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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二猛相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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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懷毅交代完諸事之後,帶著陳登,戚萊就要趕往海風酒樓,剛開啟府門就碰到兩個道士攔住去路。那老道要討杯茶喝,還要懷毅親自作陪。懷毅見時間尚早,他又沒怎麼過多的接觸過道士?覺得有意思,便同意了老道的請求,人來到屋內後,老道又叫青年道士出去,又讓陳登,戚萊與戚喜出去,懷毅心道:茶還沒上,你就開始趕人,還是趕到我的人,你什麼意思?

結果老道開口第一句話,就把懷毅嚇住了:戚大人從你的面相來看,你是短命之人,而且你是早已死了的人,但你的面相近期卻又發生了變化,貧道竟然也參悟不透,貧道冒昧的問一句,戚大人三月前,你可是碰到了什麼人或者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是身體有哪些不對的地方?聽到這裡,懷毅頓時大驚,沉默良久,他問道:敢問道長仙家何處?老道笑笑了笑,說道:貧道俗家姓馬,法號真一。在華山王刁嶺研習道法!懷毅聽到這裡,突然站起來,說道:你說你是誰?你是華山王刁嶺王刁洞的馬真一?

馬真一道長將拂塵交到右手,笑了笑,說道:貧道只說了王刁嶺,可沒有說王刁洞啊!難道戚大人認識貧道?陝西距離此地,可是幾千裡地,戚大人是如何得知王刁洞一事?又如何知道貧道的名字?懷毅頓時臉色一紅,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放下說道:道長請喝茶。老道見懷毅推脫,也沒有再追問,而是端起了茶,喝了起來。沉默良久,懷毅拿出他,外交官的本事來說道:關於道長的大名以及王刁洞一事,戚某也是從陝西商人口中得知的。

懷毅確實去過華山王刁嶺王刁洞。那是在他出國擔任翻譯官,三年後回國探親,並受大學好友之邀,前往陝西華山遊玩時去的。那時他就感嘆,中國道士之奇!那可是在後世,不是現在。

另外,這裡交代一下:馬真一馬道長,歷史上確有此人,而且這位道長準確了推算出了,天下即將大亂!故而下山尋訪,信得過的將領,予以防範。可沒想到,走遍多地,竟無一人信他。他也曾到過登州,也到過遼東,見過毛文龍,更見過袁崇煥!是位道法高深的道長。可惜,事與願違,二人皆未聽從,馬真一道長的話。後來,韃子入關,九州生靈塗炭,這時,眾人才紛紛想起馬真一道長。可惜,從此再無他的下落。馬真一道長也體現了,盛世歸山修隱,亂世下山救世的道家思想。本書修改了他的樣貌與穿著,與歷史記載相駁!只是為了書寫這個故事,才做了修改。(怎麼樣?看俺的書長知識吧!不信大家可以上網搜一下。)

相比起和尚來,中國的道士確實比他們要強上千倍萬倍。現在的和尚,出門有豪車美女,手下有公司無數,更是許多達官顯貴的座上賓。唉,不說了!回過頭來,再說懷毅喝了幾口茶後,突然開口問道:不知真一道長,對天下大事,可有什麼看法?比如說韃子!說完後懷毅便不再說話,而是慢慢的品起了茶。

馬真一道長看向懷毅,看了良久。也端起茶喝了幾口,放下說道:貧道本是化外之人,不應該管著塵世間之事。但是貧道食五穀雜糧,喝的又是這人世間之水。如何能逃脫掉塵世苦惡!戚大人問這天下之事,貧道只能淺談自己的看法,如果朝廷再無改變,這朱明王朝已到窮山末路之時。至於關外韃子,百官皆言乃疥瘡之癬,貧道卻不這麼認為,當年遼朝也是苦寒之地,疥瘡之癬,金朝更是先滅遼,後滅北宋,元朝也不過區區幾十萬人,他們生在草原大漠,可依然滅掉南宋統一中華,如今百官說出此言,貧道看來,此乃亡國之兆也。

懷毅聽完笑了笑說道:本官就憑剛才道長所言,就可以殺了道長。妖言惑眾,迷惑百姓,妄議朝政!憑此三條可殺道長否?馬真一道長聽完哈哈大笑,說道:可殺可殺,確實可殺!懷毅又問道:那道長為何明知是死,還要說出來呢?馬真一搖了一下拂塵,趕跑一隻蒼蠅,繼續說道:因為戚大人不會殺我!而且此事在太祖洪武帝時早已定下!

懷毅頓時大怒說道:一派胡言!滿嘴胡說八道!我太祖爺,洪武皇帝是何等英明神武,他掃平地方,驅除蒙元,再復我漢家衣冠!何時確定我大明江山敗亡之事!馬真一看了看懷毅,問道:太祖洪武帝,小名叫什麼?懷毅聽完一愣,想了一下,說道:重八!馬真一點點頭,說道:不錯!是重八。重八即二八,二八一十六。從洪武帝,到崇禎正好16位皇帝,所以老道才言,大明江山不穩!懷毅聽完,頓時啞口無言,因為歷史確實如此。這正是:

二人品茶談天下,幾句說到帝王家。

老道開口說驚語,懷毅無言如設卡!

老道說完話後,懷毅一直沉默,沒有說話。過了良久,懷毅剛要開口問話,就聽見外面傳來打鬥的聲音,聽聲音像是傻大個石頭,跟人家打架。懷毅忙站起身來,走到門外,只見石頭和那名青年黑道士打了起來。二人你來我往,過了三十餘招,石頭已漸落下風,已經連退了好幾步。懷毅見狀忙喊道石頭住手,還不退下?。馬真一道長也喊到:大牛住手,快快退下。正在打鬥的二人聽到喊聲,兩人立刻不打了。

懷毅問道怎麼回事?二人沒有一個說話的。懷毅不由看向陳登戚萊,陳登忙說道:石頭沒事,正好轉到這裡,看到這位道長背揹著鐵錘,於是問他的錘多沉,道長沒有搭理石頭。石頭又問了一遍,道長還沒搭理他,石頭便說他是啞巴。誰知道長生氣?兩個人就打起來了。這時,石頭開口說道:不是俺打不過他,是他兩個錘,俺一個棒,俺要是再有一個,絕對砸死他。懷毅聽完,頓時氣的說不出話來,用手指著他良久才說道:你個憨貨,沒事找事,你想幹什麼!還給你個棒砸死人家?殺人要償命的!你個憨貨,罰你今天晚上不許吃飯!

馬真一道長一聲叱喝,用手點指黑道長說道:大牛,你要氣死為師不成!貧道早就說過,不許你赤強凌弱。對方已經連連敗退,你為何還要連下殺手?說話!那黑道長沉默了半天才開口道:師傅,俺錯了,俺不該和他打。只是他說俺是啞巴,俺生氣,俺就跟他打了。懷毅聽完這黑道長說話,在看他的樣子,懷毅心中暗道:原來這位大牛道長和石頭是一路人,都是有點憨傻之人!不過這種人也有個好處,就是,他們沒有害人的心眼,恰恰相反,他們還很善良。

懷毅忙對馬真一道長說道:真一道長,還請原諒。是戚某御下不嚴,與令徒發生口角,直至大打出手。幸好令徒武藝高強,沒有受傷。懷毅在這裡向令徒賠罪了。馬真一道長見懷毅道歉,馬上開口說道:戚大人說笑了,我等出家之人,豈能因為幾句口角,就與人發生爭鬥之事,實則是我出家人的不是。戚大人手下大將輩出,能和這個憨貨大戰二三十個回合不落下風,戚大人的手下武藝不俗。該道歉的是我們,哪有上門來找人家打架的?還請戚大人原諒,貧道的這個蠢徒弟。今日與戚大人一見如故,又跟戚大人討了杯茶喝,你我交談甚歡,但是人無不散之宴席,咱們有緣再見吧!馬真一道長說完,打了個稽手,然後領著自己的徒弟,黑道長兩個人邁步出了戚府。

懷毅看了陳登與戚萊一眼,說道:石頭與人打架,你二人為何不阻攔?幸虧對方武功高強,誰也沒有傷著誰?如果有一方受傷,這又如何處理?一個用狼牙棒,一個用雙錘,二人都是力大無窮之人,隨便傷著哪個,你們認為能輕的了?陳登戚萊見懷毅生氣又怒罵自己,忙抱拳說道:少爺,不要生氣了,我們弟兄倆錯了。說完,跪下又說道:我們不該看著呢,應該制止他們!下次我們不會了!

懷毅看了他們一眼,又看了眼石頭,說道:石頭,你記住了,以後不要與人輕易動手,再說了,人家不愛說話,你就說人家是啞巴,人家能不生氣嗎?幸虧沒有傷著,要是隨便砸上你一錘,還不帶骨斷筋傷,大口吐血,你個蠢貨,罰你是輕的,下回再犯直接吊起來打。這時石頭嘟囔了一句,說到:那啥大了,要不你再給俺弄個狼牙棒吧,一個有點不應手,打不過人家。懷毅聽完氣的暴跳如雷,大聲罵道:怎麼?本官說了半天,你都聽到狗肚子裡了,還再要一個狼牙棒,你想幹什麼?一棒子打死人家?石頭頓感自己說錯話,跪下扔掉狼牙棒,說到:大人別生氣,俺錯了,俺不該跟人家打架,更不該罵人家是啞巴大人,俺錯了,你就別罰俺了,晚上不吃飯了,不吃飯俺餓的呀!

懷毅聽完氣的說不出話來。這時,管家戚喜走了過來,忙說道:少爺時辰不早了,您還要到海風酒樓赴宴哪!石頭就交給老奴看著吧,他還不會把老奴怎麼樣的?懷毅這寸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喜叔,石頭就交給你啦。你們起來吧,再有下次,本少爺饒不了你們。三人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來。這正是:

二猛見面鬥兇狠,二錘一棒皆猛人。

二人若是聯手戰,殺盡人間妖鬼神!

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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