黃昏中閃耀著白色大理石的光芒--奧林匹克之夜從來沒有真正黑過。

入口處的樹上掛滿了魔法燈籠,就像五顏六色的斑點,各種夜用花卉的芬芳即使沒有像在其他地方那樣襲人,也很明顯。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從我飛昇成神後,我所有的過敏症都消失了。

在貓或鬱金香周圍我再也不會打噴嚏了,那天晚上我在赫卡特家已經思考過這個問題了,她在她的公寓裡養了四隻貓。

當我們走近時,門廊下的燈光更亮了,從藍色變成了淡淡的開心果色,門悄無聲息地開啟了。

"艾德拉?"阿波羅在門檻上猶豫了一下。

"什麼事?"

"我想全力以赴。毫不猶豫我希望這也是你想要的。因為如果你不想,我們可以在此時此地說再見,或許改天再試一次。也許不會但如果你進來了我們就會一直走下去"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微微一笑。

"那就好。我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有些女孩會改變主意,而我學會了尊重她們。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沒有什麼好結果,我希望這一切都美好而神奇,任何疑慮和擔心都會蒙上陰影,事後也不會有分歧。"

"我知道。"我伸出手撫摸他的臉頰,他的臉頰已經有些鬍鬚了,撓得我的手心有些癢。

當然不像阿瑞斯,阿波羅留頭髮的速度和濃密程度都不如他。

我想,這也是他更白皙的原因吧。

"很好!"他用手摟住我的腰。

"是的,很好!我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了,女神不需要吃藥,除非她們願意,否則就不會下蛋。赫卡特告訴了我意念控制排卵的方法,以及如果有一天我想懷孕了該怎麼辦。當然不是現在。"我笑著說。

阿波羅說:"有這種控制能力的女孩真幸運。我們男人就得面對現實,當某個女孩跑過來說你是爸爸的時候。"

然後他不再說話,而是開始接吻,於是我用嘴唇和舌頭回應他,感覺到他的慾望開始灼熱,也激發了我的慾望。

我知道他是對的當我們穿過那扇門,走進去的時候,沒有什麼能阻止我們的意圖。

現在我覺得,即使投下一枚核彈也無法將我們分開。

阿波羅引導我繼續往裡走,走過鋪著地毯的大理石地板,登上寬闊的樓梯,穿過起居室和走廊,來到一間大臥室,臥室裡有一張四柱大床。

我稍稍注意到了華麗而昂貴的傢俱、盛放著新鮮花朵的花盆、牆壁上精美的藝術品以及柔軟的波斯地毯,因為我們的鞋子丟在了入口大廳,所以我們光著腳踩在地毯上。

臥室裡的吊燈上點著蠟燭,床前的矮桌上放著一個玻璃酒瓶,裡面似乎裝著紅酒,還有兩個藍水晶酒杯。

"哇"我驚呼一聲。"你以為......"

"其實我也沒想到。我是在來這裡的路上準備的,當時我多少確定你和我一樣想要這個。"

"我還是很感動。話說回來,我還沒有真正適應神界社會。對我來說,你們認為理所當然的很多事情對我來說都是新奇的。"

"我曾經也是。不過你還有很多時間去適應它,親愛的。"阿波羅說著遞給我一杯酒,他的手段更高明,我甚至都沒看見他倒酒。

我接過酒杯,點點頭表示感謝,然後喝了一口。

這杯酒和我在這個誘人的地方喝過的其他所有酒一樣美妙,我確信一般的加州紅酒再也不能滿足我了。

阿波羅端起酒杯,微笑著看著我。水晶在柔和的燈光下微微閃爍。

我回以微笑,我們默默地幹了一杯,然後,我們又喝了一口,默契地把酒杯放回大理石矮桌上。

然後,我們又相擁在一起,親吻、愛撫。

阿波羅開始時溫柔體貼,但隨著房間角落裡老爺鐘上的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們的關係也變得越來越火熱。

我緊隨其後,開始解他襯衫的扣子,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刺激著我手上的每一根神經。

這讓我越來越不耐煩,最後一顆紐扣我直接撕掉了,幾乎顧不上自己剛剛毀了一件價值1000美元的襯衫。

阿波羅也不可能是真的,相反,他聽著紐扣撞擊大理石地板發出的咔嗒聲,使勁吸了一口氣。

"艾德拉--哦,艾德拉!"他低聲說道。

然後,他用一個迅速的動作把我抱了起來,把我放回到那張大床上,用他的手描繪著我身體的輪廓。

當我呼喚他的名字時,我的聲音因慾望而變得沙啞,我用手撫摸他的脖子和後背,他用他那熟練的藝術家之手撫摸我,把我的身體當作他的一件樂器來演奏,每一次按鍵都會引發快樂。

他的每一次撫摸都是在構建一種和諧,而主旋律則是圍繞著我的核心地帶,神秘、火熱而又充滿激情。

這就是激情之樂!

阿波羅無疑也是這音樂之神。

當他終於完成了甜蜜的折磨時,我絲毫沒有因為發現他似乎比阿瑞斯還小而煩惱。

此時此刻,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技巧和他讓我身體做出反應的方式。

當我發現自己也喚醒了他的快感和慾望時,他讓我感到魂飄九宵,併為自己感到高興。

當我高潮的時候,我的眼瞼前閃爍著火花,那是完美的。

純粹的完美!這是神聖的,其他一切都只是棋盤上的遊戲,棋子朝著特定的方向移動。

這是令人驚訝的,它打破了所有規則,幾個心跳之後,阿波羅來了,而我還在連鎖反應之中。

完美,時間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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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陽光照在我的眼瞼上癢癢的,這一夜我做了很多冗長而奇怪的夢,除了夢境複雜、有些魂牽夢繞之外,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我想起了前一天晚上--還有阿波羅,在我微微轉過身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他。

我很快發現他已經起床了,雖然床上還留有他身體的溫度。

於是,我輕輕地撫摸著枕頭,吸著他殘留的氣息,同時聆聽著白天的聲音。

透過敞開的窗戶,傳來了鳥鳴和無名海的海浪聲,我還從屋內的某個地方聽到了水管流水聲和音樂聲。

那是一種環境電子樂,我聽不出是什麼。

我在阿波羅的大床上又轉了一圈,最後仰面躺在床上,抬頭仰望天花板,天空中畫著鳥兒和蓬鬆的雲朵,從我的角度"往下"看,是鍍金的尖頂和屋頂,那是一個小鎮,可能只存在於某個藝術家的想象中。

望著天空,我伸了個懶腰,感覺煩躁不安的情緒開始纏繞著我。

下一刻,我雙腿一蹬,站了起來,決定去找這裡的主人--還有一間可以淋浴的浴室。

我的衣服散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派對服裝,現在穿上感覺有點怪,但我沒有其他的......-等等!這就是我最近學會的竅門。

我想象了一下我的小別墅的臥室,然後是掛衣服的衣櫃。我從中挑選了一條牛仔短褲和一件印有金色樹葉和橙色玫瑰的黑色背心,還有幾件內衣,然後我把它們帶到了這裡。

我沒有把那件派對禮服送回去,而是把它亂七八糟地放在床上。

我還沒有熟練到能把它整齊地掛在衣櫃裡,現在可以了!

洗個澡吧!阿波羅至少應該有多餘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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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好怎麼處理你的房子了嗎?"阿波羅問道,當時我們坐在他家後院露臺上的早餐桌旁,露臺在大棕櫚樹的半遮半掩下。

在露臺上,可以看到平緩起伏的草地,一直延伸到海邊,景色美不勝收。外面有幾艘掛著白帆的小船,似乎還有一群人在放風箏。

我轉過頭去,看著坐在我對面喝咖啡的主人。

"我最近在紐約有一套華麗的公寓,"我回答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說。"我想的是這裡。在奧林匹斯·拉古納斯。"

"這裡很小"

"艾德拉,別擔心它的大小。大多數房子外表看起來都很小,但實際上它們都有魔法品質,你可以把它們的內部做得想多大就多大,還可以把你想要的各種商品都裝進去。等我們吃完飯,我帶你去看看!"

"嗯,我想起來了。"我放下咖啡杯說。

"其實阿斯特拉佩告訴過我。我可以改變某些事情。"

"某些事情?"阿波羅咧嘴一笑。

"艾德拉,你想改變什麼就能改變什麼!你真應該去看看一些地方!比如繆斯卡利俄普的家。那是一個位於小島上的小圓形大廳,向外眺望礁湖,但裡面卻是一座城堡!她有一個可容納數百人的舞廳、一個她喜歡烹飪的廢棄廚房、她自己的錄音室、一個配有三角鋼琴的音樂室、一間廢棄的臥室、一間同上的浴室和步入式衣櫥......你最好自己去看看。嗯,有很多地方肯定會讓你大吃一驚。但我的地方不行,我對這個系統不完全適應,所以我保留了一個'大'房子,只裝我覺得需要的東西。"

"我覺得這聽起來很酷。"我回答道。"也很實用"

"好吧,那就叫我老古板吧。不過,當所謂的可塑性魔法在距離現代200年左右被發現時,我已經1500歲了,而且已經習慣了老辦法。不太想改變。所以我保留了我的小大房子。"

"這棟?"

"對,就是這間。雖然我允許赫菲斯托斯和他的幫派做了一些改變。比如水管、電、寬頻等等。"

"是的,這也是我一直想問的問題。如果這裡是另一個時空,為什麼手機和網際網路在這裡能正常使用,就像--嗯,就像回到曼哈頓一樣?"

"呃,具體的工作原理你得去問赫菲斯托斯或者其他什麼人,不過你可能已經注意到了你在紐約穿過的那個島上的天線。那根天線和其他幾根天線在傳送門點將所有訊號傳送到這裡,然後透過傳送門神奇地將訊號傳輸到這裡。這附近還有一根天線,對準地球,萬一魔法上行鏈路不得不放棄,就可以使用它。"

"嗯,聽起來很奇特。"我做了個鬼臉。

"怎麼用魔法傳送資料?"

"我想,就像你可以用無線或有線一樣。"阿波羅聳聳肩。

"記住,魔法只是另一種自然力量。還要記住,我不是工程師,我不擅長這些東西的工作原理。顯然也不擅長解釋它們。"

"我想我沒問題,重要的是它能起作用。"我說著,看著阿波羅又幫自己拿了一片吐司,並在上面塗了一些乳酪。

"我想我會看看這些房子,然後再想想我自己的房子要怎麼做。除了把它改成希臘神廟之外,我從來就不喜歡希臘神廟。"

"你最好這麼做,艾德拉!下次你來的時候,不妨辦個暖房派對。人們會期待你這麼做的。"

"我打賭!"我笑了。

"自從我成為奧林匹斯人中的一員後,我對奧林匹斯人有了更深的瞭解,那就是每個人都非常喜歡派對。似乎總能找到慶祝的理由。"

"是的,就應該這樣。努力工作,盡情狂歡。永遠不要低估派對的社交功能,艾德拉。它是將我們緊密聯絡在一起的粘合劑,讓我們聚在一起,非正式地交談,放鬆身心,放鬆心情,喘口氣。還能釋放一些內啡肽它能幫你度過接下來的難關它不僅能讓你活下去,還能讓你活著!"

"有道理,阿波羅。對了,這音樂?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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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羅聽到我轉移話題,眉頭微微一挑,這就是那些神的另一個特點,他們很少匆匆結束談話。

不過,這可能又和長生不老有關,他們有的是時間來深入探討一個話題,而大多數凡人的時間卻有限得多。

"他們叫羅伊科索普,"他回答道。"來自挪威。"

"挪威?我喜歡

"聽起來你很難相信挪威人能做出好音樂!"

"不,不,阿波羅,別笑我。我只是不太瞭解美國以外的音樂。我承認我們在文化上很孤立。我們似乎認為自己什麼都是最好的,因此不給外來音樂機會。但我發誓,在拉丁美洲的幾個月裡,我聽到的好音樂比我這輩子聽到的都要多。紐約的音樂並不差。我的意思是,這裡有麥當娜、阿麗莎-富蘭克林、王子、史努比、Lady Gaga...但收音機裡播放的都是同樣的歌一直都是沒有變化但當我來到巴西法多還有那些阿根廷的流行歌曲歌詞浪漫,讓人心碎的西班牙歌曲還有Penteseleia的法國電子音樂還有那些J-pop歐洲的東西這些都是我從來不知道的東西。所以我想,挪威不應該讓我感到驚訝。但它還是讓我感到驚訝"。

阿波羅微笑著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

"艾德拉?你對古典文學瞭解多少?"

"我承認知之甚少。"

"歌劇呢?歌劇?金屬樂?雷鬼?哥特式?"

"不太熟悉任何流派。除了有個抽大麻的鄰居,大麻從通風管道飄進我的公寓。他整晚都在放雷鬼音樂。至少在我下去教訓他之前是這樣。告訴他我是警察,我可以把他抓起來,讓他嚐嚐大麻的厲害。但如果他把音樂關小聲點,我願意'忘記'這件事。"

"那有用嗎?"

"當然。他嚇壞了!"

"我能用你認為的音樂風格誘惑你嗎?"

"當然可以。什麼都行。差不多吧我受不了西部鄉村音樂

"嗯,據說那是後天學來的。老實說,我也不太喜歡"

"很高興聽到音樂之神這麼說"

我們邊吃早餐邊聊音樂關於藝術家和唱片,關於音樂會和電臺,關於混音版和瘋狂的歌迷,然後就像達成了默契一樣,我們走到了海灘邊,仍然在談論這個話題。

阿波羅有很多關於他與索林維克多以及之前其他樂隊的巡演和錄音的故事,九十年代的男孩樂隊Afterglow、八十年代的合成器樂隊Carthago和六十年代的Moondust,以及更久遠的過去。

歌舞廳和沃德維爾斯,紅磨坊和威尼斯面具。歌劇和喜歌劇,當我們坐在柔軟溫暖的沙灘上時,阿波羅講述了他與貓王的相遇。

"那個人並不像大家所認為的那樣是個天才,但他確實擁有天使般的嗓音。我曾經有機會成為他的經紀人。我很後悔沒有抓住這個機會。畢竟,他死得太早了;如果他能更加謹慎地對待自己的生命,他的職業生涯會非常輝煌。另一方面,他的結局就像一位英雄,而不是像西納特拉那樣一閃即逝。"

"邁克爾-傑克遜呢?

"那就完全不同了。他就像赫菲斯托斯的孩子們燃放的煙花。燃燒得又快又亮,很快就熄滅了。很遺憾,他的職業生涯在90年代初就已經結束了。這不僅僅是因為糟糕的顧問和虐待兒童的傳言。"

"但他就不能......在倫敦舉辦50場音樂會嗎?"

"我有一張首演的門票,但--這麼說吧,我沒有那麼高的期望。"

"為什麼發生了什麼出了什麼問題"

"很遺憾,出了很多問題。但有些人--有些天才--會倦怠,我們對此無能為力。通常他們也會英年早逝傑克遜不是唯一的例子。莫扎特是另一個例子--事實上,他的信仰和傑克遜非常相似。他做了那麼多,想要那麼多,但人們並不真正理解他。"

我把頭靠在阿波羅的腿上,看著他美麗的臉龐,顯得如此安詳和深思熟慮。

還有他那蜜糖般的金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彷彿本身就散發著光芒。

當我撫摸著他的手時,我又想了一遍,這就是我將要做的。

與傳說中的神之一啪啪,我只能希望自己是睜著眼睛走進這一切的,我不會受到傷害。

不管怎麼說,事先是無法知道的,我只能順其自然,看看生活會給我帶來什麼。

畢竟,在這樣一個似乎與我幾個月前所瞭解的現實相去甚遠的地方,很難對現實進行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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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奧林匹斯拉古納斯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日子,不僅和阿波羅在一起(雖然阿波羅變得很多),還和其他新認識的朋友在一起,比如德莫斯和阿斯特拉佩、波莫娜、朱圖娜、克羅埃、奧諾馬烏斯,以及赫卡特、凱克諾斯、安德羅克勒斯、贊託斯和五色石。

我參加了一個又一個聚會,結識了許多有趣的人,聽他們講述環遊世界的故事。

我收到了去巴黎、北京、開羅、斯德哥爾摩和新德里的邀請。

我去游泳,學習滑水,在珊瑚礁間潛水,看到了以前只在電視和書本上看到過的魚類。

是的,它們是真的,就是《拯救尼莫》裡那些神奇的魚!

我還去看了一些房子,那些奧林匹斯式的房子真是令人驚歎。

它們的外部面積相對較小,因此小鎮可以保持整潔可愛的外觀,就像從童話故事中剪裁出來的一樣,以或多或少被馴服的綠色植物、小池塘、小溪和瀑布、玫瑰叢中的蜿蜒小路和灌木叢為主,所有這些都被那些旋轉的薄霧所環繞,給人一種神奇的童話般的感覺。

但是,當你走進其中一棟房子時,你才會領略到它的魔力。

卡利奧普的房子看起來只是一個圓形涼亭,白色大理石柱之間掛著絲綢窗簾,但根據你推開的簾子的不同,你最終會來到臥室、廚房、浴室或其他地方,所有這些房間都像是佔滿了整個圓形大廳,別無其他。

餐廳和舞廳還有其他一些奇怪的地方,它們似乎會隨著進來的人的數量而增加,在她的派對上,我在外圍漫步時驚訝地發現,我花了很短的時間才走完一圈。

儘管如此,如果我走進每個人都在交頭接耳的那一層,房間似乎是無窮無盡的,不僅可以容納大約300名奧神,還可以擺放一張巨大的桌子,上面擺放著豐盛的自助餐,一個音響系統。

阿波羅的兒子秀夫在那裡擔任DJ,阿波羅的兒子英夫在音響系統中擔任DJ。

石郎的房子從外面看就像一個小小的日式茶館,但走進去就會看到一排無窮無盡的房間,所有房間都鋪著榻榻米,紙門通向新的房間,窗外看到的東西還是差不多。

"所以你只需要新增你需要的東西?"我問阿瑞斯的日本兒子。

"是的,我甚至還有一個射擊場。"他說著開啟了另一扇門,我發誓這扇門之前是沒有的,這扇門通向一個最先進的射擊場,裡面應有盡有。

"我猜它也是隔音的。"我"啊"了一聲,"哦"了一聲後說。

"當然了。"石郎咧嘴笑著回道。"不然我每天早上都會吵醒弗洛拉。她肯定不會喜歡的!"

"那我也要一個。"我說。

"那就來吧,艾德拉!"

來這裡的第三天,我就開始塗鴉自己的住處,老實說,我只在那裡睡過一次,就是第一天晚上。

其餘的夜晚我都是和阿波羅一起度過的,但我知道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夜晚,我不能指望音樂之神一直待在這裡,畢竟我們有不同的生活和職責。

他有他的索林維克多和其他事情要做,比如管理那些激勵藝術家、作曲家、製作人和其他人的繆斯女神,而我是戰爭女神,首要職責是與泰坦戰鬥。

所以,我猜我們必須抓住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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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特拉普和尤圖爾納幫助我開始裝修房子,給我帶來住房雜誌,並在網上搜尋有趣的解決方案。

然後,在他們的幫助下,我添置了一個寬敞豪華的浴室、一個朝向小花園的兩層起居室、一個廚房和外面的休息室。

石郎幫我做了那個射擊場,仙度斯告訴我如何做一個"通用儲藏室",我想放多少就放多少,而且還有更多的空間。

"但這些東西都放哪兒呢?"

"哦,這就是乙太的魔力,它們無處可去,只是相互疊加。"贊託斯解釋道。

我一臉茫然地看著這個留著鍍金莫霍克頭的黑人,仍然很難理解這個概念。

朱圖娜笑著搖了搖頭,淺棕色的捲髮隨之晃動。

"這是乙太物理學,量子什麼的。我也不懂,只有雅典娜和其他那些聰明人懂,但重要的是它能用。"

"但我怎麼才能再拿回那些東西呢?"我困惑地問。

"你只要許願就可以了。"阿斯特拉佩說。

"啊?"我皺了皺眉頭,多少覺得朋友是在拿我開玩笑,但她沒有。

"只要想一想,當你開啟門時,它就在那裡,被你的精神帶著前進。"

"聽起來太簡單了"

"不是的,它需要你的能量--精神力。東西離得越遠,需要的能量就越多。"

"它需要......我的能量?"我咬著嘴唇。

"是啊,你以為你吃的東西都去哪兒了?"氣象女神回答道,並用修剪整齊的食指捻了捻金髮。

"因為它不在你的屁股上,親愛的。"

"不,你是對的。"

我咯咯笑著,想著我的屁股,自從我昇天以來,它一直保持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堅挺。

"哎呀--為什麼每個人都對自己的屁股這麼著迷呢?"朱圖娜問。

"畢竟我們看不到它們。"

"別人看到了。"我回答道,贊託斯也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是啊,在奧林匹斯的那些日子,真的感覺就像在傳說中的九霄雲外。我一生中從未有過如此美好的時光。一切都那麼完美,同時又充滿挑戰。不管怎麼說,所有美好的事情都有結束的時候,一個多星期後,是時候回到地球,回到曼哈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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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紐約的感覺確實有點奇怪,雖然我只離開了十天,但感覺就像過了一輩子。

新年已經過去,現在是2011年,曼哈頓上空飄起了小雪,來自大西洋的寒風讓空氣變得冰冷,與奧林匹斯的和煦天氣截然不同。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阿波羅,他和他的團隊一起去拍攝影片了,他們至少要在摩洛哥度過一月份的前兩週。

雖然他答應一有時間就來紐約,但我還是覺得很想他,即使距離我們最後一次接吻還不到四個小時。

當一個女孩感到孤獨和沮喪時,她會怎麼做呢?

沒錯,她會去購物。

然而,今天下午的購物經歷與我以往的購物經歷截然不同。

我買了一條唐娜-卡蘭的裙子,然後我又買了一條銀線牛仔褲,出自一位名叫維桑德拉-拉詹巴特拉的新銳藝術家之手;還買了一件灰色麂皮大衣、一個路易斯-維通手袋、一條珍珠項鍊和幾雙鞋子。

在這些"慾望都市"的時刻之後,我順便去當地的酒類專賣店買了些酒來慶祝--我又一次挑選了一些價格並不昂貴的酒。

但狄奧尼索斯曾在他的部落格中提到過這款酒,我相信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我現在住的這個地址,就連"當地甜酒商店"也與我以前住的地方不同。

它更大,更乾淨,設計更優雅,收銀員旁邊有兩個年輕人,這兩個男人可能是模特,而不是我之前買酒的那個滿臉太陽斑的混血老頭。

讓我驚訝的是,拿酒的小夥子竟然要我出示證件。

呼--他幾乎可以當我兒子了!不過,這也是我必須習慣的,因為我已經超過21歲了,這一點已經不明顯了。

我剛整理好行李,電話就響了,是五色石。

"埃及發生了一起恐怖事件。如果你開啟電視,就會看到關於穆斯林的虛假資訊,當然又是'山雀'。"先知"說未來幾個月敵對行動會升級所以我們要集合了我知道提前了一天,但這是必要的明天十點到阿瑞斯那裡來我們得抄近路去找彎刀因為事態升級得太快了吉格斯和梅麗婭將繼續組織,我們則繼續前往第二階段。"

"什麼意思?第二階段?"

"明天,阿瑞斯會詳細解釋的。"亞馬遜人說。

是的,假期肯定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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