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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時，沈瀾身上的名貴襯衫上全是餘白的尖牙留下的小洞。
風一吹，四處漏風。
“哥，你這衣服怎麼了？你不是和謝璟哥去吃飯了嗎？怎麼搞這麼狼狽。”
餘白聽見“謝璟”的名字，不悅地哼了一聲，又在沈瀾的領口咬了一圈小洞。
“餘白喝多了，我先抱他上樓。”沈瀾扔下這話，就快步走進了別墅。
喝醉酒的餘白比平常更難哄，也更磨人，一直纏著沈瀾親。
鍥而不捨的親吻攻勢下，清心寡慾的人也被撩出了火。
……
“人魚產生應激反應，請遠離，請遠離！麻醉劑注入中……”
一陣機械音過後，餘白摟著沈瀾的手臂無力垂下。
“沈瀾。”餘白輕喊了一聲，眼神逐漸渙散。
“餘白，餘白。”沈瀾捏了捏餘白的臉，餘白不僅沒有恢復清醒，還兩眼一閉，昏睡了過去。
手機鈴響，是安全域性打來的電話。
沈瀾瞄了一眼來電顯示，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沈總，這裡是安全域性總部，系統監測到您的人魚產生了應激反應。”
沈瀾質問道：“為什麼會忽然產生應激反應？”
安全域性監測員：“應激反應的刺激因素目前還不能確定，沈總可以說一下剛剛發生了什麼嗎？”
剛剛餘白一直親他，然後……
沈瀾簡短地用一句話概括道：“剛要做，他就昏迷了。”
“沈總，您可以說得再詳細一點嗎？剛要做什麼？我這邊需要記錄一下。”
“你說呢？”沈瀾好不容易對餘白產生點那啥啥的想法，就這麼被硬生生地打斷了。
監測人員：“我…我知道了，過會兒會安排醫生上門檢查，沈總請配合一下。”
“嗯。”沈瀾應道。
餘白剛剛產生應激反應了嗎？
人魚產生應激反應後有可能會攻擊人類。
但餘白除了纏著他親之外，也就咬了他幾口，咬得也不重，這會兒早都止血了。
安全域性指派的醫生來得很快，十幾分鍾就到了。
醫生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給沈瀾檢查了一下外傷，確認沈瀾沒事後就簡單地幫沈瀾消毒了一下。
跟著一起來的安全域性警官斟酌了一番措辭後，對著沈瀾道：“沈總，上次那條人魚就是和那些人發生了關係後才產生了應激反應，最終咬死了那些人。”
“您要是想解決這方面的需求，可以養個情人啊，千萬別跟人魚發生關係。”
沈瀾望著餘白恬靜漂亮的睡臉，“麻醉劑什麼時候失效？會不會對他的身體產生副作用？”
警官：“麻醉劑的作用大概能維持兩個小時，過會兒就能醒了，這是醫用麻醉劑，並不會對他產生什麼副作用。”
醫生和警官離開一小時後，餘白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沈瀾。”餘白喊了一聲，確認沈瀾在自已身邊後，再次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餘白又恢復了精神，抱著沈瀾的臉一連親了三口。
沈瀾揉了揉餘白的臉，將人抱得更緊了一些。
餘白隱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他記得自已一直親沈瀾，把沈瀾撩出了火。
後面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一點都不記得啊？
做了嗎？為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是正常的嗎?
餘白記得孫霖每次和那個混蛋那啥後走路都是瘸的。
八點，沈瀾準時從床上坐起。
餘白的雙臂掛在沈瀾的肩膀上，支支吾吾地問道：“我們昨晚是不是……”
“為什麼我什麼感覺都沒有啊？”
沈瀾：“你真的想要？”
餘白：“想啊！現在是春天，有物件的人魚都會發情的。”
沈瀾：“我們領的好像是飼養證吧。我什麼時候成你物件了？”
“我不管。”餘白抱著沈瀾的手臂，“你養了我，你就得滿足我的一切需求。”
在餘白的一番撩撥下，項圈再次應激了。
“人魚產生應激反應，請遠離，請遠離！麻醉劑注入中……”
“嗯？”餘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失去了意識。
沈瀾：不是，怎麼又注射了麻醉劑？
就算是醫用麻醉劑，也不能這麼頻繁地使用啊。
安全域性的人再次打電話過來時，沈瀾直接按了結束通話。
餘白再次醒來時，看見沈湫的臉，嚇了一跳。
“我還沒死，你不能把我做成標本。”
沈湫將手上的電鋸收進了工具盒裡，解釋道：“沈瀾讓我過來的，你看，這是從你脖子上取下來的項圈，裡面藏著好幾個注射器。”
餘白摸了摸自已的脖子，有些緊張地道：“安全域性的人說必須戴著項圈，不然就要把我送去人魚研究所。”
“他們哪敢啊？”沈湫在床沿坐下，翹著二郎腿，“沈家可是京市的四大家族之首，他們哪敢得罪我哥啊？”
“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爺爺是絕對不可能讓我哥和你在一起的。他要是施壓的話，我哥也不一定能保住你。”
“除非我哥願意放棄家族繼承權帶著你私奔，不然你倆完全沒可能。”
沈湫朝門口的方向瞟了一眼，小聲道：“要不你勸勸沈瀾，讓他放棄繼承權？”
餘白糾結了很久，搖了搖頭。
沈湫：“當初要不是我從火化店買了你，你就真被火燒死了！你不是說會乖乖聽話的嗎？”
餘白：“可是沒了繼承權，沈瀾就一無所有了啊！”
沈湫：“誰告訴你的啊？”
餘白：“電視劇裡不都這麼放嗎？男主為了女主放棄了繼承權，大夏天去工地搬磚，去商場發傳單。”
沈湫：“什麼老土電視劇啊？拍得一點都不符合實際，放棄繼承權不代表一無所有，屬於我哥的股份還是能獲取收益的啊。你不是喜歡我哥嗎？你難道不想每天都和他待在一起嗎？”
沈湫又慫恿了幾句，也不知道餘白聽進去沒有。
聽見腳步聲後，沈湫威脅道：“不要告訴我哥我跟你說了什麼，不然我真把你做成標本了。”
沈瀾進入臥室後，徑直走到床邊，揉了揉餘白的頭髮。
“有沒有哪裡難受？”
“頭有點頭暈。”餘白抓著沈瀾的手，“你剛剛去哪兒了？”
沈瀾：“接了個電話。”
餘白追問道：“誰打給你的？是不是謝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