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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一生摯愛蔡文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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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s木頭人,

我們都知道東漢末年進入了長達一個世紀的戰爭世代,正所謂亂世之間出英雄,那個年代裡,歷史上著名的名人和謀士人才輩出,其中最耳熟能詳的人物有:劉備、關羽、張飛、趙雲、馬超、黃忠、諸葛亮、龐世統、呂布、貂蟬、典韋、周瑜、孫權、大喬、小喬、張遼、司馬懿…。

在這裡我們不得不提起東漢末年那個傑出的政治家、軍事家及文學家為一身,歷史上至今都褒貶不一的亂世梟雄——曹操和博學多才,擅長文學、音樂和書法的三國才女——蔡文姬的悽美愛情故事。

曹操:出生於公元前(155年——220年),他本姓夏侯,字孟德,小名阿瞞,沛國譙郡(今安徽亳縣)人,出生在一個大官僚地主家庭,長子。足下几子,長子,曹因其父曹嵩為中常侍曹騰之養子,故改姓曹。

亦因這種關係曹操自幼便有機會接觸官宦子弟。日後的勁敵袁紹亦是曹操年少時好友。

曹操身長七尺,細眼長鬚。自幼放蕩不羈,但很有才華,足智多謀,善於隨機應變。汝南名士許劭,善於評論人物,評論曹操“君清平之奸賊,亂世之英雄”(此據《後漢書·許劭傳》,孫盛《異同雜語》及《三國演義》中作“子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也。”)

人物生平:

漢靈帝死後,大將軍何進以外戚身份把持朝政。在誅殺宦官十常侍時,反被伏擊謀害。而此時有“西涼之狼”稱號的董卓帶領大軍進駐洛陽。卓入城不久盡攬朝政,他廢黜少帝,改立少帝之弟劉協為帝,即漢獻帝。大部分大臣紛紛逃出洛陽。

曹操一腔熱血志向遠大借大漢忠臣——王允生日之名在王允府上吃酒討論國事,被王允趕出府邸,並私下單獨回見曹操秘密合謀策反,兩人商議後一拍即合,王允並家裡祖傳的“七星寶刀”贈予曹操。

曹操來到董卓府上,詐獻七星寶刀謀刺董卓,事敗後,被董卓派出的三國第一猛將——呂布追殺逃至陳留,後與父商議變賣家產開始集結親屬義兵,組成一直由幾萬人規模的軍隊聲討董卓。

初平元年,各路諸侯推舉家世顯赫的袁紹為盟主,討伐董卓。但因各自心懷鬼胎,終使董卓火燒洛陽,遷都長安。好不容易集結的數十萬盟軍僅僅數日便土崩瓦解。

初平三年,復國無望的王允見收留的義女——貂蟬和呂布兩情相願一時間打的火熱,心中頓時浮現一有悖常倫的“美人計”。

擇日他便開始實施計謀:一邊將義女貂蟬許配給呂布做妻,一邊邀請禍亂朝綱的淫賊——董卓,到府上吃喝,故安排董卓與貂蟬會面。

董卓對國色天香貌美如花的貂蟬沒有絲毫的免疫力,整日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王允見董卓上鉤,便與貂蟬商議此美人計的權衡利弊,遭到貂蟬拒絕後。

王允開始絕食威逼,最終貂蟬心軟不像揹負弒父之名與被迫與王允達成一致,瞞著呂布將著紅裝素裹的貂蟬八抬大轎送往董卓住處。

王允幾次會見並激將呂布,呂布為抱的美人歸,最終在王允的慫恿下開始秘反,藉助讓董卓登基稱帝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將董卓斬首示眾。

立下奇功的王允開始自大,因不滿西涼人的盜搶秉性拒絕董卓舊部繳械投降,並上報皇上要將其趕盡殺絕,此決策遭到董卓部下李傕、郭汜強烈反抗,兩人率領數萬大軍開始進攻長安城。

由於三國第一猛將呂布與貂蟬不在城中駐守,驍勇善戰的李傕、郭汜部隊沒有懼怕之人和後顧之憂,很快便攻下長安城,王允在二人的逼迫下跳下城牆一命嗚呼。

苦命的漢獻帝剛過沒幾天好日子,就慌亂乘坐車馬與眾大臣逃出長安開始了再一次的逃亡之路,後被李傕、郭汜二人追捕。

曹操接受荀彧、程昱等手下謀士的建議,率領數萬大軍迎接漢獻帝至許昌。從此曹操便開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政治生涯。

其後,曹操便以漢獻帝的名義開始了東征西討。先後平定關東、關中一帶。袁紹盤據幽、冀、並、青四州,實力雄厚。雖然曹操已成中原霸主,但就兵力而言始終不及袁紹。

建安五年,袁紹大軍南下,與曹兵會戰於官渡。最後曹操用降將許攸之計親率五千騎兵偷襲袁軍糧倉。袁軍因軍糧被燒大亂,曹軍乘勢出擊。袁紹敗走。從此,官渡之役奠定了曹操在北方的霸主地位。

在官渡會戰勝利後,曹操追擊袁氏兄弟(紹兵敗後不久病死)。此後用數年時間穩定北方,建安十三年,曹操親率大軍南征劉表。同年,劉表死,次子劉琮繼位,降。曹操輕易地接管荊州並乘勢東伐孫權。

孫氏自孫策時已盤據江東,人心歸順,更有長江天險,孫氏政權已有穩定基礎。當孫權收到曹操“會獵於江夏”的信件後,文臣主降,武將主戰。最後孫權聽取周瑜和魯肅的意見,決定出戰。 建安十三年十二月,孫權大軍在赤壁迎戰曹軍。黃蓋用苦肉計騙取曹操信任,使周瑜用計火燒曹操,諸葛亮巧借東風,(一說曹軍瘟疫)曹軍大敗。從此曹操無力大舉南征。

如果說官渡之戰決定了曹操在北方的霸主地位,那麼赤壁兵敗便是決定曹操只可稱雄北方的一戰。此後,曹操雖曾多次在東吳邊境挑起戰火,但雙方均互有勝敗。

同時劉備西定益州,自封漢中王。三國鼎立之勢已成。

建安二十一年,曹操進位為魏王。 建安二十五年,曹操病逝,享年六十六歲。翌年,操子曹丕篡漢,建國號魏。追尊曹操為太祖武皇帝。

據野史(司馬懿傳裡)記載曹丕在整理其父遺物時,在書房的角落裡找到一木箱,他懷著激動好奇的心本以為父親留給他的政治忠告時,才發現了曹操這不為人知的秘密,他一生中最摯愛的女子不是他的妻妾們而是三國才女——蔡文姬。

據曹操的親筆記載,一世梟雄曹操從未得到過這個摯愛的女人,卻為她的遭遇傷心落淚,他默默的守護了她一生,哪怕她與別人結婚,還生了孩子。曹操依然深愛著她,想要成全她。

蔡文姬:出生於高知家庭,她的父親是漢末名臣、文學書法家、享譽天下的名儒泰斗蔡邕。

蔡文姬完美繼承了父親的優良基因,14歲的她詩書禮樂便無一不精,成為了東漢末年家喻戶曉的才女。年輕時因變故家破人亡,隨後又被拐至匈奴十二載,被迫生兒育女……經歷如此不堪的她,為何還能讓心狠手辣的亂世霸王曹操一路守護呢?

表慌,咱們接著往下看:正值豆蔻年華,情竇初開的蔡文姬,夢想著能嫁給一位安邦定國的大英雄。她的父親蔡邕更是對女婿候選人的家世、能力、學識等各個方面細心考察,精心挑選,最終他選中了與自家家世門第相當,來自河東大族衛氏的衛仲道。(衛氏家族曾走出過大漢名將衛青和一代賢后衛子夫姐弟。)

誰成想面對各方面都很出眾、優秀的衛仲道,蔡文姬卻並不來電,因為她早已心有所屬——她喜歡的正是日後大名鼎鼎的曹操,無奈當時的曹操還只是個一無所有的上進青年而已。

曹操年少時是聽聞蔡邕學識淵博,從而報名了由他開設的未來精英進修班,能夠隨時常出入蔡府,當時的蔡文姬偶爾也會到父親的精英進修班裡聽課、學習,之後,曹操和蔡文姬也順理成章的成了師兄妹,所以兩人便在府中經常遇見。

漸漸地蔡文姬被曹操的肆意灑脫所吸引,曹操也對眼前才華橫溢、溫婉知性的小師妹心生好感和溢於言表的愛慕之情。

人們常說:“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這足以證明初戀是甜蜜無可替代的,他(她)們時常在一起談詩論經,交流學習,漸漸產生感情的兩人卻誰都沒有把心中的那份愛意說出來。

曹操還沒來得及表明心意,蔡文姬的父親已經與衛家下定了婚約。曹操想要阻止,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在那個極其看重門第,講究門當戶對的年代,以他的一無所有怎麼能娶到出身書香世家的蔡文姬?更何況自己比蔡文姬大了整整二十二歲。

作為男人,看重事業志向抱負遠大的曹操也不願意,讓一出生就生活在高門庭府錦衣玉食的心愛之人——蔡文姬跟著自己受苦。

蔡文姬本人也很無助,“父母之命,媒朔之言”面對家裡為自己安排的這樁婚事,她也是有心無力,更何況自己心愛的男人都沒開口,她又能做些什麼呢?就這樣,初戀的種子剛剛萌芽便被無情埋葬,蔡文姬最終還是嫁給了衛仲道。

曹操眼見著心上人嫁給了別人,心中百般不捨,他把一切都埋在心底,歸根結底還是自己不夠強大,不夠優秀,沒有捍衛尊嚴的勇氣和實力。他把心中的悲痛轉化成前進的力量,遠走他鄉開始了他的遠大志向。

蔡文姬的日子過得也不盡人意,剛剛新婚不久,老公衛仲道便因病離世。婆家人一致認為是蔡文姬命中剋夫所致,便對她整日沒有好臉色。蔡文姬不堪其辱一氣便回了孃家。

然而,禍不單行,由於時局動盪,她的老父親蔡邕因奸人鉤陷被誣告有罪,最終被殺。最後戰爭爆發,蔡文姬自己也在戰亂逃亡的路上被匈奴人擄走,獻給了他們的左賢王。

短短的幾年間,蔡文姬盡償人間極苦,先是痛失至親,而後自己又成了匈奴人的戰利品。巨大的生存落差讓她內心幾近崩潰,剛剛滿二十三歲的蔡文姬在被押往匈奴的路上淚流滿面,幾次欲想自盡。

唯有她心中那顆深埋已久的種子,那份青春裡的執念支撐著她最終還是忍住了,然而,這一忍便是整整十二年。

流落苦寒塞外的十二年年對於蔡文姬而言,分分秒秒都是在煎熬,她不僅要忍受周遭惡劣的自然環境,還要面對匈奴人對她的冷眼和羞辱。

她為左賢王生育了兩個孩子後,待遇稍有好轉,就在她快要麻木絕望時,有訊息傳來:“有人要把她贖回中原。”而這個人就是當時父親健在時的得意門生——曹操。

原來在這十二年間,曹操從未放棄尋找蔡文姬的下落,現在的他透過自己的不懈努力,已不再是當初那個無名小卒,成為了大漢朝的丞相。擁有權勢傍身的曹操,始終仍放不下心中的那份執念,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蔡文姬和當年的那份遺憾,他不惜重金去打探有關蔡文姬的訊息,最終得知:蔡文姬已經被賊人擄去,而且還做了匈奴國的王妃。

年近花甲的曹操老淚縱橫,他不敢想象:一身傲骨又冰清玉潔的蔡文姬是怎樣度過漫長歲月的,他當即便決意要把蔡文姬接回來。他可是那個“寧讓我負天下人,休讓天下人負我”的曹操,在那個“視人命如草芥”的戰亂年代,斷子絕孫者何止成千上萬,他又為何偏偏如此在意蔡文姬?

當然,他有著十分正當的理由,他和蔡邕是亦師亦友的忘年交,出於對故人蔡邕的懷念和憐惜,他是一定要把他的女兒蔡文姬接回來的。當真如此嗎?只怕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內心深處對蔡文姬的不捨。

曹操派遣的使者隨身攜帶黃金千兩和一對白玉璧以及珠寶無數,前往匈奴贖回蔡文姬。臨行前,他再三叮囑使者,要不惜一切代價,必定要把蔡文姬給他帶回來。

為了這一天蔡文姬苦苦等了整整十二年,坐在返程的馬車上,蔡文姬覺得自己像做夢一樣,她曾無數次幻想回到中原故土,如今夢想成真的她竟又手足無措。

尤其是走到曹操門前的那一刻,她大腦一片空白,猶豫許久才緩緩推開那扇門,在兩人對視瞬間又溼潤了眼眶,一時間竟又相對無言。蔡文姬看著當初的愣頭青,現在已身居高位,霸氣外漏,自己則在風沙的摧殘下滿臉滄桑,心中難免無限酸楚。

曹操看著眼前的蔡文姬,自覺心疼不已,他暗自許諾:“我一定要讓她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蔡文姬覺得現在的自己早已配不上曹操了,自己兩度嫁為人婦,並育有子女。她不想曹操因為她而飽受世間流言蜚語的侵擾,最終忍痛婉拒了曹操的表白。

曹操在被拒絕的瞬間便心中瞭然,蔡文姬的良苦用心,他又如何能不明白。儘管心如刀割、又無限不捨,他卻沒有強迫她。如若他強行將她佔為己有,那又與將她擄走的匈奴賊人有何區別?曹操覺得:“真正的愛不是非要把她佔有,只要她覺得過得很好就足夠了。”

隨後曹操為蔡文姬介紹了董祀,為了讓蔡文姬生活得更好,他給董祀升職加薪。畢竟在1800年前,一個人老珠黃又有過二段婚史的女人,即便她是才女蔡文姬,恐怕也難保不受人們的嫌棄和厭惡。董祀屈服於曹操的權威,所以答應了婚事。

其實在董祀的內心對這婚事是很抗拒的,他並不情願接受這個比自己年長,又是三婚女的蔡文姬。婚後,他對蔡文姬採取冷暴力,完全沒有顧家之心。歷經磨難的蔡文姬也不再奢求其他,她從不苛求董祀像真正的丈夫那般寵愛於她,現在的她只求一份平靜似水的生活。

然而生活貌似並沒有打算要放過對這個女人的折磨,沒過兩年,董祀因違法重罪被朝廷判處死刑。得到訊息的蔡文姬立時慌了神,儘管董祀對自己不好,那也是與她共同生活的丈夫。

時值冬日,顧不得自身形象的蔡文姬披頭散髮,身著單衣,赤著雙足,迎著凜冽如刀的嚴寒風雪,來到曹操的相府門前跪求,希望曹操能赦免董祀的死罪。跪在曹操面前時,她哀婉悽楚地訴說著多年來自己所遭受的苦楚與磨難,陳述自己對擁有平靜生活的渴求。她乞求曹操成全她,讓她平靜地了此餘生…。

眼見蔡文姬如此,曹操又一次心軟了,隨即他派人追回了處死的政令。正所謂:“軍令如山” 誰又能想到這個殺人無數的梟雄曹操平生卻為她破例了。

歷經坎坷的蔡文姬終於過上了自己想要的平靜生活,於她而言,這或許才是自己最好的結局。一個是君臨天下的魏王,一個是輾轉流離的美人,兩人最終還是背道而馳。

曹操戎馬一生,馳騁沙場,可謂是“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曹操先做丞相後成魏王,他擁有的女人無數,也著實難以看出曹操最愛的是誰?姑且認為:這些女人他通通都曾真心愛過,只是在不同時間點而已……

人們都說曹操好色,尤其喜歡有夫之婦,而他對蔡文姬卻始終保持著相當的剋制和禮數,蔡文姬於他而言,不是簡單的“色”,而是他真正一生摯愛的女人。

世人都知曹丞相名言:“寧叫我負天下人,羞叫天下人負我”。

他從來沒有說過對她的愛,卻對她惦念一生。“寧可盡負天下人,也絕不負你!”那份刻進骨子裡的愛不是得到,而是我知道你過得好!足矣。蔡文姬是他這輩子唯一一的例外與偏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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