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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吻了一個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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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距離目的地一英里左右的一條死衚衕碎石路上停了下來,取回了武器和其他用具。

迪莫斯和我得到了某種相當於魔法手雷的武器,我們的任務是搶在其他人前面,把這些東西扔進窗戶,然後迅速撤退,和其他人一起突入。

"阿瑞斯,"我問道,並在我們步行出發前挽住了他的胳膊。"你讓我們抓住泰坦,但放過凡人。"

"是的,這些可憐的靈魂不過是這場邪惡遊戲中的棋子。他們對此一無所知,如果可能的話,應該放過他們,沒有理由殺死或傷害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但我該如何分辨泰坦和凡人呢?"

"就像你分辨神和凡人一樣。透過他們的聽覺特徵。新泰坦凡人與人類凡人截然不同,儘管他們的神更像我們。畢竟,他們確實來自最初的泰坦。在變異開始之前,他們的區別是政治上的,而不是生物上的。不過,你在這裡找不到泰坦的凡人,只有他們的死人。我想,對他們來說,讓凡人冒險還為時過早。"

"確實如此。"我點點頭,知道奧林匹斯山的一些成員包括普羅米修斯和希柏裡翁都曾是泰坦,還有宙斯自己的父親,但他並不是神話中所說的克洛諾斯。

他只是一個小角色,雖然很有權勢,卻早早地死在了戰爭中,這主要是運氣不好造成的。

當我們穿過茂密的森林時,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赫卡特在談到我的神話衝浪時向我展示的那部分網際網路,那是奧林內部網的會員專區。

那裡有一個維基百科,告訴我關於不朽世界的一切。

關於"伏龍芝"和"瓊漿"--一種在不死人血液中發現的稀有蛋白質化合物,可以增強身體的癒合能力。

關於世界上被魔法封鎖的特殊區域,那裡是長生不老者居住的地方,也是他們隱藏秘密的地方。

關於月球背面的特殊研究實驗室,關於與埃塞拉菲姆人和奈非利姆人的接觸,他們都是外來的不朽種族。

還有地球上各種陰謀和謎團的真相,我現在知道肯尼迪為什麼會被槍殺,聖盃在哪裡,鐵面人是誰,51區隱藏著什麼,真正的亞特蘭蒂斯在哪裡。

此外,我還在Facebook上看到了幾乎所有關於奧林匹斯神族的資訊。

從宙斯到赫卡特的兒子阿奎泰諾斯,在好萊塢生活和工作的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頁面,更不用說神話的真相了。

*雅典娜--她的母親梅蒂斯嫁給了宙斯,但離婚時帶走了雅典娜,然後雅典娜在十幾歲時回到了父親的家中。

*赫淮斯托斯--是的,他是被憤怒的父親推下山崖的,但這種事情或多或少都會發生,因為摔下來對任何神都沒有傷害,只是傷了他們的自尊心而已

*阿佛洛狄忒--是的,她確實是個蕩婦,現在顯然也是

*哈迪斯--他是個死靈法師,他和珀耳塞福涅有幾百年的關係,她不是他的侄女

*宙斯和赫拉--他們沒有血緣關係,"姐姐"和"哥哥"過去和現在都經常被用作愛稱

*赫耳墨斯--這個追求關注的小傢伙15歲時偷了阿波羅的牛,藏在一個山洞裡。

*阿波羅--是的,他和所有的仙女調情,當然也有一些很難得到的仙女

我不知道我對新泰坦人的總部有什麼期待,也許是恐怖電影中的特蘭西瓦尼亞城堡,黑暗、不祥、哥特式建築,到處燃燒著無數的蠟燭和火把。也許是德古拉城堡與霍格沃茨的結合。

但不是,這是一座典型的新英格蘭莊園,周圍的建築看起來像是馬廄和穀倉。

莊園北面有一個大型天線,似乎還有一個直升機著陸艙。

按照計劃,我和迪莫斯帶著魔法手雷首先前進,在阿瑞斯兒子的示意下,我們在莊園前停了下來。

莊園裡只有幾扇窗戶亮著燈,四周寂靜無聲,彷彿裡面的每個人都在酣睡。

————————————————

"沒必要打副樓,"迪莫斯說。

"那裡只有凡人。但在主樓裡,到處都是他們。"

"泰坦?"

“是的”

"那我們還等什麼?"我的黑暗視野中出現了迪莫斯邪惡的笑容,這足以作為回答,於是我們一起開始扔那些堅硬的高爾夫球大小的東西,目標是窗戶。

我之前一直不擅長扔東西,但有了新的神力,我既能瞄準,又能扔得又遠又狠。

我應該去打棒球!(^-^)

在我們前面,我們聽到了窗戶破碎的聲音,起初什麼也沒有,我擔心"高爾夫球"失靈了。

緊接著,我注意到綠色的能量開始從一扇窗戶鼓出來,然後又從另外幾扇窗戶鼓出來,看起來就像一個個發光的大氣泡,裡面充滿了閃閃發光的小汙點和斑點。

之後,牆壁似乎在顫抖,還出現了奇怪的橙色光,幾乎就像著火了一樣,不過我看到的不是火焰,而是別的東西,一種更穩定的閃耀和膨脹的東西。

就在這時,所有的"地獄之淵"都爆發了。

我們從裡面聽到了尖叫聲和撞擊聲,然後一種警報聲開始響起。

"來吧,我們重新集結,讓其他人趕到。"戴莫斯說著抓住了我的腳踝,我跟著他往回走。

一秒也不遲,攻擊從內部再次發生,藍色的火球從破碎的窗戶和二樓的陽臺向我們飛來。

下一秒,赫卡特和那個叫桑托斯的傢伙就出現在我們身邊。

後者是一個巨大的非洲人,留著鍍金的莫霍克頭,戴著同樣金色的大耳環。

他看起來凶神惡煞,手持一把古老的戰斧和一把大砍刀。

我轉過身來,跟著我的新同事們一起走向從入口處的雙扇門湧出的人群,走下砂岩臺階,來到鋪滿碎石的前院。

現在,我們聽到了有規律的槍聲,然後還有機槍聲。

阿瑞斯告訴過我,在神戰中,如果沒有金剛砂塗層,子彈幾乎沒有任何用處。

由於金剛砂極為稀有,所以不能用在子彈上,金剛砂是唯一能突破不朽護盾,從而傷害甚至殺死神靈的物質。

因此,我留下了槍,阿瑞斯教我如何使用中世紀的闊劍,五天的擊劍課程聽起來並不算多,更何況我們面對的是這些衝過來的暴徒。

不過,阿瑞斯是個好老師,他知道我年輕時學過一些擊劍,並以此為基礎。

因此,我現在發出的劍道攻擊讓我的對手們紛紛後退,其中兩個人還受了重傷。

然後我們就進入了谷底,我跟著桑托斯衝進了兩扇大門,其中一扇門的鉸鏈已經脫落。

當我衝進這座大莊園時,我看到魔法手雷仍在這裡發揮作用,它正在慢慢地撕裂這座建築,把它一個原子一個原子地切成碎片。

但建築並沒有倒塌,它只是一點一點地消失了,變成了一縷縷長長的波紋,就像你把牆紙從牆上撕下來一樣。

在我身後,雙胞胎普羅奧克斯和帕利奧克斯衝了上來,他們像旋風一樣快速前進,揮舞著刀片,像砍草一樣砍倒了泰坦。

"我們必須奪取能量石!"贊託斯叫道,並開始走上一條大樓梯,當我們進入一個大殿時,樓梯就在我們前面上升。

顯然,焦油黑神已經找到了它,能量石是一種水晶,它可以透過某種波動發射來增強更大群體的魔法能力。

我對這些東西知之甚少,但得到它顯然至關重要,由於贊託斯有能力透過追蹤電波來找到類似的東西,所以得到它就成了他的任務。

因為赫卡特和我跟在他後面,所以我們的任務就是掩護他前進。

現在,樓梯的大部分已經被毀壞,但還剩下足夠多的結構,讓我們可以從一個臺階跳到下一個臺階,跳過丟失的臺階,而不用真的飛上去。

然後,我們來到了一條長長的走廊,下一批新泰坦人又跑了過來。

在這裡,戰鬥比在空地上要難一些,但我還是成功地刺中了第一個對手,並抓住支架上的一盞燈砸向她的腦袋,阻止了下一個對手。

對於一個不死人來說,她並不是那麼結實,她一下子就倒下了。

我跳過她,解決了下一個向我衝來的泰坦。然後剩下的人轉身逃跑了,但這並不是因為我們有多可怕,而是因為我們腳下的地板突然消失了。

我差點因為驚訝而站不穩,但赫卡特在最後一刻用她空閒的手抓住了我,這時昏迷的泰坦們隨著我們腳下的碎石一起倒了下去。

————————————————

"前進,這邊!"贊託斯大吼一聲,我們又飛快地爬上一層樓梯,穿過另一條長長的走廊。

這個地方被破壞的程度稍微輕一點,可能是因為它在更高的地方。

這裡也顯得很冷清,只能看到一個死去的凡人,一個不到18歲的女孩,胸口中了一槍。

我做為警察的那一部分,在一瞬間想知道是什麼導致了她的死亡,我們都沒有使用普通槍支,也不會向任何凡人開槍。

也許是新泰坦人或他們的凡人夥伴之間的某種內鬥,我懷疑自己永遠不會知道。

我跟著贊託斯來到建築的盡頭,然後穿過一扇門來到其中一側,那裡的地板大約在一米以下,有一個很短的樓梯通往下面,但我們只是跳了下去。

在這裡,我們甚至看不到建築物被毀的痕跡,只能看到結構上的細小裂縫。

一些迫擊炮彈從天花板上落下來,建築在巨大的轟鳴聲中搖晃,這可能是我們的高爾夫球手雷。

"這裡!"桑托斯一邊通知大家,一邊用肩膀頂住一扇閂著的門,用力將它開啟。

是的,它就在那裡,海藍色的閃亮水晶插在一個金色的支架上,被擺放在一個奇怪的不起眼的密室中間的石壇上。能量石。它在緩慢地跳動,就像警車的藍光在慢速旋轉。在我們和我們的俘虜之間,有七八個長相兇惡的泰坦,他們拔出彎刀,閃爍著幾乎同樣的藍光。金剛石

"啊哦,"我能聽到我身邊的赫卡特。

"好了,放下你的武器,沒人會受到傷害。"贊託斯帶著近乎令人討厭的狂妄說道。

"聽聽這貨在叫什麼!"其中一個新泰坦人回答道,他是一個幾乎像白化病人一樣的大塊頭,一張過於漂亮的臉上長著一雙兇狠的黃眼睛。

"不過他們這些黑鬼數學一向不好所以三比九對他來說可能太難了"

下一秒,他們就到了我們頭頂,當我刺中其中一個泰坦時,我感覺到有冰冷而尖銳的東西進入了我的右側,緊接著就是一陣巨痛。

下一秒,地板的大部分又從我們腳下消失了,贊託斯、赫卡特和大部分泰坦也隨之消失。

現在,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兩個敵人,還有脈動水晶。

因此,我還得穿過他們才能拿到水晶。

此外,我的傷口還在繼續流血,金剛石阻止了傷口的癒合,我只能忍著不喊疼。

當新泰坦人發動攻擊時,我躲閃不及,在地上打了個滾,避開了他們。

我把那把刀扔了出去,在這麼短的距離內,我不可能失手。

沒錯,那把刀插進了其中一個泰坦的大腿,他尖叫著抓住刀,費了好大勁才把刀拔出來。

與此同時,我再次躍起站立,抵擋住了另一個敵人。

當第一個人拿著我的刀作為武器向我們衝過來的時候,我躲開了,並用我的頭骨砸向了第二個人的太陽穴。

是的,我沒有算錯,泰坦正好落在第一個人的刀上,他們都倒下了幾秒鐘。

我沒有浪費這幾秒鐘,而是抓起閃閃發光的藍色能量石,把它從祭壇上撬了下來。

當泰坦們再次向我發起攻擊時,我把祭壇和我在紐約街頭學到的一些難聽的辱罵一起扔向了他們。

當然,這並沒有奏效,他們再次向我撲來,我掙扎著向後退去,現在我身上的傷已經開始發作了。

我又一次被鐘聲救了,或者說是掉落的地板把我和泰坦二人組一起砸了下去。

我用盡全身力氣緊緊抓住能量石,我聽到自己在墜落時發出的尖叫聲。

然後,我撞到了腳下的地板,撞擊的疼痛彷彿讓我全身的骨頭都碎裂了。

儘管如此,我還是緊緊抓住了能量石,儘管我受傷的身體在堅硬的地板上滾了好幾圈,我還是不得不放開了水晶,它在我前面滾動著,就像一個召喚我的淡紫色夢境,在充滿火焰和爆炸的超現實地獄中,它是希望的藍光。

然後,它停在了一雙巨大的深色機車靴前,停在了那裡。

在我的注視下,一隻發光的手彎下腰,拿起了水晶。

"原來你在這裡,阿瑞斯的小新兵。"一個沙啞的聲音說著,一把金剛刀的刀尖輕輕地戳著我的下巴。

"現在沒那麼難對付了吧......?"作為回應,我緊閉雙眼......

下一秒,一隻鐵爪抓住了我的上臂。

"起來,小姑娘!"現在我聽出是碧雅的聲音了"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

"我...比婭,我...受傷了。"

現在,女神看到了我的傷勢,她很快又把水晶遞給了我,轉而用牙齒撕下了她的左手手套,把她那隻呲牙咧嘴的手放在了我的身邊,我感到一種難以置信的輕鬆,我能感覺到傷口開始癒合時的不適。

"目前做不了更好的了,時間緊迫,等會兒你得讓'凱特'看看。來吧!"

然後,比婭幾乎是拖著我走出房間,朝出口走去。

我朝身後看了一眼,發現地上有三具屍體,但願都不是我們的。

————————————————

"艾德拉,你做得很好,"阿瑞斯說,當時我正坐在通往泰坦莊園入口的冰冷砂岩臺階前,赫卡特正在為我療傷。

帕里奧西斯和普羅里奧西斯也和我們坐在一起,後者正用保溫瓶倒著熱咖啡並分發出去。

整座建築現在不是消失了就是著火了,橘黃色的光芒籠罩著一切。

"我做到了嗎?"

"不是很好,但很不錯。"戰神繼續說道。

"你奪取了能量石,這很了不起,但進入一個有九個泰坦在的房間就不那麼明智了,你應該聲東擊西,至少把他們中的一部分引出來。"

"聽著,阿瑞斯,我們並不知道房間裡有那麼多泰坦。"我為自己辯解道。

"你本可以用掃描能力提前發現的,還有艾德拉,我希望你以後能更好地保護自己,不要再受這樣的傷了。它們耽誤了我們的時間。但第一個錯誤我認為是贊託斯太魯莽了,他帶著你應該及時停下來的。我待會也要跟他談談現在,這是石郎,贊託斯和迪莫斯還有所有收集到的金剛石我們要回家了

"凡人......"我開始說,注視著這群驚慌失措的人,他們穿著不同的夜行衣,有的懷裡抱著財物,有的緊緊抓住哭泣的孩子的手。

他們正看著迪莫斯為了轉移視線而燃起的熊熊大火,凡人們沒有看到我們,因為我們身上有一層隱形護罩,這是一種魔法透鏡,可以扭曲我們周圍的光線。

這讓我不禁想到,在我成神之前,有多少次我直視著神和其他生物,卻沒有看到他們。

"我們會照顧好他們的。"贊託斯在我身後說道。

就在這時,我察覺到了一向遲到的此起彼伏的警笛聲,片刻之後,樹叢間就能看到閃爍的燈光,消防隊和警察正在趕來。

"他們唯一會發現的就是一場普通的火災,也許還有莊園裡二十多具屍體燒焦的殘骸"。石郎指出。

"進一步調查會發現起火原因是電氣故障,然後這個案子就會結案,被遺忘在塵封的檔案裡。我想你們都知道這個程式,包括艾德拉。"

"我知道,"我點點頭,同時注意到自己語氣中的諷刺,不是針對奧林神族,而是針對美國的官僚主義。

在汽車停在著火的莊園前的那一刻,赫卡特把手從我已經痊癒的身側移開。

"我們快離開這裡!"

看到她、帕里奧西斯、普羅里奧西斯、阿瑞斯、比亞、迪摩斯、石郎和仙託斯,我問道:

"菲比斯和耐克呢?"

"他們坐麵包車回家了"阿瑞斯回答道"帶著能量石和其他凡人看不到的小玩意兒。現在在我這裡是'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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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突襲只用了一個多小時,而我卻感覺好像戰鬥了很長時間。

因此,當我們回到曼哈頓時,還是半夜時分。

按照約定,我們都聚集在阿瑞斯家,參加我所知道的傳統的"戰後"活動--和下班後差不多,但不是在酒吧或酒館,而是在別人家的客廳裡。

畢竟,你不能坐在酒吧裡談論你掏空了多少泰坦的腸子,即使在紐約也不行。

相反,我們都癱坐在阿瑞斯客廳的沙發上,喝著紅酒和啤酒,逐漸放鬆下來。

我想,這真是一次超現實的體驗,我不知道哪件事更離奇,是那天晚上我殺了大約50個有生命的人,比大多數人一輩子殺的人還多,還是我和一群新認識的朋友和同事坐在一起討論這些殺戮,就好像這不過是一場電腦遊戲,或者說,"戰後"這個概念才是真正的怪事。

幾個小時後,黎明的曙光開始染紅天空,我感覺到腎上腺素的分泌停止後,疲憊感迎面而來。

當我站起身,懷著回家的心情道晚安時,阿瑞斯帶我走到走廊上,把手放在我的手臂上:

"聊聊吧,艾德拉?"

"什麼事?"

"別把比婭的蔑視看得太重,她就是這樣的人。女扮男裝的弗萊迪-林克。"阿瑞斯說著,把她比作紐約警局裡一個總是糾纏新手的前同事。

"沒有人指望你今晚的表現完美無缺,你畢竟是第一次來。我更不滿意的是贊託斯的失誤,他讓你和凱特都陷入了險境,但我們會繼續給你上擊劍課的。"

然後,阿瑞斯把手伸進他的外套,從內袋裡拿出一個鑰匙圈,上面有幾把鑰匙,他遞給我繼續說道

"這是曼哈頓下城的一套公寓,就在赫卡特街對面的大樓裡。從現在起它就是你的了。"

"阿瑞斯,你不必......"

"就當是風險獎勵吧。那麼,讓你們所有人或多或少地聚集在一起就更方便了。曼哈頓通常被認為是禁飛區,因為這裡有很多混亂魔法。你們也知道這裡的交通狀況。所以明天--休息一天,開始收拾行李吧!"

"謝謝你,阿瑞斯!"

然後戰神雙手環抱住我的腰,把我拉向他自己。

"快樂是我們的!"說這句話時,他低沉的嗓音變得有些渾厚沙啞,下一刻,他俯身吻上了我驚訝的嘴唇。

那晚早些時候,我還以為自己要被殺死了。

相反,我卻被吻了,我也回吻了他。

我吻了一個神,我喜歡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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