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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下一次還是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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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後,來過一場颱風,名字叫山竹,聽說特別猛,那時我不以為然,還在一個聊天群裡和群友們發著癲。

中途突然有個群友轉發了一條資訊,上面說的就是颱風山竹,沒一會他們就激烈的討論了起來,我有些啞語。

雖然主要覆蓋城市是我居住的地方,但我卻並不想過多參與這場討論,我開始覺得無聊,不過我絕不允許愉快的剛才發展成無趣。

我是一個有點神經質的男人,於是,我開始在他們的聊天話題中摻雜一些騷言騷語,其實就是害怕自己沒有存在感。

忽然我被艾特了一下,但訊息卻也多了起來,我連忙翻上去想看看是誰艾特了我。

時崎狂三:“@左樂割祁,你還在廣東吧,現在沒事吧?”

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覆,這是我的前女友,這句話算是關心嗎?可是我們已經很久不聯絡了,平時她在群裡冒泡我也識趣的不會出來發言。

沉默了許久後,我回復她“@時崎狂三,我沒事,區區颱風而已,小意思。”

時崎狂三:“嗯,那就好。”

沒了下文,我也沒了在群裡發癲的興致。

我開啟她聯絡方式的主頁看了許久,陌生的一切,仿若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聯絡方式還在是我苦苦哀求許久的結果,但是沒有任何意義,當時只覺得這樣興許還會有機會挽留回來,雖然可能性真的不大,偶爾的聊天也總是圍繞著主題類進行。

我也不太願意過多傳遞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也許她也是一樣的,其次,她或許比我更珍惜現在這種朋友不朋友的朋友關係。

她說:“我不刪你,是怕你背後亂說我,畢竟你知道的太多了。”

這算是不信任我嗎?

也許不大可能,當時的我雖然神經兮兮,但也算是講信用,品學兼優,有個人樣。

可是現在回想起來,確實也像她幾年後說的;你以前彬彬有禮,感覺你現在變得有些精神病了。

這話的意思可以理解成她曾經不曾覺得我精神有問題吧?

其實我確實沒太大問題,只是習慣了自娛自樂,所以時常讓人誤會是在發癲,便覺得我精神病了。

時間很快過去了兩個月,我經歷了一場她的欺騙和戲耍,我在凌晨五點的夜看著灰濛濛的窗外挺心痛的。

時至今日我都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捎上一個我完全陌生的男的釣魚執法我,然後一起戲耍我,最後給我來一串暴擊讓我無地自容。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我斷掉聯絡,我假裝放下好嗎,不要折磨我了,這次我求的是自己。

事後又是兩個月,我回到了鄉下老家,寒冷的夜間飄起刺骨的雪,明明薄明脆弱,打在臉上卻是深入骨髓的疼痛;明明美麗優雅,給人的實際感覺卻是虛偽的美。

插上充電器,我開啟了手機,我不是一個自律的人,我害怕我還會聯絡她,索性直接關機好了,一點電不留,身上也不帶充電器。

開機後,聯網,我收到了很多很多訊息,全是她的,我有些詫異與心悸。

詫異的是她會主動聯絡我這麼多訊息,心悸的是這期間我沒回過哪怕一個標點符號。

冥冥中,我忽的意識到,在我的過去空白時間裡,沒有她的時間裡,她主動來過我的世界,但我不在;此時此刻說我心跳漏了一拍都毫不為過。

翻看著她的訊息,大致分為三種:“為什麼不回訊息,你在幹嘛?”“再不回訊息我就不理你了!真的不會理你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打不通的話就打這個,這個是我媽媽的電話號碼。”

數不清的訊息,讓我細看的勇氣都沒有。

當時的我大腦混亂到雪與空氣相濡以沫的極度寒冷都無法刺醒我。

我沒有回覆,把手機重新關上,靜靜的想了很久,直到晚上洗了個澡,躲進被窩,關上燈,我忍不住哭了好久,上次因為她哭,還是分手那段時間。

哭著哭著我睡了過去,天矇矇亮我醒了過來,我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穿著黃色的裙子,給我一個極其美麗的背影,我向她走去,她和我牽手,我們的面前是一座摩天輪…

再然後,夢醒了,往後的時間裡也沒再夢見過她。

我在朦朧的黑夜中主動回憶完畢後,開始被動著不斷回憶具象化這場來之不易的夢。

似乎我對她的感情從始至終就沒改變過,如果無數心靈的聲音中有雜亂佔八成,有不可描述佔一成,那麼剩下的那一成,一定是我對她純真的感情;並且相比較其他心靈的聲音,永遠佔據著主導。

不知想了多久我才清醒過來,也許是門外的鞭炮聲轟隆在我腦海時,快過年了。

今天是除夕夜,我很忙,忙到事如今,只記得那天晚上的記憶。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竄出來一個小姑娘,她問我:“大哥哥,你知道賣燒烤的地方在哪裡嗎?我想買燒烤吃,我不知道路。”

仔細想了想後,我舉起手試圖給她空氣裡畫一幅地圖,但意識到天色已晚後,我也不放心她一個小女孩到處亂走,於是便回道:

“我帶你去吧,大哥哥請你吃。”

“謝謝大哥哥,不過我有錢,不用大哥哥請客。”

我笑了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後,徑直向賣燒烤的地方走去。

當我們來到燒烤攤時,恰逢老闆娘快要收攤了,可以說也算幸運了,這個除夕夜突然就增添了一抹別樣的戲劇性。

我的潛意識意識到這點後,開始慢慢淡忘昨日的悲傷與壓抑,與小女孩有說有笑的聊著天,等待著燒烤製作完畢。

可天上突然出現的煙花,那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嚇到了小女孩,她抱著我不停尖叫,我有些慌亂,手足無措著不停安慰她。

可我視線瞥到煙花的絢爛時,我慌亂的心靈卻霎那間平靜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開始思考一件事,我到底還喜歡她嗎?

久久的沉默也換來了小女孩的沉默,燒烤烤好後,她想請我吃兩串,我拒絕了,並一路把她安全送到家門口,她向我說謝謝,我已經忘了她當時說謝謝時的語氣。

只記得我的沉默走了很遠很遠的路,也許就是這個時候開始,我忽然愛上了沉默,似乎沉默可以抵禦所有來路不明的暗示與沉思。

除夕夜後,過年,比之昨日更加熱鬧非凡,可是我的沉默卻還沒逝去,它好像故意和我較勁,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它想怎麼樣,所以過年這天,紅包收到手軟,好吃的吃到撐肚子,煙花看到意亂迷離,我卻始終在心中有個角落保持著無與倫比的冷靜與深度思考,並似有似無著想起她的一切。

直到快凌晨十二點,我拿起我的新手機,用一個陌生的號碼,撥打了另一個陌生的號碼。

鈴聲嘟嘟了許久後,我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說是女人,其實聽聲音我的第一反應是,這個阿姨年紀不小了吧?

音色太過深沉老練了,不過我並不慌張,我向阿姨道了聲晚上好後,詢問她女兒在幹嘛,阿姨說她和妹妹出去逛街了,問我是不是她女兒的同學,我厚著臉皮說是的,阿姨讓我放心等她回來了讓她給我回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開始焦急著等待著,走走停停不斷迴圈,到最後莫名時節,情緒變得異常抽象,為什麼要說抽象呢?

因為現在回憶起來,真的就好像我不認識且不認可這個人是我。

一個多小時後,一個電話打進來,看著IP屬地,我知道是她,我猶豫了,但沒猶豫太久,接上電話後,她問我是誰,我假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用激烈的語氣反問她你是誰!?

我一連反駁了好幾遍這個愚蠢的問題,但她很瞭解我,她說:“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別裝了,我知道是你。”

我的心跳似乎又漏了一拍,在短暫的驚訝後,我立即結束通話了電話;身體是麻痺的,大腦是錯綜複雜的。

那個夜晚是我為數不多夜晚記憶裡,較為難忘的夜晚,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僅僅是因為那個夜晚而已。

後來幾個月裡我都沒有太多回憶片段,只記得上學後沒多久家裡給我買了一套房子,我在空虛的大房子裡時常想起她,卻沒再想過有接觸,只是不停的懷念,一直懷念……

我與房子融為一體,睹物思人。

後來,在某一天夜晚,本該入睡的時間,我習慣性失眠時,我認識了一個女人,她的妹妹。

以前聽她提起過幾次,但她始終不願意向我透露太多資訊,我也就逐漸忘了,可那天晚上忽然想起,尋著蛛絲馬跡,我鎖定了一個賬號,十分確信是她的妹妹。

傳送好友申請後,過了幾分鐘才同意好友申請,當天晚上沒聊多久我就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再後來暑假一段時間,我時常聽她唱歌和發牢騷,我也經常和她聊一些像脫了褲子放屁一樣的話題,偶爾……

算了,細說已經無處可尋了。

一年又一年後,我成了一個旅行家,雖然是短暫的體驗卡,但我去了她們的城市,其實早就去過了,只是沒有下站,因為她姐姐非常抗拒和我見面。

所以被拒絕的一個多月後我又去了一趟,和她妹妹見面了,後續發生了什麼,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可能很多事情真的是由繁入簡更好。

也許我真的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花心的男人,甚至在感情中不配說是個男人。

但我真真切切的,內心有愛過她們兩個,單方面的,喜歡也有,都無比真誠過。

不過事到如今再觀望,確實是有待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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