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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親上了!”沈黎驚呼道。
人魚寶寶也跟著“哇哦”了一聲。
沈瀾坐直身體,抬手抹了抹唇瓣。
指尖染了不少血液。
剛剛那個猝不及防的親吻,他嘴唇直接磕在了餘白的尖牙上。
冰涼的觸感,鋒利的牙齒,這次的親吻體驗就跟拿著刀劃嘴唇似的。
餘白舔掉了自已唇上沾染的血跡,抓著沈瀾的手腕,滿眼渴望地問道:“我可以舔嗎?”
沈瀾眉毛微挑,“嗯?你吸血鬼啊?”
餘白聽不懂這麼委婉的拒絕,抓著沈瀾的手,品嚐著鮮血的滋味。
這是他第一次嚐到人血的味道,感覺比魚類的血更甜。
沈瀾試圖抽離自已的手,“夠了。”
“還要!”餘白緊抓著沈瀾的手腕。
當指尖的血液完完全全地被餘白舔食乾淨,餘白松開了沈瀾的手腕,目光移到了沈瀾破皮流血的唇瓣,目光越發灼熱。
沈瀾用左手擋住餘白那發亮的眼睛,抽了張紙巾擦掉了唇上的血跡,將染血的紙巾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還在流血,要不先貼個創可貼吧。”沈黎建議道。
沈瀾起身,從客廳的茶几下取出了家用醫藥箱,取了一個棉球按在了唇上。
止住血後,沈瀾對著餘白問道:“你盯著個垃圾桶看什麼?”
餘白咂了咂嘴,“你的血也很甜。”
沈瀾無語:真不愧是冷血動物。
經紀人和助理過來時,沈瀾戴著口罩,遮擋了嘴上的傷口。
“餘白,我是宋熙,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經紀人了。”
經紀人宋熙指了指旁邊的短髮女孩,介紹道:“她是你的助理,倪好好。”
“我是餘白。”餘白抓著沈瀾褲腿的手逐漸上移,抓住了沈瀾的指尖,“他是我的飼養人。”
接下來的時間,沈瀾跟經紀人交代了很多注意事項。
“他有點挑食,別慣著他,別讓他吃太多魚乾,每頓至少吃六勺人魚飼料,一天最多吃一罐魚乾。”
……
“他每天至少在海鹽水裡泡6個小時,海鹽水的濃度是3%-5%。”
餘白扯了扯沈瀾的袖子,“那個角色是有腿的,我不能每天都泡在海鹽水裡。”
沈瀾:“你演的角色不是全程坐在輪椅上嗎?”
經紀人宋熙:“古裝劇倒是好辦,反正穿的長袍,改一下服裝的樣式遮擋一下就行。”
餘白: “我們劇組很窮的。”
經紀人宋熙拍了拍餘白的肩膀,“沈總為了你投資了不少,別說換服裝了,都夠重拍好幾部了。”
沈瀾故作淡然地道:“誰說我是為了他?陸帆是我大學學弟,這是他執導的第一部電視劇。”
“時間差不多了,我送你們去劇組。”
沈瀾推著輪椅,帶著人去了莊園內的停車場。
助理倪好好感慨道:“哇哦,那跑車我在雜誌上見過,真車比圖片上的酷炫多了。”
“那車空間比較小。”沈瀾解鎖了一輛邁巴赫,拉開副駕駛的門,將餘白抱上了車。
跟在身後的管家開啟後備箱,將餘白的行李裝上了車。
其實餘白也沒什麼行李,那些都是沈瀾給他準備的。
沈瀾上車後,降下車窗,對著仍舊站在車外的兩人道:“上車。”
管家開啟了後座的門,對著宋熙和倪好好做了個請的動作。
兩人這才上了車。
星辰娛樂的老總給她倆當司機,她倆坐得直挺挺的,後背都不敢靠著椅背,生怕自已身上的汗液髒了豪車的座椅。
比起她倆的拘謹,餘白就顯得有些隨意過頭了。
車子還沒開出莊園,餘白的尾巴尖就搭在了沈瀾的大腿上。
安全帶根本束縛不住他,他的上半身斜靠在沈瀾的身上,指尖來回撥弄著沈瀾的陶瓷袖釦。
“餘白,乖乖坐好。”
見餘白不配合,沈瀾威脅道:“不乖的話,以後再也不給你買魚乾了。”
聞言,餘白立刻老老實實地縮在了副駕駛位上,雙手抱著魚尾,又乖又慫。
坐在後面的兩人一臉磕到了的姨母笑。
到劇組後,沈瀾一把將餘白從車上抱了下來。
餘白摟著沈瀾的脖子,將臉埋在沈瀾頸側,魚尾纏在沈瀾的腿上,一副不願意從他身上下來的樣子。
“別鬧。”沈瀾貼著餘白的耳朵低語道,“不是你想繼續演戲嗎?”
“你什麼時候來接我?”餘白的嗓音悶悶的,透著些委屈。
沈瀾思索了幾秒,“等你拍完了再接你回去,陸帆說你的戲份還需要拍十來天。”
餘白抓著沈瀾的領子,“那你會來看我嗎?”
“我儘量。”沈瀾最近挺忙的,他也不確定自已到時候有沒有時間。
助理倪好好將輪椅搬進了硃紅色的大門,對著沈瀾道:“沈總,這裡門檻挺多的,坐輪椅不太方便。”
餘白將下巴搭在沈瀾的肩膀上,強調道:“坐輪椅不方便呢。”
沈瀾沒回話,抱著餘白進了拍攝場地。
陸帆注意到了他倆,暫停了拍攝,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瀾哥。”
沈瀾:“我有事跟你說。”
陸帆抬手指了指休息室,“那咱去休息室聊。”
沈瀾想把餘白抱到輪椅上,餘白緊緊地抓著沈瀾的衣服,粘人勁又上來了。
餘白貼著沈瀾的耳朵小聲道:“還要抱。”
雖然餘白說的很小聲,但陸帆耳朵尖,聽得清清楚楚的。
陸帆:“瀾哥,餘白他挺粘你啊!”
沈瀾:“拍攝的時候,儘量別讓他化成人形。接下來的戲份,最好能改一下他的服裝,遮住下半身。”
陸帆:“行,我跟服裝師說一聲。”
錢到位了,一切問題都好解決。
陸帆知道就憑他和沈瀾的交情,沈瀾就算投資也不可能投資那麼多。
沈瀾就是為了餘白才一次性投資了十個億的。
一個網劇哪需要十個億啊?
既然沈瀾都投資了,陸帆當然得好好拍,爭取賺一波好評。
陸帆:“瀾哥,您還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沈瀾低頭看了一眼賴在自已懷裡的魚,“他行動不便,多照顧一點。”
“嗯,我一定會照顧好餘白的。”陸帆關心道,“瀾哥,你怎麼戴著口罩,感冒了?”
沈瀾:“嗯。”
餘白從沈瀾懷裡探出頭,“他親我的時候磕到嘴唇了。”
陸帆:這是我能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