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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搬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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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進行了一次類似康涅狄格州的突襲,這次是針對加利福尼亞南部的一個集會,顯然新泰坦人在那裡設立了一個獨立的總部,試圖轉移我們這些美國神靈的注意力。

這個組織自稱為【力量教會】,目的是透過招募好萊塢明星來提高知名度。他們的目標成員是傑迪人、猶太人、巫師和諾斯替派基督徒之間的離奇混合體,他們一直喋喋不休地宣稱自己掌握著大量據說已經遺失的有關耶穌基督早期生活和早期基督教的檔案。

據說這些檔案已經隨著亞歷山大圖書館的縱火案而丟失,但根據他們的福音書,這些檔案確實被梵蒂岡找回並藏了起來,後來又被真正真理的追尋者從天主教中心解放出來。

換句話說,這些都是新時代的胡言亂語,所有這些都是為另一個《新約》洗腦做幌子。

這次突襲我們沒有帶上耐克,因為她有安排必須回到雅典娜,取而代之的是吉格斯和兩個叫波勒摩斯和凱克諾斯的神,他們是阿瑞斯的另一對兒子,後者原來就是我在神化之夜認為叫"塌鼻子"的那個神。

那表情引來了一陣鬨堂大笑,凱克諾斯也得到了一個新綽號,但他似乎並不介意。

和我們在一起的還有一位名叫帕拉伊斯特拉的女神,她是赫耳墨斯的女兒,在和平年代曾是武術比賽的保護者,是一位看起來像假小子的紅髮運動員,現在她看起來就像中國武俠動作片裡的人物。

這次我表現得更好,沒有受傷,也沒有判斷失誤,我也沒有拿回任何能量石,我只是打倒了很多新泰坦人,囤積了一些金剛砂。

從某種程度上說,這項任務更加艱鉅,因為這些泰坦住得更分散,而且周圍有很多凡人。

因此,這場戰鬥更像是一場突然襲擊,而不是一場乾淨利落的入侵,我們兩個兩個地去對付敵人,我和比婭一組,這讓我和她多少都有些怨言。

她在從康涅狄格州回來的路上對我的傷勢冷嘲熱諷,我到現在還沒釋懷。

不過,阿瑞斯有他的理由,也許他想叫我們合作,雖然這些突襲可能勢在必行,但並不那麼危險。

我和比婭闖入了三座豪華別墅,殺死了他們的新泰坦人。

我們先用魔法讓周圍的凡人進入睡眠狀態,然後用催眠術讓他們忘記當晚曾在這棟房子裡,最後,所有凡人都被清除了。

我們所做的一切,都為了避免將無辜的凡人與那些殺戮者聯絡在一起。

當然,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說自己曾在那裡待過,當那裡成為兇殺案現場時就更不會了。

好吧,那麼洛杉磯警方手上就會有三十多起無法解釋的謀殺案,都是在同一天晚上發生的,而且都是針對一個新興邪教的頭目。

我幾乎為警察們感到難過,他們永遠也無法破案。

儘管如此,我還是無法理解那些新泰坦人的大腦是如何運作的,他們計劃在精神上奴役數以百萬計的人類凡人,從社會的各個關鍵點開始,如娛樂業和大學區(這是康涅狄格州分支的目標,哈佛大學和麻省理工學院位於鄰州馬薩諸塞州),然後可能會襲擊華盛頓特區和紐約聯合國總部等政治中心。

其他大洲的計劃顯然也大同小異,一切都是為了報復那些推翻了遺傳祖先的神靈,這位祖先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暴君,許多無辜的人被計劃利用和虐待,只為了讓泰坦們實施報復。

考慮到這一點,我們跟隨比婭進行了三次襲擊,這讓我們的工作變得更加輕鬆。

比婭和我從一棟位於高階住宅區外圍的兩層別墅開始,電氣預警裝置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有正確的魔法可以熄滅電流。

魔法警報器比較難對付,但我們也有辦法,特殊的快速咒語可以讓它們在半小時內暫時失效,我們不認為清理需要超過這個時間。

讓所有的警報器失效後,我們把自己變成了隱形人,輕鬆翻過了高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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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一感覺到花園裡有狗的存在,我就低聲喊道。

"沒問題,"比婭回應道,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使用她的"催眠曲絕技"。當我們跳到草地上時,我發現一隻在樹下打鼾,另一隻在不遠處。黑黑的、巨大的阿爾薩斯犬,幾乎有狼那麼大。即使它們不能傷害我們,但如果它們沒有停止行動,肯定也會吵醒半個街區的人。

我們快速跳過灑水車打溼的草地,繞過一個水池,綠光映照在大理石柱上,營造出古希臘的錯覺,這讓比婭小聲嘀咕著什麼。

接下來就是我證明自己價值的時候了,我用一把小小的鏤空鑰匙,不到30秒就撬開了露臺的門鎖,這可比魔法闖入順利多了,而且也不那麼引人注目。

"還以為你'前世'是個警察呢。不是小偷。"比婭評論道。

"彼此彼此"我回了一句,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帶冷嘲熱諷。

然後我們進了屋,按照生物的規律,我們上了一層樓梯,進入一間臥室,裡面有一個熟睡的人。

第一個人很容易就被殺死了,但下一個人已經得到了警告,儘管我們採取了各種預防措施,他還是快速向我們發起了攻擊,揮舞著一把金剛劍和一把同樣材質的匕首。

比婭奮力撲殺,不得不躲避揮來的劍刃,而我毫不猶豫,儘管角度不佳,但我還是攔截住了泰坦,並在一瞬間將她擊倒,斬斷了她握劍的手,緊接著又用空手道踢向泰坦毫無防備的脖子。

我們的敵人一下子就癱倒在地,比婭幾乎是在她的身下滾了出去,然後她又遭到了一個新來的泰坦的攻擊。

"在你後面!"她衝我喊道,我轉過身,及時舉起刀,擋住了第三個泰坦的攻擊,他是第一個男性泰坦。

"兩個娘們",他一邊笑著,一邊用蠻力攻擊我,"這就是阿瑞斯最近能做的最好的事?那他就撐不了多久了。我都快對這個老希臘人失望了。"

"你是推銷員嗎?"我冷哼一聲,被歹徒向後推了一把。

"啊?"

"你的廢話跟推銷員一樣多!"

下一秒,我被倒在地上的泰坦絆倒了,她正試圖站起來,同時伸出手來。

當我被絆倒時,我感到恐懼和絕望再次衝出了我血管中的腎上腺素,幸運的是,我用金剛匕首找到了那隻被砍斷的手。

當我從那名男子兇猛的劍下滾到一旁時,我抓住匕首向他的側面砍去,試圖扭轉匕首,儘可能地造成傷害。

當"推銷員"大聲叫喊時,我已經站了起來,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把他從女伴身上踢翻在地。

下一秒,比婭就砍下了他的頭,然後她也解決了一個泰坦,她自己的對手已經死在了我右邊的地板上。

"幹得好,"比婭說,然後她說"但是姑娘,你需要多看看周圍,看看你的側翼發生了什麼。永遠不要讓一個敵人佔據你的全部注意力,除非你非常確定那是唯一的敵人。"

"我叫艾德拉,比婭!記住了!"

"嘿,沒必要這麼小氣。我們都......"

"站住!"一個聲音打斷了我們,出現了一個拿槍的凡人,這似乎有點可笑。比婭瞬間讓他睡著,並在他倒下的時候接住了他,我撿起了泰坦的金剛石。

然後比婭用搜魂術搜尋了這個凡人的大腦,顯然她找到了這個年輕人的"家"的地址,因為下一秒他就不見了,不知被傳送到哪裡去了。

"好了--艾德拉--我們到此為止,繼續前進吧!"

我做了個鬼臉,但還是跟在比婭後面,心想下次我一定要告訴阿瑞斯,我真的很想要另一個同伴,而不是這個充滿優越感的小妞。

我才不管她有4000多歲,打過的架比梵蒂岡的天主教徒還多,我絕對不需要聽她一直把我貶得一文不值。

當天晚上,我們又用與第一個泰坦巢穴差不多的方法端掉了另外兩個泰坦巢穴,在離開的時候,我們清除了它們中的的每一個泰坦分子。

我試著用大腦的一部分思考這樣一個事實: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我殺死的敵人比普通人在死囚牢裡殺死的還要多。

然後我提醒自己,這是一場戰爭,就像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壕裡或越南的叢林中一樣,這是一個狗咬狗的世界,你要麼被殺,要麼自己被咬死。

除此之外,我們打的這場秘密戰爭還關係到這個星球的未來到底屬於誰,是想成為人類主人的泰坦,還是想看到大多數凡人儘可能自由和平地生活的眾神。

————————————————

突襲結束後,我們有幾天假期,這幾天我決定用來搬家,離開我那悶熱的兩室一廳的舊租房,真正領略阿瑞斯為我買下的那個超棒的空間。

客廳就比我原來的公寓大,鋪著鑲木地板,牆壁刷成白色,天花板很高,還有一扇大窗戶通向露臺,可以看到曼哈頓的景色,這絕對可以和赫卡特的露臺相媲美。

廚房裡有各種現代化裝置,還有葡萄酒儲藏室和製冰機,還有一個餐廳,一個我決定用作辦公室和圖書館的房間(雖然我並沒有那麼多書,但我一直夢想擁有一個圖書館。而且,現在開始收藏還為時不晚,尤其是我現在就可以期待那極其漫長的神聖人生了)。

然後是一間帶步入式衣櫥的大臥室和相鄰的浴室,那間浴室還配有任何你想要的閃亮的白色和粉色大理石以及名牌水龍頭和滑輪。

如果這還不夠的話,還有一個桑拿房,儘管我懷疑我是否會經常使用它。

臥室旁邊有一個大房間,我決定把它變成我的道場。作為一名神級戰士,我真的覺得自己需要一個豪華的房間來鍛鍊身體和進行戰鬥訓練。

然後是一間客房,裡面也有自己的浴室,最後是一間小洗衣房和一間儲藏室。

這些房間現在都在等著我給它們打上我的印記,所以我剛走完一圈,發出陶醉的小聲尖叫,就拿起手機給赫卡特打了個電話,告訴了我要做的事情。

"要幫忙嗎?"混亂魔法女神問道。

"是的,那太好了。"我看到我們兩個扛著紙板箱,想象著等待我們的繁重工作,做了個鬼臉,回答道。

"那我們就來了!"她說,直到我們打完電話,我才開始想,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究竟是誰。

不過,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赫卡特來的時候,她帶著迪莫斯、菲博斯、仙託斯、普羅奧西斯和帕利奧西斯,他們看起來都像是在期待一場暖房派對,而不是搬家。

在我的公寓裡,他們衣著隨意,聊個沒完,古老而嚴謹的戰士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變成了城市裡的懶漢。

"誒,"當他們都圍在我身邊時,我說。"我所有的東西都還在老地方,需要搬到這裡來。"

"那是哪兒?"迪莫斯問,我告訴了他地址,並開始說我們可能要租一輛小卡車什麼的,但我還沒來得及說完,迪莫斯和贊託斯就"啪啪"兩聲消失了。

現在,我還不習慣這種傳送方式,這讓我有點不自在。

"我們不需要貨車,"菲比奧斯說著笑了起來,然後他聚精會神,顯然他正在我的老地方和桑托斯以及他的兄弟說話,下一刻,東西開始出現了。先是慢慢地,然後越來越快,伴隨著"啪啪"的輕微聲響,它們在我的客廳裡排成了一排。

傢俱就像在我原來住的地方一樣擺放在一起,書架上的書、電影和唱片還在,衣服還掛在衣架上,整整齊齊地堆在沙發和床上,廚房用具堆在廚房的架子上,那些小玩意兒到處都是。

"哦,我的天!"我驚呼一聲,一排鞋子幾乎要追著我跑了,我趕緊往旁邊一跳,差點和普羅奧西斯撞個滿懷,她和她的妹妹正在無情地檢討書架上的物品。

我很高興我把那些最令人尷尬的東西都扔掉了,比如那些小妞文學書和那些男孩樂隊的唱片,說實話,這些東西這些天讓我噁心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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