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小說

第15章 索林維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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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重要的慶祝日,這一天根本不像聖誕節,更像是仲夏節。

一覺醒來,柔和的陽光透過半透明的絲綢花園照在我的身上,花園在敞開的窗戶吹來的輕風中翩翩起舞。

微風帶來了花園生長和花朵的芬芳,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但大多數人似乎都去了海灘,所以我決定也去那裡,穿上一條短褲和一件小背心,溫暖的天氣不需要更多。

從我的小別墅出來,有一條整齊的碎石路穿過美麗的小鎮,我經過了一些可愛而宏偉的房子,它們部分被綠色植物和我現在幾乎已經開始習慣的薄霧所掩蓋。

所有這些富麗堂皇的房子看起來都像是由億萬富翁建造的,普通"高檔住宅區唯一缺少的就是高牆和安保措施。

相反,這裡卻顯得完全開放,人們甚至不鎖門,窗前也沒有柵欄。

但我想,這在一個只有800個居民的小社會里是意料之中的,在這裡,每個人似乎都認識每個人,很少有陌生人來到這裡。

小路通向一個樓梯,把我帶到毗鄰海濱的大理石人行道上。

我從一個大冰櫃裡拿了一罐可樂,冰櫃插在另一個樓梯的電網上,從人行道一直通到沙地上。

可樂是免費的--或者說是奧林匹斯付的錢。

我想,只有在這樣的環境中,社會主義才能發揮作用,因為這裡的人很少,而且相對富裕,沒有理由偷竊或欺騙下一個人。

我真希望能和我的老同事梅麗莎談談這個問題,她時不時就會發作,開始大談社會主義烏托邦,說它有多完美。

至少在裡克或其他人告訴她"我叫麥卡特尼,你再不閉嘴我就把你關起來"之類的話之前,她還是要實話實說的。

回憶起以前的同事們,我有些惆悵地笑了笑,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做什麼。

也許他們中的一些人已經和心愛的人一起慶祝聖誕節去了。

莫莉現在已經懷孕了,還有不到兩個月她的小寶寶就要出生了。

轉過頭,我看到大多數人都聚集在我的左邊--我不知道這裡的方向,但如果太陽在乙太中從東向西經過,就像在地球上一樣,順便說一下,地球還在上面,那個方向應該是南邊,我決定也去那裡看看。

很多人都在水裡嬉戲,互相打鬧,或潑水,或追逐。

他們在某種程度上讓人聯想到休假的大學生,但我想,沒有哪個大學生能做出我在這裡看到的特技表演,比如在高空跳躍、迴旋,在水面上打滾,或者把下一個人舉到空中,然後扔到幾米遠的水裡。

我想我看到了阿瑞斯,不過話又說回來,有很多奧神都是高個子、寬肩膀、剪著一頭烏黑的頭髮。

出於某種原因,我沒有想到要使用增強視覺,我只是高興地站在那裡,看著眼前的景色,再一次驚歎於遮住地平線的薄霧和湛藍明亮的天空中閃爍的星星。

音樂在大聲播放,雖然我完全不認識其中的任何曲目,但音樂很棒。

其他奧神也在海灘上閒逛和社交,他們中的很多人還在拍攝或拍照,我很後悔沒有給自己買一臺相機。

另一方面,我總能在那些奧神的Facebook頁面上下載到有趣的東西。

當我走到大多數人似乎聚集的地方時,我聽到到處都是快樂的交談聲,食品和飲料正在供應,所有人似乎都在盡情享受。

我的第一反應是感官過載,有太多的東西要看,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我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

這時,一個身材嬌小、頭髮梳成整齊的玉米辮和辮子結的彩色女孩向我走來,向我介紹她自己:

"我是克羅埃,很高興認識你!"當她伸出修剪整齊的手時,我握住了她的手,並告訴了她我的名字。

"我知道,"克洛埃嘖嘖稱奇,搖晃著腦袋,讓她那對金色的大耳環懸掛著,閃閃發光。

“每個人都認識你!你就像今年鎮上的話題人物。不過別擔心,小姑娘!明年就會有別人了說不定還會有人出洋相呢現在,你為什麼不過來和我們一起坐呢?”

這是個好主意,於是我跟著克洛埃走過沙灘,經過幾個正在製作奇妙沙雕的人,走向一些躺椅和遮陽傘,那裡坐著四個人,正在打麻將。

克洛埃斜躺在一張椅子上,旁邊是一個同樣面板黝黑的男人,他在叫喊著:

"看我找到了什麼?那個名人”

"哦,別這樣......"我剛開口,克洛埃對面椅子上的兩個人就給我讓出了位置,然後唯一一個我熟悉的人從冰桶裡拿出一個瓶子,給我倒了一杯白葡萄酒。

我收起空的可樂罐,接過酒杯,而克洛埃則開始了新的話題:

"我猜你認識耐克!"

"我在紐約見過她。"我向給我酒的金髮女孩點了點頭,耐克也回以一個"你好"的微笑。

"坐在我旁邊的是梅登,我的哥哥。坐在你旁邊的是阿文提尼烏斯和基蘭。"

"很高興見到你們!"我向克洛埃的哥哥點了點頭,他看起來就像更黑更年輕的50分,阿文提尼烏斯是個金髮的神奇男孩,身上紋滿了紅龍,基蘭則是個愛爾蘭人,留著貝多芬的草莓金髮,面板白裡透紅。

當他們回以微笑時,克洛埃繼續說道:

"看,老闆也來了!"

當克洛埃對著我身後的人彎下了脖子時,我轉過身來,面對著一位高挑迷人的女人,她看起來像個運動員,金色的長髮用卡伊人的方式編成辮子,紮成馬尾辮。

她穿著一件藍色沙灘短裙,纖細的腰間繫著一條白色腰帶,顯得非常永恆,就像童話中的女主角。

她的臉上還有那熟悉的表情,那高高的顴骨和劈開的下巴,我知道那是年長的奧林匹斯人的標誌。

"你好,雅典娜!"耐克喊道,證實了我的猜測。"你看到阿波羅了?

"是的,他不會下來,他們已經開始排練了!哦--你好,艾德拉!終於碰到你了!耐克、阿瑞斯和其他人一直在談論你,因此喚起了我的好奇心。很高興終於見到你了!"

"謝謝,我也很高興見到你,雅典娜!"

阿瑞斯的妹妹在克洛埃身邊坐下,看著我,她的眼睛像秋日晴空一樣湛藍,比宙斯的眼睛多了一絲碧綠,但總的來說,她看起來和她強大的父親非常相似--如果我可以這麼說的話,她就是一個女版的宙斯。

現在,她證明了她真的是智慧女神,她沒有用陳詞濫調作為我們談話的開場白。

相反,她直奔我的過去:

"阿瑞斯告訴我,你在紐約時是一名女警察,即使是凡人,你也比其他人高出幾個檔次。你的反應很快,能迅速判斷形勢,毫不猶豫地採取行動。"

"他這麼說?"

"是的,他說你作為一個凡人似乎也有一些超自然的能力"

"他從沒跟我說過"

"嗯,我的小兄弟非常貪戀讚美,他認為如果指揮官在這個話題上過於慷慨,對戰士們的道德是不利的。"

"是啊,其他人也一直這麼說。"我點點頭。

"他在警備隊當我的上司時也是這樣。雖然對我來說他很公正,我也學會了尊重他。但是超能力呢?你是說在我神化之前?"我問道,不知道雅典娜在這樣的節日裡談這些公事是為了什麼。

耐克把酒杯遞給了雅典娜,然後其他人又回到了麻將桌上,討論著規則上的一些特殊之處,甚至連克洛埃也參與了進來,她並沒有出乎意料地站在她哥哥一邊。

"是的,他暗示了一些預知能力,而且對於一般凡人來說,他的敏捷性和反應速度都有點太快了。所以,阿瑞斯只是笑眯眯地把撿到的金塊放進口袋裡,而我想咬一口,看看它的價值和來歷。"

現在,基蘭抬起頭來,把那如火焰般的頭髮往後推了推:

"你想咬名人?現在真的可以了嗎?那就來個德古拉?"他咧嘴一笑。

"啊,閉嘴,凱爾特人!"雅典娜回答道,並嘲諷地拍了他一下,他輕鬆地躲開了。

然後,她轉向我,再次嚴肅起來:

"現在,在我也加入閒聊之前,我對你的祖先有點好奇。在你喝下安伯希亞之前,你體內可能就流淌著不死之血。可能正是這種血統引發了你的神化。"

——————————————

"嗯......"我拖長了回答的時間,看著對面的女神,她正若有所思地喝著酒,透過杯沿注視著我。

"我的祖先是部分美洲原住民,印第安切羅基人。其餘祖先來自歐洲各地,像匈牙利、保加利亞、瑞典、愛爾蘭。曼德拉戈拉是我曾曾祖父的匈牙利姓氏,他於19世紀中葉來到美國。在美國變成了曼德拉戈爾,有一段時間是曼德拉克,但我父親又恢復了舊的版本。"

"曼德拉克,嗯......"雅典娜思考著。

"這個名字表明它與早期的魔法有某種聯絡。曼德拉草具有致幻作用,因此經常被用於魔法儀式。也許這就是你的起源,匈牙利祖先擁有魔法能力的一些線索。也許在某個地方與伊特魯里亞人有關。如果你感興趣,我們可以一起研究一下。不過,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你原諒我的探究,我們現在可以像其他人一樣放鬆一下了。"

"沒關係!"我笑了笑。

"我沒什麼可隱瞞的。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據我所知是這樣。"

"好奇是她的中間名,"基蘭調侃道。

"我有點餓了。如果我叫幾個精靈帶著午餐馬車過來,你們覺得怎麼樣?"

"聽起來是個好主意。"克洛埃笑道。

然後,我又把聚集在一起的一些人都整頓好了。

原來,克洛埃和梅登是雅典娜的孫子,他們的父親是雅典娜的兒子奧雷羅,克洛埃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叫佐埃。

克洛埃開始用一根棍子在沙地上畫起了家譜。

其中包括奧雷羅的一個名叫海利卡昂的弟弟,以及一個嫁給了基蘭但暫時不在身邊的名叫南德拉的妹妹。

與此同時,雅典娜拿起一部IPhone:

"一小時內就要開始一場'搜尋與摧毀'遊戲了,我建議我們組隊--我們有七個人,如果你願意加入的話,艾德拉--我們再抓一個人,組成兩隊!在好戲開始之前,我們也有時間吃點東西。"

"什麼是'尋找和摧毀'?我自然想知道。

"這是一種間諜遊戲。"梅登解釋說:"安排者在拉古納斯沿岸隱藏了'敵人',我們的任務就是追蹤並消滅他們。我們以小組為單位進行遊戲,通常每個小組四到五個人,誰找到的壞人或隱藏的寶藏最多,或者誰的排名最高,誰就獲勝。一路上會有線索,會有安排者需要賄賂,會有其他人向你開槍,會有積分需要收集,還有那些有趣的小細節。"

"就像現實生活中的電腦遊戲?我問道。

"就像那樣,是的。或者是角色扮演遊戲,但沒有裝扮。都在內部網上。"梅登說著,向還在擺弄手機的雅典娜點了點頭。

"那我們加入嗎?"雅典娜用高亢的聲音向我們發出了挑戰,當時的她讓人想起了阿瑞斯。

不出所料,這句話引發了和我在曼哈頓的同事們一樣的反應--咆哮著"YES"。

就這樣,我們分成了幾個小組,午餐到了,是海鮮和雞肉沙拉,配上辣椒味的醇香醬汁,我作為凡人時拒絕吃這種醬汁,因為它含有大量的卡路里。

最後,我和耐克、阿文提尼烏斯和梅登組成了一個團隊,而雅典娜、克羅埃和基蘭則發簡訊徵集第四名成員,得到回覆的正是我在曼哈頓的同事凱克諾斯。

因此,我不得不向雅典娜和朋友們解釋"踢鼻子"這個綽號。

然後我們就出發了,梅登一邊走一邊不停地向我解釋規則。

一開始,我對和耐克組隊感到有些不安,但她和她姐姐完全不一樣。

比婭幾乎抓住一切機會責罵我,而耐克則是鼓勵我、激勵我,即使她的態度很低調,但也不會讓人討厭。

幾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我前一天透過傳送門進入的那個像森林一樣的大公園的外圍。

我知道這個公園叫帕納索斯,我們正在尋找一張據說藏在這裡的地圖時,我突然聽到從一個新崛起的大舞臺上傳來了著名的音樂。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唱歌:

——————————————

You look at me girl and you shine

Makes it easy to make you mine

Silent but your eyes speaks a world

These are words longing to be heard

Here I say,here's my hand

Let's walk to the promised land

It's a happy day

A truly happy day

Happy happy day

Happy happy happy day

Solinvict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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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原諒!""我得去看看這個!"

"是阿波羅,"耐克說"在為明晚排練"

但我根本沒聽進去,我順著淺坡向岸邊和前面的舞臺衝去。

當我繞過來到舞臺前時,我肯定認出了站在麥克風旁的索林維克多樂隊的歌手。

保羅-奧利弗阿波羅他身穿紅色皮褲和印有白色部落圖案的黑色T恤,兩件衣服緊緊地貼在他曼妙的身體上。

阿波羅是希臘的太陽神和音樂之神,這一切都合情合理!

索林維克多無敵的太陽包括阿波羅看起來想把所有圍觀的女性都引誘到床邊的事實,如果關於他性慾試驗的傳言屬實的話,也許還包括一些男人。

我停在那裡,其他一些奧林匹亞人聚集在那裡,抬頭看著阿波羅。

那一刻,我只看到了他一個人,在我的世界裡,吉他手、鍵盤手和鼓手都不存在。

其他帶著小野餐的圍觀者也不存在,他們變成了簡單的臨時演員,在我的眼角遊走。

當阿波羅伸出手來搭橋時,比賽和我可憐的隊友們也被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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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e is my happy hand

Let's walk to happy land

Together you and I

And never question w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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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自己也做了同樣的手勢,直到我意識到這個手勢看起來有多老土,我才把它變成了揮手。

阿波羅我早該知道!

我一直覺得自己像個可悲的老太太,夢想著年輕的男人--而阿波羅的年齡一定是我的幾百倍。

不過,再看看他那張沒有一絲皺紋的臉,那擁有結實腹肌和翹臀的迷人身材,誰會猜到他才22歲多一點呢?

不,我只是驚訝於他似乎對舞臺上的一切都瞭如指掌,我想知道他是如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學會這一切的,就像那個推測的年齡所暗示的那樣。

"你來還是要在這裡站一整天?"我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耐克的聲音,當時阿波羅正在為最後一段歌詞做旁白。

當我回答一些難以啟齒的話時,耐克只是嘆了口氣,聳了聳肩:

"又一隻蜜蜂淹死在蜜罐裡了。那我想我們只能在沒有你的情況下繼續了。時間緊迫,艾德拉"。

下一秒,耐克就不見了,而我卻絲毫不在意,我一心只想著舞臺上的那個男人。

被某種少女的迷戀衝昏了頭腦我想我是一個可笑的景象,但我不在乎。

我陶醉了!

阿波羅又唱了四五首歌:《Suave》、《Lighthouse》、《Hardwired》和至少一首新歌。

之後他們休息了一會兒,我還沒反應過來,阿波羅就從臺上跳了下來,越過了野餐的人群,站在了我的面前。

現在,我突然感到害羞像宙斯著名的閃電一樣擊中了我。

"嗨!"阿波羅像太陽一樣笑著說。

"你好!"我伸出手回答道。"我是艾德拉。"

"來自紐約的新人!你的關注讓我受寵若驚!"阿波羅一邊回答,一邊握住了我的手。

"我也想這麼說!"

聽了我的話,阿波羅笑了起來,他看我的眼神讓我的心都融化了。

"歡迎來到奧林匹斯,艾德拉!"

"謝謝,你明晚要表演嗎?”我侃侃而談地問道,雖然知道自己的問題很蠢,但還是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不顯得結巴。

"是的,我們本來昨天就該來了,但我的經紀公司出了點誤會,他們希望我們當晚就到羅馬演出。誰能拒絕永恆之城呢?至少我不會當然,你必須滿足觀眾的需求否則他們就會離開你"

"不過說真的,你又不需要推動21世紀的音樂事業,對吧?"

樂神又笑了,歪了歪頭,我在舞臺前的草地上又死了一會兒,身後是茫茫大海。

"也許我不需要--但我確實想要。我喜歡這樣做,我的樂隊成員也是。巡演、錄音、演唱,沒有什麼比這更有趣。更有成就感。那也許是個美女吧。"

"我聽到的是奉承的語氣嗎?"我暗示道。

也許我太咄咄逼人了,但為什麼不呢?

如果這只是一場夢,我會醒來,那麼誰會在乎呢?

如果這是真的,如果我真的在這個世外桃源裡見到了索林維克多的保羅-奧利弗,而且發現他正是阿波羅--那麼千百年來,他可能已經有超過一百萬個女孩和他調情,現在無疑已經習以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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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果說他已經習慣了,甚至厭倦了,那麼他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他輕佻地迎著我的目光回答道:

"也許吧!"

"也許,怎麼也許?"

"如果你願意,也許就是這樣!"

"真的嗎?"

真的拜託,艾德拉,為什麼要玩這種蝴蝶遊戲?為什麼不承認你剛才在盯著我看而且迫不及待地想做更多的事呢!"

"阿波羅!你對自己的評價很高吧?"我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忍不住洞悉了他的心思,而他只是微微一笑,歪了歪頭,就像以前在電視上千百次做的那樣,雖然在現場看到這一幕更讓人著迷。

"這麼說吧,這些年來,我已經變得很善於察言觀色了。經驗就是學習。你很明顯,年輕人。"我可以看出,你對我的興趣不只是單純的追星族"

"也許是因為我不再是十六歲了。我已經長大了。我知道在舞臺上目不轉睛地盯著一個大塊頭是一回事,而更進一步則完全是另一回事。沒錯,我年輕時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歷。雖然我更喜歡的是某些演員而不是音樂家。我想這些都是巧合吧。"

"你說得對,可能是巧合。"阿波羅回答道。

"我想,在年輕的時候,當我們學會理解愛的時候,我們需要一些東西來關注,來投射。有些東西其實並不真實,但我們可以在那裡夢想,在那裡'練習'。然後,當有一天它變得真實,超越了單純的"窺視",就再也沒有巧合的餘地了。你會開始根據自己潛意識中的追求做出選擇。你會不假思索地朝著特定的方向發展,追隨自己的內心,無視自己的思想。如果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你的選擇是有規律可循的。那麼,當真正的事情發生時,你就有希望知道了。也許不是從第一天開始但最終你會知道的"

"你相信嗎,阿波羅?命中註定的伴侶,天作之合?"

"我不確定相信我,我確實懷疑。畢竟我已經4000歲了,還沒有遇到她。幾千年來,我一直在那裡--或者說我以為我一直在那裡--但它從未持續過。"

"你......你們這些老奧林匹亞人......想得太多了!"

"也許我們有時間這麼做。艾德拉,你能不能......"

這時,阿波羅被那個妖嬈的烏髮女孩打斷了,她是鍵盤手:

"我們應該重新開始,如果我們要把所有的歌曲都複習一遍,而且在晚飯前有時間複習的話。"

"別緊張,塔莉婭!"阿波羅瞥了一眼他的勞力士錶,回答道。

"離晚餐還有4個多小時。而且通常都很晚了。"

"但我們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有效時間可以複習,而且我肯定想在複習完後洗個澡。"

"哦,好吧,泰麗雅,那我們就開始吧。叫上其他人,我馬上就來。"

"別偷懶,時間樂觀主義先生!"

"我保證,我親愛的繆斯女神!"

然後他又轉向我

"你要留下來?好讓我們以後再聊?"

"好的!"我回答道,雖然我最想說的是"當然",但我不想說得那麼輕鬆。

另一方面,阿波羅也許知道我的"好吧"在這件事上意味著什麼。

阿波羅神微笑著向我致敬,然後又回到了舞臺上,在他再次跳上舞臺的前一秒,他向我獻上了一個飛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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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索林維克托斯再次翻看他們的曲目,我心想,簡直太完美了,我想我就要愛上他們了。

時機對嗎?

這個男人合適嗎?

愛情是盲目的,不是嗎?

阿波羅可能是個有流言的人但正如我之前告訴他的我不是新手,遠非如此我可以照顧好自己。

無論如何,我想沒有什麼會比戴夫更糟糕了。

他的死確實讓我的心支離破碎,而要把這些破碎的碎片重新縫合在一起又是那麼困難。

的確,我的心還帶著傷痕。

我還記得那些被我用來做"搭橋手術"的人,他們三個都是愚蠢的故事。

第一個人--奧斯汀,幾乎就是可憐的戴夫的翻版。

同樣的長相,同樣的出身,同樣的職業--幾乎一樣。

戴夫是一名救護車司機,奧斯汀則在醫院之間運送捐贈的器官和血液。

我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可憐的奧斯汀只是一個已經不存在的人的替身。

一個蒼白的副本,我不會再這樣做了。

還有理查德和科內利斯,他們都不是真正的愛,只是安慰--心靈的良藥。但現在這一切都過去了,我已經熬過來了,我可以應付自如。我肯定會認真對待新生活和它所提供的一切。這其中就包括阿波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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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節晚宴是在阿哥拉廣場上成千上萬盞彩燈的映襯下舉行的,這是我以前從未經歷過的。

我當然聽說過皇室晚宴和諾貝爾獎晚宴,但與之相比,它們就像是麥當勞的外賣。

這不是因為食物的數量,遠非如此,而是因為烹飪。開胃菜是海鮮,主菜是鹿肉和新鮮蔬菜,在三種巧克力的奇幻甜點之前還有乳酪插曲。

這一切都離不開最完美的葡萄酒和其他飲料,我和許多新老朋友在一起,包括耐克、赫卡特、凱克諾斯、伊斯洛、潘特西萊亞、安德羅克勒斯、希爾瓦娜斯、阿斯特拉佩、迪摩斯,還有一個新面孔烏斯塔索斯--他是菲比奧斯的孫子,是英屬群島的"潛伏"特工。

儘管我們大家都玩得很開心,但我發現自己不止一次地向阿波羅坐的那張桌子瞥去,不知道他會不會吸引我的目光,下一步又是什麼時候。

之後,我們並沒有跳舞什麼的,畢竟這裡的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親戚關係。

相反,在捉迷藏比賽中,阿爾忒彌斯和其他四個我不認識的人組成的隊伍獲得了冠軍。

之後,宙斯的兩個兒子--卡斯托爾和波利德克斯上臺,他們表演了一些與世界大事有關的段子,還有一些內部笑話,讓人們笑得前仰後合。

我並沒有完全聽懂他們的笑話,因為這些笑話似乎非常內在,與奧林匹斯的古老事件有關,但他們也設法把我的昇天和凱克諾斯的新綽號燉在了一起。

最後是煙花之神納瑞昂,他在天空中為我們獻上了一場華麗的表演。

在那之後,我們有了更多的交流時間,我也終於有機會去尋找阿波羅了。

他很快就找到了我,他找到了我,並引誘我和他一起跑到他的住處,那裡就在大瀉湖的對面,人們早些時候都在那裡洗澡。

這其實並不難--他那雙閃閃發光的藍眼睛和微笑已經成功地迷住了我,讓我神魂顛倒。

因此,那天晚上當他伸出手來,簡單地說了一句"來吧",我就毫不猶豫地放下酒杯和吧檯的位置,追隨太陽神而去。

雖然也有一些人向我們投來閒言碎語,但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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