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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藥材好 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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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士誠來了!全城的百姓都驚慌了,那些巨賈富商也大都跑沒影了。但是張士誠並不像逃難來的難民說的那樣,窮兇極惡。他來了之後,全面恢復市面經濟,並減免元朝統治者對百姓之前的各種稅賦。沒多久揚州城就恢復了往日的繁華與熱鬧,但是朝廷哪裡肯善罷甘休。

既然打仗免不了,那就來吧!張士誠確實是英雄豪傑,他組織這些被欺壓的勞苦大眾,全力反擊。時間一長,傷病就多了起來。於是,守城的將領呂珍知道城中有位治瘟的“羅神醫”,就找到祖父商議,醫治的辦法。

祖父自然責無旁貸,無論是誰,他們是對是錯,醫病救人那是醫生的本職。但是眼下,最棘手的問題就是缺藥,而且是嚴重的缺藥。之前的瘟疫,祖父已經把店的藥用的所剩無幾了,現在又是大量的傷病員,肯定是捉襟見肘的。

“哪裡可以弄到藥?最好是就近的地方!”呂珍問道。

“現在我們本地的藥,多為浙江泊來。藥性不穩,藥效較差,非常時期,用好藥,既能事半功倍又能省儉節約。這種好藥,只能去安徽亳州去採購!”祖父回答道。

呂珍一聽就為難了!原來此時西面的義軍首領朱元璋也崛起了,現在又有向東進軍攻打張士誠的意圖。去亳州要經過朱元璋的地盤,那就不好辦。

就在呂珍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揚州大戶張銘九(1327--1378),主動請纓。張銘九常年經營絲綢生意,通達全國多地。張士誠進城後,捐錢捐物犒勞義軍,頗有點毀家紓難的感覺,於是就被張士誠視為座上賓。他的想法就是親自帶著祖父一同前往,一路上遇到的麻煩他可以處理掉,因為他跟朱元璋的部下多有生意上的往來,這些事不在話下。真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

就這樣,不容耽誤。去亳州進藥的人馬,上路出發了。確實如張銘九所說,一路上都很順利,不日就到達了藥都亳州。但是此時的亳州也是一片凋敝之景,戰亂年代,哪有那麼多的歲月靜好。好在,陳年的藥材還是充足的,藥效也是有保障的。藥會、藥商也有是積極的,很快需要的藥材就採購完成了。

原來祖父根據兵士箭矢、刀槍、火器等損傷為主,又大不有的特點。結合亳州本地現有的藥材,靈活處理,改變原有的配方,分別調製,終於研製出後來著名的軍功散。藥材既已採購完畢,於是立馬往回趕。

回來時,正好趕上大雨。路過河邊坡道,張銘九不慎連人帶馬,一同跌落溝壑。好在張銘九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崖邊的樹枝,就在千鈞一髮之際,祖父解下馬胯下的草繩甩給了張銘九,他趕忙抓住,被一眾士兵從懸崖邊拉了上來。但是張銘九的腿傷勢較重,祖父旋即用新配製的軍功散,為他醫治。到返回揚州城時,他的腿傷勢已經大好。這也為立即對傷兵展開救治,提供了有力佐證及實驗依據。也為今後我們羅家形成以人試藥、以病試藥的用藥配方理念打下了基礎。

張銘九由於祖父的醫治,得以很快痊癒,從此二人也結下深厚的友誼,在未來幾十年中都不曾改變的偉大友誼。大量傷員在服用軍功散之後,快速恢復健康並重新投入戰鬥,再加上朝廷此時已是多處應戰,力不從心,慢慢的攻勢也弱了。五個月不到,乾脆就退兵了。從此朝廷默許了張士誠稱王的事實,張士誠的勢力也因此得到進一步發展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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