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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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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熒惑守心出現不久後,東郡就有一顆隕石降落。有人刻意在隕石上刻下“祖龍隕落,土地 ”的字樣。結合天象和這些字跡,秦國的民心開始動盪不安。隨後,秦始皇這個狂熱的建設者,不顧人民疾苦,大規模地實施各類工程,導致社會矛盾不斷累積。加上自然災害和其他因素,最終觸發了秦末的社會動盪,而這一切在沙丘 中爆發,葬送了大秦的江山。

“邯,”想到這裡,贏天神色驟冷,“派人去東郡駐守,如我所料,不久後必有隕石降落在東郡。”

……

當天,贏天早早起床,儘管是週日,但無需早朝。但他今日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吃過早餐後,贏天帶著樊噲直奔咸陽北門。“太子,我們要去哪裡?”出了城門,樊噲問道。“藍田大營。”贏天淡淡地說。

他此行有特定任務。從咸陽到藍田大營大約數十里,直至申時,贏天與樊噲才抵達。“何人?”守衛計程車兵見到有車駕靠近,攔住了樊噲。贏天緩緩掀起車簾。“太子?”守衛士兵看到贏天,驚訝之餘立刻單膝跪下行禮:“參見太子。”周圍計程車兵也匆忙跪拜。“起來吧。”贏天下車問道:“李信將軍在哪裡?”

“回稟太子,將軍正在大營。”贏天點頭:“帶我去見他。”“遵命。”一路上,贏天遇到不少巡邏計程車兵,他們見到贏天后紛紛跪拜。藍田大營是秦軍在咸陽附近規模最大的駐紮地,也是歷史上最著名的營地。這是贏天第一次來到這裡,嚴整的軍紀讓他心潮澎湃。大秦男兒血性旺盛,軍營是他們嚮往的聖地。在士兵的帶領下,贏天迅速來到營帳外。贏天揮手示意士兵先行退下,然後獨自步入營帳。李信正專注地看著竹簡,察覺有人靠近,他抬起頭。

“太子?”對贏天的突然來訪,李信感到意外。“將軍在看什麼書?”贏天笑道:“尉繚先生的手稿。”尉繚的手稿在秦國將領間廣為流傳,贏天曾略讀過,覺得無甚深意,就沒有深入研究。“太子親自來到藍田大營,有何要事?”李信躬身詢問。贏天點頭道:“有些事情需要與將軍商議。”說著,他走到案几前坐下。

“我大秦與巴寡婦清家族合作建立了通天下的商行,近期我打算讓通天商行從煤城運一批煤炭到箕子國銷售。”李信聽後沉思片刻:“殿下是想派軍隊護送商隊嗎?”贏天贊同:“正是如此,但大軍出現在箕子國可能會引起事端。”“所以,隨行將士要喬裝前往。”

雖然箕子國是個小國,但在贏天看來,秦國當前應以發展為主,不宜輕易挑起戰事,所以他不想與他們惡化關係。“明白了。”

“太子,需要帶多少人?”李信問道。贏天想了想:“一千人足夠。”“你準備一下,十天內出發。”“遵命。”

離開藍田大營後,贏天徑直返回了太子府,他需要派人告知巴寡婦清,商隊可以啟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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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不戰而勝的滅族策略與文化同化

在太子府內。

石蘭端著一隻精美的托盤來到贏天的房間門口。“太子。”

聽見石蘭的聲音,贏天開口道:“進來吧。”石蘭推門進入。

“太子,妾給您煮了一碗紅薯粥。”

石蘭把碗從托盤中取出,微笑著說:“太子趁熱嚐嚐吧。”贏天點頭,放下手裡的筆。

“太子在給姑母寫信嗎?”瞥了一眼桌上的竹簡,石蘭皺眉詢問。

“嗯,商隊的事情該正式開始了,趁箕子國現在正值寒冬,這批煤炭還能賣出好價錢。”贏天邊吃著紅薯粥邊說。

石蘭沒有多言,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贏天。夜晚寂靜,燭光下,氛圍格外溫馨。

贏天很快就喝完了紅薯粥,滿意地笑道:“粥熬得很好。”

得到贏天的稱讚,石蘭傲嬌地揚起下巴道:“妾可不是十指不沾陽 的人。”贏天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碗遞給她道:“夜深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嗯,太子也早些安歇。”

...

星期一。

今天是早朝的日子。

朝堂上,官員們彙報完各自事務後,上將軍王翦神情凝重地站起來說:“太子,南越的密探報告,趙佗在回到南越後曾聯絡越部殘餘和楚國餘黨,試圖說服他們共同反叛。”“然而越部族和楚國項氏族人根本不信他,趙佗被項氏族的項羽所殺。”王翦的話語讓贏天陷入沉思。

儘管越地已被攻克,但隨之而來的問題卻成了秦國最頭痛的難題。

部落複雜,管理困難,長期駐軍會導致龐大的軍費開支;但如果撤軍,越部殘部又可能死灰復燃,周邊藩國林立。“諸位大臣,關於越地的問題,請大家討論一下。”

贏天話落,朝堂上文武官員開始討論,但顯然,他們並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丞相,你有什麼建議嗎?”贏天問道。李斯站出來,搖頭回答:

“越部各族都是蠻夷,難以管理,秦國只能持續派兵 。”“但這樣下去,恐怕會再出現一個趙佗,又一個趙佗。”“臣……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面對蠻夷問題,贏天眉頭緊鎖。“贏天有一個計策,大家覺得可行嗎?”

“既然越部各族野蠻未開化,那就讓他們開化。”

“從關中遷移一萬百姓過去,與這些越部族混居,教導他們學習中原文化,接受秦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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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兵不刃血的滅族策略,文化同化

“如此,不出六十年,越部各族將徹底融入。”

說完,贏天看向眾人。

這種方法是後世某些國家處理類似情況的常見手段,不需 就能讓一個民族喪失信仰和傳統,徹底同化為另一個群體。不過,這個策略見效較慢,不出意料,由鍛造之城打造的兵器正是贏天先前交給老者咎的暗器和短劍,這些都是供黑冰臺成員使用的武器。咎耗費了大量時間,想必製作了不少,這些裝備無疑將極大提升黑冰臺成員的實力。放下竹簡,贏天又開啟了另一份,仔細閱讀後,他的眉頭緊鎖:“這些不知輕重的叛逆之徒。”

...

...

...

太子府。

一群人圍著討論,石蘭也在其中。“這就是紙嗎?”

“聽李大人說,它能寫字,摸起來如此光滑,寫字定然很舒適。”石蘭輕輕觸控著潔白的紙張,心中充滿好奇。“這也是太子的發明嗎?”

李由在一旁笑道:“石蘭姑娘,這是我發明的,但大部分功勞應歸於太子。”石蘭點頭表示贊同。

贏天走進,看到他們聚在一起,好奇地問:“你們在看什麼呢?”眾人立刻躬身行禮。“參見太子。”

“太子,是紙。”贏天走近,聽到他們的交談。

“下官已經造出紙了!”李由見到贏天,興奮地說。

“哦?”贏天看著那光滑潔白的紙,內心歡喜,仔細檢查它的厚度、光滑度和顏色。“嗯,這確實是紙。”他讚賞地點點頭。李由鬆了口氣,終於完成了太子交付的任務。

“李由,你做得很好。”看著瘦削許多的李由,贏天拍拍他的肩膀,“這張紙將來會取代竹簡和絲綢,成為文人必備,而你將成為造紙術的開創者,永載史冊。只要人類使用紙,你的名字就不會被遺忘。”李由聞言,驚訝地看著贏天,確認道:“太子,這是真的嗎?”

贏天微笑著點頭,想起了前世蔡倫的成就。“永載史冊……哈哈,李由,這一生值了。”他轉向李由:“現在,我有件事交給你。”

“請太子吩咐。”李由激動地回應。

“從今以後,我封你為御監中丞,爵位慶侯,專司造紙。此外,紙還有許多可能的用途,你需要繼續探索。”

“多謝太子。”李由感激地跪下。

李由封侯的訊息很快傳遍了咸陽,朝野震驚。丞相府內,李斯聽到這個訊息時,驚愕不已。“我的兒子竟然封侯了?”

管家解釋說:“聽說是因為他發明了紙。”

李斯回想起在太子府與李由的對話,嘴角忍不住抽搐。“就這樣因為那種東西就封侯了?”他心中疑惑,決定要向贏天詳細瞭解情況。即使兒子封侯,李斯也不敢掉以輕心。如果紙的作用不明顯,一旦陛下回來怒火中燒,撤掉李由的爵位,李家顏面無存。

在第一章十六節中,贏天轉身拿起案几上一本剛裝訂好的空白書籍,遞給李斯和宗正贏頜,並解釋說,儘管同樣數量的文字若用竹簡需數百卷才能填滿桌子,但若用新發明的紙張,只需一本就能容納,而且製作成本低廉得多。這使得李斯和贏頜對這種新的書寫材料李由製造的紙感到驚訝。

在第十一章中,贏天被問及對於戰爭的看法時,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透過分析紙張的革新對未來戰爭的影響暗示了自已的理解。他認為,紙張的出現將極大地改變戰爭的方式,可能是輕便的資訊傳遞工具,使得戰爭更加高效。隨後,贏天宣佈任命李由負責造紙事務,並要求官員們儘快普及使用紙張,但暫時禁止民間流通。

在朝廷會議上,李由展示了他帶來的紙張,引起大臣們的讚歎。贏天隨後任命李由為御監中丞負責此事,並要求內史寧騰協助,確保官員能在短時間內使用到紙張。寧騰對此表示同意,同時也被告知可以藉此機會從吝嗇的形象中解脫出來,賺取一些利益。最後,贏天提議在朝會結束後,他和寧騰深入討論其他事宜。

十八

當初,陛下也曾有類似的想法,因此對諸子家族的紛爭持容忍態度,只要他們不過分,始皇帝秦政並未出手干預。然而,如今諸子家族已選擇與六國餘黨聯手,王翦認為陛下絕不會坐視不理。

“稷下學宮建立後,百家爭鳴達到鼎盛,諸子家中藏龍臥虎,若能收納於我大秦,上將軍應能想象其深遠影響。”王翦點頭表示同意,他自已對此深有感觸。法家的衛鞅以變革之策助秦國崛起,縱橫家張儀提出合縱連橫策略,挫敗六國圍攻,使秦國得以休養生息;兵家魏繚則以兵書改變秦國武將,一統天下。這些都是諸子家族的傑出人才。

“若太子能招攬諸子家族的人才投效大秦,實乃天賜良機。”王翦拱手言道,“但願如此。”

紙張在咸陽出現,瞬間震動了整個權貴階層。

二 風靡咸陽,一張紙價比黃金?贏天成敗家子?

權貴豪門、豪商巨賈紛紛追逐。一時之間,咸陽街頭出現奇異景象:有門路的商賈富翁手握紙張,趾高氣揚,神情傲然。在這個時代,金銀珠寶不再是身份的象徵,擁有紙張才是真正的貴族標識。內史府的寧騰近日樂開了花,按照贏天的吩咐售賣紙張,府庫收入豐厚。“大人,今日五張紙已售罄。”他欣喜地檢視賬本。

“嗯,售完即止。”寧騰隨口吩咐,“明日只售三張。”

“可是大人,已有買家出價一金一張……”下人稟報道。“你懂什麼?”寧騰呵斥,“現在一金一張,明日減至三張,價格必會上漲,至少兩金。”他揮手示意。“雖是大秦的錢財,但我寧騰就愛看倉庫滿盈。”寧騰搓著手,滿心歡喜地離開。

太子府。

“拜見太子。”

寧騰來時,贏天正在院中練字。他的身邊堆著價值一金一張的紙,地上則是揉皺丟棄的廢紙。看到這幕,寧騰心疼不已,連忙湊上前說:“太子,紙張如今已是高價,一金一張了。”

贏天嗯了一聲,字跡歪斜。他隨手把只寫了半個字的紙團成一團,丟掉。“哎喲。”寧騰捂著胸口,心痛。“一金……”他低聲叫道。

贏天正欲落筆,聽到寧騰的話,手停在半空中。“滴答”,墨汁滴落紙上。“嘩啦”,他又揉起紙團丟出。寧騰:“……”

十二 風靡咸陽,一金一張,贏天真的敗家?

贏天搖頭放下毛筆,抽出一張紙擦手,問:“剛才內史說什麼?”寧騰盯著贏天手中的紙,心痛道:“太子,這紙張已漲至一金一張。”贏天點頭:“明日把這個訊息放出去,讓外界都知道。”寧騰聞言大喜:“太子,可以不限量銷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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