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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好了.”
路橋緊張地走向了半開放的廚房。
“哪個女孩子,是什麼狀況?”
警察手指了指地下室的方向。
“什麼?什麼狀況?”
路橋不解地說。
“我不是說好了嗎?所有的食物都由我來物色。
我負責尋找食物,你負責儲藏和食物的製作。
這小女孩你打算做成食物?是你用什麼交友軟體騙來的吧?你知道不知道這會增加風險?”
警察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部手機。
是蘋果手機,此時沒有鎖屏正是冥河app的聊天框。
軟體上最後一句話寫著:我在烏魯木齊,你現在所在的位置離我不遠。
我已經買到特價飛機票了,我們十個小時後見。
我會到大概的位置,四點的飛機我先睡一會兒了。
有可能提前到,聽說俄羅斯機長飛得很快。
警察看著路橋開口道:“你別當我不知道,這玩意肯定是你們年輕人喜歡的那種約會交友軟體。
具體的內容我還沒來得及看,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適的解釋.”
路橋點著腦袋:“我就想著試試,沒想到真的能成,這是一個暗網聊天軟體,正常情況下是不會被追查到的。
我用了一個有趣的故事,把她騙來了.”
“你有一套啊,讓我看看你是怎麼打情罵俏的.”
警察說著顯然想要翻動聊天內容。
路橋連忙激動地開口道:“等等,不要.”
“為什麼?”
警察不解的詢問道。
“我害羞,你還是別看了.”
路橋找了個藉口打算上前拿到手機。
警察高舉著手機笑了笑:“好,我不看.”
自己身高應該是有一米七,但對方接近兩米,巨大的塊頭舉起手,路橋真的無法碰到手機。
警察走向沙發再度開口:“不管怎麼說,這是最後一次。
不許你再用這樣的東西,我不想出現任何不必要的問題.”
路橋跟對方擦肩而過,警察則走到了沙發上坐下,開啟了電視機看起了俄語節目。
女孩的手機就放在茶几之上,面部解鎖之後設定成了常亮就一直沒有進行關機。
“你也是蘋果,拿一下資料線來吧要保證這手機隨時開機.”
警察解釋道。
路橋點著腦袋,去了自己的主臥找到了資料線。
原本想自己給手機充電,按下鎖屏好讓警察無法看見交流的內容。
這個俄羅斯警察學過中文,路橋此時非常害怕對方懂冥河app內的聊天內容是什麼意思。
但凡只要他多看一點,自己很有可能就會暴露。
路橋上手打算拿手機,警察一隻手伸了過來抓住了路橋的手:“等等,你別碰到我來吧.”
“怎麼了?”
路橋緊張地詢問道。
“這人坐飛機來的,肯定有記錄。
人死了找不到屍體很難查到什麼,但手機卻不能平白無故消失。
如果你碰過了會有你的指紋,你那麼精明的人怎麼這個時候忘了這個事情?我可以碰,到時候我就說是遇到一個市民撿到了手機交給了我。
這樣的話就能確保從這部手機上查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明白了吧?”
警察說著將手機插上充電。
路橋點著腦袋:“明白了,我去做飯.”
路橋一步三回頭,能看見警察似乎在看綜藝節目。
看著電視機的警察似乎是入迷了再也沒發出聲音,應該不會那麼快覺察到手機裡的聊天其他內容。
路橋害怕,自己跟警察兩是不是有過什麼口頭約定,萬一製作出來的菜味道不對會不會被第一時間發現?路橋這邊開始給肉加上調料,另一邊開始觀察起手機的相簿和留言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
很顯然,找不到任何線索。
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看著冰箱裡的其他配料。
路橋只能來了個簡單的炒肉,做菜的同時路橋只能試著改變自己的想法不去想肉的來源。
又過了半個小時,警察此時先開的口:“好香啊,看來廚藝又提升了不少.”
路橋只能樂呵呵地賠笑,隨後將一盤子肉端上了餐桌。
警察一臉的奇怪拍了拍茶几開口道:“怎麼?今天你想在哪吃?”
路橋瞬間反應過來,尷尬地笑著:“太燙了,我在桌上先放放.”
這就是換到別人身體體驗一天的短板,畢竟路橋沒辦法知道身體平時的習慣。
此時的路橋開始警惕再警惕,看見了茶几之上沒有清理的油漬也就明白了這裡才是平時兩個人吃飯的正確位置。
路橋走到了廚房,看著餐具上的使用痕跡。
判斷出了一支叉子和一雙筷子是最長使用的工具,但誰用什麼路橋只能猜測。
抓起叉子和筷子路橋走到了茶几前放下,看著警察使用哪個。
警察拿起了叉子,路橋才反應過來自己愛用筷子。
“過來坐啊,你還要忙活什麼?”
警察不耐煩地詢問道。
路橋無奈地坐了下來,看著警察將頻道切換到了另一檔綜藝。
看樣子這個應該是自己喜歡看的,或者兩個人都愛看的。
但內容是俄語,路橋完全聽不懂只能看懂畫面。
警察詢問道:“今天晚上有什麼要我帶的?這節目之前是不是有過一期類似的?”
“是嗎?”
路橋打著馬虎眼,心裡一緊張得手都開始顫抖了。
“你今天是真的奇怪,杵著幹嘛不吃嗎?”
警察忽然看向了路橋,這一刻有了眼神接觸。
路橋腦海裡想到了很多借口,比如不餓之類的。
路橋看著對方大快朵頤,顯然說什麼都容易被發覺有問題,路橋無奈地拿起了筷子。
但幾乎是剛拿起整個人就不受控制似地動起了手,優雅地使用著筷子夾起一口肉塞入嘴裡開始咀嚼。
自己的心裡忐忑不安,背後一陣冰涼。
但雙手出奇地穩當,兩人將一盤炒肉很快見了底。
警察看著自己的舉動樂呵呵地笑了笑:“你剛剛還沒說晚上要帶些什麼?”
沒什麼要帶的吧,你自己選吧。
這是路橋此時腦海裡的話語,幾乎是剛打算說心裡感覺到了不對勁。
就從自己喜歡便籤記錄內容這一點來看,自己應該是非常喜歡提前規定好計劃的。
路橋解鎖了手機調到了備忘錄。
備忘錄裡確實有東西,是不是要警察帶的就不得而知了。
此時此刻就要賭一把了,路橋將手機放在桌上遞了過去。
兩個蘋果手機放在一起,路橋就打算故意拿錯將手機鎖屏。
警察拿起了手機看了一眼,點著腦袋:“行了,我明白了.”
路橋長出了一口氣,打算伸手故意拿錯將手機鎖屏。
但此時警察一隻大手按在了路橋的胳膊上:“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今天奇奇怪怪的。
或許是我想多了,”路橋此時看著警察開口道:“可能是我沒睡覺吧,昨天晚上搞得有點晚.”
警察鬆開了手:“那你下午補個覺吧,我也差不多是時候去上班了。
你知道為什麼我們能成為朋友嗎?”
回憶?路橋那裡來的回憶。
無奈的路橋只能沉默,思考著只要熬到警察出門。
去地下室救人,然後帶著離開就好了。
“那你幫我回憶一下吧.”
路橋看著警察。
“我大海也有幫你回憶的時候了?真是難得啊.”
叫大海的俄羅斯警察開口道掏出了一個小酒瓶猛灌了一口並遞給了路橋。
大海?應該是警察給自己起的中文名字。
明白意思的路橋也喝了一口遞了回去,但喝完的路橋才反應過來一個事情。
路橋有遇到過酒鬼的身體,但現在的這個身體顯然對酒沒有抗性。
此時腦袋暈乎乎的,胸口火辣辣的。
“一年前我接到報案,是那個被我們吃掉的郵遞員。
他來送報紙,每次都發現你家有一股臭味。
當時你真的是太不熟練了,我拿著槍進門。
你就從那邊的酒櫃下面拿著獵槍顫顫巍巍地望著我,眼神對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什麼人了。
你和我一樣,都是壞人.”
大海說到這裡又猛灌了一口。
路橋此時顫巍巍地站起身,走向了開放式廚房。
用手接了一捧水,再度拍打在臉上意識才恢復了一些。
大海在說兩個剛遇見的事情,路橋明白自己必須聽清楚所有細節。
就比如酒櫃下面有一把獵槍,這樣的事情知道絕對有好處。
路橋重新走回了沙發坐下,拿著筷子再度詢問道:“然後呢?”
大海再度遞來了酒瓶,路橋又喝了一口但這一次沒有嚥下去遞了回去。
“當時你根本不會開槍,也不知道有保險。
獵槍就對著我,把我嚇壞了。
說實話,當時我真的害怕極了。
你對我開了一槍,我沒對你開槍而是制服了你。
帶著你去了地下室,我就知道地下室不對勁。
你說你父親一直虐待你的母親,你母親被父親害死所以你這是幫母親報仇。
我從始至終都信任你,告訴你該如何處理局面,幫你在地下室建造廁所、教會你儲存食物享受美食、教會你開槍和帶你狩獵、我殺的黑熊我給你拍的照,我不敢說我比你那個混蛋父親好多少,但至少我對你是真心當作兒子看待的。
不然我也不會學中文,不會當個老師教你俄語。
你的一切都是我帶來的,你有什麼變化我看不出來嗎?說吧,是不是想單幹了?”
大海嘟囔著。
路橋此時才反應過來,桌上狩獵黑熊的照片拍攝的人就是大海。
而且相比現在對食物的這種喜好,也多半是大海帶來的。
“你想多了.”
路橋連忙回答道,擦了擦嘴將酒噴到了袖子上。
“或許吧,希望你明白離開我你什麼都做不好。
把碗洗了,晚上我會帶來你要的東西。
不會喝酒就多練練,別當我看不見.”
大海說著將酒壺塞給路橋。
路橋不想要,但大海強勢地塞在了路橋的上衣口袋裡。
隨後大海抓起了茶几上女孩的手機起身朝著門口走去,出門關上了大門。
路橋聽到了關門聲連忙追了上去,在貓眼看著警察開著警車離去。
此時在著急莽荒的跑下地下室,地下室的籠子裡女孩此時還是昏迷的。
手銬將手完全拷上,並且嘴上貼了膠布。
路橋開啟了地下室的燈,在牆上找到了鑰匙開啟了籠子。
撕下嘴上的膠布拿出嘴裡的襪子,路橋無奈去廁所接了一捧水潑在女孩臉上。
女孩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看見路橋就是大叫,路橋一隻手捂住了女孩開口道:“六十三,我是涼茶.”
此話一出,女孩看著路橋愣了幾秒眨巴著眼睛。
“我鬆開你別叫,那個警察走了。
我帶你出去,我們沒多少時間。
我也不知道這一次的身份是殺人犯,實在對不住!”
路橋解釋道緩緩鬆開了手。
路橋用手裡的鑰匙解開了女孩的手銬,隨後拉著女孩朝著外面走去。
“你是好人對吧?你不會是故意把我騙來殺人滅口的吧?”
女孩開口道。
“我是涼茶,你喜歡可以叫我路橋。
我是好人,但今天的身體是個壞人。
這個人叫馬卡洛夫,那個打暈你的俄羅斯警察叫大海,應該是中文名字,俄文名字不知道。
總之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我帶你出去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
路橋解釋道。
路橋拉著女孩從地下室出來,轉頭看了一眼警察詢問道:“我能叫你什麼名字?”
“蘇月,我的行李、錢包、身份證和手機都在你說的那個警察大海手裡嗎?”
叫蘇月的女孩詢問道。
路橋抓上了自己的錢包,將錢包裡的錢抽出了一半塞給蘇月:“東西找不回來了,命重要。
我們先離開這個城市,幫你找大使館補回身份證就立刻回國.”
路橋警覺地看了一眼門縫,確定門口真的沒人。
路橋抓上了兩把車的鑰匙,開啟了房門。
兩把鑰匙分別按了一下,路橋指著吉普車開口道:“選大的,你上副駕駛.”
路橋走到了駕駛室開啟了門,特地看了一眼油表之後無奈地指了指另一輛:“沒油,選小轎車.”
兩個人下了車換了第二輛並確定有油,路橋繫上安全帶插入鑰匙踩剎車啟動。
路橋開始倒車嘴裡唸叨著:“這具身體都不知道有沒有駕照,繫好安全帶我們走.”
蘇月聽話地帶上了安全帶,小轎車倒車出門朝著山坡下開去。
路橋有些無奈,將自己的手機解鎖後遞了過去:“你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區的地圖,我們先離開這裡剩下的再說.”
蘇月拿到手機立刻開始操作起來,隨後開始了指路。
此時的路橋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眼前迷迷糊糊的。
是剛剛大海給的烈酒,自己此時正在酒駕。
“你會開車嗎?我之前喝了酒.”
路橋詢問道。
蘇月搖著腦袋:“我不會!”
路橋無奈解釋道:“那麼我來,反正離開這裡找個地方先讓我休息一下.”
路橋則開著車朝著蘇月指的方向離開,漸漸地路橋看見了遠處的高速公路。
路橋明白可以離開了,今天晚上之前把蘇月送走。
明天不管自己換到誰的身上,這事情也就跟自己沒關係了。
正當路橋要開上高速的那一刻,側面一輛警車衝了出來。
什麼時候跟上來的,喝了酒迷糊的路橋根本沒來得及發現。
速度很快,衝著蘇月副駕駛的方向就撞了上來。
路橋把住方向盤,但車身還是旋轉了九十度。
路橋剎住了車,車的右邊撞上了護欄。
路橋看向蘇月詢問道:“沒事吧?”
路橋看見蘇月此時已經暈了過去,而身後呼嘯聲傳來。
路橋轉頭,看見警車又衝了上來這次是對準了自己這面的車門。
撞上了路橋所在汽車的車門,路橋能看見大海坐在警車內激動的樣子。
隨後路橋失去了意識……大海捂著額頭下了車,腦袋上在前擋風玻璃撞出了血。
周圍的汽車也都停下了車看著眼前的一幕。
大海用著俄語解釋警察辦案,隨後開啟了路橋的車門從路橋的上衣口袋內拿出了酒瓶搖晃了一下。
眾人雖然覺得做法唐突,但俄式救援和俄式反恐什麼狀況也都心知肚明。
大海將路橋和蘇月拖了出來塞入了警車內,隨後開著變形的警車往回趕。
……一盆水從頭到腳,路橋睜開了眼。
面前是大海,而自己和蘇月被綁在了椅子上。
蘇月此時也被潑醒了,但不敢說話。
大海看著醒來的路橋展示著蘇月的手機:“我出去之後就看了手機的資訊,看到一半似懂非懂就看見你們開著車出來。
然後我就都懂了,沒想到啊!”
此時的場面顯然被動了,路橋有些不知所措自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出車禍了,自己被大海帶回來了。
事情都成這樣了,顯然自己和蘇月是逃不出去了。
大海開口道:“本以為你帶女孩子過來是為了自己以後要單幹,現在我才明白你是要洗白自己是吧?”
“什麼意思?”
路橋不解地說。
大海冷笑著,激動得蹩腳中文大吼道:“什麼每天醒來都是不同的人?你覺得我能信嗎?我知道你想幹嘛,你想編一個故事讓一個女孩相信你。
這個女孩只要真的來找你,那麼你就可以執行你的套路。
說自己現在是好人,讓這個女孩幫你你證明。
然後你離開這裡,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我身上對吧?”
此話一出,蘇月看著路橋反應過來開口道:“沒有什麼每天變換不同的身份?只是你在利用我?”
尷尬,雖然不知道大海是怎麼腦洞但蘇月居然也相信了。
“差一點,差一點就讓你成功了。
怕是你前腳離開城市,後腳就會把我舉報對吧?難怪你今天一直說中文,你怕是錄音了對吧?你打算把我和你的對話給這個女孩聽?甚至打算交出去當證據?”
大海詢問道。
蘇月搖著腦袋:“沒有,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路橋顯然啞口無言,有什麼辦法能救人和自救?酒櫃的下面有獵槍,此時的路橋也想到了換到特種兵身體的那天剛好教了逃生課。
繩子綁得不算太緊,路橋嘗試脫繩而出。
半個手掌已經從繩套內出來,但發現還有手銬。
路橋開始試著掰斷自己的大拇指根部,從而可以從手套中脫出。
而此時的大海掏出了手裡的手槍轉頭去沙發上拿枕頭了。
將枕頭按在蘇月的腦袋上,手槍抵著枕頭開口道:“我先送她上路,然後就是你.”
路橋大喊道:“我先死,你應該更恨我才對,讓我先死!”
大海點著腦袋,走向了路橋將枕頭按在了路橋腦袋之上。
“等等,死可以!能不能幫我一個事情?”
路橋詢問道。
“什麼?”
大海看著路橋。
“去廚房拿把刀,我想嚐嚐自己是什麼味道.”
路橋解釋道,這話絕對能拖到時間。
大海愣了幾秒,笑出了聲轉身走向廚房:“這是我幫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大海的視野離開了路橋,路橋開始抽動著雙手。
一整隻手從麻繩內脫了出來,路橋咬著牙,將左手大拇指摁到脫臼成功從手銬中脫出。
大海開啟了酒櫃,路橋知道機會只有一次。
跟大海剛正面自己必輸,而且自己的左手大拇指現在還有問題。
但酒櫃下面要是真有一把獵槍,自己就有機會。
路橋一個橫撲衝向了酒櫃,酒櫃前的酒桌路橋鑽了過去。
大海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看不見路橋了,能看見路橋應該是鑽到了酒桌下面。
路橋此時半蹲著嘆氣開啟了酒櫃下的蓋板,這裡果然有一把獵槍。
路橋的左手受傷嚴重,開始嘗試將子彈裝入獵槍。
大海自然知道路橋在幹嗎,此時將槍口指向了蘇月:“我先打死她再弄死你.”
路橋面部大海要對蘇月動手,連忙鑽出了吧檯舉槍。
大海笑著對準了路橋,路橋也對準了大海。
“上次也是這樣,但上次你沒敢開,這一次你就敢開槍嗎?”
大海詢問道扣下了扳機。
路橋中了一槍,下一秒喊道:“對不起,我不是馬卡洛夫。
他或許不敢,但我敢.”
路橋扣下了扳機後也倒了下來,路橋看著遠處的蘇月明白得救了。
迷迷糊糊的路橋發現自己好像沒有死,難受的感覺完全是因為酒精。
路橋摸著上衣口袋,發現了大海塞給自己的酒不鏽鋼的酒瓶。
路橋取出了酒瓶,此時酒瓶之上嵌著一顆子彈。
路橋爬起身,走向了大海。
摸索著大海的口袋,找到了蘇月的手機和錢包。
隨後路橋走向蘇月,解開了蘇月身上的繩子:“你拿上東西離開,我自己報警把我住抓起來。
明天就會是另一具身體,到時候我聯絡你。
你就知道我是真是假了!”
蘇月愣了幾秒點著腦袋,拿回了自己的錢包和手機離開。
蘇月看著路橋拿著手機打了電話,在山下看著警車陸續進入了半山腰的別墅。
(後記)維度之間。
路橋激動地喊道:“強啊!不過每天都是不一樣的身體夠奇怪的!世界上真有這樣的人嗎?”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阿努比斯解釋道,接了杯白水漱了漱口。
“靈魂跟身體從來都是一對一匹配的,這人不可能沒有自己的身體,而且一般都是自己要求靈魂穿越在不同人身上的,應該是自己都忘記了他要完成的使命,應該是這樣.”
克蘇魯放下了玻璃杯。
“說實話,這個涼茶的配方我記一下。
有機會看看這個人有沒有知道自己穿越的原因!我很好奇呢!”
路橋笑著開始翻起了老人做完涼茶的垃圾桶尋找成分。
“你想的話,你再做一杯我們立馬喝啊。
就像上一個阿薩姆奶茶一樣!”
蓋布解釋道。
路橋點著腦袋,此時的克蘇魯開口道:“現在不行,似乎有人來了!來維度之間了!”
克蘇魯的話讓眾人警覺起來,此時面前次元裂縫開啟。
一個少女走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鮮花之神芙羅拉。
芙羅拉此時一臉的驚恐詢問道:“對不起我又來了,但這一次不是來找你們娛樂的。
能幫幫我嗎?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想到了你們.”
蓋布看著芙羅拉詢問道:“這位是?多漂亮的女孩子啊.”
克蘇魯解釋道:“之前誤闖入的鮮花之神,沒記錯的話叫芙羅拉吧.”
“芙羅拉小姐你好美,我叫蓋布是大地之神.”
蓋布此時一臉的激動。
“你現在問好乾什麼,沒看出對方遇到麻煩了?”
阿努比斯解釋道。
“芙羅拉小姐的麻煩,就是我的麻煩!”
蓋布一下來了精神。
路橋看向眾人,似乎都有想法。
瑪格麗特則將一副眼鏡遞給了路橋:“你試試,外星人的輔助科技。
我進行了修改,你作為這裡唯一的人類用完之後給點評價.”
路橋抓過眼鏡帶上,是沒有度數的眼鏡。
但此時的鏡片之上,開始如同流浪者號上的外星人注入大腦的輔助外掛一樣給路橋帶來一系列提示。
“你們都是神明,一起幫我肯定能解決的。
我們邊走邊說吧,請你們去我的維度.”
芙羅拉揮舞著手臂開啟了之前的次元裂縫。
瑪格麗特開口道:“說不定是個測試眼鏡的好機會.”
話音剛落蓋布已經率先士卒,眾人無奈也只能一位位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