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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吊銷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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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不會忘記那一天,即使我活到宇宙大爆炸坍塌,我也不行。

我肯定不會忘記他們拿走我的徽章的那一天,那天他們不讓我當警察,就因為我做了一個警察應該做的事。

那天上午馬克叫我去他的辦公室,他臉上的表情很嚴肅,我馬上就知道一切都完了,我和三位探員在那所公寓裡搞砸了。

或者更確切地說——我做得很好,至少在馬克看來是這樣,而他反過來竭盡全力拯救我可憐的職位。

他向那些調查人員強調了他的觀點,即我所做的只是每個美國警察的職責,但問題的根源不在那裡。

不是我或馬克,甚至是那些質疑過我的人,壓力來自上面。

我不僅槍殺了一個販毒的混混,我還槍殺了一位參議員的兒子--烏列·南特之子。

為此我的徽章被取下放在盤子裡,事實上我被警局開除了。

“艾德拉,”馬克開口說道,我再次抬頭看著他,聽到這個壞訊息後,我的肩膀垮了下來,我的頭也垂了下來,我發現自己正盯著自己的指甲看,因為我的心已經枯竭了。

面對馬克,我以為他會說對不起什麼的,但馬克從來都不是喜歡廢話的人。

他站起來走向他桌子邊上鎖的櫃子,玻璃後面的烏木架子上放著一把日本武士刀。

“還記得我之前沒講完的故事吧,高木和阿米亞達都不知道的是,與高木一起派來的人之一實際上是陰謀的一部分。

叛徒承諾會為高木他們開啟大門,讓他們進來,但他帶他們進入的卻是一個險惡的陷阱。

高木的四名追隨者當場被殺,但高木倖存下來只是因為他的敵人想從他那裡得到情報。

有關如何保護阿米亞達、如何進入他的城堡的資訊。

高木被關押和折磨了五天,但拒絕說任何話,至少只要他是唯一一個被折磨的人。

但在第三天晚上,他的敵人發現並俘虜了他年輕的妻子和小兒子,就在高木注視著他所愛的勝過生命本身的兩個人時,他看到了帶頭審問的吉村威脅要先折磨妻子,然後折磨6歲的男孩,直到高木告訴他們他們想知道的事情。

高木從來都不是一個軟弱的人,但那時他屈服了,並向吉村提供了他需要知道的一切。

作為回報,吉村答應讓妻子和兒子離開,最後他也放走了高木,那麼高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將他的家人交給他兄弟的房子,然後結束他自己的生命。”

馬克開啟櫃子,取出武士刀,結束了他的故事,把它拿在手裡,當他拔出武士刀時,太陽照在鋼上,幾乎在我的眼睛裡反射出來。

我對這種武器知之甚少,但我可以看出這是馬克的傑作。

“太可怕了!他自殺了?為什麼?”

“因為他背叛了他的主人。”

“但是他……他無法面對他的妻子和孩子被折磨,那是很自然的,那為什麼……”

“老天爺,艾德拉。”

“好奇怪的概念。”

“是的。但和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一樣奇怪,艾德拉。高木做了正確的事,你也是。你們都必須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這就是生活的瘋狂。”

“奇怪……真的有上帝讓這種事情發生嗎?”

“如果有的話,那這位神一定是有墮落的思想”馬克簡短地說,並收回了他的武士刀。

“我不能說我們會多麼想念你,艾德拉。對不起,只能祝你好運。”

當他伸出手時,我知道我們的會面結束了,我握住他的大手,站起來時強忍著眼眶裡的淚水。

“謝謝馬克。謝謝你這一年!我也會想念你們的。”

我把徽章和槍留在了他的桌子上,再也沒有看過它們。

“嗚嗚嗚”

“這些混蛋”當我告訴莫莉、裡克、梅麗莎和西蒙發生的事情時,莫莉脫口而出。“這些混蛋!我只想進去踢他們該死的私處!”

“必須有一種上訴的方式,”瑞克一邊從他的咖啡杯裡啜飲一邊思考。這是我至少不會錯過的事情。在車站被當作咖啡的灰褐色毒藥。

“如何?”莫莉問道。

“律師,或許工會可以做點什麼……”西蒙沉思道。

“工會!”我嗤之以鼻。

“這些白痴甚至找不到自己的屁股來擦他們,再說我不是工會的一員,從來不是,甚至連馬克都不是……”

“馬克無法解決一切!”莫莉回答。

“好吧,他是一個傳奇,但他仍然是一個人不是神。”

“我遇到過很多人,他們似乎都這麼認為。”瑞克回答。

“那我當然希望其中一些人擔任調查委員會的負責人,而不是上週我必須與之交談的那些貪汙者。”

西蒙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會做得很好的,安保行業有很多前警察的工作。”

“你說?”

“是的。我認識一些自由職業者,我可以和他們談談,看看他們是否知道他們業務中的一些空缺職位。”

“謝謝,西姆斯!我很感激……”

我移開視線,淚水再次在我的眼瞼下燃燒,我非常想猛烈抨擊並毆打某些人,主要是那些決定我必須離開的混蛋,以某種方式寵愛那個混蛋參議員。

或者為什麼不是烏列·南特本人,那個大佬本人!如果他好好管教他的孩子,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我仍然會有我的工作。”

“我們應該去找媒體,”莫莉建議道。

“對於外面鬣狗群裡的任何人來說,這塊肉都非常多汁。當他們開始咀嚼那脆脆的一口時——女士們先生們!南特先生就完蛋了。”莫莉笑著做了個手勢模仿她頭頂上的角。

“莫莉……我敢肯定,這不會幫助我恢復工作,畢竟我還是射殺了那個小子。”

“是的,但是-一個不能讓他的孩子遠離毒品市場的參議員,然後賄賂警察開始對一個只做她的工作的警察進行某種報復,這真的是我們希望在辦公室看到的人嗎?我是說真的?”

“去吧。打電話給記者,打電話給任何你想打電話的人,”我嘆了口氣,看著我朋友那雙大大的鹿眼睛。

莫莉笑了,看起來比平常更像烏比·戈德堡。

我突然覺得太累了,好像什麼都不重要了。

“我一定會的,我會在輪班結束後立即去打幾個電話。相信我,親愛的,當鬣狗與南特先生打完交道後,他可以吻他的好工作,去他媽的再見。”

當莫莉繼續為我的名譽策劃她的報復計劃時,我繼續收拾行李,把我的東西裝滿了兩個紙板箱,然後西蒙幫我把它們搬到了等候的計程車上。

至少沒有保安人員護送我出去,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我只是成為了腐敗的受害者,大多數同事都知道這一點。

就在我正要上計程車的時候,馬克從後門出來,走到我面前。

“艾德拉,”他說,“如果你有任何需要——請隨時打電話。如果這是我的力量,我保證會盡我所能幫助你。”

“謝謝,馬克。我很感激。但現在我只想回家......好吧,我真的不知道。我想在我的抑鬱症中挖掘生存的意義“我說最後一句話並不是沒有幽默感,馬克甚至微微一笑。

“好吧,祝你好運——隨便吧。”他猶豫地說,我們最後一次握手,然後我走進我的計程車,它開走了,帶著我和我的箱子回家。

現在我該告訴我的父母什麼,我想,我把頭靠在汽車座椅上,看著曼哈頓市中心的交通的喧囂。

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再是警察了。

但是怎麼說呢?爸爸當然會大發雷霆,開始責備所有人。

他可能會做和莫莉完全一樣的事,然後打電話給媒體,然後就會爆發。

【嗚嗚嗚】

我哥哥亞瑟總是把我的公寓描述成一部普通的紐約電影,他確實是這樣說的。

我並沒有真正嘗試獲得那種表情,可以這麼說,它只是“發生”了。

這個地方是SoHo上層的一套兩居室公寓,租來的有一個小廚房和一個管道漏水的浴室。

一個房間是一間雜亂無章的臥室和起居室,另一個我已經變成了我的“訓練場”。

我把跑步機和出氣筒放在那裡,以及那些用於射擊練習的虛擬現實裝置,我正在測試那些我現在必須歸還的東西,我敢肯定。

VR裝置包括帶遮陽板的頭盔、手套和複製槍,所有這些都透過藍芽連線。

這個想法是,你戴上頭盔、手套並拿起仿製槍,然後你執行頭盔程式,它視覺化了一個帶有目標假人的射擊場,模擬槍在程式中變成了一把“真”槍。

因此,您可以在不需要真槍、彈藥和靶場的情況下練習射擊,並且不會有打擾或擾亂任何可能無意中聽到槍聲的鄰居的風險。

事實上,該程式甚至沒有模擬頭盔內的真實槍聲,只是安靜的“啪”聲,就好像你在槍上使用了消音器一樣。

它仍然對練習有好處,在我初學者厭惡之後我真的很喜歡這些東西,它們讓我覺得我是“少數派報告”的一部分或者其他的東西。

顯然,二號靶場會帶有移動靶,儘管不幸的是我永遠不會看到它。

不過今天我沒有使用VR工具,對此我感到非常沮喪,並且需要一些更實際的東西。

因此,我戴上手套,發瘋似地攻擊出氣筒,假裝是烏列·南特、克利福德·南特,然後是調查委員會的蠢貨。

然後又從烏列開始,在我的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地把他那張難看的臉打得稀巴爛,直到我大汗淋漓,地板上都是水坑。

這平息了一些憤怒,儘管我開始認為莫莉上新聞界的想法一點也不壞。

確實是解氣!讓這個男人吃屎去吧!

【嗚嗚嗚】

兩天後,參議員烏列·南特的那句眾所周知的廢話讓粉絲們大吃一驚,我看著新聞廣播時不無欣喜,莫莉仍然在耳邊,告訴我幾乎和電視上說的一樣。

身穿電視紅色西裝、金髮、面容嚴肅的年輕女子正在講述一個確鑿的事實:南特參議員死去的兒子實際上是在一次緝毒行動中被抓獲的,她繼續說克利福德·南特用槍威脅兩名警察,因此被第三名警察擊斃,這名警察現在因為南特參議員施壓而被解僱了。

幾個小時之內,電視、廣播、報紙和網路上都出現了這條新聞。

現在烏列·南特不得不面對挑戰,事實上,他的工作現在似乎岌岌可危。

然而,這對我的案子一點幫助都沒有,我不得不承認我也從未想過它會如此。

只是甜蜜的報復,過了幾天就開始變味了,就像你吃太多糖果一樣。

當最初的滿足感和惡意消退時,我感到比之前更加沮喪。

然後媒體找到我,開始打電話徵求意見和採訪。

那時我覺得大部分的憤怒都離我而去,所以在打了兩三個電話後,我開始對每一位來電者說“無可奉告”。

所以最後他們放棄了,開始追別人。

然後,在記者招待會的間隙,梅麗莎設法講了一些電視臺的八卦,主要是為了讓我振作起來。

我瞭解到莫莉在懷孕的剩餘時間裡被轉移到辦公室工作,而凱瑟琳·格洛克曼和凱文·菲利普斯在我去世後被指派為SDE特工。

好吧,欺負他們...

那麼現在怎麼辦...?我應該出去找工作,對吧?

我的父母每天不止兩次要我過來吃晚飯,但我太卑微了,無法站起來面對父親的憤怒,即使我知道這不是針對我的,而且他的一些怨恨已經過去了。

得知南特參議員現在正在外面徹底擦屁股後,他感到很沮喪。

相反,我發現自己狼吞虎嚥地吃“本&傑瑞冰淇淋”並看電視,讓抑鬱症慢慢侵蝕我。

就像上次一樣,在戴夫死後,我想知道一個女孩應該從生活中拿走多少,變胖之前因為想把自己吃成豬?

MTV上有這個樂隊——太陽神,該死的,他們很好。

他們有一位專為女孩設計的主唱,保羅·奧利弗有一頭耀眼的金髮,身材像希臘大理石雕像,面板黝黑,身材勻稱,六塊腹肌只有在超級英雄雜誌上才能看到。

每次他們出現時,我都感覺到我內心的微小火花,我發現自己被粘在了佈景上,看著影片,尤其是保羅·奧利弗,在我的腦海裡編造著骯髒的小幻想。

然後我為自己感到羞愧,骯髒的老女人!

我當時38歲,保羅·奧利弗會怎樣?不到25歲。

此外,他可能已經被一些擁有完美身材的比基尼模特所吸引,而且她金色的身體上沒有一英寸的脂肪。

我諷刺地想著,瞥了一眼支撐著我的腳的桌子上空空如也的冰淇淋包裝,穿著粉色和黃色的襪子,一隻大腳趾從洞裡露出來。

另一方面,女孩有權吸引眼球和夢想,對吧?

它沒有傷害任何人,這可能也是重點,展示年輕的保羅,您將開始瘋狂銷售唱片和下載!

我很確定太陽神會在這一年結束之前在全球範圍內推廣,他們的熱門單曲《快樂的一天》和《窗外的寶貝》已經廣為流傳,不僅僅是在電視上。

女孩,你看著我,你閃耀著光芒讓

你很容易成為我的人

這是快樂的一天

真正快樂的一天

快樂快樂的一天

快樂快樂快樂的一天

這就是他唱的,保羅·奧利弗,透過電視機看著我,好像他正在和我調情,閃著那雙天藍色的眼睛。

一個我知道的法塔莫迦納,仍然很容易假裝,在那短短的分鐘裡,他只為我唱歌,一個很好的逃避現實的藉口。

【嗚嗚嗚】

第四天我決定管住自己,宅在我的公寓裡看電視是不行的,是時候重新開始我的生活了!

把自己從床上拖起來,我決定至少出去跑步,在我忘記那雙鞋的顏色之前,通常會沿著炮臺公園迴圈。

希望腎上腺素激增至少會啟動我的大腦,讓我對我的餘生做什麼有一些想法。

當我開始沿著街道朝四個街區外的海濱走去時,我注意到他們仍在新聞中報道南特參議員。

我在一個售貨亭前停了下來,在封面上塗了一點紅色。

烏列·南特在一篇論文中宣佈,他不會因為這場“八卦運動”而辭職,而在另一篇論文中,有一項民意調查顯示,絕大多數選民要求這位參議員離職。

但很明顯,這個故事正在平息,因為再也沒有燃料可以點燃火焰了。

一些大學熟人告訴克利福德南特當時已經在處理毒品問題,還有一個過於熱心的記者挖掘了所有警察殺死公民的案例,無論是否是罪犯。

好像真的有人關心...尤里爾·南特是昨天的新聞,這或多或少讓我感到高興。

這意味著我可能不會再接到任何記者的電話了,我覺得現在有必要把這些廢話拋在腦後並克服它。

我繼續奔跑,經過正在擴張的猶太小熟食店,人行道上到處都是建築垃圾。

店主高興地向我揮手,為什麼不呢,我已經買了他們所有的冰淇淋庫存。

然後我經過一個建築,一些工人在我的屁股上大聲讚美。

十五年前我會對他們豎起中指,如今我真的受寵若驚。

我還有一個讓男人煩惱的屁股!

一些更頻繁地動作,我也能保持它。

然後又過了一​​個街區,之後我就在公園裡了。

這裡人少,車少,我可以加快腳步。

該死!腎上腺素開始發揮作用,這讓我感覺很好。

就像我好久沒聽過的那首歌一樣,鮑比布朗?還有其他慢跑者出去,我們互相禮貌地點點頭。

就在我繞過色狼雕像開始回家的時候,開始下起了毛毛雨,感覺真的很好。

最後幾天又熱又幹,天氣的​​變化正是我們現在所需要的。

冒著雨奔跑,喚醒了我內心隱藏的力量,我加快了很多速度。

哦——我感覺很好!我感覺很好!我健壯的胸肌似乎在吟唱。

嗚嗚嗚

當電話響起時,我幾乎沒有開啟前門。

當我接起電話時,另一邊有一個帶著外國腔調的男人:

“艾德拉?”

“請講。”

“我是從一個私人朋友那裡得知你的名字的。西蒙麥基弗。他說你對從事一些自由職業的工作很感興趣。”

“嗯,那要看情況……”

“我們付得起,我保證。”

“呃,首先,我在跟誰說話?”

“你認識西蒙,對吧?”

“是的——但不是你,先生。”

然後他屈服了:

“吉塞佩·埃斯特拉內利,我在一家名為彎刀的公司工作。我們目前並不完全在招聘,但我們正在尋找-嗯,一名顧問。可能會參與臨時工作的人。一個很好的人”

“那怎麼回事?”

“目前我們需要一個——讓我們稱它為一個——好吧,保鏢。時裝設計師朱迪思·布魯默這個名字聽說過嗎?”

“朱迪思和克萊爾?”

“正確。我能不能請你明天來我們辦公室,這樣我就可以告訴你細節。”

這聽起來好得令人難以置信,一份工作——如果只是暫時的——在失業僅僅四天之後。

好的難以置信通常意味著不真實。

但是話又說回來,除了我生命中可能有兩個小時與那些彎刀人交談之外,我還必須失去什麼?

我也可能學到一些東西,我決定接受與彎刀的這次會面,我也這樣告訴了這個埃斯特拉內利。

作為回報,我得到了一個地址,埃斯特拉內利和我商定了時間。

“不過明天你來時遇到的不是我,會是我的搭檔凱瑟琳·奈特。”

埃斯特拉內利在通常的歡迎詞之前通知了我,然後我們結束了談話並結束通話了電話。

有趣,我想。

我對時尚行業知之甚少,但我在某些場合看到過朱迪思·布魯默的名字,主要是在我嫂子的女性雜誌上讀到過她。

我還記得她衣服上的標價大約是警察薪資的十倍,更不用說我沒有能穿起那些衣服的身體。並不是說我很胖,而是所有的鍛鍊讓我擁有了寬闊的肩膀和大量的肌肉,然後幸運的是前面有一條乳溝讓我看起來不像個假小子。

不幸的是,艾德拉沒有朱迪思·布魯默的衣服,因為他們很貴。

另一方面,為那位女士工作肯定是很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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